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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序缘-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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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等人在卖《高等数学》的原题,去买一份吗?”甄义皱眉说:“多半又是在骗人,以前补考的,可有很多被这些鸟人给骗了。”皇甫荪说:“这与以往的有很大不同,也与网上所卖的四六级试题不一样,他们说是考后再给钱,而且若有四分之一的不一样,可以拒付。”甄义喜问:“有这么好的事吗?”皇甫荪说:“听说是他们花一千一百元钱从老师那儿买来的,希望找一些人分摊费用,并不赚钱,可我不信,以尹拍向《无机及其分析化学》老师送礼所费的三倍计,他们赚一半也不止。”甄义长叹说:“真如此也没办法,若能过,花点钱也值,就怕是骗人的,我们可经不起骗了。”因突然响起震耳的砸书桌声,吓了一跳,见是杨华,骂:“你狗日的,神经有毛病。”杨华用英语书狠狠的砸了一回书桌,才问:“义哥,怎么办?我的英语实在不能过,他妈的,在大一的时候,如果我的英语及别的课也像孟天珍那样好的话,也不会堕落到这步田地。”甄义责说:“你这是在找借口,不过也可惜了孟天珍,虽说他什么都过得去,就是要执迷不悟到底。”而后很无奈的说:“你说的,我无招可支,但是在这最后一考,只有出奇制胜,能作弊尽量作弊,若仍不过,是完了。”冯甘和吴清仁进门来也如是说:“是非如此不可。”冯大申进来问是否有《有机化学》的考题,无人有,又去别处问。吴花缓步进来,问:“他妈的,四级怎么办?老子考了无数次了,还是不能过。”张阿福往吴花的屁股上飞了一腿,责说:“你个鸟人,只要达到能拿上学位证的标准就没有必要再强求了,我们可惨了,能否拿上毕业证还是个问题。”便多责吴花:“花儿,你再这样**叫,自觉滚蛋,别让我们这帮穷兄难弟把你撵走。”吴花才不再说与四级有关的话。其他人多转而问:“教育部的老爷们为何不重视国语而将英语列为必修课?而这门课,除了专业人士,学了与没学没有区别。”吴花也说:“是呀,浪费了大量时间,还什么都没学会。像博导那个鸟人罢,天天早上去花园念经,到现在也才过了英语四级,其他的如他般学习者,大多也没好到哪儿去。”甄义说:“虽然我的英语很糟糕,却觉英语很重要,电脑上用得着。”吴清仁说:“就算过了英语四级,不认识的还是不认识,而用得上的,有高中生的水平即可,若编写程序、阅读英文报刊杂志的能力,不是我们非具有不可的,像班上过级的人中,有几人具备上述能力?仅只少数几人而已,其他的则是以此为敲门砖,与高考没有两样。”多也说是如此,却无可如何。皇甫荪仍以谈补考为耻。他屏气凝神好长时间,待谈论之人散了才松一口气,随又自责没有抓住补考的最佳时机,又有些自怨自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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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5…6 21:11:25  字数:3850

 秦山感叹着回来,去四二一宿舍,对床上的桑葚说:“鸟人,你果真是一枝独秀。”桑葚没料到秦山竟这样称呼他,异常不悦,仅只笑看着秦山。单书笑问:“博导,这可是你第一次当面如此叫他,你为何突然改口了?”秦山欲解释,方鸿昊等人早呼喝着拥进门来,也大叫:“鸟人,你是咋学的?竟考上了。”秦山说时,楚水不明白秦山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兼他也一直不怎么看好桑葚能考上,等明白过来了,惊问:“什么?我日。”桑葚笑说:“开玩笑倒是真的,我可是早已不抱什么希望了。”秦山赌咒说:“你儿子才骗你。”桑葚不太自信,才没有去查询考研情况,虽然秦山发了毒誓,仍有些不相信。他揉了揉耳朵,陆续进来的人都如是说,才相信了,异常高兴,一骨碌坐起来大声说:“我竟也有机会去上研。”霍德等人笑说:“看把你高兴得,但是也值得高兴一回,而我们也真心的祝贺你。”桑葚笑说:“你们是该恭喜我,原因不是我考上而向我道喜,毕竟还要经过面试,能不能上还是个问题,而是要为我与欧阳兰兰生活一处的可能性又大了而向我道贺。”秦山以为桑葚考上龙首农业大学的研究生而口出狂言,愈嫉妒了,很不满意的说:“还是谦虚一点好。”桑葚知道秦山误解了他,又只是笑笑罢了。吴花责说:“该发泄的时候要发泄,不然活得太累,况且太过谦虚也是一种骄傲自满。”萧英听到消息,也来感叹一回,才问三个班的考研情况。秦山忙掏出一张纸来,早让袁涛给抢过去,展开来念道:
