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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越女主一心搞事业-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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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侧妃平时喜好琴棋书画,清高不理世事,闹事的肃王妃被赶到庄子去后,与孙侧妃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和谐相处。
…………。。
杨柳院内。
孙侧妃已经哭晕了几次,醒醒哭哭,哭哭醒醒。
高嬷嬷以及丫鬟忙着打发人请太医,往孙家请,往肃王府请,还打发人孙家肃王府来回跑,孙家以及杨柳院都乱成了一团。
孙侧妃只是一时痛极攻心,太医给孙侧妃诊脉后,开了清心安神的药,嘱咐她多休息后就离开了。
高嬷嬷得了太医的吩咐,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下了些。
只要孙侧妃没倒,她有肃王的宠爱,以后再生个儿子,就算没有了娘家做靠山,也能在肃王府站稳脚跟。
孙侧妃脸上泪痕未干,眼睛红肿脸色憔悴,推开高嬷嬷递过来的药碗,摇了摇头道:“我喝不下,你先放着吧。”
高嬷嬷叹了口气,劝她道:“侧妃您可千万不能倒下,我将碧荷派回孙家照看去了,那边现在暂时算是稳住了,可是您也知道,夫人一直不大管事,老爷平时也得去衙门,要是您也一直不好,碧荷顶得了什么用?孙家还得靠您支撑啊!”
孙母体弱,常年卧病在床,孙诚这个弟弟几乎是孙侧妃一手拉扯大的,只要一想到他遭受如此大难,她就忍不住心痛如绞。
“爷回来了吗?”
高嬷嬷忙道:“刚才爷打发东河过来传话,说爷一会就过来看您,让您且放宽心。”
她话音刚落,门帘被掀开,肃王走了进来。
高嬷嬷忙屈膝行礼,孙侧妃也挣扎着要下床,肃王忙挥挥手道:“你身子不好别顾着这些虚礼了,高嬷嬷你也下去。”
高嬷嬷担忧的看了孙侧妃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孙侧妃却坚持下了床,歪歪倒倒奔到肃王身边,他忙伸手扶住她,与她一起在软榻上坐了下来。
她抓着肃王的衣衫,急切的道:“爷,有没有什么消息?究竟是哪个丧尽天良的下了如此毒手?我的弟弟我知道,他断没有胆子做出这等事。”
肃王看着憔悴不堪的孙侧妃,心里暗自叹息,安慰她道:“现在还没有什么线索,可是以后总会找到的,你切别急,莫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孙侧妃失望的松开手,低头拭泪,呜咽着道:“这歹人心好狠,我孙家在京城一直安分守己,从没有得罪什么人,这人却要狠心断我孙家的后。”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了下来,瞪大眼面孔都扭曲了起来,急声道:“是王妃!是她!一定是她!只有她看我不顺眼,早就想将我除之而后快。呜呜呜,你要我死要我生,你冲着我来,我弟弟哪里惹到了你?!我孙家哪里惹到了你!爷啊,你可要为妾做主啊!”
作者有话要说:
惹不起的人你不要惹。


第5章 起疑
肃王一愣,见孙侧妃越说越大声,忙沉声呵斥她道:“住嘴!”
孙侧妃见肃王脸色不好,自是不敢再说下去,低着头抽抽噎噎的伤心垂泪,说不尽的凄婉委屈。
肃王却视而不见,没有再如以前那般对她万般怜惜呵护。
他浑身都散发着冷意道:“我且怜你娘家出了事,你神思不清说错了话,这次就不追究了。可是规矩始终是规矩,她再怎样现在也还是这个府里的王妃!岂容你一个侧妃如此出言污蔑!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出去。
孙侧妃从没有见到如此冷漠的肃王,一时呆愣在当场,好半晌,她才回过神,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肃王走出杨柳院,背着手看着天边的明月,听到孙侧妃院子里传来的隐隐哭声,凝神蹙眉,对贴身小厮西海低声吩咐了几句。
看着西海领命而去,肃王孤独的站着,良久后才提步离开。
今天宫宴,其他的王爷都携带了王妃进宫领宴,就只他孤家寡人一人进了宫,圣上虽然没有明说,可是他明显的感到圣上对他的不满。
对他后院的乱象,圣上自是一清二楚。
这次孙家又出了事,想必大哥那边会弹劾孙翰林治家不力,将战火引到他身上来。
京城多纨绔,比孙诚荒唐的多得是,只是那些平时闹出来的事,圣上只当是茶余饭后的笑话看,并不多加指责。
这次圣上知道后,将他召去后训斥道:“你屋里的人,让你娘再给你好好看看,下次莫要什么人家的人都迎进去,生生丢尽了周家的脸面!”
