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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教主被嫌弃的一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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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不饿,我再给你盛?”
  厉忻忍不住点了点头,随后又喝了半碗,腹中方才半饱,躺在床上容易积食,他不敢再喝了,也就没有再要,云敛随后给他端来一小碗肉汤,闻在鼻中香气浓郁,连带着那股淡淡的药香也好闻了,他于是又把那碗肉汤喝尽了,云敛又拿来一小盘晶莹剔透的水晶果子。
  这果子像是西域的葡萄,不过比他以前见过的更大一些,他看着云敛慢条斯理剥皮,纤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染上了胭脂水色,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那手指夹着葡萄就送到了他的嘴边,整个送进他口中,湿润的手指在他唇上轻撩而过。
  剥完一个又有一个,云敛盯着他的神色更加火热,只是他压抑得很好,偶尔用手指摩挲他的嘴唇占一点便宜,这让厉忻如坐针毡,几次说够了,都被云敛笑着回道,盘子里的还没剥完。
  好不容易看到盘子终于空了,厉忻松了一口气,却见对方只是把盘子放到脚边,人还没有离开,人没离开就算了,这么直直盯着他,让他十分慌乱。
  “我要睡了。”厉忻忍不住赶人。
  “刚吃完东西不要躺着,最好活动活动。”云敛笑道。
  做什么活动?厉忻一阵焦躁,身子也往床内缩了缩,他几次内伤下来不知为何内力泄了大半,日间云敛手抓过来他都挣不脱,当时他是真得有些慌了,这身体怕是连普通人都不如,半生功力都废了。
  云敛起身更靠近了他些,也没什么动作,倒像是看他笑话,良久笑道:“不逗你了,你身子不好,否则……”他顿了顿,也没说后话。
  厉忻也不想听他后话,闻言松了口气,不料对方突然附身过来,压他在床栏上,腰被环搂住了,嘴唇也被堵上。
  对方微甜的唇舌侵入口腔,迫不及待吮/吸着他嘴里残留的葡萄香味,含了他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咬住,又像戏水一样搅动他的唇舌,最后微微含住他的唇瓣吮了又吮。
  鼻腔里都是对方身上莲花的香气,仿佛这个正在亲吻他的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滋味清涟的一朵莲花,对方身上也没有一点不洁气息,就连戏弄他的唇舌,也只有淡淡的一抹甜味。
  厉忻不由沉醉其中,不经意间身上衣服已经被褪掉了,那干净细碎的吻随即落满全身,纤长白/皙的手指仿佛花蕊抚摸着他的身体,让他有了玷污这份洁净的愧疚感…他这样的身体……
  手指握住欲/望时,他心里一惊,有的只是难堪和羞愧,随即一把推开对方,口中涩苦难言:“你不用碰这里…想要…就来要吧……”
  云敛闻言一惊,探手抚摸上那紧蹙微垂的眉眼,对方脸上的神情明明不是屈辱,不是愤怒,竟是羞愧,为什么会有这种神情,他百思不得其解,想要吻上那苦涩的唇角,也被对方躲开了。
  “不用讨好我。”厉忻声音窒息沙哑:“你做就是了……”
  “你为什么这么想?我没打算做。”云敛抱住对方回避他的脸,沉声说:“我硬得像铁,想要你想得发疯,想要…嚼碎你咽下去,但我不会做。”
  厉忻全身都抖了起来,他又将对方推了一把:“你发什么疯,我这样…我这样……”那些字眼哽在喉眼怎么也说不出来,他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飞快流转着画面,都是被践踏被染指的历史,性/事对他而言从来都是肮脏的,是别人对他单方面的发泄,就像…野兽的交/合。
  “说出来,我要听!”云敛逼着他说出那个词,就像要把他的内脏扯出来般让人难受。
  “恶臭。”这个词将他身上的力气也带走了,对,恶臭,臭不可闻…比下等妓院的妓/女都不堪…脏,真是脏。
  湛寂的声音鬼魅一样飘在耳边:“你是我最下贱的狗,只要我想,你就要在所有人面前脱下裤子摇尾乞怜。”
  厉忻神色凄凉,忍不住落下泪来。
  云敛紧紧抱住厉忻,他恨自己没有早知道缘由,别人诸多践踏于对方似乎都无影响,就算他曾恶意地让这人接客,也曾毫无节制地占有这副身体,但事情之后厉忻都像什么事都未发生,他以为这个人天性放/荡,对欢爱甘之如饴,却不曾想这人早已彻底放弃了这具身体,诸多凌辱皆不介怀,他自认为这身体是肮脏的,根本不配得到呵护。
  他恨自己曾经雪上加霜,让怀中这人对自己的性命更加轻践鄙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云敛口不择言,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怀中人。
  厉忻在他怀里的颤抖渐渐停了,但看那张脸,却毫无释然的样子,他只是又一次咽下了那屈辱伤痛,将自己踩得更低贱罢了,他像是陷入一个轮回的怪圈,一边对自己厌憎,一边还要利用这副身体。
  云敛一阵心慌,他慌乱得吻着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就像用吻融化坚冰似的,但怀里人整个死寂一般纹丝不动,良久厉忻的眼眶红了起来,缓缓落下泪来。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让我躺在泥潭里,不要拉我上去,你知道希望对我而言像什么吗?就像独自行走在深夜的荒野上,怀里呵护着一点熹微的火光,如今那火光灭了,化成了刀子扎进了心里。
  “不要救我了。”厉忻低声说,他这些年无非靠着那点复仇的执念而活着,自己多么痛苦早就遗忘了,他不想让别人唤醒自己的感觉。
  云敛觉得惶然又无力,只能抱着厉忻径自沉默,良久他将对方放倒在床上,点了对方的睡穴让他去睡了。
  湛寂,他将这个名字嚼碎了刻在心里,如果有机会,他要将这个人碎尸万段来报他的血海深仇!他要用刀子将那个魔头的五脏六腑挖出来,让野狗食尽!


