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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教主被嫌弃的一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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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寂觉察他醒了,手指便从他身体内抽了出来,在他衣服上擦拭了手上粘液,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方才你睡着时都泄了一把,这么欲求不满?不如让外面的人爽上一爽,反正你现在这张脸谁也认不出来。”
  厉忻闭上眼任他讥讽,湛寂看他没反应,脸色难看了起来,连道两声好,随即扯着他出了马车,车队在一处山谷停了下来,同行人燃起篝火,火光映亮半个山的背面。
  “把那人拉出来!”湛寂气急败坏道,随即扯着厉忻到篝火旁边,火光险些灼到他半/裸的身体,周围的人看到是个男扮女装的美人不免一惊,眼睛流露出欲/望。
  魔教中人对性/事开放,交换伴侣的也不少见,湛寂玩腻的人也会扔给左右部下,部下玩腻了就扔给其他人,这样轮到最后,这个人多半残花败柳,不忍直视,下场往往是活埋或者做了药人。
  湛寂本不打算将厉忻扔给下人,看到别人贪婪的眼神不由恼火,厉忻倒不以为然,被这个魔头上和被其他人上并无区别,在他心里,这个魔头更让他作呕。
  “睁眼瞧瞧你那个漂亮的小情人。”湛寂一把抓了厉忻的头发让他看着被生拖硬拽出来的云敛,因为挣扎,对方的衣服松开了一些,露出光裸白/皙的胸口,上面还有他一时疯狂留下的欢爱痕迹。
  “放过他……”厉忻低声说。
  “他可看着比你可口百倍,正好让我一干教众解解乏。”湛寂不怀好意道。
  “你敢!”厉忻一把揪住了湛寂的衣襟。
  看着这人眼里少见的疯狂神色,湛寂心中大悦,一把搂住了对方的身体。
  “你最好让我开心,来…就像当初那样……”湛寂附耳低声说,说罢他松开厉忻,让厉忻慢慢滑倒在地上。
  沙砾磕脚,厉忻被松开后就滑跪在地上,他的手指抓着泥土收紧又松开,指甲在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然后他认命般俯脸在湛寂沾了泥土的靴子上,用舌头舔尽了上面的泥土。
  这副场面让云敛大吼了起来,他不需要对方如此忍辱,这样还不如自己被上,索性是个死。
  厉忻内心酸苦难言,他唾掉了嘴里的泥土,用袖子擦干净嘴上的泥沙,抬手去解湛寂的裤子,通常他要听命服侍这个男人,不管是当了多少人的面,他都要像狗一样丢掉廉耻和尊严。


第六十章 
  湛寂一把掐住了厉忻的下巴,他的脸色并不好看,折辱他并没有让自己有多少快感,反而愈加烦闷。
  “把那个人带下去好生看管。”湛寂下令道,随即扯了厉忻回到马车,厉忻一进马车就摔在了地板上,他现如今没有任何想法,半撑着身体苦笑出声。
  湛寂焦躁得发现他对这个人无可奈何,即便在所有人面前凌辱他,也不会让他更想活,或者更想死,厉忻整个人空空无也,如果不是带了个人质,怕是连这条命都握不住。
  湛寂进了车内,一把扯了厉忻压倒在塌椅上,眼前这个人被脂粉遮盖的脸让他陌生,顺手拿起一罐放在塌椅下的酒,冲着这张脸直浇而下,又灌他口中洗去方才的泥泞。
  厉忻被呛得不停咳嗽,边咳边喘,又被对方拽起来,抓起散落的衣物狠狠擦了脸,他的身体本来发虚,这样折腾又喝了酒,如今抬手都绵软,只能任由对方急迫的解了束带,掰开双腿,用肉刃冲着下/身挤了进去。
  厉忻被瞬间贯穿身体,他的胳膊软软搭在对方肩上,随着顶弄,头颅忍不住向后仰摆。
  喝了酒的身体变得火热,就连被插入的后/穴也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肉刃摩擦着穴/口的肌肉,连带起一阵阵酸涩的快感,肉刃在肠肉间搅动,撞击,时而摩挲过某个不可知的点,自己被挤压的欲/望好像渗出了液体。
  不知是酒,还是这熟悉的被侵入的姿态,让他一边彷徨一边欲/望登顶。
  但那欲/望并没有快乐,反倒像是濒死解脱,厉忻不由更放纵自己的身体,双腿缠上对方的腰肢,让肉刃插入得更深更猛,他的呼吸在撞击中破碎,仍然不忘在对方耳边说:“你就这点能耐?”