……………
西海很快回来复命,王妃一直在揽月庄,平时除了庄子,就是去福安寺念经祈福,十分安静低调。
肃王听了,沉默了会,说道:“派人去盯着,切莫放松。”
他虽然训斥了孙侧妃,也认同她说得有理。
没人会无缘无故与人结仇,更别说是与肃王府结仇。
孙家没有别的仇家,孙侧妃前面垂涎萧氏的嫁妆,没几天孙诚就被人废了。
他问过太医正,孙诚别的伤都是皮外伤,只需养养就行,唯独下身的伤,下手的人非常干脆利落,得是好手才能把握好力道,能废了他又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只是平时萧晚之虽然粗鲁无规矩,却也算没什么心机,她没有向他哭诉孙侧妃的不是,而是如此干脆利落的打了回去,这完全不符她一贯的行事手段。
………
萧晚之自见过郑大,虽然对离开热闹的京城万般不舍,她还是吩咐福伯驾车回了揽月庄。
福伯自然有留下人手盯着郑大,等到事成的消息传来,萧晚之总算放下了些心。
郑大的手段虽然简单粗暴,却有用极了。
“福伯,带话给郑大,让他最近安生些,管好他手下的那些人,京城里不乏聪明人,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思索了下,对福伯又低语吩咐了几句。
既然郑大打定主意投靠自己,那她就得想法护他周全。
有他这样京城的老油子,以后行事会简单方便许多,萧家的人都是上过战场的军士,身上的煞气太重,被有心人认出来参奏一本,这绝对是解释不清楚的事。
况且郑大在见过钱贵之后,就投桃报李,将消息递到了揽月庄。
福伯与秦嬷嬷自是气得咬牙切齿,萧晚之却只是笑了笑,对此置之不理。
钱贵没有办好差事,孙侧妃自不会放过他。
一旦孙家出事,孙侧妃会将所有的怒气都发在钱贵的身上,以她的狠戾,钱贵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果然,没两天,郑大又递了消息过来,钱贵的儿子被追债的打得半死,钱贵自己也被孙侧妃随意捏了个错处,一大家子都被发卖了出去。
而且人伢子得到了吩咐,一定要将钱贵一家卖到离京城极远的北边,那边气候严寒,环境恶劣。
再说去北边路途遥远,在路上有个什么闪失,谁又能说得清楚。
钱贵一家在离京后不久就消失了,从此不知所踪。
…………。
天气越来越冷,萧晚之每天除了去福安寺与老和尚广济大师下下棋,就呆在他院子里与圆一钻研各种美食。
她来到这个异世,第一眼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秦嬷嬷,最先传入她耳朵的,却是广济大师的诵经声。
那些遥远悠长的经声,安抚了她的不安。
自身体好些后,萧晚之便经常来广济大师的院子,与他聊天,发现这个和尚与她认知的不一样,什么都能说,两人说起话来非常痛快。
广济大师却嫌她烦,将她与圆一赶出了院子,让她带着人回到自己的庄子里去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圆一做得一手好素斋,而且特别有做厨师的天赋。
萧晚之虽然爱美食美酒,但自己却不会下厨,将许多以前的菜式告诉圆一,尽管只是她不全的颠三倒四的描述,他却总能做得差不离。
这天圆一根据萧晚之的描述,试了许多次,终于烤出来了她说的那种松软可口的面包。
闻着刚烤出来面包的暖香气,萧晚之简直想哭。
她撕下一片放到嘴里,还没有来得及细品,便听到秦嬷嬷的大声请安声:“见过王爷,世子。”
肃王与闻承身后跟着随行的小厮,站在了暖阁外。
萧晚之曲了曲膝,看着明显一身冷意的肃王,这个她算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见到的夫君。
他身着一身深蓝锦缎交领长衫,身材清瘦修长,皮肤白皙,脸部轮廓棱角分明,五官清俊,狭长深邃的双眼,此刻正冷冷的盯着自己。
闻承比肃王矮小半个头,眉眼与他有些相似,只是五官偏硬朗些。
“你这是在做什么?不是让你每天去福安寺念经祈福吗?”
