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缘-第10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冯甘笑对辱评着刁狼回来的杨华等人说:“你们的审美能力也太差了,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倒去听。”杨华讥说:“别装**了,你能有什么欣赏能力,竟说这话,我可是上过《舞蹈艺术欣赏》、《音乐欣赏》、《美术欣赏》等选修课的。”冯甘又笑说:“那就更应该去看看的。”单书看他两眼就走了。霍德问:“是什么?”冯甘笑说:“文学艺术学院的张贴栏内贴了一张很有艺术水准的照片。”居士忍不住了,责说:“你狗日的,讲了无数回了还讲,把老子的头都整大了。”杨华很感兴趣的问:“底是什么照片?”张阿福呵呵笑出声来。秦山等人嚷叫着进来,笑问:“去卖唱吗?我们也去搞张经过处理一回的专集出来,不准也会有三百万的销量。”冯甘又笑唱:“啊,那照片的内涵好丰富。”吴花催说:“别感叹了,直接说出来。”冯甘又激动得身体都颤过不住,说:“不知是哪个女生自拍的**照。”霍德笑责几句后出去。其他人多大叹说:“这是行为艺术,能提高修养,好过去听比在莫名山东侧吊嗓子声还难听的刁狼的**声好。”于是,众行为艺术评论家们凭空想象着那张艺术图片,各自抒发独特见解。
意评会毕,皇甫荪哈哈大笑。杨华不愤的看着皇甫荪骂:“你笑鸟笑,有你什么好笑的。”皇甫荪大怒,回骂:“我笑不笑关你屁事。”杨华说:“我看见你就生气。”然后拖长声音叹,“唉,还是涵养很高的书生呢,畜生不如还差不多。”皇甫荪又想起前一日在二号楼旁的租书屋前的行为,又深觉惭愧。并不是他觉骂错了杨华,而是找错了时间和地点。一,在专业实习日记缴上去后,任谁去翻看也很正常,皇甫荪不能忍受杨华在实习日记交到院里之前翻看,更不用说杨华还当着面评说,看了皇甫荪写的小说,想做爱;二,杨华老是在皇甫荪面前提及王惠兰,还不时的胡说八道,以给予皇甫荪无情的刺激,使皇甫荪不能忍受,然而在表面上忍了,却郁积在心里;三,杨华已变得总喜欢以挖苦、讽刺他人取乐。而皇甫荪前日去书屋,在进去前,碰见杨华与一个朋友在一起,不满在不知不觉间暴发,想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让杨华在其朋友面前出一回丑,没考虑到若泼妇骂街一回,也会有损自身形象的。这时杨华又提及,觉理亏而不应责备,又抑制不住怒火而怒责:“老子前天是不该骂你,可是你想想,是老子平白无故的骂你的吗?老子只是还你一回而已,没什么不可的。”杨华说:“我是骂过你,却没有在外面,而是仅限于宿舍里。”皇甫荪哼说:“我才不管是里是外,抑止不住了,就要给你烧起来。”杨华进一步说:“不想想,你那跳去跳来、蹦进蹦出的追骂,与泼妇没两样,老子也为认识你而蒙羞,而那天与我待在一处的研究生,也看不惯你的行为。”皇甫荪又冷冷的说:“老子才没你这般虚伪,外面一套,里面一套,而与你一处的那个研究生,只要稍动动脑筋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了,毕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杨华叹说:“你个鸟人,竟是个没脑子的人。”皇甫荪又觉心内有一把无名火在燃烧,很想跳下床来指着杨华的鼻子骂,桑葚于时回来,才没有。
楚水说:“那鸟人的政治培训班,什么用都没有,还不如自己看的好。”桑葚笑说:“在考的前一天,我女朋友和我还后悔没有报呢,看来是决定对了。”居士也如是说,后又叹说:“曾几度想放弃的考研终于熬过来了,好轻松。”楚水和桑葚也因这话而又松了一口气。早又吆喝开的‘包夜’声于时在门口响起,又有了二十来人的庞大队伍,居士和杨华、张阿福忙忙的下床来加入。桑葚和楚水去水房时又发现,宿舍又是十室九空。
104
更新时间2011…5…6 21:06:38 字数:2492