  这句话让湛寂更加发狠得撞击起来,将他推倒在塌上,从后背更加深入的操弄,抱住对方的臀/部,让性/器和臀肉撞击出激烈的拍打声,拔出又插入的肉刃裹着丝丝血液,乳白色的淫液被挤出洞穴,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厉忻一阵狂笑,声音有些沙哑:“你真没用,那软弱无力的小东西都塞不满我。”
  湛寂咬牙恨道:“长夜漫漫,你既然不满足,那就多受着些。”
  旭日将升,湛寂泄了最后一次,将肉刃从厉忻身上拔了出来,被操弄一夜的肉/穴一时无法合拢,缓缓流出夹杂血色的淫液,身下这具身体早半个时辰前就没有动静,湛寂扶了对方起来,试探了鼻息,气息已经很微弱了。
  他心存死念,故意激了自己这么对他,他也上当了,毫无节制占有这副身体,试图用性/事达成和解,结果自然是背道而驰。
  湛寂沉默半晌,从后背给奄奄一息的人输入了内力,怀中这副身体才慢慢暖了。
  他想得明白,没办法和解,便只占有,说不定哪天厌了倦了,也就不再执着,他有那么多玩具,何必纠结于这一个,用烂了还修了又修,想想真可笑。
  一日后,湛寂带人回到魔教。
  距离厉忻被刺到如今几个月的功夫,魔教便经过几十次的内乱争斗,以前想上位的都跃跃欲试,一时间腥风血雨,牵连众多,武林盟坐壁上观,本来是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待魔教斗得精疲力竭便一举拿下,怎知湛寂并没有死,凭他潜藏势力和数十年统领魔教的威望,很快平定内乱,整肃风气。
  不过将湛寂从隐居处请出来的,并不是魔教人士,而是被雷云堂下了诛杀令的玄冥教叛徒,崇子姬。
  崇子姬昔日通风报信,出卖厉忻救了湛寂,如今又把这个多年故友出卖了一次。
  湛寂看着眼前这张貌似正义凛然忠厚老实的面孔,言语攀谈间虽然很是客气,但耐不住腹中翻滚着恶心,饮了杯茶掩盖脸上烦躁。
  崇子姬还在和他讨价还价,他被雷云堂盯上自身难保,却想着借圣教之力重建玄冥教。
  湛寂心下一沉,此人是留不得了,圣教经之前内乱已经受了重创,如今并不能和雷云堂正面对抗,他收留崇子姬已是勉强,可是这人贪得无厌,言语之间暗藏威胁,万一真放他出去,这三姓家奴的玩意儿指不定转头就背叛了圣教。
  不过,现在动手也不是时机,毕竟对方还有利用价值,况且他还带了一些残部,收拾起来比较麻烦。
  崇子姬眼中放光,盯着一个替湛寂斟茶的婢女看了又看,那眼神仿佛长了舌头油滑粘腻。
  湛寂身边从不缺美人,顺手将这个婢女送了出去,对方忙不迭搂在怀里,湛寂脸上一笑,奉承道:“原来兄台也是爱美之人。”
  “温香暖玉在怀,谁不喜欢,你看这手都是细嫩白/皙,摸上去软得人心都化了。”
  湛寂唇角弯起一个冷漠的弧度,他的手指摩挲着茶壶弯曲的手柄,崇子姬明明话里有话,但他并不生气。
  他是不会对一个注定会死的人生气的。
  崇子姬搂着那美貌婢女又亲又摸着,见湛寂无言,赔笑道:“一时得意忘形,教主莫要介怀,我说这女人的趣味真是无穷,抱在怀里就像一摊水似的,若是硬邦邦的,还以为抱了个男人呢。”
  湛寂眼底沉下一丝寒意,他和厉忻之事,这教中还没人能多嘴多舌,眼前这个人真是飘了,敢从他身边要人,又出言讥讽,改日必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告别崇子姬后身心烦躁,自带了厉忻回来,这个人一直郁郁寡欢,看着比他假死前更生无可恋,任是他威逼要挟,或是温情脉脉,厉忻都像个泥菩萨一样水泼不进。
  他派探子打听了厉忻失踪这些天来的经历,又有崇子姬添油加醋描绘了许多,湛寂大概有个轮廓,先是商鸩救了他,后来辗转流落到云敛手里,不知怎么与骆云结交,那穆清羽也不计前嫌凑了上来,果真是祸水,这几人对他死心塌地的,不用想也关系不浅,怕是床事也不下数次。
  湛寂一阵憋火,他放厉忻自由不是让他勾三搭四的,早知如此便彻底断了这个人的念想,关在圣教做他一人的禁脔。