  桑葚龙首农业大学
  桑慧热南大学
  于敏君西北农业大学
  方鸿昊鲁山农业大学
  袁涛念完,把名单递还秦山,叹说:“好可怜,先后仅只有四人考上。嗯,还得加上你,”他推秦山一下,“虎乃壬的硕博连读生。”才问:“殷佥不是报的宁府农业大学吗?竟没有考上。”随又问楚水:“你是咋回事?”楚水说:“也没考上。”甄义接口说:“陈祥妍曾经说我们这届的素质比以前的任何一届好,然而除了那个鸟人,与以前的比,应当说是最差的还差不多。”单书问:“她在求人帮忙拾花时,不是说过我们这届早变得令人失望了吗?”桑葚说:“并不是比以前差,像很多很优秀的人均没有报考外校的研究生,如紫荷、张丽娜、王金兰、曹慧敏、艾儒及他们两人,其他的,也是举不胜举,而在我心中,这才是最好的选择,不用适应环境就能全身心的投入学习。”楚水说:“这话有一定的道理。”方鸿昊笑说:“道理是有,然而不管怎么说,他是我们学校第一人,得请吃饭才行。”甄义也笑说:“他跑不掉,你也不能逃脱,否则我们的补考又通不过,非全算在你们头上不可。”袁涛笑建议说:“这样,干脆让他们代你们补考得了,过的可能性还大。”多说这主意不错,桑葚和方鸿昊只是笑。
  欧阳兰兰给桑葚打电话说,要开个帕特为考上研究生者庆祝。桑葚忙去赴会。会后,桑葚和欧阳兰兰留下其他姐妹在房内玩扑克牌,去户外散步。他们表面上很平静,却均数次欲言又止。欧阳兰兰终于下定决心说话时,已来到酣亭,索性停下来,勉强笑了笑,问:“你为什么哭丧着脸?你应当像妹妹们那样,为考上而高兴。”桑葚担心的问:“她们知道考上研究生前,你就知道自己没有考上,却不告知我。”欧阳兰兰默默的点头同意。桑葚着急的说:“可你今天却不像昨天及其前,竟这样待我,难道这些时日你比平时百倍的对我好,意味着----倘若听说我真考上的消息,意味着----”欧阳兰兰紧咬着牙齿点点头,才缓缓转过头去,竭力的压抑心内澎湃的情感,说:“意味着我们这段感情的结束,而事实上你也不负众望,很让人高兴----我们----我们也就真的该在得知让人惊喜的消息后,就此----就此掰开手,你要去继续你的学习,而我----我要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桑葚又着急的问:“我考研的心,你不明白吗?你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欧阳兰兰有些激动的说:“可我没有考上。”桑葚说:“仅只差一分而已,若不是有一次的谈话让你几天都静不下心来学习,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欧阳兰兰苦笑一回,说:“我不会以此为借口,也不会因姐妹们的安慰而把失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考上就是考上,没考上就是没考上,但是不论结果如何,都是一种新的生活的开始。”桑葚忙问:“那我们的未来呢?”欧阳兰兰喃喃:“我们的未来吗?”随即肯定的说:“没有了。”桑葚急出泪来:“你为何会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欧阳兰兰的泪又忍不住流下来,泣问:“我的心是怎么生的,你难道不比我明白吗?然而我不能耽搁你,必须分手。”桑葚泣说:“我不会分的。”欧阳兰兰很严厉,却带着嘘唏声说:“这可由不得你。”桑葚哭说:“我知道,我不能把任何意愿强加给你,然而我可以作主自己的事,不去面试。”欧阳兰兰问:“你真舍得抛弃这个难得的学习机会吗?”桑葚想了想,说:“为与你在一起,我什么都舍得。”欧阳兰兰冷笑一声,说:“你也学会了口是心非。”