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缘-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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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如果真的不要我了,肯定会觉得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那么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而你真要铁了心肠那样,在你离开学校的那天,我将以一种极特别的方式为你送行。”欧阳兰兰急忙抓住松开的手,心也完完全全的软下来,不再坚持一心所想的,让桑葚去上研而分手,也是对桑葚的一种爱。另外,她再找不到别的什么合理的理由阻止桑葚那么做,那样想,仍想阻止,又泣说:“你以死相逼,目的也就是要那个而已,我们现在就去开房,事后彻底分手。”桑葚说:“我那样,目的是和你厮守一辈子。”欧阳兰兰为才的失言忙道歉:“对不起,我一时情急而说了胡话,而你也别那么痴癫了行吗?”桑葚喃喃:“除非你----”欧阳兰兰知道,再不答应,桑葚准又会钻入另外一个牛角尖,况且她已再一次决定将来要与桑葚一起生活,忙点头。桑葚喜极又泣,拥着欧阳兰兰哭问:“兰兰,你又可怜我了吗?你觉得我没有独立存活下去的能力了,又心生大慈悲心,将爱又一次注入我那已没有活力的灵魂吗?”欧阳兰兰拥着桑葚泣说:“傻瓜,你还是这样傻,傻得跟猪一样,我可不想守着一堆白骨生活。”桑葚才将欧阳兰兰拦腰抱起,边跑边叫嚷:“兰兰,我伟大的兰兰,若有来世,我们仍然相爱,更要生生世世守在一处,好吗?”欧阳兰兰笑责说:“你可真贪心。”桑葚已粗声粗气的了,说:“我就要如此,不然会变成孤魂、野鬼,天天缠着你。”欧阳兰兰异常幸福的将头靠在桑葚的肩膀上,嗔说:“我才不希望时刻都有赖皮鬼在身边飘去飘来的,姐姐就正式下达命令,赐予你陪伴我一生一世的机会。”
桑葚高兴得大叫大嚷。他虽然已跑不动了,而且累得气喘吁吁了,放下欧阳兰兰,也在草坪上做了个后滚翻,才在草坪上铺上两张纸巾,拥着欧阳兰兰坐下。欧阳兰兰斜躺在桑葚的怀里,笑说:“不过有一点,得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桑葚仿佛受了委屈似的注视着欧阳兰兰的眼睛,欧阳兰兰笑问:“别这样行吗?”她提桑葚的耳朵三下,又说:“你可得记住,你要去面试。”桑葚忙问:“不是说好了不分开的吗?又提。”欧阳兰兰问:“你听我说完了才发表意见行吗?”桑葚一副聆听表情,接着说:“必须全力以赴,也不许对我撒谎,说一个很荒谬的结果,原因很简单,不论做什么事,都不能半途而废。嗯,还有,姐姐累了,走不动了,又不想坐出租车,你认为----”桑葚扶起欧阳兰兰,忙半蹲着,让欧阳兰兰上背,也提了个条件,笑说:“可你也得答应我,上课时间及在宿舍里休息外,得呆在一起,我是再不能忍受与你分开了。”欧阳兰兰揉着桑葚的耳朵说:“可你还没有答应我,就提出条件来了。”桑葚笑说:“你答应了,我也不反对。啊,我的耳朵好烧,别揉了行吗?”欧阳兰兰说:“你现在所有的课都结束了,也都考过试了,你两天后就去面试了,要留点印象才行。”桑葚笑说:“那我每分每秒都想着你,几天时间在眨眼间就过去了,也是个好办法。”欧阳兰兰呵呵笑说:“你嘴巴上好久都没有涂抹这么厚的一层蜜了。哎,猪啊,我们一会儿去吃一顿,好不好?可好久都没有大吃大喝了。”桑葚笑说:“老婆说如何就如何。”欧阳兰兰嗔说:“啊,你----哼----那我现在就要点菜了,先来一个红油猪耳。”就捉住桑葚的两只耳朵揉搓。桑葚连声讨饶也不理,直待耳朵红透了才罢手,却也在桑葚的脖子上吻了一口。