第五十七章 这章有反攻,雷者慎入
  厉忻整个人七零八落,他几乎不会拾捡那些掉落的自己。
  很多事往往隔了一会儿,就像是隔了数年一般忘了。
  醒来看到窗外射进来的柔光,只觉得身上暖暖的,格外有些舒服,云敛端药走了过来,一边喂他喝下一边说:“今日有集市,我叫了马车在楼外等着,你和我一并出去采买置办点东西。”
  厉忻在这醉浮居里呆了很久,他以为云敛不会让他出去,闻言不禁有些欢喜,喝了药便下了地,洗漱梳头,简单挽了个髻,对镜自照,镜里面的男人容色憔悴,随后旁边映上一张脸,那张脸美如墨绘,是云敛探身过来,从桌上拿起胭脂水粉便要抹在厉忻脸上。
  厉忻躲了一躲。
  “我总要给你易容才放心让你出去……”话音落下,厉忻就不动了,云敛随即在对方脸上细细勾勒,不久一张清秀又柔美的美人面就出来了。
  “这样倒正和我配成一对,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是谁家公子携了娘子出来看热闹。”云敛说话没个正形,厉忻也摇了摇头,镜子里自己的脸确实貌如好女,蛾眉杏眼,眼梢飞红的胭脂让他平添几分妩媚,这张脸便是他的仇敌也认不出来了。
  待看到云敛真拿了一身女装出来,他的脸上愠怒快压不住了。
  “快换上,我不笑你。”
  云敛果真脸上没有戏弄之意,这醉浮居最不缺女人,他从这楼内出来,若是男儿身自然要引人注意,若是女儿身,只不过被人笑一声,金屋藏娇罢了。
  厉忻索性不再纠结,换了女装上身,又被云敛戴了一头珠花金坠,只是发色灰白,怎么也盖不下去。
  云敛抚摸着那头发黯然神伤起来,稍后沾了墨汁一根根染了色,这才勉强像个年轻女子的样子。
  两人驱车一路去了西城,云敛挽了厉忻下车,两人打着伞悠悠闲逛,遇到喜欢的东西便买了扔给随身下人拿着,路过缎庄,那眼尖的老板远远瞧见云敛,忙邀道:“这不是醉浮居的大老板吗,请进请进,这位姑娘是?”
  “这是鄙人拙荆。”云敛搂了厉忻在怀,这让厉忻一阵尴尬羞恼。
  “原来是夫人,您请坐,店内刚上新一些好看的缎子,我给您拿上来。”
  云敛悠悠喝着店内的茶,见厉忻四肢僵硬,便抓了对方的手拍了拍,随即端了茶放在那手心上。
  “这是新茶,滋味不错你尝尝。”云敛含笑说。
  厉忻总觉得尴尬,拿过茶便一饮而尽,抬头看见店小二有些错愕盯着他,方知自己举止粗鲁,不像个妇人。
  缎庄老板随后拿了几卷颜色和花纹靓丽的布匹过来,他知道云敛的喜好,却瞥见那夫人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云敛不禁失笑:“我这娘子和我不同,他素爱淡雅。”
  “素淡的布料也有,夫人喜欢什么花色?”
