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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教主被嫌弃的一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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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了,便觉得那些苦闷得到解脱,释放,于是不禁生了暴虐之心。
  厉忻翻身将眼前这人压倒下来,摧折他,破坏他,毁灭他,来补偿自己痛苦,为何不可?
  掐着他的脖子,胸膛,在如玉的肌肤上咬下伤痕,用折断对方腰肢的力气弯折他,不经前戏的侵入,在血液的润滑中捣进,插入,听着对方破碎的呼吸,有何不可。
  这些梦魇般凌虐人的念头他几乎从未有过,他只是一直被这么对待,伤害,整个人是扭曲的,有时候狂暴,有时候自毁。
  他不敢留住自己喜欢的东西,有时候也忍不住想要驱逐,毁灭他们。
  药效的消退让厉忻慢慢觉得惶然,他看着被自己凌虐的身体,他曾经呵护照顾多年的孩子…人世间最后一点温暖……
  云敛拽住他的手臂拉下他的脸,仍然柔柔吻住了那抹唇,厉忻不禁哽咽出声。
  云敛抚摸着他的背,轻声说:“没有事的,我很好。”
  两个人拥抱着吻在一起,在唇齿相依中倾听对方呼吸中的声音,那不曾开口的言语,四散在了空气里。
  厉忻第一次觉得,他或许也是被爱的。


第五十八章 
  凌晨醒来时,厉忻看到的是云敛温和笑着的美人脸,他全身被女裙裹紧了,但露出的皮肉还是有青紫伤痕,厉忻硬要解开对方的衣服,云敛挡了一下,终究叹了口气道:“我没事。”
  怎么算没事,女裙下的身体没一块好皮了,更别说私密的地方,怕是更加不忍目睹,云敛见他神伤,一把拽过他的手放在心口。
  “只是皮肉伤,我没事。”
  “你为何如此?”厉忻百思不得其解。
  “我喜欢。”云敛轻声道:“昨夜…你真得弄得我好疼。”
  “下次……”厉忻不免惭愧,忍不住接了句下次不会了,但话说了一半就觉得不妥,怎么会有下次。
  “下次我要自己来,我可不受这个罪了。”云敛接了话道,他就是要告诉厉忻,他喜欢这样,被人上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就是喜欢被对方抚摸,侵入,掠夺,这是相爱的人之间的小秘密。
  厉忻心思复杂,但不免露出了笑容,他怎么忍心对方受伤,这种事还是自己被上比较好。
  两人在床榻上亲吻温存了半晌,不觉日头上了三杆,总不能在客栈常呆,人多口杂又不安全,云敛就起身去卸妆,扎起长发换上昨日穿来的衣服,又是江湖闻名的妙手医仙,让人见而忘俗的翩翩公子。
  他也替厉忻补妆和绾发,让他在屋内稍等片刻,他先下去要些素淡的吃食上来。
  施施然走下楼,云敛心中颇有些得意,现在只有他有办法得到厉忻的心,这个人受伤惯了,寻常宠溺使不上力,需要精心策划,主动献身不失为一个取得对方信任的好方法。
  他有的是绕指柔,能折得断千金杵。
  客栈内一楼有些空旷,老板在柜台后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只有一个店小二跑来跑去招待客人,云敛朝唯一一桌客人望了过去。
  来客是三个人,但看着是两个侍从陪着一位公子,三人均穿着织锦云缎,布料是纯黑的,但用金银细线勾出流水般的暗纹,那衣服还外罩一层墨色的薄纱,用不知道什么手法绣了牡丹的图案。
  他看完衣服才想着去看人,两个侍卫面色阴沉,虽是俊秀的容貌,但委实无趣,那个公子倒可以结交,看着三十上下,仪容举止都颇为稳重成熟,偏偏脸白/皙透亮,俊美无俦,一双异色的瞳仁让他的气质更加神秘莫测,嘴唇微紫,像是大病未愈。
  在这寻常地界遇到此等人物,让云敛有些吃惊,他手里捏着把碎银子,随着手指的揉/捏那银子棱角都圆润了。
  稍久他笑了一声,将银子摆在柜台上,侧着身对客栈老板说:“等会万一打了起来,你趁乱上楼送我的夫人从后门逃走,事后我再给你一锭金子。”说罢话,他从袖中摸了一锭金子放在柜台上,又道:“这是昨夜的留宿钱,你置办的东西都用上了。”
  客栈老板抬头瞧了瞧他,不动声色点了点头,随即又噼里啪啦打起了算盘。
  云敛这才缓缓走到那仅有的一桌客人面前,笑着拱了拱手:“在下昨日留宿这此,竟没有注意到公子。”
  那公子抬头看他,脸上微带点诧异,他并没说话,随身的两个侍从也当他不存在似的,没有替主人说话的意思。
  “想必是我唐突了,公子仪容华贵,气度不凡,不过方才我远远看着,公子面色…咳…在下略懂医术,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穿黑衣的男人脸上有了兴趣,他右手拇指戴着一个红玉扳指,此刻正用手指摩挲扳指,这手指也奇怪,虽然十分纤长白/皙,但指骨较粗,指腹有薄茧,虽然养尊处优,但也是是练武的手。
  “公子似有气血两虚之症。”云敛笑道:“不知公子受得是内伤…毒伤…还是剑伤……”他慢悠悠说完,却没看到对面这人有什么反应,如此方怀疑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他是杯弓蛇影了吗?