桑葚甜蜜不可言,欧阳兰兰突然大叫糟糕,急急的问怎么回事。欧阳兰兰忙让桑葚将她放下,拦下一辆出租车,拉着不明所以的桑葚上车,让司机去沙河子大学的科技楼正门,才问:“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底想做什么吗?”桑葚笑说:“是呀,可你硬是不给我透露,就想不到了。”欧阳兰兰说:“我已决定留在陲疆,说不准永远都不回去了。”桑葚笑说:“啊,你----呵呵。”欧阳兰兰又说:“我暗暗比较了一回,决定去最好玩的地方。”桑葚笑说:“陲疆最好的工作地——沙河子,你都不留下,则一定是我先说的半城沙了,那我就去那儿。”欧阳兰兰说:“可你----好啦,你要签就签罢,我不阻拦你了。”心内却说:“就算你签了协议,也可以毁约,反正多你一个,或者少你一个,对国人素质之低下的现状是无多大影响的。”欧阳兰兰说时,桑葚感觉欧阳兰兰还想着什么,笑问:“你在想什么?”欧阳兰兰说:“我担心你不会喜欢那个地方。”桑葚问:“不就是刮一次风沙能淹没半个城吗?还不准什么时候又要搬迁县城,而你都有很大的兴趣,我当然会有,况且我也想去下面工作,这是在实习时产生的想法,是非常强烈的那种,现在你去了,跟着去,不也合了我的心意吗?啊,我终于找到一个困扰我多时的问题的答案,就是你这么优秀的人,为什么会跑这么远来陲疆上学。”出租车停下了,欧阳兰兰早下了车,桑葚还在感叹,笑催说:“快一点下来,看把你兴奋成什么样子了,像真是解开了一个千古迷团似的。”桑葚赶忙下车,与欧阳兰兰跑去招聘会现场。
招聘会现场已是白茫茫的一片,除了两三家用人单位还在和毕业生洽谈,空荡荡的。欧阳兰兰有些自责来迟了,欲打电话,发现半城沙人事局的招聘人员还在,笑跑至跟前去。半城沙的招聘人员又惊又喜,都笑说:“欧阳兰兰,终于把你给盼来了。”欧阳兰兰发现没有一个人应聘,则半城沙的工作人员很有可能是专为等她才没有离去,忙抱歉的说:“十分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其实你们没有必要因我上午的一句话而特别等候,如果我决定了,一定会与你们联系的。”甲女士笑说:“等你这么优秀的人才,就算是空等,也是值得的。”她虽然已觉花费一下午的时间等欧阳兰兰,没有白费,也试探性的笑问:“小妹,你已作出决定了吗?”欧阳兰兰异常激动的说:“我异常愿意。”上午什么都谈过了,她觉得没有必要重谈,着手签协议书。桑葚也找笔填协议书,乙丙两男士让桑葚先给简历,桑葚迅速的将自荐书呈上。欧阳兰兰又问:“你真的要签吗?”桑葚笑问:“我们不是已经有默契了吗?”欧阳兰兰又长叹一口气不语。甲女士从两人才的对话及叹息声中,听出他们间的深情厚谊,兼想起中午的时候,欧阳兰兰曾在电话中替桑葚回绝面试,忙笑问:“你是桑葚吗?”桑葚笑点头。乙丙两男士亦曾看过桑葚的简历,对桑葚也很有印象,但是没想到眼前的人就是桑葚,欢喜无限,忙合上自荐书,却又忍不住打开来重新看。甲女士也很激动,又有些不相信的笑问:“你也愿意去我们那儿吗?”桑葚笑说:“我要用一辈子的时间跟着她。”欧阳兰兰的脸色微微一红,嗔怪似的看着桑葚。甲女士等人心内都已明白,感叹一回,兴奋的说:“原本以为这次来,不会有任何收获,没有想到竟然招了沙河子大学最杰出的人才之二,此行真没有白来。”然后签协议书。签后出来,欧阳兰兰问:“你不觉得有些草率吗?不过你现在反悔也来得及,也对你的人品无损,如果在就业中心留下一份,又交一份到他们手里,反悔也来不及了。”桑葚说:“我已经下了决心。”欧阳兰兰有些生气的说:“你----唉----”
第二天,桑葚去找李馥芳盖章。李馥芳明白了桑葚的来意,不知所措,宁愿自己是在做梦,而不敢相信桑葚竟会那样做。她静宁一会心神,力劝桑葚,一定要慎重。虽然她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仍不能改变桑葚的心意,欲打电话让院长等人前来开导桑葚。桑葚忙拦阻,还说了那样做的真正原因,及敬请李馥芳不要惊动他人,他可不想这个深思熟虑的决定又在校园内引起一场轰动。李馥芳素闻桑葚很痴情,没有料到会痴到这种程度,很不情愿的盖章,也同意桑葚的请求。桑葚谢了又谢,与欧阳兰兰去大学就业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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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5…6 21:15:34 字数:8197
