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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序缘-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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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已经喝多了。”长孙伶俜扒着桑葚的肩膀,吐气如兰,咬耳朵说:“怕我就明说。”桑葚心里来了气,不知为何立起了赌酒之心。
  桑葚又几杯下了肚,眼里所见,均是似清不清的影子。他想及病酒期间的凄凉光景,早忘了正与长孙伶俜一起过年,忍不住流下泪来,又想给欧阳兰兰打电话。他摸了几下手机没有摸着,忘了先出来追长孙伶俜时,急忙间没有带出来。长孙伶俜已触动情心,捧着桑葚的脸动情的问:“可怜的猪,你怎么流泪了?”桑葚没有听过长孙伶俜软语时的声音,大惊,这分明是欧阳兰兰的声音,忙止了找手机,盯着眼前的人细看,与欧阳兰兰无多大区别。他不相信‘欧阳兰兰’近在身旁,以为是在做梦,忙拍打几下自己的脸,眼里所见仍是‘欧阳兰兰’。长孙伶俜很奇怪,忙紧握着桑葚的手柔声问:“傻瓜,你怎么这么傻?”桑葚又是一惊,泣问:“我这是在梦中吗?”长孙伶俜笑说:“天刚黑没多久,又没有睡觉,怎么会在梦中?”桑葚哭说:“可是已经走了呀。”长孙伶俜呵呵笑问:“这不是回来了吗?”
  桑葚的神智已经模糊不清了,想不起长孙伶俜有时看起来与欧阳兰兰无多大区别,真以为是与欧阳兰兰一处而没有再问。他拥着‘欧阳兰兰’,将头倚在‘欧阳兰兰’的肩上,不住吻‘欧阳兰兰’的脖颈,泣问:“真的吗?小白兔,这是真的吗?”长孙伶俜也有了些酒,没有拒绝桑葚的无理,很温柔的问:“小白兔是谁?”桑葚醉得双眼几乎已经闭上了,在长孙伶俜的耳旁轻声说:“这是我给你取的昵称。啊,你竟这样来考我,看我醉没有。”他第一次忘情的在‘欧阳兰兰’面前表现出一些男子汉气概,挥着手说:“我告诉你,我先喝的酒算不了什么,也还能喝那么些。”长孙伶俜含泪问:“真的吗?你真给我取了那么一个昵称吗?”
  桑葚没有再说话了,只是伸出手去理弄‘欧阳兰兰’的头发,虽觉质感不佳,也柔滑如丝。他又轻轻抚摸一回‘欧阳兰兰’的脸,自语:“你的脸在触觉上有些棱角分明,线条仍然柔和而圆润;”他睁大无力的眼睛眨个不住,“你的眉毛似乎窄了些,依旧自然而美好;你的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刻有韵味,固然是女儿家情浓时刻之所现;可你的鼻子竟不那么营润了,嘴唇像也没以前性感了。啊,为什么你头上的每个部位给我的感觉均有所欠缺呢?呵呵,可能----可能我真醉了。”长孙伶俜早勾住桑葚的脖子,泪如雨下:“你知道吗?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恨不得与你永不分开。”桑葚泣说:“怪不得呢,又是我害得你瘦了这许多。”
  桑葚搂着‘欧阳兰兰’亲热一回,说:“我喝酒了,还是回去睡的好。”起身欲走。长孙伶俜早一脸春色,在桑葚耳旁呢喃:“能留下来不走吗?”桑葚不舍的说:“会不合规矩的。”长孙伶俜贴着桑葚的身体说:“已经相爱了,要放纵心意。”桑葚忙说:“不不不,始终不当。”长孙伶俜耳语说:“我已经准备将一切交给你了。”桑葚的眼睛已不能睁开了,也喜得抓耳挠腮,有些不信的说:“若真觉不妥,现在就拒绝,倘在情和意洽时泼冷水,是承受不住这种打击了。”长孙伶俜按着桑葚的嘴唇,嗔说:“你真是一头猪。”
