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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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屿天攥了攥手机,心道还是拉倒吧,别耽误人家工作。
他抿着嘴唇坐在沙发上,被秘书客客气气地招待着,心里叹了一口气。
罢了,老老实实搁这儿等着吧。
秘书问他想喝什么,贺屿天道:“不用了,渴了我自己倒就成。”
秘书心里了然,但还是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贺屿天一个人坐在白饶的办公室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水。
昨天他仓皇逃出这间办公室,徒留白饶一个人在这里,现在在同一个地方孤零零地等白饶,这恐怕就是风水轮流转吧。
昨天差不多也是这个点,白饶就在里面的休息室里,闭着双眼,安安静静地睡觉,睫毛像小蒲扇一样,洒下淡淡的阴影,薄唇轻抿,脸颊因为睡觉而泛着薄红,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对白总倾心,整个人懵懵懂懂的,心跳快了脸红了只是觉得尴尬难堪,但现在回想起来,他恨不得穿越到昨天,站在睡着的白总前,就坐在他床边,一次性看个够才好。
无妨。贺屿天安慰自己,毕竟来日方长。
他坐在沙发上一边喝水一边等白总,耐心达到史上最高峰。
毕竟如果是以前,他绝对不会这么认真地等一个人,连手机都没有心情玩,只是专注地等待他的归来。而且也没人有胆子让脾气炸的贺二少等着,那不是欠修理么。
但是贺屿天的水都喝完了,却还没见到他想见的人。
时间悄悄流逝,贺屿天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因为激动而隐隐泛凉的指尖回暖了,他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神使鬼差地往里面丢了两朵菊花,等到回到沙发上,抿了一口,嘴唇碰到菊花精致的花瓣时,才猛然反应过来。
贺屿天的手一抖,少许花茶水撒了出来,脸上一片通红。
贺屿天一边擦身上的水,一边盯着茶几上的白玫瑰,心里呐喊:“纯洁!一定要纯洁!快别想了住脑!”
但头脑的遐想谁能控制得住?贺屿天只能和那杯肇事者·菊花茶保持距离,他背着手,端庄地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平静地往下望。
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清空自己乱七八糟的头脑。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一更?但是会很晚,大家可以明天醒来在被窝里看⊙v⊙
晚安哦
第36章
高楼之下车水马龙; 贺屿天俯视着一个个渺小的人脑袋; 努力放空自己。
忽然一个人脑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白西装,金眼镜,身形和发型都很眼熟; 坐在咖啡厅里,和对面的人聊着天。
贺屿天眯着眼睛瞅了瞅; 他怎么感觉那个人这么像白总?
他赶紧打开手机摄像头; 放大仔细看了看——居然真的是白总!
不是说好是办公去了吗?!怎么在咖啡厅?
而且他对面那小子——那不是上次在公寓楼下遇见的那个抱着篮球的家伙吗?臭不要脸自称是饶饶竹马的那位!
当时他就感觉这小子心思不纯; 没想到这人还真想挖他墙角!
不,不是想,人家已经有所行动了!
这下贺屿天是彻底坐不住了,他大步走出办公室; 想了想又这回去把花束拿上,急匆匆地走出办公楼的大门。
……
白饶被许念偷偷摸摸地拽住的时候,内心是懵逼的。
许念看见他似乎很激动; 拽着他就在大街上侃。
白饶见他似乎说来话长; 两人就在咖啡店里落了座。
许念还在天南地北地扯闲天; 白饶打断他道:“直入主题就行。”
许念“嘿嘿”一笑,停止寒暄的流程,脸出乎意料地有点红。
白饶有点诧异; 许念这个人; 从小就性子直,一根筋,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害羞。他的这个反应倒是让白饶有了些兴趣。
许念挠挠后脑勺:“其实吧; 我想让你给我牵个线。”
牵个线?
当红……郎?
小时候分开后,在公寓楼下那回,他和许念是第一次见面,这么多年不见,都不知道对方的交际圈子长什么模样,连个共同认识的人都没有,怎么牵线?
不对。
白饶神色一凛,贺屿天不就是他们共同认识的人吗?
