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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穿越女主一心搞事业-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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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太用力,几乎要将她嵌进身体里。
身上的痛一点点传来,萧晚之额头抵在他的胸前,低低的说道:“放开我。”
“不放。”肃王霸道的说道。
他在宫里得知西大街惊马的消息,刚准备出宫去找她,哪知圣上大怒,将他叫去大骂了一通才将他放出来,责令他协助尹府尹善后。
他的一颗心,自得知消息起就提到了嗓子眼。
是因为她是他强大的助力,还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他已经分辨不出其中的分别,只是想要见到她,确认她是否安好。
“你是与我有仇么?这么用力,我全身痛死了。”萧晚之叹道。
肃王忙松开,拉着她上下仔细的打量。
“伤到了哪里?太医看过没有?北山呢?北山,快去请太医!”
“手臂刚接回去,你再拉又要脱臼了!”萧晚之没好气的说道:“我看过了,不用叫太医。”
肃王讪讪的松开了手。
“我去看看秦嬷嬷。”萧晚之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肃王忙跟了上去。
秦嬷嬷已经醒了过来,她手臂骨折,上了夹板吊在身前,额头划开了一道口子,已经上过药用细布包扎妥当。
见到萧晚之与肃王走进来,忙挣扎着想要下床。
“嬷嬷别动。”萧晚之忙说道。
“王妃您还好吗?”秦嬷嬷贪婪的将萧晚之看了又看,眼里噙着泪:“是我没用,尽然还要您护着我。”
“我没事,嬷嬷你别自责了,只要大家没事就好。”萧晚之忙安慰她。
秦嬷嬷不再言语,只低着头自责落泪。
萧晚之叹道:“嬷嬷,你要赶紧好起来,你看我的手也伤了,月白锦绣她们哪里忙得过来,好多事都得靠你帮忙。”
秦嬷嬷一听,忙拭去眼泪,“好好好,我一定快快的好起来,锦绣,安神药已经凉下来了,你快端给我。”
锦绣忙将熬好的药端给秦嬷嬷,萧晚之看着她一口气喝完药,才放了心。
秦嬷嬷以前是萧晚之娘的陪嫁丫鬟,后来又做了她的奶嬷嬷,自小看着她长大,可以说是萧晚之在这个世间最亲近的人。
“你的药呢?你喝过药没有?”肃王见秦嬷嬷喝药,他刚才太心急,这才想起她身上除了药膏的清凉味,并没有安神药的气息。
“我不喝那个,我不用安神。”萧晚之拒绝道。
肃王还要再说,萧晚之忙打断他:“还有好多事,先回去再说,锦绣,你去叫福伯,让他回府后来找我。”
回到肃王府,萧晚之进到正院,换了身衣服出来,见肃王与福伯,还有邓师爷,闻承都等在了书房。
邓师爷约莫三十多岁,脸瘦成皮包骨,几根鼠须挂在唇角,显得十分滑稽。
他见到萧晚之来,小眼眯缝着闪着精光扫了一眼她,见到她的手后顿了一下,站起来抱拳施礼:“见过王妃。”
萧晚之回了他半礼:“于师爷无需客气。”
闻承可不敢托大,也恭敬的施礼。
他见到萧晚之手上缠着的细布,问道:“表嫂您的手可严重?祖母听到你受伤了,她本来要来看您的,只是想你要歇息养病,且等两天您身子好些才来。”
“我没事,烦请你替我谢过老夫人,让她老人家担心了,真是做晚辈的不是。”萧晚之忙道:“不过你回去跟老夫人说,我刚回来,还不曾上门去探望她,哪里有长辈先探望小辈的道理,这两天我得空了,会递帖子过去,到你们府里去看看老夫人,还有夫人她们。”
闻承忙道:“您是王妃,哪有您先上门的道理。”
他说到这里,想到萧晚之如狐狸一般狡猾,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有事才会找上门,便改口道:“我回去一定转告给祖母,这几天天寒,她也不曾出门去,今朝还在抱怨无聊,您去了又有人陪她说话,她肯定极盼着您去。”
萧晚之也不再多寒暄,直接说道:“马好好的突然发狂,肯定是被人下了药,福伯你去查,马房的人一个个审,还有这些天去过马房的,都要查个清楚明白。”
肃王的马今天是好好的,只有萧晚之的马出了事,他心里已有些眉目,忍不住恨恨的道:“福伯,你别有顾虑,给我查,彻底的查,将这个府里那些见不得人的肮脏的东西都给我翻出来,你一个人不方便,让北山西海去帮你。”
“福伯那边用不到北山他们。”萧晚之阻止道:“王爷你现在最要紧的事,不是府里的事,而是死伤的那些百姓,北山西海还有别的事要做。”
福伯站起来拱手后准备出去,萧晚之走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屋内的几人都好奇的伸长了耳朵,想知道萧晚之讲什么,见她转过身,忙收回了目光。
萧晚之笑道:“不是不让你们知道,我只是心里有个猜测,不愿意平白无故冤枉人,所以让福伯去查清楚。”
“我出宫的时候,圣上让我去协助尹府尹,邓师爷已去过府衙。”肃王咳了咳,忙说道。
“尹府尹虽然滑不留手,还是个能做事的人,那边的伤者都送到了医馆,死的人也由家人领了回去。”邓师爷说道,他看向萧晚之:“尹府尹说王妃说过医治的银子都由王府出?”