  于是,一酒醉、一心醉之人双双宽衣解带,爱抚着上床。一声痛苦的叫声后,在短暂的呻吟声中,桑葚第一次在一女子体内排出一摊液体,才沉沉睡去。他没多久后醒来,脑袋有些昏沉,可那淡远、清芬的味道又勾起强烈欲望,忍不住用唾液去润湿‘欧阳兰兰’的胴体。长孙伶俜醒来,俏骂几句后迎合所予的爱抚,也给予刺激。而第一次时,桑葚没能很好的探入,又亲手将坚挺的硬物放入体内。他们又一次勾兑**,都竭力抑制爱的呐喊,也响起一阵不啻于天崩地裂时才会发出的惨绝人寰的哀号。这哀号持续一个多小时才如潮水般退去,紧接着,两人又一次进入酣甜的美梦。
  窗外墨云狂舞,让人骇怪。
  桑葚醒来,没敢看两眼,转过头去,盯着正化妆的‘欧阳兰兰’瞧。他看了一会,小声的穿上衣服,悄悄起床,趔趄着走去,将‘欧阳兰兰’拦腰抱住,闭眼闻其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他又觉有些不太对劲,也不住吻‘欧阳兰兰’。长孙伶俜的呼吸也渐次不畅,耳鬓厮磨的转过身来,与桑葚深吻一回,才吊着桑葚的脖子微笑。桑葚又以为是喝多了酒才觉‘欧阳兰兰’的唾液也变了味,然而一看清眼前这张娇媚无限而又幸福的脸,立觉头晕,忙放开长孙伶俜,声音哆嗦:“欧阳兰兰呢?”长孙伶俜笑问:“姐姐不是回家了吗?还问。”桑葚结巴问:“回----回----回家吗?那昨晚是----是我们了。”长孙伶俜早羞得满面绯红。
  桑葚的脑袋清醒了,记起了长孙伶俜去邀他一起过年的事,倒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却坐到了床上,傻笑。长孙伶俜微觉不妙,急说:“你没什么吧。”桑葚的眼泪若山洪般暴发了,失声哭说:“我对不起欧阳兰兰。”长孙伶俜两眼发黑,忙扶住饭桌,气已不济:“你不是爱我吗?还记挂着姐姐。”桑葚泣问:“我对你说过吗?”长孙伶俜的牙齿咯咯直响,声音哽咽:“你不是叫我小白兔吗?”桑葚涕泪挟滚:“那是我给欧阳兰兰取的。”长孙伶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过往一切也都浮现在脑海中,她指着桑葚说了个‘你’字,昏厥过去。桑葚大惊失色,忙一把抱住长孙伶俜,放在床上,掐两下人中才醒来。
  长孙伶俜半天方看清一脸关切的桑葚,狠狠的掴桑葚一耳光,有气无力的说:“你给我滚出去,永远别再进来。”桑葚泣说:“是我的错,一定会为发生的一切负责,也会用整个心来爱你。”长孙伶俜已流出痛恨的眼泪:“我不要你的施舍,我以前爱你,是愚蠢的行为,也付出了代价,才明白你对我没有任何的男欢女爱之情。”桑葚嘘唏说:“我爱你,一直都在爱你,你就可怜可怜我,赐予我一个与你相爱的机会好吗?”长孙伶俜泣说:“我不会接受你的同情和可怜,我已拥有朝思暮想的男子一晚上,没有必要再纠缠下去了。”桑葚抓住长孙伶俜的手泣说:“不不不,你不能这样想。”长孙伶俜边用枕巾揩眼泪边说:“你没有错,一切都怪我。”她嘴角露出一丝惨笑,继续说:“你不但没有必要责备自己,还应当恭喜我彻底摆脱了你的阴影。”然后将湿了一半的枕巾盖住眼睛。
  桑葚拿开枕巾,将长孙伶俜扶起来拥在怀里,泣说:“我是真心爱你的。”长孙伶俜仰起头冷视着桑葚,说:“别用怜悯的心态待人,你不是上帝,也不再是我的精神寄托,若答应了你,就等于侮辱了我,我的人格是不容侵犯的,尤其是你。”桑葚松开胳膊,哭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是----”长孙伶俜截住桑葚的话,泣说:“在我心里,你这是一种鄙视行为。”桑葚因而一面拉长孙伶俜下床一面说:“我不爱你,但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必须付出代价,走,一起去派出所,说我凌辱了你。”长孙伶俜又掴桑葚一耳光,责问:“你疯了,要将姐姐置于何地?”
