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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迷雾追凶-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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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在河边,你最先找到她,最初或许没想推她下水,只是希望她不要离开沈家,别不管你,但你沈忆淮坚持离开,坚定地告诉你,她不会再做伏弟魔,于是你一气之下推她下水,她奄奄一息,向你求救时,你眼旁观的看着,甚至对她说这辈子别想离开沈家。
  这一幕正巧被你追来的母亲和大姐看见,聪明的你发现了她们,为不将事情闹大,你第一时间去找沈忆清,告诉她你也看见沈忆淮落水一幕,顺带把责任推到沈忆北身上。
  你知道沈忆清偏爱沈忆北,不会说出这件事。”
  沈忆南两侧鼻翼动了动,上下牙咬得咯咯作响,“是又怎样?五年前的事,沈忆淮现在成了一把骨灰,沈忆北躺在停尸房,死无对证呀,警官。”
  林亦然面不改色,语气依旧轻缓,“你离家读大学,有了自己的生活,慢慢理解沈忆淮的心情,沈家像一块沼泽地,钳制住后腿,慢慢把你拉进去窒息而亡。
  你意识到想轻松活下去,只有离开母亲和大哥,但这点你不如沈忆淮,她光明正大跟家里摊牌,你呢?想离开又舍不得,幻想从他们身上捞到些油水,如果决裂,连你大姐那些钱也弄不来,为了利益钱财,你选择隐忍。”
  沈忆南忽然挺直腰板,眼中的慌乱不见了,手指敲了敲手腕上的手表,“24小时,你们时间有限,警官这不是家庭剖析会,我们家那些事恐怕和案子没关,别浪费彼此时间。”
  “已经说过今天随便聊聊,既然随便聊聊,自然都可以说,如果你想聊我们的家庭也可以。”
  沈忆南视线缓缓转向顾寻,讥笑道:“有些家庭堆满金砖,风光无限,可金砖背后的千疮百孔,还不如寻常百姓。”
  顾寻接话:“有哪些千疮百孔?不妨与我们细聊聊。”
  “呵呵!顾警官心里清楚。”
  顾寻耷拉的眼皮睁开,“我还真不清楚怨,愿听你解析。”
  沈忆南朝着顾寻轻挑地挤了下眼,“你慢慢会知道的。”
  顾寻俯身向前与他近距离对视,“看来对我家的情况了解不少,谁告诉你的?”
  沈忆南浅笑不回答他的问题,“既然这样,看咱们谁对谁了解更透彻,顾队长母亲快要来柏城了吧?为你的婚事。”
  顾寻不动声色地问:“这你都清楚,对我母亲手机做监听了?”
  沈忆南忽然意识到他在套话,面色一僵,立刻抿紧双唇不再多言。
  顾寻向后靠在椅背上,手指敲了敲桌子,“既然你不愿继续说,那我来说,沈忆慈KTV陪唱的事,你早知道,对吧?或许她告诉你的,或许你意外发现。”
  “我知道又怎样?凭这点就说我策划杀了她?再说她陪唱,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最初当然没关系,你甚至劝说过让她别再做这个工作,但某天你突然知道了她胃里秘密。”
  沈忆南别过脸,看向左侧的墙壁,“胃里什么秘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寻直言:“沈忆慈为赚够大学学费,给KTV老板运毒。”。
  沈忆南瞪着双眼,暴喝道:“我小妹才17岁,怎么可能人体来运/毒?”
  顾寻低头从卷宗中,抽出一张照片,放他面前。
  沈忆南捏住照片,刚看一眼,手便抑制不住地颤抖,随即扔到地上,“这是什么?”
  顾寻冷声道:“亲手切开的胃,这么快不记得?”
  林亦然弯腰拾起那张照片,重放沈忆南面前,“最近经常闻到人体被烧焦的味道?那种焦味已经混入空气,只要呼吸就能闻到,无论你在睡觉工作吃饭,每分每秒,都没有办法逃离这种气味,而且闭上眼睛,尸体燃烧的画面,伴随烧焦的肉味,齐齐向你涌来,如梦魇般缠着你。”
  他稍作停顿,朝空气中闻了闻,“看到照片后,焦味是不是更浓烈?”
