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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教主被嫌弃的一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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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厉忻眉头一皱,这话听起来怎么倒牙的厉害,不像是对着一位官运亨通的仕子说的,倒像是对着一个即将承蒙雨露的妃子说的。
  “公公此言何意?”
  “嘻嘻,公子放心,咱家是个开明人,嘴巴也很牢,不会胡乱嚼舌头的。”说话间,这公公掏出一个药瓶塞给厉忻,安顿说:“这是我专程去太医院找人配的巫合散,只要用上一颗,就能享受极乐,大人用完了再问我要。”
  说罢,不及厉忻反应过来,这公公便捂着嘴,笑嘻嘻的走了。
  “巫…巫合散?”厉忻望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念叨着这个名字,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等到他下午去侍卫总管那里报到时,遇到了一起轮值的同僚,不祥的预感果然应验了。
  宫内这些带刀侍卫,本身就是武举出身,家世雄厚,自诩高人一等,也颇有些骨气,最看不起这种媚上求宠的人了,所以一路上他们都是三两结队,对厉忻爱答不理,偶尔有几个暴脾气的还会指桑骂槐地说上几句,一间罩房内有三张床铺,厉忻那一张偏偏靠着门,脏东西都堆在他那里,用膳的时候,也没有给他留凳子,弄得他尴尬不已。
  相比起报到时受到的冷遇,这些还都是小事,本来带刀护卫是三个时辰一轮值的,偏偏厉忻那一队四个人,有两个告假,另外一个是镇国将军的小儿子,高荫子弟,就连皇帝都看几分薄面,这下子,真正去轮值的,只有厉忻一个人了。
  所以轮值第一天晚上,他看着皇帝在御书房内批改奏折到深夜,又目送皇帝去寝宫安睡,早上下朝后又迎着皇帝进御书房,除了中午用膳那一会儿工夫,他几乎都在门口杵着,到最后双腿就像石头一样僵硬,别说御敌,就是行走也困难。
  下午时分,那个纨绔子弟终于来换班,见他面色惨白,还颇感叹地说:“你是哪家公子,初来乍到对吧,一开始不适应是正常的,靖将军如今在练武场操练新兵,你要不去看看,也休息一下。”
  厉忻点了点头,刚挪了一个步子,险些没有站稳,他暗暗驱使内力稳住下盘,随即缓缓去了。
  罩房内的被褥不知为何有些阴湿,但对于厉忻来讲是最舒服不过的快活窝,他闭了闭眼,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夜里的时候,有人拍着门过来催他:“睡得像死猪一样,宫内走水了,快过来帮忙。”


第十六章 
  这一夜轮值的还是厉忻,他到达御书房的时候,帝王已经气得火冒三丈,听候发落的宫人在庭院里跪了一地。
  帝王远远看见厉忻,沉声喝问:“你去了哪里?”
  “卑职方才是去灭火了。”
  “灭火,谁的命令?”
  “卑职…自愿前往……”
  “自愿,呵,根基不稳,倒是学会了笼络人心,不过你想护着他们,他们可不会放过你。”萧莫冷哼了一声,冲着卫兵挥手道:“把这群人拉下去,交大理寺审讯,一定要把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宫人们大喊饶命,苦苦哀求,但还是被带了下去。
  萧莫背对着厉忻,良久他沉声命令:“你进来。”
  厉忻听命走了进去,这处寝宫陈设很是素简,多是玉碑字画,少有华彩。最内有张龙床,挂着金黄色的双重幔帐,地面铺着一层厚织锦地毯,旁边的桌案后是一面雕工细腻的照壁,镂空的地方映出后面的陈设,应该是藏书屋。
  萧莫坐在龙椅上,手上把玩着一个鸡血石的烟斗,他表情冷冷地喝道:“跪下!”
  厉忻一愣,不知何处惹了这个皇帝恼怒,他跪倒在地,眼睛正巧能扫见桌案下对方那双莲纹的黑色靴子。
  这双靴子本来在桌案后,随后移到了厉忻眼前,紧接着一只手勾起了他的下巴,俯瞰下来的视线轻蔑,饱含厌恶。
  “长得倒是挺像。”
  厉忻皱了皱眉头,若不是弑君是大不违之罪,又牵扯无辜百姓受苦,他当真有心教训一下眼前这人。
  “读过《雅子》没有?”
  《雅子》是一本以史为鉴的集子,由前朝翰林院编撰,这本书很厚,也很贵,平民百姓一般买不起的。不过厉忻没有读过,不是因为他买不起,而是他并不需要读。
  “没有。”
  “礼部没教你一些礼数吗?”