  云敛一把抓住厉忻的手吻了吻,也不管对方一脸愠怒:“素色衣服什么时候都能穿,不过今日我要置办婚服,怎么能不买点喜庆的布料。”
  厉忻闻言大惊,正欲抽身离开,却被云敛拦腰抱住,附耳说道:“做戏做足。”
  随后那店老板还量体裁衣,不禁感慨这烟花之地的老板竟然娶了个平板身材的妇人,可放了一整楼前凸后翘的美人黯然神伤了。
  两人随后出了店门,厉忻还在气恼中,云敛忙揽住对方手臂哄道:“你真得生气了?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不要气了……”
  厉忻被缠得心烦,无奈回道:“我不生气。”
  “那你笑一笑?”
  “你别得寸进尺!”
  “你看路人都看我们呢,笑一笑嘛。”
  “不要胡闹。”厉忻虽然轻声骂着,却是被缠着心软了,于是淡淡笑了一下,这笑意衬得他眸光清亮,美得移不开眼。
  云敛瞬间便看痴了。
  两人随即进了附近的酒楼,阁楼一字号房虽然雅静,但少了烟火气,云敛索性拉着厉忻在大堂,点了几道可口素淡的吃食,又有甘甜可口的桂花酿,便是这样的寻常趣味,厉忻也很久没有体验过了,不免觉得新奇。
  吃罢饭两人便沿着湖畔慢慢走着,莲叶送香,远处水中的凉亭点缀其间,泛舟采莲的人冲着桥上的人呦呵新鲜的莲藕和莲子,五文钱三个莲蓬,云敛迎手接上扔上来的莲蓬,扔出去的五文钱却稀稀拉拉坠到了水里,哎呦,手上没有额外的五文钱了。
  云敛拉着厉忻跑下桥,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虽然是拙劣的表演,但这份心意还是让厉忻动容,但他给不了对方什么,他有时摊开手想要拿出点什么都会惊惶发现自己空空无也,这些事不能细想,他就要发疯。
  云敛将他拉到柳树下,把他压在树上吻他,他被这突然的动作搅得惊惶,却发现根本无人在意他们,在其他人眼里,他们是一对小夫妻,从深屋大宅偷跑出来讨半分清净,云敛投入地吻着他,他也试着忘记一切去回吻。
  暖阳和风让四周一切变得柔和温暖,仿佛这个世界遗忘了他们,这种感觉让厉忻安心,他的呼吸微颤,被对方眼中的深情缭乱心神,未及慌乱,又被对方温柔地吻上了,唇间柔和的触碰远比侵略式的舌齿交缠让他安心,他不自禁身体软了下来,搂住对方回吻。
  当夜没有回醉浮居,只是住在了湖畔边的客栈,屋子里雅静素淡,还有刚摘下来淡淡香气的莲花,厉忻有些心情焦灼,他不想破坏这个人的心意,但他在性/事上面只会迎合,他是千疮百孔的,他不是可以给别人取暖的人。
  云敛坐在镜子前,拉开了抽屉,第一格是胭脂水粉,第二格是簪花珠钗。
  他松开了发髻,又挽起了长发盘成女式的形状,插上珠玉,随后拿起水粉敷面,用螺黛细细勾眉,用胭脂给眼角和嘴唇上色。
  最后,他褪下里外衣服,拿出最下面柜子里的丝罗女装,套在身上。
  厉忻被女装的云敛惊了半晌,一时之间不知对方何意。
  云敛缓步而来,他那张脸本来就俊美无双,女装扮相下更是国色天香,妩媚动人,厉忻也是看呆了,忽然云敛拉他起来,两人一同对镜揽照,镜子里明明是两个倾城倾国的女子,哪是什么云敛和厉忻。
  云敛放下镜子,一把将厉忻推倒床榻,自己则跨坐其上,缓缓拆了发簪珠钗,一头长发如泼墨垂落,覆在脸边更显柔媚动人。
  他开始慢慢扯开自己的束带,让轻盈的衣裙松松搭在肩上,随后附身亲吻住了厉忻,一颗珍珠大小的药丸从云敛口中度了过来,未经反应便融化在了嘴里。
  厉忻大惊,身下不由一阵火热,抬头却看见云敛将长发挽向一侧,眼波如雾朦胧,唇如朱丹,笑得十分柔媚,然后让人迷惑的惊人美貌在眼前放大,是云敛在俯身亲吻他的唇,鼻间都是对方蜜糖似的香气。
  厉忻来不及细想对方换了熏香,那药物让他心潮澎湃,手掌下的腰肢也似乎柔若无骨,让人忍不住想染指,想折断。
  他也是有血性的,否则不会熬过这么多年,修罗场上的杀戮不只是被逼无奈,杀戮本来就是让人上瘾的过程…有时候杀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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