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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序缘-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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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终逃不过一死,死只是一种相对的空寂,空寂可是无任何感情的。”袁涛笑说:“你是越说越玄乎了,有都归于无的意思。”皇甫荪问:“有和无有区别吗?在本质上是没有的。”袁涛叫说:“你现在是真进了消极的门了。”皇甫荪自语:“若真消极就好了,心里却有不尽的牵挂。”他闷了一阵,忽然发现两边椅子上谈情者渐多,也觉是时候吃晚饭了,问:“去喝一杯如何?”袁涛笑说:“哟嗬,今天向我挑战了,可凭你那一瓶就倒的本事,再练二十年也不是我对手。”起身笑谈着去兰香饭馆。
  兰香饭馆的人很多,两人等了一会才有空位置。他们坐下不久,旁边传来呕吐声,也飘来一股浓厚的酒酸味,几乎干哕,忙喝了口茶压一压才好些。酒菜来了,他们似听到一些熟悉的声音,没有在意。皇甫荪倒了一杯进肚,问:“又有谁给你发短信了?”袁涛笑说:“是米娜他们。啊,燕莺又给我发信息来了,问上自习没有。”皇甫荪说:“这么关心你,却要与人家分手。”袁涛说:“爱情是一种感觉,我对她已经没有了,退一步来讲,就算我还爱她,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还不如早断早好,免得我伤心时,她又不能自拨了。”皇甫荪问:“人家那么远的来看你,还不能说明吗?”袁涛收好小灵通,说:“她来这里是为旅游,不是来看我。”才将杯中酒喝下。皇甫荪说:“她来这儿的那段时间,你可是一步都没离开过。”袁涛急了,责说:“放屁,她在女生宿舍住,老子是回宿舍睡的。”皇甫荪笑问:“你想到哪儿去了?”袁涛笑骂:“你个鸟人,装得跟孔子似的,不,而是比他还正经,至少他去见过南子,你是真的目不斜视,像一丝也不想,扯淡还差不多。呃,你没往那方面想,挺让人欢喜的,来,为你没有意淫我心目中的淑女而碰一杯。”皇甫荪也倒满酒,与袁涛碰后喝了,笑问:“她是淑女吗?我可不认为。”袁涛又急了,说:“她不是,就没人是了,至少在我们三个班,没人及她。哎,你不是一光棍吗?她对你这个将来的文豪可颇有好感,要不要我帮忙把你们搓合一处?”皇甫荪自干了一杯,说:“她是不错,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袁涛笑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人?”皇甫荪的手往后指,袁涛来不及听完皇甫荪那含糊不清的话,扭头往一边看,笑问:“是黎萍、张丽娜、紫荷及单春中的一位吗?”皇甫荪摇头,又问:“是杜永丽吗?人家可是有男朋友了。”皇甫荪笑问:“能再猜一猜吗?”袁涛又看了看短信,说:“给她们看见了,发短信让过去说话。”皇甫荪眯眼说:“你去罢,我懒得理她们。”袁涛笑说:“脑袋都在左右晃动了,我先的话不错,你连喝酒都没用。”他去了一会回来,说:“让你去聊一会,我说你醉了才免了。”张丽娜等人已笑过来,问:“真醉了吗?”得知仅喝一瓶啤酒就醉了,均叹说酒量小。皇甫荪摇摆着起身来睁着眼睛瞧。他揉了几下眼睛才看清,指着紫荷与黎萍说:“你是那个比较害羞的女生,而你那两粒老鼠牙很可爱。”他看清张丽娜就呵呵笑说:“你呀,你不大能控制住自己的笑神经,但是很豪放。”后摇摇晃晃的坐下,没顾紫荷与黎萍的嗔怪。张丽娜尖叫一声,责说,竟说那样的话。皇甫荪也没有再理。袁涛待三人回了座,笑说:“你是喜欢张丽娜了。”皇甫荪笑说:“我是好话不说二遍,但是你可以再猜,若对了,我点头。”袁涛又猜了几个,均不是,只好罢了。他们在回宿舍途中,又碰见杨华和柳眉。袁涛发现柳眉又露出肚脐眼,乳沟也又端出来了,悄声骂:“烂货。”皇甫荪只是沉浸在恍恍惚惚的感觉中,没有留心袁涛的话。
  皇甫荪睡至半夜醒来,大脑异常清醒,欲看书。他伸手去鞋橱里摸矿灯,没摸着,下床去翻,也没找着。他起身坐在床上,想谁会拿去用,借着窗外反射进来的微光,隐约看见书桌靠门一端有一矿灯模样的物体,小心去看,果是,但是很失望,矿灯已没有电了,只好复上床胡思至天明。