招聘会后,又有几家单位或公司来沙河子大学要人,上研、上双学位及少数真欲回家乡找工作者,仍有相当一部分毕业生没有签协议书。为提高签协议率,沙河子大学的教育家们又沿用一个妙策,沙河子大学欲上报的就业率又能提高不少。然而妙策只是妙策,若不执行,就业率的提高将是一句空话。而妙策能执行,又得恩威并施,再次在全校范围内做思想工作,方式当然又是开班会,做思想工作的肯定也是为人师表者。
已当上院团委书记的武自理老爷迈着老爷步,步入东附二楼的一间教室。他先爱抚喉结,觉一动嘴唇就能达到预想的效果了,亲切的说:“同学们,啊,不,应当称你们为朋友才恰当。各位朋友,这是任你们年级主任以来的最后一次班会,虽然你们都很忙,有的还因工作原因而没能来开会,而我其实也不想耽搁你们的时间,然而为了伟大的母校,不得不来浪费你们的时间,而且是必须来聒噪你们一回。”动情的说:“朋友们,现在及将来,是母校以有你们为荣的时候到了。”便解释什么为‘荣’。他说:“所谓的‘荣’者,名誉也;名誉者,必须付出一切代价来捍卫的东西也;东西者----”他将头微偏,“东西者,我也不知是---是----我也不是什么东西也!”立响起一阵大笑及热烈掌声。武自理没有料到会收到如此效果,很激动,也很为会前的准备没有白费、又稍修正了抑扬顿挫的口音及差不多能激发听众的听欲而得意洋洋。他看两眼前排的桑葚,又按摩一回发音器官,说:“我知道你们是爱母校的,也知道你们不是在耍嘴皮子,而是欲用实际行动表达出来。”又赢得一阵喝彩。武自理这次仅只瞟桑葚一眼,又很满意的笑了笑,接着说:“母校病了,很严重,但是要进‘211’工程,要成为全国的知名大学,需要大量金钱。要骗得金钱,不,要获得金钱,教学质量是关键。教学质量是好是坏,多看就业率的高低,然而到现在,就业率仍很低,达不到挺进全国前列的要求。”又激动的说:“朋友们,你们是建设祖国的栋梁,是母校的明天。朋友们,请响应母校的号召罢,她正很迫切的需要你们,需要你们的祝福和支持。而祝福,是每个学子应该给予的;支持,则主要是对未签协议者而言。其实,对于未签协议者,也仅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们不用浪费学校发给你们的协议,只需买一份,去附近的酒店、饭馆、网吧、碟屋及发廊签上一张上缴就可以了,母校会为有你们而骄傲的,我们这些曾经为你们服务的园丁也会感激你们的。”他说到这里,已觉气氛早变了,不仅没有人响应,还大多面有愠色,眯眼轻蔑的笑一会,说:“我不是在向你们下话,只是希望你们在我好言好语的劝说下,心甘情愿的就犯,不,是卖蛋。”他有些和自己过意不去了,提高权贵口音,“是自觉的照办。”他的朋友们又没有为他的口误给予鼓励的掌声和笑声,声音又愈抑扬顿挫了,质问:“我为什么要和你们说那么多‘会’话?我直接告诉你们,那是学校的政策,是非高瞻远瞩之人不能制定的国策,不,是校策。”他怒说:“是强制执行的,否则不予办理相关离校手续。”他为才的狂怒而自嘲似的笑了笑,和蔼的说:“啊,亲爱的朋友们,前面的话可不是唬人的。嗯,对不起了,各位朋友,占用了你们的时间。”就脚不沾地的走了。而曾经爱骂的人,多不谩骂了,也大都陷入沉思,感触虽然不一样,都在问‘母校’和‘园丁’底是什么?所得,母校就好比人生旅途中的某个旅店,园丁则只是一种职业的雅称,仅只有敬业与否之分,无所谓伟大。他们明白了这个道理,也悔恨曾经虚度光阴,但是多不思进取而以为为时已晚,因此不论是否还困惑,多会把往昔迷失方向的原因置之脑后,淫乐之风便刮得更猛烈了,至大学生活终结那天才暂时划上一个句号。
桑葚的心里也异常难受,亦没有说什么,只是怒视武自理的背影数眼,去主楼的一间研究生自习室,让说话仍有些生硬的淳银帮忙看已修改了数遍的学位论文是否可以了。淳银又在企鹅号码上发了条信息,才将桑葚递来的U盘插到主机的插孔上,打开论文来看。他随便看了几眼,笑说:“嗯,我是觉得可以了。嗯,你拿去让姜老师看一下。嗯,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然后问:“嗯,皇甫荪到底在做什么?嗯,到现在了,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