  长孙伶俜提及欧阳兰兰,随即喃喃:“是呀,姐姐----唉----”她又泣说:“姐姐为了你而不顾惜自己的去爱,是我糊涂,是我自私,是我为了要得到你的爱而想尽办法迎合你的心意。”桑葚又紧拥着长孙伶俜哭:“那些话都是真的,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把之间的欧阳兰兰给忘掉,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好吗?”长孙伶俜呵呵冷笑说:“你骗自己都骗不了,还要来骗我。”略想后问:“你爱我是吗?”她一把将一缕头发连头皮一块儿扯下来扔给桑葚,立即对镜往流血处倒白药。桑葚忙抚着长孙伶俜的削肩膀,痛哭:“你为什么要如此虐待自己?”长孙伶俜命令说:“移开你的手。”她稍停后坚决的说:“我对你的不该有的爱,如同这缕头发的离体一样,已不复存在了,你也要记住,不能自戕,也一定要一心对姐姐,否则我会从此消失。”桑葚抱着长孙伶俜泣说:“你不要这样对我。”长孙伶俜没有再听桑葚继续说下去,也不知从何处来了力气,将桑葚推出房门,把自己反锁在屋内,任凭敲打也无开的意思。
  桑葚看着手内的青丝,在门口泣哭了好一阵,长孙伶俜仍不开门,去一边等。他一听到开门声,几步跨到门前,早又关上了。他又叫喊半天,依旧不开,方摇摇晃晃的回去,在客厅里强展欢笑,给柳三尧夫妇拜年后聊了一会回房。
  桑葚泣看一回带来大快乐的爱巢,去烧了水来,又与龙淑芸及其老伴说一会话,洗澡。澡毕,钻入房间泣哭了一阵,将属于自己的物品收拾了,找了个理由搪塞柳三尧和龙淑芸,分三次搬回宿舍。等他把宿舍拖扫干净,去将装在塑料袋内放于三楼宿舍的床上用品扛回来,差不多又铺好床了,皇甫荪等陆续自三楼搬回来。
  张阿福好奇的问:“你怎么搬回来了?”皇甫荪想起什么,说:“你老婆打了一上午的电话,让四天后去接,不过兴许待会儿又打来电话也不一定。”桑葚暗问:“她怎么这么早就返校?”电话于时响起,忙去接,是桑勇打来的,紧揪的心才放宽了。他挂上后没多久,又来了一个,接后问:“哥----兰兰----”声音都变了,得知果真让四天后去美丽市接,更紧张了。
  吴花前来本是想听桑葚和欧阳兰兰间的情话的,无所获,有些失望,责说:“老大,你很牛**,过年也不一块儿过。”桑葚叹一回,说:“我还没问你们的罪,倒先说我,你们说,昨天到底做什么去了,我来可没见到一人。”张阿福一边铺床一边说:“去学苑过年了。”桑葚问:“是吗?那么早啊。”吴花在书桌上抹了一把,没有灰尘,放心的坐在上面,说:“上午去网吧了,可下午近晚饭时候,去你窗外叫你,找不到人。”桑葚想及昨晚所做的事,痛苦的说:“我下午去----去----”未说完,差点哭了出来。他竭力控制一回情绪,看两眼有些奇怪的三人,继续说:“去一个朋友家了,倒有些对不起你们。其实昨晚,我原想和去年那样,聚聚的,可惜没有时间。”皇甫荪的床已铺好,他待皇甫荪上了床才坐在床边。
  吴花笑说:“今晚也不迟,不过始终有些遗憾。唉,可惜呀可惜,如果昨晚同去碟屋,包你没吃过那么好的宵夜。”皇甫荪已是一脸鄙夷神色,桑葚很奇怪。张阿福笑说:“这家伙精力很旺盛,联欢晚会完了,边吞口水边看毛片,还一直看到天亮。”吴花抓头红脸笑责:“你才吞口水呢。”才看着皇甫荪,“啊,我都不知他是个什么人,竟一眼也没瞧。嗯,准是性无能。”张阿福收拾好床铺,也上床卧着,笑说:“我也看了一会才睡,他居然一点兴趣都没有。”桑葚说:“他准不喜欢看那些。”皇甫荪皱眉说:“也没什么好怪的,只是觉有些恶心。”吴花吵嚷嚷的说:“你就是一‘伪君子’。”皇甫荪只冷哼两声。桑葚说:“也不能这样说,不喜欢看也很正常。”张阿福问:“那你看过吗?”桑葚说:“连碟屋里面是什么样子也不知,就没什么地方可看了,再说,对那种片子也不感兴趣。”吴花说:“可在网上欣赏。去年十二月底,我去网吧包夜,在半夜的时候,发现有一半的人都在哼哼呢。”张阿福笑说:“你这有点夸张,我去的次数比你多数十倍,也就三分之一的人那样吧,可我没看过。”又问桑葚:“你看过电影吗?”桑葚说:“刚来的时候,去阶梯影院看了一回,后来和女朋友去秋韵堂看过两回。”皇甫荪说:“这北区的我也去过一次,是溜进去的,可我看了这么多,觉值得一看的太少。”张阿福笑说:“你可是很挑剔的。”对桑葚和吴花说:“他看《红楼梦》、《新白娘子传奇》、《射雕英雄传》等,看了数遍也看不厌。”吴花说:“第一部有些娘娘腔,第二部、第三部的确好看。”桑葚也说:“特别是第三部,我上小学那会儿,放那部电视剧的时候,整个学校的人天天追着看,老师还特准我们推迟上下午课,真的是挺吸引人的。”张阿福接着说:“他看的电影范围也很窄,所看最多的,是干慕晓和迟妍施演的,其他的可没看什么。”桑葚说:“听说他们的演技不错,所演的电影应该也是好的吧。”吴花说:“前面那位演的有一股怪怪的气息。”张阿福说:“很颓废,看后很压抑。”皇甫荪说:“中国的演员,就这两人可以看一下。”张阿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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