桑葚又没有打算回家,在预定火车票时没有定。他将欧阳兰兰和姚瑶送上火车后回到宿舍,突然有一种孤独的感觉,想从宿舍内翻出个人来,一间宿舍一间宿舍的找,然而除了他一人,东拐楼内惟有冷寂的空气而已。他心神疲惫的回到宿舍,不觉自语说:“只有一个学期就各奔东西了。”心内大惊,又说:“是呀,只有一个学期了,也是转瞬而过。”他深知与异姓姐妹们分别,不可避免,想:“虽然伤心,却应当为此而高兴,这可也是她们去追求新的梦想的开始。”他想及很有可能与欧阳兰兰在半年后分道扬镳,不禁滴下泪来。他哭了一回,说:“兰兰,无论如何,我不会与你分开。”但是没有多大的信心,却忽然想找人说说话。他没料到如此想,就把长孙伶俜当成心中的不二人选,然而觉得这不太可能实现,虽然长孙伶俜又没有回家,可是在以前,自长孙伶俜与李有德彻底划清界限后,无论是聚餐或者有个别姐妹在场,长孙伶俜与他说话,都觉得只是为杜绝姐妹们的嫌猜而已。事实上,长孙伶俜又与桑葚往来后,没有独自与桑葚会过面,就算偶尔碰到一块儿了,仅仅是打打招呼罢了,因而认为,即使长孙伶俜应他的要求而出来相见,也仅仅是使他不觉得与他间的关系已不可能恢复到未发生关系前的水平。桑葚思索一番,踌躇一回,硬着头皮去给长孙伶俜打电话,约长孙伶俜出来说说话。在给长孙伶俜打电话前,他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得知桑勇回家过年了,想回家看看,他的父母亲及桑勇均让回家,忙忙的去买票。
二号楼旁的老友餐馆内,在寒假里,又如同只有风啸声的沙河子大学校园般冷清。这晚,店里忽然有两顾客去吃饭,是桑葚和长孙伶俜,气氛没有因而活跃些,反而愈凝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店主夫妇也感觉出了。他们觉得憋闷得慌,看两眼仅在点菜时淡淡的说了两句话就闭嘴不语的这天仅有的两个神色均有些忸怩的顾客,说话解闷。桑葚和长孙伶俜也早觉氛围压抑得紧,也察觉出店主夫妇不时的以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们,为不至于使店主夫妇觉太过反常,也想打破僵局,不约而同的欲开口说话。他们意识到彼此的嘴巴张了张,又都闭上不语,以待对方说了再说。桑葚闭上嘴巴就静静等着长孙伶俜说话。长孙伶俜静默一回,桑葚仍不说话,问:“怎么突然想着要回家了?票订好了吗?”桑葚说:“我哥回家了,我双亲也想我回去,回去看看,我和我哥已是三年多没有相见了,而票,我得知那个消息后,去买了才给你打电话的,是到热城的。”他为又不能和长孙伶俜一块儿过年而一脸歉意,安慰说:“粤山大学离你们家很近,明年你回家就方便多了,今年你又不回去,叔叔和阿姨也绝对不会怪你的。”长孙伶俜说:“结果还没有下来,你说的话,为时尚早,但是不论结果如何,明年----明年准回家过年。”她没有接桑葚递来的纸,另拿了一张拭眼泪。她搌干泪,发现桑葚仍一脸歉意,忙说:“虽然我搬到房子里去住了,就算你不回去,我也不会遵从姚瑶和桑慧的话,与你一块儿过年。”桑葚忙垂下眼皮,又一脸愧色。长孙伶俜觉似说错了话,想解释,心又更乱了,怕愈说愈不能说明白,紧闭口不言。桑葚又为长孙伶俜所受的伤害而痛悔不已,吃饭的气氛便愈沉抑。长孙伶俜想了半天,才又开口说话。她没敢看桑葚的眼睛,担心眼神给桑葚的感觉,不论是示意桑葚别将已发生过的事情再放在心上也好,还是安慰桑葚,她现在的生活很正常,完全不受曾经的往事的影响,甚至正越来越珍惜眼前所拥有的生活,均会给桑葚以不同程度的刺激,因此她说的话,是她知道桑葚订了火车票后,在略觉失望的情绪中又为桑葚做的事。桑葚早没有用手机了,而欧阳兰兰等姐妹又正在火车上,不能通话,替桑葚发了短信,告知桑葚也要回家的消息。其实她本想开解桑葚,却是语无伦次的给桑葚说,她来与桑葚一起吃饭前所做的事:“我已给姐姐妹妹她们发了短信,想,她们现在准都知道你也要回去的消息。”她说完话,又不知说什么好了,又保持沉默,眼睛仍不敢看着桑葚。桑葚没有听清楚,只嗯了两声。而饭后,桑葚欲独自承担饭费,长孙伶俜说什么也不同意,还说,她比较喜欢对半开。桑葚忍不住说:“与别的姐妹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没有分得这么清楚,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单独的在一处吃饭,你就如此?”