  皇甫荪又快睡着的时候,让袁涛给揍醒了,听见袁涛责说:“昨晚一回来就睡,到现在还不醒。”虽怒,但是没吭声。居士让吵醒了,睁开眼睛骂:“你狗日的,这么早来会情人,还让不让人睡觉。”皇甫荪心里也来了气,没有发泄。袁涛踢书桌一脚,骂说:“别的都没叫,就你叫,叫春叫。”居士叱说:“张开你的**眼瞧瞧,现在就我和他两人。”袁涛去揭开张阿福的被子,没有人,笑说:“这畜生,又做了个假人。我日,杨华也没回,而桑葚那个鸟人又去跑步去了。”才说:“你先的笑容好淫荡。”杨华等人嚷叫着回来,带回一股夹杂包子味的异常难闻的味道。皇甫荪承受不住,忙起床,洗漱后去桃花坞吃有怪味的油条,喝味如白开水的稀饭。后,在瞎想中度过一天。晚上,没有选修课,而宿舍里又有人玩扑克赢瓜子,拿上两本书,到书屋租了本杂志,去主楼上自习。
  皇甫荪第一学期自动上了大半学期的自习,在上学期被迫上了一阵,很少去自习室。他这次主动去,让在楼道里碰见的殷佥等人异常好奇,但是没理殷佥等人。他在东附三楼转了一圈,比较一回,进入只有一男一女的教室。他先看了一会课本,看不懂,也静不下心来,才看杂志。他大略翻完杂志,又瞧一回封面上‘女飞人’的玉照,也又看一回又变得又脏又乱的抽屉及满是灰尘的墙报,支着头想。他不知想了多久,让一阵笑声惊醒了,是桑慧正看着他,欲开口。桑慧笑说:“你还真能,睁着眼也能睡着。”皇甫荪才发觉教室里已没有别人,说:“人还是这么少。”桑慧笑说:“现在才九点钟呢,其他教室里也没两个人。嗯,你知不知道我哥现在在忙什么?”皇甫荪说:“不太清楚,只是见他包进包出的,你们不是常在一块儿吗?还来问我。”桑慧皱眉说:“我问了霍德他们,说不知,才来教室找,你与他一间宿舍,也不知,好教人心烦。”她看一眼杂志,呵呵笑说:“我都给你说了那么多了,我也该走了。”她走了两步,回过头来说:“用心点,小样,没人看不起你。”皇甫荪自嘲似的笑两声,收拾书回宿舍,却突然想写些文字,又坐下沉思,意在为女飞人鸣不平,然而不知如何下笔。他脑袋想疼了也没写出一个字,愤而把圆珠笔砸在地上,还用脚去踩了个稀烂。快熄灯时,桑葚回来,对桑葚说桑慧找,又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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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5…6 14:01:32  字数:1583

 长孙伶俜觉欧阳兰兰成天郁郁寡欢,日渐消瘦,知道是桑葚变本加利的冷待欧阳兰兰的原因,想责备桑葚一顿。姚瑶等也看不过去了,吃饭时不好说,在私下里打电话说桑葚,让别再折磨欧阳兰兰了,还嘱咐桑葚,要像去年那样待欧阳兰兰。为此,她们特别约了时间,让桑葚去见欧阳兰兰,一定要让欧阳兰兰重新露出灿烂笑容,否则永远不会再理桑葚了。桑葚深觉愧对欧阳兰兰而以为没有资格同欧阳兰兰继续好下去,其他姐妹责备,才大着胆子去其渺湖,与欧阳兰兰单独见面。欧阳兰兰坐在小象背上,看半天似一直瞧着兔子的桑葚,问:“这么久了,真没一句话要说吗?”桑葚仍倚着稍大些的象,看欧阳兰兰一眼,又不敢与欧阳兰兰对视,扭头看着东边的幽园问:“说什么?”欧阳兰兰说:“做饭时不说话,饭后又像装甲车一样开足马力跑,其他时间照面也不打,说从电话里说说话吧,欠话费了又不充,代缴了仍老关机,往宿舍打也总不接,我发觉----发觉自己成了一怨妇了。”桑葚又用泪眼瞟一会欧阳兰兰,才狠心断断续续的说:“如果觉烦了,可以----别将心----用在我的----身上。”没说完,已垂着头悄声泣开了。欧阳兰兰泣声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竟说出这种无情的话,可我能感觉得出你的心一直在我周围跳动,比以前强烈十倍还不止。”桑葚仍低着头,竭力抑止哭声,说:“你这是幻觉。”欧阳兰兰想及桑葚近来对长孙伶俜的暧昧态度,问:“你喜欢伶俜妹妹了吗?”桑葚忙说:“没有。”随又改口说:“不。”欧阳兰兰激动的说:“那是有点了。”桑葚急说:“你是赐给我爱情的唯一一人。”欧阳兰兰说:“那是你对我不满了。”桑葚又急说:“绝对没有。”欧阳兰兰仍激动的问:“那你为什么那样待我?”