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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后我成了万人楷模-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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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长愿紧急时刻调动体内的灵力,尝试使用灵力化刃切割铁索,但令他诧异的是,这铁索光靠蛮力无法撼动一分一毫。
  秦长愿突然怀疑,他好不容易渡了劫,不能生生溺死在这条小破河里吧。
  他这荒谬的念头刚冒出来,身体紧绷着的弦刹那断了,身体失力,似乎在将他推向死亡。
  可倏然间他觉得平静的水面被什么东西破开了。
  视线被水模糊,却也看到一个黑影拼命地向他游来。
  耳畔尽是水声,秦长愿视线之中是水下光怪陆离的景象,但他看见一人,不计一切后果来救他。
  是萧轶。
  秦长愿也想过使用避水诀来自救,但避水诀仅仅“避水”而已,无法让他在水下自由呼吸。若要做到在水下自由呼吸,需要法器“避水珠”的护持。但秦长愿并没有这种法器。
  胸腔之中的空气将要耗尽,呛了一口水让他更加难受,鼻间溢出两串晶莹的水珠,他艰难地朝着萧轶的方向伸出手。
  水下世界静谧而梦幻,柔韧的水阻隔着一切有实体的东西。
  萧轶目光骤然沉凝,伸出手臂,紧紧攥住秦长愿的手。
  两人的目光刹那间交汇,清透的水凝成一道屏障,他们的呼吸受到阻断,话语受到封阻,视线却没有阻隔。
  目光千百万次的交汇、分离,萧轶心上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三生之巅的古钟声、初云剑的剑鸣声;他蛊毒昏迷之后在屋舍里见到的是秦长愿,他神智不清时看见的是许愿结;秦长愿要拿万象永生花,要拿寒鳞,若不是他自己知晓解蛊毒的药方,怕就被这狡猾的家伙给糊弄了过去。
  至于宴皇阁的那个特权令……
  萧轶露出个略有扭曲而僵硬的笑。
  招魂大阵招不到无念的魂,是因为无念根本没有死!
  萧轶是个谨慎的人,这一切模棱两可的事也不过都是他内心的猜测而已,万一只是巧合,万一只是巧合呢?
  萧轶收敛自己的情绪,眼中的光骤然散了热度,他现在只需要一根捅破最后这一层纸的刺。
  但秦长愿什么时候愿意把这根刺露出来,还不得而知。
  秦长愿始终仔细注视着萧轶的表情,看着他的脸色由欢欣到冷静再到淡漠,一时心里直打鼓,怀疑自己泡在水里的模样是不是着实不太好看,让爱干净又爱漂亮的萧大公子嫌弃了。
  到此刻,秦长愿一个没撑住,又连连呛了好几口水,萧轶立即回神,欲将秦长愿拉往自己身边。
  灭顶的窒息感淹没了他。
  秦长愿神识恍惚,用手指了指缠在自己腿上的铁索。
  萧轶脸色愈发冰冷,英气逼人的眉眼似乎裹上了一层寒霜。
  秦长愿一怔,萧轶犹如天神降临,他借着力道将自己推向秦长愿,手掌摁着秦长愿的后脑,秦长愿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地挣扎,这一挣间,秦长愿彻底耗尽了胸腔中的空气。
  萧轶的力道很大,不容抗拒,按着秦长愿的头,咬上了秦长愿的唇角。
  秦长愿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
  萧轶似乎也带着些犹豫,但他仍旧强硬地撬开秦长愿的齿关,唇上触碰到的是一片冰凉柔软。两具身体挨得极近,像两棵紧紧缠绕的水草。
  秦长愿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我守了两千多年的初吻。
  他抬眼去看,发现萧轶极力保持专注镇定,双眼闭着,睫毛轻颤,耳尖的红在昏暗的水下却异常惹眼。
  秦长愿又想:算了,就便宜这毛头小子了吧。
  萧轶给秦长愿渡了些气过去,随后,萧轶就果断地松开秦长愿,目光向下望去,落在拴住秦长愿腿的铁索上。
  铁索并不只是单纯地缠在秦长愿的腿上,而是被上了一道精密的灵力锁。
  他们不能再耽搁时间,萧轶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单手攥住铁索,灵力化成洪流,在水面上暴起一座座不安分的水峰,用力猛地向后扯动铁索。
  秦长愿震惊了。
  萧轶额角迸起青筋,他借助灵力的支持,手臂发力,竟借着铁索,将藏在铁索另一端的人给生生扯了出来!