  沈忆南捂住耳朵,黑眸忽然之间空洞起来,“不要再说了。”
  “你以为逃离这座城市,焦味会变淡,别做梦了,无论你到天涯海角,只要活着,永远会闻到这种焦味。”
  沈忆南撕掉桌上的照片,吼道:“够了。”
  林亦然不理他,继续说:“你家人说沈忆慈跟你关系最好,她信任你,可你却为钱财,设计一出大戏,利用沈忆北的恻隐之心杀掉沈忆慈,你渔翁得利,又有人给你做替罪羔羊,只是没想过愧疚会与你如影随形,如果这世上有鬼,那沈忆慈的鬼魂,一定缠你一辈子。”
  沈忆南猛地抬头,双眼泛红,咬紧牙关说:“张倩跟我在一起八年,青春全给了我,她只想要一个家,这么简单的要求,可我却给不了,连郊区的小房子也买不起。
  别人结婚父母拿房子首付拿彩礼,我家呢?爸妈辛辛苦苦一年只能挣三四万块钱,这点钱沈忆北要挥霍掉一半,他像蛆一样活在世上,早该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章没写完,还没交待清除,明天继续。


第71章 第 少女焚尸案(19)
  “你不肯彻底与家里决裂,同样为了从家人身上索取,你和沈忆北有什么区别?他至少光明些,不像你一直躲背后搞阴谋。”
  沈忆南呼吸加重,鼻孔放大,胸口剧烈起伏,脖颈经脉青筋暴突,像个随时会爆炸的气球,双眸如火似的盯着林亦然,“他们把我生出来,理所应当给我结婚买房买车,让我在朋友同事面前抬起头,他们做不到,别怪我耍心机,我没做错任何事,要怪就这操蛋的社会,和狗日的房价。”
  顾寻嗤笑:“咱们国家有9亿农民,如果每个农村家庭出来的孩子都像你一样,那我们有得忙了。”
  “农村不代表贫穷,我们家因为孩子多才这样,五个孩子给你家养,你家照样变”沈忆南顿住,愤怒的眼眸霎时染上一层哀伤,他自嘲一笑,扬高的语调渐渐平缓,“顾警官家十个孩子也养得起,那么大的公司,竟然给刚毕业的毛头小子经营。”
  工作多年,从经手过各类案子中,顾寻看遍世间百态,许多普通人认为匪夷所思,颠覆三观的事,在审讯室内变得再平常不过。
  每个罪犯都有自己的借口,刚参加工作那会儿,每次听到他们的苦衷,哀求或者悔恨,顾寻都生出几分怜悯,相似场景见多了,明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心也跟着麻木。
  面对沈忆南,顾寻倒有几分惋惜,因为他很聪明,利用大哥杀沈忆慈,从中渔翁得利的事做得完美,若后面没心急买房,警方一时半会怀疑不到他身上。
  这种高智商嫌犯,如果没走错路,或许会成为某个行业的佼佼者,顾寻说:“我有同学跟你家情况相似,为要男孩,生了四个孩子,这四个孩子全部读了大学,留城里工作结婚,最小的弟弟受偏爱长大,他工作结婚买房,没一件事靠父母和姐姐,反而已经把父母人接来柏城生活,沈忆南,人没办法改变出生,但可以选择如何生活。”
  沈忆南朝地面吐口唾沫,满眼不屑,“少他妈说教,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片好心被踩得稀巴烂,顾寻无言,立刻收回那一丝感性,板着脸,公事公办道:“凶器在哪儿?”
  沈忆南狡黠一笑,“什么凶器?”
  顾寻抽出沈忆北后背有刀口的照片,扔他面前,直言:“捅/死你哥的刀。”
  沈忆南垂眸看一眼,“你们搞错人了,我说他该死,但不代表我杀了他,从头到尾全是你们的猜想,我没有杀他。”
  一时间,又小又暗的审讯室陷入沉默,没有实质性证据,沈忆南的话,顾寻无力反驳。林亦然激怒沈忆南,引着他一步步往圈里走,到了边缘,他忽然发现警方的套路,不肯再往前迈步。
  沉默中林亦然灵机一动,翻开卷宗,抽出一摞沈忆慈尸体的照片,扔到沈忆南面前,照片中烧焦的尸体难以辨认面貌,那黑乎乎一团。
  沈忆南抬眼,胃里顿感一阵恶心,俯身干呕,过会儿站直身体,吼道:“拿开,马上拿开。”
  林然起身踱步过去,把那些摞一起没散开的照片,一张张平铺桌面,随手抽出一张放沈忆南眼前,“倒汽油时候很心痛吧?如花的年纪,就这样成了一具焦尸,为什么烧掉尸体?”