她凝视着桑葚的眼睛,眼泪又在眼眶里转动了,忍了一回才问:“难不成你就是----”桑葚急忙躲开欧阳兰兰的目光,小心的问:“是什么?”欧阳兰兰说:“伶俜妹妹的梦话和冉春梅的闪烁其词,及你这年来的变化,让我怀疑,”她害怕从桑葚的神色变化中看出不想要的答案,将眼光移到蘑菇上,“伶俜妹妹凄惨遭遇的始作俑者是----”她仍不敢看已连打了数个寒噤的桑葚,泣说:“也许已是既成的事实,只是----只是我没有勇气去戳破那层纸而已。”早躲在小木屋边偷听的长孙伶俜觉再不出现,可能桑葚真会说出真相,忙佯装是找虫子而寻到这边来,边搜索虫影边说:“姐姐和大头竟在这儿。”欧阳兰兰半天才反应过来,忙笑问:“妹妹不是说很忙吗?也来这儿了。”长孙伶俜笑说:“本来是很忙的,可我发现自己原来是在白忙,就出来走走,到那边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只可爱的虫子,追到这儿来,没料到会碰见你们的。”自问:“我那只虫子跑哪儿去了?竟然找不到了。”又继续找。欧阳兰兰看一眼桑葚,将长孙伶俜拉到一边,小声问:“妹妹,你的第一个----底是谁?”长孙伶俜不满的问:“姐姐想揭妹妹的疮疤吗?”欧阳兰兰忙说:“姐姐不是成心的,可我已大略猜出他是谁了,希望妹妹直言相告。”长孙伶俜脸色微变,忙笑说:“我都不记得他的模样了,姐姐也准不认识,姐姐盯着大头看,该不会认为----”怒说:“妹妹可还有廉耻心,若如姐姐所言,我是不会与他天天相对的。”欧阳兰兰说:“可是----可是----”长孙伶俜又忙说:“姐姐多疑了,大头与你一样,也是以他人的悲伤为自己的痛苦者。”才提高声音说:“喂,过来。”待桑葚到了跟前,让摊开手,将欧阳兰兰的手放在桑葚手里,说:“姐姐是一心爱你的。”‘心’字说得特别大声。欧阳兰兰觉桑葚有些犹豫,欲将手从长孙伶俜的手里抽出,已被桑葚紧紧的握住不放。长孙伶俜又给桑葚递眼色,才说:“姐姐,我还有事要忙,你们要好好玩一阵子再走,否则妹妹不依,那心就白----‘废’了。”她又咬牙看桑葚两眼,转身匆匆离去。桑葚虽然心惊,仍慢慢松开欧阳兰兰的手,很虔敬的望着欧阳兰兰,欧阳兰兰愤然离去。桑葚‘我’字一出口,沉重的叹了口气,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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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5…6 14:02:41  字数:5422

 沙河子大学的权贵又决定在十一长假期间继续去基层做拾花秀。农学02级一二班的学生与三班、同级的植物保护系及农学03级的一块儿去三四五团四五六连拾花。去拾花前,武自理给农学02级一二班的学生开了次动员大会,勉励学生将已丢失了的军训时体会到的军人精神唤回来,以便更好的为棉农服务,才开始一场中国特色式演讲。厌听老生常谈的学生们数次鼓掌,意思是让武自理赶快下台。武自理认为富有说教味道的言词打动了学生们的心,本是几句话就不欲说了,也硬是多说了许多口水话,至精气泄完、不再好意思又一次重复所说过的话,才不舍的散会。
  去基层的车队依旧由警车开路。出了城郊,农学02级一二班的学子也惟觉眼前一片萧瑟。清秀可人的棉花,在他们的眼里,若沾屎的白鸭毛般恶心,就没有几人看棉田,而是随车的颠簸而似睡非睡的闭目养神,然而多感叹棉农的艰辛,也暗表心志,有一首诗可道出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这时的心思:
  涩泪沾襟心扉掩,汗血泣魂冷魄寒。
  他年若强秦晋好,誓不婚汝无情花。
  车队好不容易在四五六连连部停下,多在车上待了一阵,待飘浮的灰尘歇了才从车中爬出来。农学02级一二班上车顶卸行李的已不再是一群人,仅桑葚、甄义和黄锋,别的要么是觉得两个班的女生多有些矫情而不满,要么是认为自己的事得自己做,连女生也不例外,要么是没有任何好处便不动手帮忙,只是把属于他们的行李拿下来就不再动手了。在车下围着接行李者,多只是问车顶的人手中行李是否是他们的,不然不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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