  …
  秦长愿和萧轶带着一名暗中袭击他们的人回到了岸上。
  背后黑手被找出,他们自然就有办法封了他的灵力,致使灵力锁自动失效。
  那个人显然也没想到自己是生生被人揪出来的,被捆着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怀疑人生。
  萧轶的右手手掌一滴一滴地在往下流黑血。
  秦长愿轻咳一声,故意忽视刚才他们俩唇齿相撞的尴尬,他脸颊还残留着红晕,他故意缓缓抬手,用灵力烘干了他们两人的衣服,叹道:“那铁索上有毒,我先给你处理伤口,能在自己所有武器上都淬毒——也就公孙家族干得出来这个事。”
  萧轶一言不发,深沉地望着秦长愿。
  他眸光漆黑,像是口不见底的古井,若是他能,他恐怕早就将秦长愿困在这孤苦伶仃的井里,一辈子都别想出去。
  秦长愿蹲下身,想去抓萧轶的手,萧轶却一瞬将手背到身后。
  “哎……你躲什么,”秦长愿抬起头,对上萧轶的视线,他一怔,“萧轶?”
  萧轶的瞳孔里仿佛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秦长愿眼尖,看见萧轶的右臂一直在颤,他拧眉,身后却破空射来两道羽镞,秦长愿正仇满腔的火气没处撒,霎时间就召出看不剑,出手迅速利落地斩断羽镞,争斗间,他猛然发现树后有一小片露出来的紫色衣角。
  火气瞬间就找到了发泄口,秦长愿挥剑就朝此人刺去。
  他这一举,不知触动了多少根紧绷的弦。
  倏然不知从哪窜出来三人,他们身手矫健,齐齐攻向秦长愿要害!
  打斗间,秦长愿均看见他们的腰牌:公孙。
  秦长愿咧开嘴角露出个并不十分善意的笑。
  他想起当年公孙家族对萧家的种种作为,以及至今萧云今大仇也未得报,这让秦长愿分外想亲手了结这些畜生。
  萧轶在后方自己逼出毒素包扎完毕,提剑就欲上前,秦长愿一把拦住他:“你好好歇着,我来,别脏了你的手。”
  与那三人缠斗间,秦长愿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三人与使铁索的那人以及树后的紫衣人仿佛是一支小队,他们专门埋伏在河岸这里守株待兔,就是想趁着弟子渡河时不注意从而抢夺玉牌,再夺宝害命。
  这四人似乎又有一个另外的目的,那便是保护那个紫衣人。
  秦长愿见过这种情况,如果没猜错,紫衣人就是公孙家这一代的小公子,家里人特意给他送到垂天境里来镀层金的,家里人又担心小公子出事,高价买来几个本领高强的,叫他们在垂天境里全程护送小公子。
  秦长愿厌恶极了这种恶臭的四保一队形,他无数次将攻势转向公孙家小公子,那小公子看样子什么也不会,只会在空档扔出几个淬了毒的暗器,只可惜,没一个扔准的。
  秦长愿的数次攻击都被那三人轻巧化解,到最后,惹得秦长愿异常烦躁,攻击目标变成了岸边耸立着的树,他企图让参天的树活埋这些上蹿下跳的跳蚤。
  那三名弟子虽强,但远远不是秦长愿的对手,再加上公孙家小公子给他们拖后腿,使得他们最后一个个全被秦长愿五花大绑,萧轶顺势将被铁索绑得严严实实的那个偷袭的家伙踢了过去,让他们五个排得整整齐齐,鼻青脸肿样子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公孙家小公子被吓得不轻,瞬间大哭起来。
  秦长愿嫌恶地皱眉:“哭,再哭我把你扔河里去喂鱼!”
  小公子顿时收住哭声,收得太快导致最后甚至还打出了一个哭嗝。
  没出息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为首的人色厉内荏道:“阁下莫要太过嚣张,我们是公孙家族的人,您若要对我做什么,可别怪日后家主为难于您。”
  秦长愿嗤笑一声:“我现在就让你们全军覆没,能有谁知道你们是死在我手里的?”
  萧轶这时缓缓走来,抱臂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
  秦长愿拿剑尖轻轻碰着小公子的咽喉,轻声道:“我没记错的话,这就是你们公孙家的独苗吧?”