桑葚说:“连硕士也头破血流的去抢一个在图书馆当图书上架员的工作,则上研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与你给我的爱相比,上研算不了什么,况且你不仅爱我,还爱我的父母亲,这更不是一区区的硕士学位能比的。”欧阳兰兰说:“对伯父与伯母,我是偶尔打电话去问候,这与你和我父母亲聊天散心没有多大区别。”桑葚问:“那你前年冬天所带的没有香味的香囊是怎么回事?你可从来不喜欢戴饰物的。”欧阳兰兰想,送雪莲一事准让桑葚知道了,说:“伯母寄给我护身符,说明伯母也同样爱我,与同不同你继续在一起,是两回事。我们的关系至此已结束,下次见面时,你得规规矩矩的,不能越雷池半步,至于你的面试,必须去,也必须认真面对,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桑葚又流下痛心的眼泪,泣问:“你真这么不讲理了吗?本是同体而生,非要活活的劈开不可,非得让鲜血四溢才开心。”欧阳兰兰也泣说:“我是变得蛮不讲理了,是变得无情了,尤其是对你,难不成我不想做的事,也要违心的去做吗?是无论谁也没有这个权力的。而在这以恋人身份见面的最后一刻,我预祝你面试通过,也一定能通过的。”说完,转身就走。桑葚看着远去的欧阳兰兰,觉追又不是,不追又不是。他察觉欧阳兰兰放缓脚步,脸上立露惊喜之色,随又一脸失望,欧阳兰兰没两秒钟又加快了步伐,又一次觉心内郁积的那团气无法散去,对着茫茫的阴云大吼。吼叫对他,曾经是一种除闷妙法,也很灵验,然而这次例外,他吼叫之后,心里仍沉沉的。
  其后没两天,他与长孙伶俜、姚瑶和桑慧一样,却是再次成为农学院乃至大学的名人。另外,他校运会夺冠还有些许影响力遗存,又一次成为大学里各类期刊杂志竟相关注的对象,那么自入校以来,凡与他扯得上关系的芝麻绿豆大小的事,均一一以回忆录的形式见诸报端及杂志。在这次学习、讨论和研究热潮中,有相关领导做思想工作,希望桑葚四处去露露脸,让桑葚给拒绝了,大学广播站则是功不可没,临时开播了一个栏目——《辉煌》。虽然考上重点大学的毕业生中,长孙伶俜、姚瑶、桑慧及桑葚没有参与制作,相关内容也播讲得头头是道,像是真与他们交流过一般,是以散文的形式,但是所涉多是花边性质的。譬如说,他们能考上研究生,原因只有两个字——努力,方法则是很生硬的编造一些,即非要将牛头和马嘴凑一处不可,而曾有的绯闻倒是有不少又给重新拾掇了一回,然而不论怎样,给大学里的宣传工具宣传了一回,他们的人气都创造了一个空前的新高,特别是桑葚,声望比姜国兴和虎乃壬高出何止数倍,俨然成了德高望重的科学巨人,就又一次成了神经病。
  桑葚显然没有将各种胡说八道放在心上。他经历过一次,麻木了不说,认为将他神化也好,还是抹黑也罢,均与他不相干,只一心的去做想做的事,更没有理会常来以他为对象修炼马屁秘诀的尹拍。尹拍又讨了没趣而转身不久,楚水风风火火的回来,说:“鸟人们,后悔了罢。”张阿福问:“后悔什么?”楚水说:“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凡报本校的,只要挂的课及格了,不论多少门,全录取,人数也还不够呢。”杨华不信,责说:“你傻**你,还没疯呢,竟说疯话。”楚水说:“魏美龄也能上,不用说别的参考之人了。”桑葚抬起头来盯着楚水,觉楚水没说假话,缓缓低下头去。杨华长叹:“唉,这个学校就是一垃圾场,他妈的,那么差的人都可以,若老子的二十几门补考过了也参考,也准能上。唉,这学校的领导底要做什么?什么鸟都一网而尽,难道真是获得的纳税人的钱太多了而无地方花?”楚水肯定的说:“这是当然,还是全免费。”桑葚问:“全免费吗?那你们倒是省了一大笔钱。”张阿福终于一味哀叹起来,却没有发话。楚水又说:“这是一点都不奇怪的,不使研究生上一定规模,不足以吸引世人的眼球,也不能让树人部门及集团拨给更多钱财,况且若不把才建的研究生楼装满人,岂不是显得学校的权贵们太无能了吗?”桑葚忍不住了,说:“但是也不能什么都收呀。”张阿福更是不满的说:“这垃圾场是越来越高级了,培养了大量低能儿,又欲培养大批脑瘫症患者。”问:“植物人的招收情况如何?”楚水笑责说:“给你这么说,像是什么都不是了似的,然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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