  “回陛下,卑职没有读过。”
  帝王不知为何笑了起来,他一把揪起厉忻的发冠,将他拖到桌案旁,拉起头颅狠狠按在桌子上,厉忻觉得不妙,正打算拼个鱼死网破,却不料萧莫松开了手,走到了照壁后,拿出一本书甩到了厉忻脸上。
  “《雅子》第十卷 第五页第三目,给我读。” 
  读?厉忻翻开了书页,照本宣科地将那一目读了一遍,抬眼再看时,萧莫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帝王神色和详,没有一贯的冷厉和阴鸷,眉头时而微蹙,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安的事情,这样的他显得有些脆弱。
  厉忻叹了一口气,去床榻上抱过被子,盖在了帝王的肩上。
  帝王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并不太清醒的样子,他看了一眼厉忻又闭了眼睛,嘴里咛喃说:“皇叔……”
  厉忻愣怔了一下,随即离开了寝宫,走到殿门外的石阶上,月华如霜,尽数铺洒在台阶上,阴暗重重的深宫在皎然的月光下露出龙脊走兽的轮廓,宛如刺向天穹的锋利刀剑。
  就这个瞬间,乍然一道暗影从屋脊上疏忽而过,厉忻心下一惊,拔剑追了上去,走了百余步远,突然醒悟到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便又折返回去,提着剑闯入到帝王寝宫之内,这时,霍然有十余人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将他团团围住。
  帝王缓缓坐了起来,肩上的被子滑落地上,他目光冰冷地目视着厉忻,笑了笑:“你终于忍不住,要下手了。”
  说话间,帝王挥手做了一个姿势,那十余人挥刀冲着厉忻砍了过来,可恨厉忻如今右手被废,只能用左手勉力相拼,最终不敌被砍中肩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压倒在地上。
  “杀了他?”有人问。
  帝王走近了些,看着厉忻的脸,咬牙切齿地说:“杀!”
  厉忻心灰意冷,趁人不备自靴筒内抽出一柄短刀,腕上用力将短刀冲帝王胸口抛掷而去,那十余人着急护主,撤刀朝帝王围了上去,就在这时,厉忻一个劈斩,夺下一人兵器,掌心内力涌动,荡开一众人等,旋而抢上前去,将萧莫虏在怀内,一手用刀压着对方脖颈。
  “若想让他活命,就放我出去。”
  “你不是…没有武功?”
  “呵,我只是右手不能持剑,你随便从破庙里救回来的人,难道不会查查底细吗?”
  萧莫脸色大变,沉声问:“你到底是谁?”
  “你话太多了,陛下。”
  随后,厉忻押着萧莫,拎着对方的领子飞上了屋脊,轻功疾步,飞过了几座宫殿。
  “你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说话间,厉忻将萧莫夹在臂下,飞到一处破败的庭院,然后把萧莫扔了下来。
  “这是…你果然是他的人……”
  厉忻皱了眉头:“我带你来这里,是要说清楚一件事情,我本是江湖人,出身卑微,与你们心里那个襄阳王没有半点关系,权利于我,没半点用处,你们不用担心我会谋夺皇位。”
  “你对萧亭也是这么说了?”
  “萧亭?”
  “你认识的世子。”
  “这些话我不用和他说,因为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我。”
  萧莫闻言低声笑了起来,突然抬头阴阴地看了厉忻一眼说:“你倒是对他很信任。”
  真是莫名其妙,厉忻不愿和这两人再牵扯半分,转身便打算离去,却是后背瞬间一凉,原来是一柄利匕插在背上。
  插刀的手将匕首拔了出来,又捅了进去,这一次是捅在肩上,两处伤口都不致命。
  厉忻觉得眼前一晕,痛苦还未涌了上来,便陷入了沉沉昏迷。


第十七章 
  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漏风的窗户,破洞的屋顶和废旧的家具。
  眼前的景致一晃一晃的,仿佛身处颠簸在海上的浮舟。
  痛,厉忻呻吟一声,垂下脸来,只见他被两具赤裸的男体紧紧搂在怀中,下/身处仿佛被两具木椿不间歇地捣弄着,肿胀痛苦不堪。
  “你醒了?”抬头说话的人,不必说,是萧莫,欲/火焚身的他仍然不改冷峻的神色,只是眸光暗沉,那动作也恶劣得很,他一手捏着厉忻的孽根,一手扩张着厉忻的后/穴。
  后面的萧亭笑着说:“你动作轻点,别把他弄坏了。”他抚摸着厉忻的乳首,一边啃咬着厉忻的脖颈和后背,那根火热摩挲着厉忻的后/穴,跃跃欲试的样子。
  萧莫没好气地说:“这次先轮我。”
  说罢,将自己那根粗壮的孽根顶了进去,两只手顺势将厉忻的双腿拉得更开,彻底地将自己那东西没了进去,然后一上一下冲撞了起来。
  萧莫搂了厉忻在怀里,方便自己那东西出入,这样却冷落了萧亭,萧亭腻着厉忻磨蹭了半天,下/身的火热发泄不了,又气又急地抱怨说:“你倒是快点儿。”
  “哼,敢情你发泄的时候顾及我了?”