  小公子看着来回晃动的剑尖,脸色煞白,颤抖不止。
  秦长愿假装惋惜:“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那你们公孙家还占着六大家族这个名头干什么,赶紧空出位置让人家能行的顶上,省得浪费五境资源。”
  说罢,他就抬剑,眸中狠厉丝毫不减,没有人会怀疑他下一刻就会斩下小公子头颅的事实。
  领头之人终于怕了,其他三人也纷纷为独苗苗求饶,那一个忠心护主的模样。
  秦长愿油盐不进,执意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被铁索捆着的那个人在水面之下见识过这两人实力的恐怖,他白着一张脸,哆哆嗦嗦地求饶:“两位公子,只要您们饶我们一命,我们的玉牌都可以给您,只要您饶我们一命,饶公子一命,您想要什么,只要我们有的,都会给您。”
  秦长愿饶有兴趣:“哦?你们的玉牌?”
  那人恨不得以头抢地:“对对对,我们的玉牌不够的话,我们几个在这守了一天一夜,也有不少收获,全都可以给您。
  “这些都可以算进点数里的……”
  秦长愿突然冷了脸:“这些东西在你们眼里就只是点数而已?那你们谋害的那些性命都算什么?”
  另一个终于逮到了说话的机会,他恨不得要把一颗心剖出来给秦长愿看,哭喊道:“我们几个哪敢害人的性命,下手最重的不过是在他后背划出一条口子,我们只为刷积分点数,保护我们公子安全,哪里至于害人性命?”
  秦长愿声色俱厉:“胡说八道!”
  四名护卫有苦说不出,一会说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河岸,一会又说他们只为保护小公子,根本不可能害人性命,最多只是贪财。
  看他们哭天抢地的模样,秦长愿和萧轶对视一眼,纷纷觉得有哪里漏了一环。
  见他们情真意切,秦长愿便没再为难,收了他们的玉牌以及抢来的那些东西后将他们五个赶去了中枢。
  那五人瞬间千恩万谢,不但心甘情愿地交出了他们这一天一夜的成果,还连连把秦长愿视为救世主。
  秦长愿冷笑,没搭理他们。
  萧轶对那些零碎的东西没兴趣,目光只凝聚在了公孙家族那几个人收来的二十多张通行玉牌上。
  这些东西扔了也可惜,秦长愿便将那法器和符篆一股脑地收进一个小芥子袋里,自言自语道:“出去之后就先给小甲看看,挑挑喜欢的。”
  萧轶忽然正色道:“这秘境里,有另外一拨人。”
  秦长愿早有预料:“他们此刻在秘境之中,必定有更多的弟子遇难,只是我想不清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萧轶喃喃道:“破坏秩序,毁灭中洲学宫,妖族入侵,甚至一统五境,都可能是他们的目的,他们来势汹汹,绝非好意。”
  垂天境闹出这么大一件事,秦长愿料得萧云今如今定然背负着巨大的压力,确实,中洲学宫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各方都在虎视眈眈。
  萧轶将玉牌收起来,交给秦长愿,秦长愿问道:“你干什么?”
  萧轶道:“我没有芥子袋,你收着吧。”
  秦长愿故意逗他:“你认真的?你别忘了我们两个现在可是竞争关系,万一我分数飚高,把你甩开了,到时候神殿只让我进不让你进,你可别咬着被角哭啊。”
  萧轶看他一眼:“初云剑我不会放手,不过最后不管怎么样,都会是我赢。”
  秦长愿只当他是在说大话,将玉牌收拾好之后拍拍手上的浮土,仰头问萧轶:“你要去哪?”
  萧轶直视着他:“沿着这条路一直走,能救几个人便救几个。”
  秦长愿笑着说:“那我跟你一块儿。”
  “你自便。”
  秦长愿挑眉,跟上他的步子,在后面喊道:“我觉得,还不如我们做个扩音阵,喊话叫弟子们都注意一些,想拿初云剑的继续,不想要初云剑的直接去中枢。”
  萧轶冷静道:“这样若是叫暗中的敌人听到,未免打草惊蛇。夫长他回复你我们该怎么做了吗?”
  秦长愿一怔,忽然想起来自己几天之前曾给夫长发过一则函帖,连忙手忙脚乱地登上元神网络,半晌,失望道:“诶……夫长没有回我诶。”
  萧轶早已踏出几大步,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夫长要是能回复你就怪了。
  …
  这半个月,两人一直向秘境的中心走,虽不是故意向中枢的方向,但人群难免聚集在秘境的中心地带,他们一路遇到了许多人,执意拿初云剑的和无意再试炼的各占一半,两人按照计划抢走后者的玉牌,并将他们赶去中枢。
  若是谢温瑞和向与濯那边一切进行得顺利,现在秘境里剩下的大部分都应该是实力较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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