  “果然是江湖闻名的…妙手医仙。”黑衣男人一字一顿说道,抬起眼来,目光只有寒意和讥讽:“你把我的狗牵哪儿去了?”
  云敛再不多言,袖子一抖,藏在袖内的十八根淬毒银针朝着男人射了出去,那两个黑衣侍卫踢起桌子挡下银针,随即一左一右,携剑刺了过来,对付这二人倒不用费劲,只是他素闻湛寂也是用毒高手,不知那人会使出什么阴招。
  果不其然,一簇浓烟从那黑衣男人手中竹管喷射而出,云敛回身一躲,用阔袖挡下烟中细针,又见男人从袖内拿出一个手指粗的小瓶子,握于掌心用内力震碎,云敛顿时觉得胸中有了异样。
  他明明挡下了毒针又屏息没有闻那烟味,为何还会中毒?
  心思流转间,他才将目光投向了至始至终安坐在柜台后的老板身上,难道…可是明明昨夜就可以动手。
  “你把他交出来,我就给你解药。”
  这在胸口乱窜的东西明明不是毒,云敛行医多年,见过毒药数不胜数,他还是能分得清什么是毒,什么是蛊,现下中了的,明明是蛊。
  来人既然已经把他们的一切掌握手中,却拖到此刻动手,云敛不禁失笑,他笑这男人痴人做梦。
  “你以为我把他拱手让出,他就会心悦诚服回到你身边?”湛寂没有上楼抓了厉忻下来,明摆着是要让他主动将那人献上。
  他是不会背叛厉忻的,更不会向这个灭他全族,杀他全家的魔头妥协。
  湛寂脸上带着玩味的笑:“话可不要说得太满,我看你也容色极佳,调教几月倒也可以给我泄欲,放心,我对你的兴趣超不过十天。”
  他在桌面上敲了敲手指,示意左右侍卫:“你们看这人如何,不如…我玩腻了给你们下酒?”
  云敛在掌上运功,现下虽是着了这人的道,但他也不是好惹的,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才好。
  “你可不要乱动,万一这蛊循着血液钻进你的脑子里,从眼睛里爬出来可不好看了。”
  云敛冷笑,掌心运势朝着湛寂一挥,他身姿灵巧,弯腰躲过侍卫格挡,另一只手藏了剩下五根毒针,借比拼内力将毒针斜飞而出,不巧被对方勘破先机,啪啪啪几根针都落到了柱子上,唯有一根藏在他的口中,这针无毒,却正中对方死穴,他早就看出这人胸口旧伤未愈,趁着对方恍惚的功夫,掌风击在对方心口,随即因为自己强势运功,被毒虫破了心脏天阙,压抑不住呕出一口血来。
  湛寂也被击出一口血来,见两个侍卫正要将云敛斩毙,立马出声喝止了。
  “留着此人尚有用处。”
  云敛随即被侍卫架了起来,昏迷前只听到湛寂说:“你活着才是我要挟他的最大筹码,这段时期可难为你把他哄得服服帖帖。”


第五十九章 
  厉忻在楼上等了好大功夫,方听到楼下传来噼里啪啦的一阵打斗声,他心知有异,但不敢贸然下楼,自己现下没有功夫在身,怕反而拖累云敛。
  待那声音逐渐静了,他才下楼来,远远看到端坐在一楼那个人,不禁全身一寒,瞬间走不动路,手指捏紧了扶手,捏得指骨发白。
  他果然是来了,这次竟然迫不及待,自己找上门来。
  厉忻存了玉石俱焚的念头,他和这个人仇深似海,冤孽,怨恨早已经纠缠不清,不死不能停止,这人加诸于他的痛苦,比所有人施加给他的惩戒大上百倍。
  恨意难消,在噩梦里相杀,逃避了千百次,但真正见面了,反而心如止水。
  “反正你那些手段…再也不会让我痛苦了……”
  厉忻喃喃道,他没发觉另外一只攥紧的手,指甲已经将掌心戳得满是血痕。
  听到楼上有些微响,湛寂抬起了头,这场面非他预计的,但也八九不离十,现在只是烦躁,他本来想让厉忻摇尾乞怜来求他,但计划出了岔子,他露面太早,而厉忻那个漂亮的姘头又太不听话。
  本来打算让他们再缠绵多日,情意到了,他再出手,岂不是让这二人更心碎,更措手不及,但昨夜住在隔壁,听着一夜缠绵呻吟的声音,他只恨不能当下闯进去捅了那对贱人。