  厉忻和云敛失踪三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骆云耳中,穆清羽因为武林盟有事商议那几日也不在,不过穆清羽私下和楚渊有联系,那人潜入魔教后联系就慢慢少了,半月前彻底断了。武林盟察觉到魔教有异动,召集他们几大门派来商讨事宜,穆清羽早上刚接了骆云的飞鸽传书,此时正神色恍惚,对于人们讨论什么并没听进去。
  穆清羽平素就算在大会上走神,也能装得一副耐心恭敬虚心倾听的样子,今日他神色恍惚到盟主都有察觉,在堂上唤了几声,都没把他的魂唤回来。
  穆清羽攥紧了手心,将早上那个纸团捏扁搓圆,骆云不是会开玩笑的人,武林真得要出大事,但他现在根本忧虑不了那么远,他一门心思在想如何搭救厉忻,求助于武林盟,非但会节外生枝,更莫谈这些老头只会耍嘴皮子,能出一兵半卒都不容易。
  穆清羽想到借助名剑山庄的势力,他虽然是少庄主,但高堂尤在,若被死板的父亲知道他要带人救厉忻,怕是会被家族除名,但现下也没有其他办法找到援兵,此时此刻就算和父亲撕破脸,他也要出手了,穆清羽终于下定决心,起身朝着众人拱手一拜:“在下有事告退,改日再同堂商议。”说罢便不顾人声议论,急匆匆走了。
  骆云这几日遍布眼线查访崇子姬下落,本来觉得这地皮都翻过一次了,那人还杳无踪迹,怕是已经死了,又接到探子回报说厉忻和云敛失踪三日,方确信事情终究出了变故,是那人找上门来了。
  他在堂内召令各部追踪魔教踪迹,晌午时分有人送信过来,开启后,信的内容让他大惊失色。
  这信只是寥寥几句,落款秦十一,背后附了一张地形图。
  秦十一是楚渊早年在玄冥教的化名,几乎没几个人知道,这信多半是他送来的,信上写,三人陷落,速来搭救。


第六十一章 
  魔教地牢。
  崇子姬拿起火中的铁棍,狠狠戳在被铁索穿琵琶骨挂在墙上的人身上。
  “快说,潜入圣教有何目地?”
  被挂在墙上的人宁死不屈,黑漆漆的眼睛望过来,朝他脸上唾了一口。
  “不说是吗?”崇子姬又将烧红的铁棒捅了更深,空气里散发出一股焦肉的气息。
  “真是贱骨头,你不说我也猜得出大概。”崇子姬笑道:“商鸩那小子为个男人寻死觅活,教内事务大多是我在经手,你当初叛教也是为他,我就奇怪了,这厉忻到底给你们一个个下了什么蛊,怎么让你们这么死心塌地?”
  “你这种阴险小人,自然不配理解别人的光风霁月!”
  闻言崇子姬大笑了起来:“还光风霁月?他可是被男人操烂了,如今正躺在教主身下承欢,啧啧,那模样可是让人见而难忘,真是…少见的下贱!”
  被锁在墙上的男人扯动了身上锁链朝着崇子姬扑了过来,空气里血腥味变得更加浓郁了。
  崇子姬本来打算再玩一会,这时有人通传,说湛寂要这个人过去。
  厉忻已经两日水米未进,自上次性/事之后,这副身体仿佛油尽灯枯,不管湛寂怎么对待他,对方都很难有一点反应。
  本来是拿云敛要挟他的,但那个人也是刚烈的性子,几次宁死不屈,又仿佛对圣教有深仇大恨,几日几夜不眠不休,比厉忻的狠劲儿有过之而无不及,湛寂知晓他在厉忻心中分量,怕不小心玩大了弄得那人死了,那厉忻就更留不住了。
  他只能拖了这个在圣教找到的奸细出来,就算是讨价还价。
  厉忻的眼睛果然在看到满身是血的楚渊后一阵震惊,他怎么会在这里?厉忻只听说楚渊家中有事让他提前归去,却不想对方竟然出现在了魔教,而且饱受严刑酷打!
  他软弱无力的身体挣扎着爬下床榻,一把捧住了对方的脸,是楚渊没错,可是他为何来魔教,莫不是…为了自己?
  “这人冒充教内弟子,蓄意图谋不轨,被抓住落刑。”湛寂俯身柔声道:“我知道你与他有旧交,你若乖乖听话,我就放了他的性命,让他在你身边做个护卫。”
  厉忻眼中露出凄呛神色,良久抚摸了楚渊脖子上的鞭痕,他喉咙沙哑地回道:“好。”
  左右婢女带楚渊下去清洗和包扎伤口,随后放他回来劝厉忻进食,厉忻并不是想通过绝食威胁湛寂,只是这个熟悉的阴冷的地方让他毛骨悚然,噩梦就像徘徊在四周的恶鬼无时无刻不在啃噬他的心智,他从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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