长孙伶俜反问:“这难道不是你的处事风格吗?”桑葚嗫嚅一回,还是说出心里面的想法:“但是----但是我觉得我们像是生分了不少。”长孙伶俜略有些激动的问:“不说这个了好吗?”随又补充说:“我倒不觉得。”桑葚始终觉得气氛比较怪,又暗暗自责:“这都是我一手造成的,让她这样对待,能怪谁?真是应得的惩罚。”他勉强笑一回,将另一半饭费凑上。第二天晚上,桑葚又和长孙伶俜吃了顿饭,气息依旧,但是稍有一些离愁别恨的感觉。饭后,长孙伶俜想一人付饭费,但是拗不过桑葚,也只好一人一半。而上床休息时,桑葚的离恨渐浓,一夜没有睡好。第三天,他没给长孙伶俜打电话,带着倦意只身上车。
这是第三次坐火车,桑葚已没有第一次与第二次时的兴奋劲头,不再觉窗外的靓雪、乌云涌滚的苍穹、雄伟的嘉峪关、坍塌了的长城与积雪皑皑的群山有任何妙趣,然而火车过了宝鸡,另有一种陌生的新鲜感涌现心头,稍有了精神,可是除了皇都的古城墙,窗外也无甚看处。而火车将近驶近龙潭州,车厢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多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桑葚让同座者碰了两下醒来,也感觉出来了,十分奇怪。他听说龙潭州火车站在火车停后,常有侠客抢上车来强令乘客做慈善,才发现乘警们个个如临大敌,也有些紧张。在火车停下来时,虽然无甚贵重物品,浑身发抖的乘警们果真只在他所在的车厢开一道车门,连有枪者也紧紧抓着别在腰间的枪,亦像别的乘客一样,留心行李及身边的人。幸好是小站,停车时间不长;也是侠客们没有空闲,才没有任何乘客做慈善。当火车又起动了,乘客们才都又觉呼吸正常了;早出了一身冷汗的眼神不定的乘警们的眼睛也又有了灵气,额头也舒展开了,但是没过多久,又一脸威严。桑葚又看一回热心的服务员用钢刷刷仅穿两次就让脚指头出来透气的袜子,又听一回比黄金还贵的难以下咽的饭菜、小吃及水果的折价销售的叫卖声,又迷迷糊糊的睡去。当火车到了热城郊外,桑葚又被吵醒了。他睁开眼睛,都在忙,也忙忙的把洗漱用品及未吃完的食物收起。他按捺不住兴奋,也挤进走道,唧唧哝哝。
105
更新时间2011…5…6 21:07:15 字数:2726
济乎和镇的周围仍然苍凉、荒芜,桑葚下车后,心情依旧很激动,但是没有像上次那样,下车就泪流满面,仅只是眼睛稍有些湿润而已。而眼里所见,也不再觉萧条了,而是真的把大自然呈现在眼里的景象当成万物为辞旧迎新而举行的盛大仪式。他依旧与认识的及不认识的摩的及三轮车车夫笑寒暄一回,又谢绝邀载后将行李扛上,径直往家走。途中,当然又向所碰见的街坊邻居问好。
桑葚刚又拐了个弯,桑勇和陈敏因阿毛母亲的电话,已远远的笑迎来,止不住眼泪的滚涌而出。桑勇接过箱子笑说:“人是结实了,也成熟不少,就是改不了流泪的毛病。”他说着说着,也将脸转向一边。陈敏笑问:“怎么不让弟妹与你一块儿来家玩?”桑葚忙揩干眼泪,笑问:“现在可以称你声嫂嫂了吗?”桑勇缓缓转过头来,笑说:“可以了,若早两天,可不行,我和她前两天才注册。”桑葚喜问:“真的吗?那要恭喜你们了,但是你们没有给我说,瞒得我好苦。”桑勇笑说:“可没想瞒着你,我们是临时决定的,在征得她父母亲同意后,她很着急,而我也等不及了,便去办手续,算是结婚了。”陈敏红脸嗔怪了几句,挽着桑勇的另一只手,一脸幸福。桑葚的眼睛又有些潮湿了,说:“如此说来,你们的结合,准也是异常秘密的,不然街坊邻居看见我,准又吵嚷开了。”桑勇说:“是呀,否则他们知道后,准会怪我们不请酒席,虽然现在也有些人开始怀疑了,也仅只是怀疑而已,因每天我多会大张旗鼓的在表面上将小妹送回去,但是在夜黑的时候,像打游击似的溜回。”才歉疚的看着陈敏说:“倒是让她受了委屈,跟了我,反倒过起了做贼似的生活,不过等这段时间过了就好了,待我又外出后回来,街坊邻居准定不会再如何把这事放在心上了。”陈敏更紧的挽着桑勇。桑葚则为桑勇和陈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