肃王蹙眉,声音清越,却带着说不出的不悦。
萧晚之淡笑,心道,终于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主会第一次交锋。
其实在三妻四妾的社会环境中,男主开始有这样的认知完全正常,只是后面现实会教会他做人。


第6章 因为大师
“广济大师说了,心中有佛,在哪里念都是一样的。何况他见我身子骨不好,所以特地让我在庄子里清修,还派圆一师傅来给我宣讲佛法。”
圆一见萧晚之将谎话说得如此坦然,忍不住双手合十,低下头念了声阿弥陀佛。
肃王斜了她一眼,又打量着缩在一旁角落里,看起来只有十多岁的圆一,疑惑的道:“这位师傅看起来很眼生,敢问师傅是福安寺哪位大师座下的?”
圆一忙低头道:“小僧自小跟在广济大师身边长大,很少出院子。王爷没有见过小僧再也正常不过。”
肃王与闻承飞快的对视了一眼,脸上表情不变,却多了些郑重。
福安寺的广济大师名满天下,佛法深厚,最近几年已极少见人。
他那禅院,全大周能进去的,也只有那么几人,至少他与闻承都还没有进去过。
今天他与闻承去福安寺烧香,循例去求见广济大师,得到的回复始终是大师在闭关中,不见外人。
“原来是广济大师的弟子,失敬失敬。”
圆一见肃王与闻承都向他弯腰施礼,忙跳开双手合十回礼道:“小僧不是广济大师的弟子,只是在大师院子里面打杂而已。”
肃王看着急着辩解,脸都涨得通红的圆一,却是微笑不语。
闻承却吸了吸鼻子,循着香味走了进来,指着暖阁桌上篮子里的面包问道:“这是什么这么香?”
萧晚之拿起一个递给他,说道:“刚烤出来的面食,你尝尝是否合口?”
闻承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仔细品了一下说道:“还不错,比胡饼松软,又比馒头香许多。”
肃王也走了进来,闻承将手中的面包掰了一块递给他道:“你也尝尝,这面食倒新奇。”
肃王接过去在手中转来转去看了会,才咬下一小口尝了尝。
他点点头道:“不错,倒是好克化。”
想到孙侧妃这些时日一直茶饭不思,人也瘦了许多,这面食倒是适合她,便对站在一旁的西海说道:“将这个点心取些送到孙侧妃的院子去。”
西海领命进来,萧晚之却伸手拦住了他,笑意盈盈的道:“王爷且慢,这个点心你要送人,也要问问正主是否同意是不是?”
看吧,又来了!
西海盯了揽月庄一段时日,都没有什么发现,可是对萧晚之的那些怀疑像是种在了心底,怎么都散不去。
肃王见揽月庄就在福安寺旁边,便不死心过来想亲自瞧瞧。
如今见到萧晚之这作态,那点怀疑立即烟消云散了,她根本就没变。
这个女人除了与那些姬妾争风吃醋,说话做事从不知道什么叫委婉,她哪里能做出衙门至今都没有查出来的案子?
肃王沉下脸刚要说话,又听见萧晚之对圆一说道:“圆一师傅,烦请你去大师那里问问,这些面食可否送些给肃王宠爱的侧妃?”
圆一刚要说话,见萧晚之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眼中闪现的威胁让他将原本的话咽了回去,说道:“是,小僧这就去,烦请各位等等。”
肃王的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说不出的难堪与尴尬,更多的却是怒意。
这个臭女人!!!
去大师那里讨东西送给一个侧妃?
这是得有多张狂才敢对圣上都敬重的大师如此大不敬?
他忙道:“我不知道这些是做给大师的,是我冒失了,要是大师方便,我想亲自上门赔罪。”
圆一撒了谎,脸红红的,低着头含糊道:“天色不早,小僧该回去了。”
萧晚之拿起桌上的篮子递给圆一:“快给大师带回去吧,就说我明天再去向大师请教佛法,今天我身体有些不适就不去了。”
圆一飞快的瞄了一眼萧晚之,她今天一大早就到了大师的院子,将自己拖到厨房,吵得隔着个小院的大师都不安宁,精神那么好,她哪里身体不适了?
她什么时候向大师请教过佛法?她的意思不过是今天的面包没吃上,明天让他再烤给她吃而已。
捧着篮子的圆一带着怨念离开了,闻承也借故离开了暖阁,只有秦嬷嬷,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看见一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肃王禁不住说道:“秦嬷嬷,你先下去,我跟王妃有些话要说。”
秦嬷嬷看向萧晚之,见她微垂下眼帘,便曲了曲膝退了下去。
肃王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直问道:“你跟广济大师很熟?”
她真不知道广济大师如此有名,因为他不仅脾气差,棋品也差。
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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