  萧亭哼了一声,拉过厉忻重重吻了上去,可恨厉忻如今全身虚弱,又被下了不知什么迷药,说不出一句话,否则定然要将这两个无耻之徒骂得狗血淋头。
  “你快点。”萧亭催了一句,但萧莫却不为所动。
  “哼,只有这个办法了。”
  感觉到萧亭的动作,萧莫大惊:“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一起上啊。”说罢,萧亭将厉忻的一条腿拉开到极限,自己则挤到厉忻身后,伸出手指也开始扩张起来。
  “你能进来吗?”萧莫没好气地说。
  “呵,不试试怎么知道?你给我腾出点地方来。”
  萧莫不甘愿地将自己移开一点,随即萧亭挤了进来,两个交叠着双腿,如同参禅一样盘坐在一起,厉忻则被摆在上头,随后,两根东西一同没了进去。
  初开始紧得让人窒息,萧莫吞了一口气,抚弄着厉忻的下/体,牙齿咬上对方的乳首舔弄着,一边对萧亭说:“把那东西拿过来。”
  萧亭会意,拿过来一个瓷瓶,手上沾了些许便插进了厉忻的后/穴,那东西又麻又痒,进了后面就像无数柔毛在刷着内壁,厉忻禁不住喉间的哽咽,前头那根也颤巍巍地挺立了。
  两人见状一笑,只凭着性子挺动了起来,一人抽了出来,另一人便紧接着插了进去,直把那地方弄得湿漉漉,水淋淋。
  萧莫叹着气说:“这姿势有些不便,你先待我出来。”说罢,一把搂过厉忻,将对方翻过身来,贴着后背,把自己压了进去,两只手臂固定着厉忻的臀/部,不断抽/插,房间里响起一阵噼啪的水声,到最后,他终于释放,从厉忻体内退出来后,那股浊液正淌了出来。
  萧亭笑着接过手来,手指压着穴/口说:“这东西叫龙精,给你滋补身子,可不能浪费了。”说话间,把自己那话儿也压了进去,左右捣弄一番,也泄了出来。
  萧亭意犹未尽地说:“皇兄,今日就放过他吧,不过我要他陪我睡。”
  “谁不知你的花花肠子。”萧莫冷笑一声说:“他今夜归我。”
  说罢,萧莫搂着厉忻在怀里,把自己又硬起来那话儿塞到厉忻体内,咬着对方的耳垂说:“皇叔,我早就想这样了。”然后拍了拍厉忻的臀瓣,闭上了眼睛。
  对于厉忻,根本就是一夜无眠。
  以后的几日,夜夜都是如此,不过厉忻毕竟是劳损早衰的身体,怎么经得住这样的折磨,很快的他便显出了将死的症状,比如整日昏睡,面色惨白,动不动便咳嗽呕血。
  皇帝贵为九五之尊,太医院更是广纳天下名医,但几天下来,都诊断不出症状来,要他们开药方,也都是益气补身的方子,大把大把的丹参灵芝吃下去,反而病情愈重了。
  其实不是太医们诊不出原因,或者开不出方子,而是这病人明显是泄阳过度引致身体劳损,再加上有奇毒缠身,能活到现在已经不易,如今只能姑且用药草吊着半条命,再者太医也不便当面戳破这个男子与圣上的关系,所以只能含糊其辞,蒙混过关,这也是为了给自己保命。
  后来有天吃过药后,厉忻反而呕出一大滩血,瞬间昏厥了过去,差点气息断绝,最后是太医施针救回来一命。
  萧莫震怒,下令太医们再给不出诊断结果,就拿他们陪葬。
  有个太医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说道:“这位公子身中奇毒已经数年,毒入骨髓,其他症状皆是因此生出,治病治本,要想救回公子一命,必须先解了这毒。”
  “这种毒很难解?”
  “微臣无能,解不了此毒。”
  萧亭在一边面露忧色:“既然韩太医都无能为力,全天下还有谁能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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