  那些心思他自然不会表露出来,涌上嘴边的嘲讽也没有出口,现下他只想静静看着楼梯上这个人,女人的妆扮让他比想象中更加光彩夺目了,但那双眼睛是死灰的,和他昨日坐在楼上看他们逛集市时看到的眼神不同。
  这就是他假死后不想再露面的原因,眼前这个人恨透了他。
  不过如今,他的存在已经搅不动对方的恨意了,那双眼睛明明白白写满了疲倦和荒芜。
  厉忻下了楼,他看见云敛昏迷着被绑在椅子上。
  一股无法形容的疲倦让他瞬间失神,没反应过来时便被湛寂起身压在柱子上,颤抖的嘴唇随即被掠夺,被强势的侵入,啃咬,吸/吮,这情人般亲密的动作让他一阵恶心,下意识咬了下去,咬了满嘴血。
  湛寂没想到对方这么狠,他又惊异于方才自己的冲动,用指腹抹掉唇角血痕,便一把拎起厉忻甩在地上,冲着对方腹部踢了几下,平素这是常事,毕竟是练武之人,厉忻也只是忍耐着蜷缩起来,从没什么异样。
  今日却不同,这脚踹上去最后泄了劲,却还是看到对方脸色刷白,从嘴里呕出了鲜血。
  湛寂忙扶了对方起来,手掌抵在对方胸口运功,内力所到之处竟空空无也,怀里这个人功力只剩一成不到,他可终于是个废人了,湛寂心里有些隐约的欢喜,随即抱了人朝着门外马车走去。
  厉忻知道,他是湛寂胯下男宠的事情,教内众人皆知。
  人前尊称一句大护法,人后都是骂他以色魅主,生性淫/荡,众人都说他是自甘堕落,放弃了大好前程来供教主胯下驰骋的。
  一开始他也要装出这副样子,为了复仇里子面子都不要,湛寂生性多疑,但凡房/事都要将他五花大绑,那个人要逼出他的放/荡,逼出他的欲/望,只有对方欢喜了才会给他一点实权。
  他在日夜的屈辱中生了妄念,不仅仅想杀了湛寂,也想将魔教拖入地狱中去。
  湛寂开始让他杀人,一开始是同魔教对立的死对头,大多是些死不足惜的祸害,他每杀一个人,江湖中人就对他失望一分,直到红叶山庄灭门一案,他彻底上了武林正道的诛杀榜首。
  其实红叶山庄并不是他的手笔,但他现在向所有人澄清已经无人再信,湛寂就是要把他拖到地狱中去,每杀一人都要在他头上算上一笔。
  他开始被人下药,因为他生出惧怕,要逃出魔教,他不想真得成了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但湛寂用毒控制他,让他癫狂,让他嗜血,每每肝肠寸断时都要乞讨着解药。
  等到他真得意识到自己的名声盖棺定论,执念,妄念又变得淡薄时,他开始想到了断自己,这时他被要挟了,平素与他交好的人,湛寂故意放任他偷得一点暖意的友情,反而成了要挟他的软肋。
  他被湛寂带在身边,有了比之前更大程度的自由,也方便那人随时取用,在马车里,寝居中,水池边,原野上,他就像那个人随手牵出来的一条狗,可以在任何时候趴下来摇尾乞怜。
  在这些毫不温柔的性/事中,除了屈辱,还有时时刻刻的遍体鳞伤,他就像没有尊严似的,可以随时敞开身体被肆意侵入。
  睡梦中不得安稳,身体被一双冰冷滑腻的手肆意抚摸,那双手揉搓他的欲/望,在他的后/穴揉/捏扩张着。
  厉忻惊醒了过来,发觉自己仍在马车里,手腕被朝后绑着,自己坐在男人的身上,衣服已经被褪下大半。
  湛寂觉察他醒了,手指便从他身体内抽了出来,在他衣服上擦拭了手上粘液,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方才你睡着时都泄了一把,这么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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