萧晚之笑了笑,邓师爷这是不同意她在民众面前讲出自己的身份。
“这么大的消息,想隐瞒是瞒不住的,倒不如大大方方公之于众,省得那些人胡乱猜测。王爷肯定要受到很多弹劾,只是要辛苦邓师爷写辩折了。”
邓师爷想要开口反驳,见到肃王脸色不虞,警告的看了自己一眼,忙将话咽了回去。
萧晚之也不计较,笑笑继续将自己的安排想法一一道了出来。
邓师爷越听小眼越来越亮,等她讲完,忍不住抚掌叫好。
闻承也激动不已,眼神下意识在肃王与萧晚之身上扫了一圈。
肃王温情脉脉看着萧晚之,嘴角上翘起怎么都掉不下来,闻承忍不住抖了抖,他这样子,简直让人牙酸。
商议完之后,闻承与邓师爷都离开了,肃王还想跟着萧晚之回正院,她忙止住了他。
她现在浑身都痛,又疲惫到极点,只想好好歇息一会。
肃王也不坚持,温和关切的道:“你好好歇息,等下我过来看你。”
…………
马房的人都被分开问了话,有嫌疑的几个人被捆起来分别扔在了柴房里。
王府北角门的小门被敲了几下后,门打开,郑大眉眼包裹得严严实实,闪身走了进来。
“老郑来啦,快来,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好茶。”福伯看着郑大,笑呵呵的招呼他。
郑大脱下身上的斗篷,四下打量了屋子,踢掉鞋子盘腿坐在炕上,喝下碗热热的擂茶,才舒服的叹了口气。
“还是你这里舒适,不像我那里,唉,都是些粗人,怎么收拾都乱糟糟的。”
“给你送个丫头过去伺候?”福伯笑道。
郑大忙摇手:“别,我可不要,女人都酸唧唧哭唧唧的,麻烦!”
说道这里,他脸色变了变,忙补充道:“除了王妃,王妃那是这个!”
郑大竖起拇指赞叹道。
福伯斜眼看他,鄙夷的道:“你这厮嘴一张就打胡乱说,什么人都能拿来跟王妃比?”
郑大干笑,点头道:“是是是,我这张嘴口没遮拦,你就别跟我这个粗人计较。”
今天的事郑大前前后后可出了不少力,西大街的混乱能迅速平息下来,闲汉们功不可没。
混乱结束后,也是闲汉们帮着衙役清理街道,热心的将那些伤者送到医馆里去,找来死者的家人领人。
那些死伤者家人现在还风平浪静,也是得靠那些闲汉。寻常人家谁也不愿意得罪他们,稍微有眼力的人家,肃王府那块招牌立在那里,此时也只能暂且按捺着。
郑大嘿嘿一笑,极为得意的说道:
“你让我去查的事,我都查清楚了,别的不说,这个京城,哪里多了个老鼠洞,我郑大都清清楚楚。”
福伯极其牙酸的看着他,唉,算了,这个京城,是再也找不出比那些无孔不入的闲汉们熟悉的人。
“你让我去查的那些人,有个叫熊大郎的,以前是孙家隔了两家的邻居,孙侧妃进了王府后,孙家有了银子抖了起来,才搬到了现在的地方。”
郑大一边嚼着兰花豆,一边眉飞色舞的说道:“熊大郎家里有三兄弟,爹早没了,靠他娘在街头卖馄饨,将三兄弟辛辛苦苦拉扯大。熊家馄饨可极有名,孙家以前可没少吃过熊大郎送去的馄饨。”
说到这里郑大嘿嘿笑了笑:“说起来,熊大郎的馄饨还是王爷跟孙侧妃的媒人。那天孙翰林轮值,孙侧妃给她爹送饭,送的就是馄饨,孙侧妃怕馄饨凉了,将食盒抱在怀里,低着头没有看人,才撞上了王爷。”
福伯睁大眼,惊奇的问道:“你连这个都知道?”