  沈忆南没说话,坐回椅子,移开目光,不看眼前照片。
  林亦然捏着照片,朝他视线方向走过去,再次拿尸体照片放他眼前,让他无处可躲,“因为沈忆慈死不瞑目,双眼狠狠地瞪着你,你愧疚又恐惧,不愿再看见这张脸,干脆一把火烧了,烧成灰永远看不见,可你没想到,现场烧焦的肉味会伴随你。”
  沈忆南猛然拉开椅子,蹲到墙角,哇哇大吐,胃里东西吐空,他手捂胃,微微弯着身子站起,有气无力地说:“离我远一点,我不想再看到你,滚开。”
  林亦然得意一笑,从兜里掏出包纸巾递给他,“犯罪必留痕迹,有些痕迹留在案发现场,我们能找得到,有一些痕迹,留在凶手心里,我们找不到,你也抹不掉。
  你以为警方没有证据就可以逍遥法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错了,害死三个至亲的事,将永远留存你心间,没办法再回到心中一片澄明的时光,甚至没办法吃烤肉,见到滋滋作响的肉就恶心。
  他贴近沈忆南耳朵,略微提高声音,“这是你抹不掉的痕迹,永生如影随形。”
  沈忆南捂住耳朵,身体抖如筛糠,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念叨,“别说了。”
  林亦然继续说:“要说,说出来心里就舒服了,让沈家三兄妹得到安息,你将不必再受这种折磨,告诉我,捅死沈忆北的刀在哪?”
  沈忆南捂住头,埋进双膝间,脑中有两个声音争吵不停,一个声音说:告诉警察凶器位置你就解放了,不用再受愧疚煎熬,另一个声音说:别告诉警察,他们死有余辜,不是你的错。
  两个声音仿佛把人生生撕裂开,他捂住脑袋尖叫了声。
  林亦然轻拍沈忆南后背,“背包行走太累,放下包袱,睡个踏实觉,告诉我,凶器哪?”
  沈忆南头疼欲裂,听见带有安抚性的声音,自然地跟着他引导的方向走,“在淹死我二姐那个水库,岸边的泥土里。”
  顾寻立即离开室,交待郑天成去找凶器。
  林亦然重坐回座位,淡道:“为什么要杀沈忆北?让他做你的替罪羔羊不正好么?”
  沈忆南像泄气的皮球,自负不屑一点点垮掉,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如果他不死,周正那些人会不停去我家找麻烦,只有他死,让周正死心,我家人方能得到安宁。”
  “说说杀沈忆北的作案过程?”
  “我知道周正那些人在找他,所以引着他独自往家走,等那些人抓住他之后,再悄悄跟去旧钢厂,到那后隐藏起来。
  那些人打他一顿就走了,为教训他,他们让他自己咬断绳子,我趁他在咬绳子时,从后窗进去,对准位置给了他一刀。”说到此,沈忆南抬头笑了,“那个蠢货,到死都知道怎么死的。”
  “女朋友为你做了伪证,她知道你做的事?”沈忆南昂起的头,又慢慢垂下去,声音也低了几分,“她很听话,我让她说什么就会说什么,现在她大概猜出来了,不然今天不会趴我耳边,说房间有警察。
  我对不起她,警官,麻烦帮我跟她说,让她忘了我,重新找个正直,家庭环境好的男人。”
  “你有没有问过她的感受?她跟你八年,或许没那么在乎房、车和财礼。”
  沈忆南肩膀颤抖两下,鼻腔发出两声哼笑:“她不在乎,她父母和朋友也在乎,我不想她低人一等,别人有的她也该有。”
  “八年她对你的家庭情况肯定非常了解,明知家庭条件不好,依然愿意跟你在一起,说明她不是特别物质的女孩,这问题你们没沟通过吧?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你以你的角度去想别人,到头来又把这责任推卸给别人。”
  “凶器位置我说了,找到那把刀给我定罪,你的工作也完成了,没必要再与将死之人说话。”
  顾寻重新进门,手铐铐到沈忆南手腕上,拎着后脖颈衣领,重坐回座位上,“你劫走的那一批毒/品在哪?买家是谁?”
  沈忆南空洞的眼眸出现短暂的光亮,一瞬间他想到很多,但一切必须带进坟墓,他知道他的阴狠,知道背叛的下场,光亮转瞬即灭。
  顾寻在他面前敲了敲,“我在跟你说话,回答我。”
  沈忆南目光定格在他手指敲过的桌面,像被冻住一样。
  顾寻耐着性子又说一遍,“我问你那批货在哪?”
  沈忆南依旧不大答,如同梦游到另一个世界,无论顾寻说什么做什么,始终一言不发。
  林亦然扯了扯顾寻,小声说:“他已经认罪,毒品去向以后再慢慢问。”
  顾寻深吸口气,暂时放弃追问。
  郑天成很快取回那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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