白饶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他们互相问了好,也知道了对方的姓名,甚至还握了手……贺二少相貌那样出色,浑身气质斐然,自己见了都心动,保不齐……
白饶心沉下来,面上不动声色,桌子下的手握成拳,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许念红着脸:“那个人我也不熟悉,只是说了两句话,我就对他……有点感觉,这几天心里老想着他,觉也睡不好,饶饶你看,能不能帮帮我……嗯?”
白饶的指尖一片冰凉,他脸色彻底沉下来,但是由于常年没什么表情,许念的神经又粗,就没人注意到。
白饶喝了口咖啡,冷静地问:“那个人我认识?”
许念道:“你认识啊,从你家出来的你能不认识么,你帮帮我嘛,就一个电话的事儿呗,我这儿有——”
白饶眼神像结了冰,冷声道:“你应该知道他是我——”
那是我的人!
我还没来得及吃到嘴里,岂容他人染指?!
“我这儿拍了照片,你瞅瞅,”许念兴冲冲翻出手机,打开屏保递给他,“就是他,我打听过了,他就是从你家里出来的!”
屏保里的男人是上次和金哆哆一起来公寓里“暖房”的一个哥们儿,相貌虽然比贺屿天差得远,但说实话也还不错。照片是在小区大门拍的,明显是偷拍,有点模糊,可见拍的人有些慌张。照片上是男人的侧影,他微微朝这边撇着头,嘴角有意无意地翘着。
白饶罕见地结巴了一下:“他、他是我未婚夫的兄弟,我也不认识。”
许念没想到找个人这么麻烦,他捏了捏下巴:“那你帮我问问你老攻嘛,看看这事儿能不能成,给个准话就行。饶饶,不瞒你说,这两天我快被这事儿折磨疯了,我见到他第一眼,就心跳加速,回到家之后越来越后悔没冲上去要个联系方式。”
许念趴在桌子上,胳膊抵着下巴,一脸哀怨道:“这回甭管能不能成我都能接受,反正我已经努力过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吧,”
白饶仿佛看见了头一回遇见贺二少的自己,他轻声道:“我会告诉贺屿天的,我答应你。”
贺屿天进咖啡厅来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这句话。
“我答应你。”
贺屿天猛地攥紧了手里的花,脑袋里噼里啪啦响。
你特么答应他啥了啊?!
我同意了吗!
因为白饶是背对着贺屿天的,所以第一个发现这个突兀且熟悉的人的是许念:“诶?那不是你未婚夫么?贺大哥过来坐啊!”
贺屿天压抑着怒气走上前,坐在白饶旁边。
白饶立刻就看见贺屿天手里拿着的花:“贺二少买花了?”
话虽然这么问,但是他知道,贺屿天从不买花,这个直男与花店绝缘。
别是别人送的吧……
白饶捏紧了手里的咖啡杯。
贺屿天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许念从桌子上爬起来,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找对象的事儿。”
果然!贺屿天一股血气冲上脑门,看着许念的眼神凌厉起来。
找、对、象?!
找什么对象?
找谁当对象?!
白总的对象——我贺屿天就好端端在这儿坐着呢!
这小子当他死了吗?!
还没等他发作,白饶将许念的手机屏保递给他:“喏,就是这个人。”
贺屿天捏着拳头低头一看,给大家表演了一个从压抑怒气到一脸懵逼的完美过渡。
这谁?不是白饶?
看着有点眼熟——这不是他哥们吗?许念看上他哥们了?!
是喜事啊!!!
贺屿天指着手机里的兄弟问许念:“你看上的是这哥们儿?”
许念的脸“刷”就红了。
白饶拍拍他的手臂:“你别问那么直白,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害,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喜欢是吧?好办!贺哥给你牵线!明天、不!今天下午我就把这小子给你压过来!”
许念快羞得钻到桌子底下了:“不、也不用这么快。”
贺屿天:“没事儿!都是自家兄弟,这个你要是挑不上,我哪儿还有一大帮,全都给你弄来!”
许念埋着头直摆手,心里道——
贺哥,真是个爽快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许念:贺哥真是个爽快人!