郑大摸了摸鼻子,干笑道:“李才,你知道吧,那就是个狗鼻子,又好色,孙侧妃恰好被他在街头闲晃时撞见了,他闻到了馄饨的味道,又见孙侧妃长得貌美,就跟了她一路,只是他有色心没色胆,只想过过眼瘾,他看到了孙侧妃撞到王爷怀里后,就偷偷溜走了。
李才不成器归不成器,可识人的本领倒不小。他后来说,王爷看孙侧妃那眼神,是男人都懂,而孙侧妃,像极了春天发情的母猫,那气味,哎哟,哪怕是隔着十里之外的公猫都闻得到。”
“唉,就是可惜了熊大郎的馄饨。”郑大舔了舔唇。
福伯斜睨着郑大,极其无语。
唉,算了,反正郑大无法无天惯了,只要王妃能镇得住他就成,其他的,且随他高兴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想说音乐了。
求收藏求点评,谢谢。


第25章 清算
马房边堆放干草的小屋内一片漆黑,熊大郎手脚都被捆住,清秀的脸上一片茫然,呆呆的靠在干草堆上。
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几个人提着灯笼走了进来,狭小的房屋变得拥挤。熊大郎眼睛骤然见到光线,干涩不适,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挡了挡。
福伯在屋内的一个木墩上坐下来,见熊大郎警惕的看向自己,对他笑了笑。
“熊大郎,你给马喂下了疯草,马在西大街发了狂。你想要陷害的王妃没事,街上的无辜百姓死了五人,重伤十人,轻伤二十五人。”福伯极平常的开口,像是与他聊天话家常般随意。
熊大郎目露惊恐,却很快镇定了下来。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冤枉的!”熊大郎声音沙哑,极力否认。
福伯将一个灰色的荷包和一小截疯草扔在了他面前,熊大郎脸色瞬时大变,眼里似要喷出火光,扭动身体挣扎着匍匐过去,用双手夹起荷包,无比珍惜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今天早晨,孙侧妃身边的高嬷嬷来找过你,给了你这个木钗,让你给王妃的马下毒。你跑回家去,偷了你娘给你弟弟存下来娶媳妇的银子,到南锣巷的胡商那里买来了疯草,喂给了王妃的马。”
福伯眉头皱起,冷冷的看着他:“熊大郎,你娘辛苦卖馄饨,好不容易将你们兄弟拉扯大,你为了一己私利,为了一个利用你的女人,居然自卖自身进了王府,你娘当初就不该养大你!”
熊大郎神情疯狂,低哑的嘶吼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我与卿卿青梅竹马,早已互许终生,不是他横插一脚,卿卿怎么会给他做侧妃?我是家里的长子,所有的一切我都该占大部分,我拿了属于我的银子又有什么不对?”
福伯嗤笑出声,摇了摇头。
“你与孙侧妃,不得不说真是天作地和的绝配。我不是来与你辩解的,你这样的不孝不忠不仁不义之辈,与你多说一句我都嫌恶心。可王妃说,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让你死得不明不白。我来就是告诉你,你做的这些我们都知道了。”
福伯站起来往外面走去,两人走上前,一人先是抓住熊大郎的手臂,手下用力,喀嚓一声卸掉了他的左臂。
熊大郎痛得涕泪横流,嘶豪哭喊道:“你们滥用私刑!”
又是一声喀嚓,他的右手臂也被卸了下来。
“贱人,你们不得好死!”
喀嚓一声,熊大郎的咒骂变成了呜咽。
棍子击打在身上的闷哼声,骨骼碎裂声,冷冽的空气中飘散出淡淡的血腥味。
屋内挣扎闷哼声渐渐消失,暗夜里一片死寂。
福伯背着手站在门外,面色平静。
……。。
肃王来到杨柳院外,看着挂在院门边氤氲在夜色中昏黄的灯笼,停了一瞬,又大踏步走了进去,在房屋门口停了下来。
北山低低的叫了声:“王爷?”
肃王沉下脸,挥了挥手。
北山紧跟着向后挥了挥手,一队黑衣人悄无声息快速的冲了进去。
高嬷嬷慌乱无比忐忑不安的守在孙侧妃身边,孙侧妃自从得到西大街的消息,就如困兽般在屋内转个不停,转累了靠在软塌上,脸上神情不断变幻,一会害怕,一会期待,一会迷茫,一会又甜蜜。
见到黑衣人,高嬷嬷的心刹那落入了深渊,她双腿发软 ,手撑在软塌背上,才稳住没有倒下去。
“你们要干什么?”高嬷嬷颤声道。
黑衣人无人回答。
有人冲向高嬷嬷,干脆至极的扬起手敲在了她的脖子后,还来不及呼救,她软软的倒了下去,被人拿出绳子捆住手脚,塞进了布袋中。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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