贺屿天(老脸一红):低调低调~
白饶笑而不语
第37章
因为已经到了饭点; 贺屿天、白饶和许念三个人一起在餐厅吃饭。
是一个靠窗的四人桌; 白饶和贺屿天坐在一起,贺屿天坐在里面,白饶在外。
许念一个人坐在他们对面。
菜单拿了上来; 服务员将菜单递给坐在外头的白饶:“先生,可以点菜了。”
白饶递给他老攻:“你来吧。”
贺屿天点了两个清淡易消化的菜; 递给许念:“想吃什么自己点; 别客气。”
许念爽快地接过:“来个剁椒鱼头!”
贺屿天抬头看了他一眼。
许念:“麻辣兔头!”
贺屿天皱了皱眉。
许念捧着菜单翻篇:“再来个辣椒炒——”
“你差不多得了啊; 白饶吃不了辣的,往清淡里头点!”
许念撇嘴:“他吃不了,那咱俩吃呗。”
“内味儿那么香,咱俩吃让他一个人儿馋着?”
这都什么啊; 白饶听着有点害臊,拉拉贺屿天胳膊,轻声道:“没事; 我不——”馋……
贺屿天拍拍他; 示意你不好意思没事儿老攻脸皮厚:“这俩够你吃了; 其他的弄点好消化的。”
“贺哥,你不吃辣吗?”
贺屿天放在桌子下的手捏了捏,暗搓搓偷窥白总一眼; 语气里罕见地带了点羞涩:“我陪饶饶吃不辣的。”
……饶饶?
这人是怎么了?他吃错药了?
平时不都叫白总吗?
白饶嘴唇抿了抿; 却还是压不住上翘的嘴角,只好咬着腮帮子,撇开了头。
饶饶。
这个称呼从贺二少嘴里念出来; 可真好听啊。
贺屿天悄悄瞟白饶,没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却不知怎么的升起一种怅惘,好像是特别希望白饶能够发现他的小心思似的。
许念噎了一下,又点了个自己还算喜欢的蛋羹,递还给服务员:“饶饶哥,你俩感情挺好啊。”
贺屿天皱了皱眉:“……饶饶哥?”
这都什么破称呼。
许念楞了一下,才知道贺屿天说的是他的称呼:“啊,我小时候就这么叫他,这个称呼不好听吗?”
贺屿天语重心长:“你怎么不叫他饶饶哥哥?这种称呼是小女孩用的。”
许念试探:“那我……饶、饶哥哥?”
“你能不能爷们一点?”
许念不知道贺屿天在介意什么,挠挠头:“那、饶大哥?饶兄弟?”
……噗。
好一个兄弟。
贺屿天没忍住看了白饶一眼,年轻的总裁举止斯文,风度翩翩,五官精致好看,好像画里走出来的人一般。
白饶回过头的时候,正好抓了贺屿天个正着,男人正歪着头盯着自己看,眼中带了笑意和戏谑,眉眼弯弯,见自己突然转头,与他四目相对,整个人楞了一下,笑带了点被抓包的尴尬。
贺屿天“咳”了一声,扭过头正襟危坐,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但是耳垂却带了点红色。
贺屿天正正经经地对许念道:“你要是想这么叫,也行。”
白饶显然是没听见刚刚贺屿天和许念的对话,疑惑道:“叫什么?”
许念:“叫饶大哥!”
清冷禁欲的白饶:……?
许念:“饶兄弟也行,你喜欢哪个我就叫你哪个,我不挑。”
白饶面上没什么表示,内心已经嫌弃的不行了。
……我哪个都不喜欢……这都是哪个道上的称呼啊。
唆使许念改称呼的贺屿天不自然地撇过头,看向窗外。
你别说,他一眼就看见了一个不纯洁的画面!
一个高大的穿西服的男人把一个T恤男孩壁咚在车门上,俯着身,两个脑袋歪着凑到一起,贴在一块,不用看就知道在做一些羞羞的见不得人的事情。
T恤男孩明显是抗拒的,他手舞足蹈地挣扎着,却拗不过高他一头的西装帅哥,被人家拎小鸡似的按在车门上,该咋弄咋弄,一点也没含糊。
弱唧唧的反抗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反而看上去像是欲拒还迎。
贺屿天仔细瞅了瞅,诶那不是刚刚跟他分开的那俩人吗?!
好啊一个个的,看上去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
贺屿天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