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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病娇折我烂桃花[重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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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梦半醒间,唐时语觉得脸上湿漉漉的。她恍恍惚惚睁开眼,一滴又一滴滚烫的泪滴到她脸上。
  “阿渊?”她抹掉了脸上的泪珠,不确定地问道。
  “嗯。”
  “做噩梦了吗?”
  “嗯。”
  他缓缓倾身,把头埋在她的肩颈,浑身轻颤,脆弱的像个小孩子。
  “姐姐,收留我一晚吧。”他声音嘶哑不堪,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句哀求说出口。他死死抓着她单薄的寝衣,抓得很牢,生怕被拒绝,高大的身子弓成虾米状,蜷缩在少女怀里。
  “好。”唐时语眸光闪了闪,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轻声细语地哄着,“那你要乖一点,不要乱动。”
  她说着说着又笑了,手掌轻轻拍着后背,调侃道:“不要像小时候那样,睡着睡着就滚到地上去了。”
  “……嗯。”
  被黑色笼罩的床榻上,她轻柔的声音渐渐安抚人心。
  他睡着了。
  唐时语脸上的笑意褪去,眼中是浓浓的担忧。
  “三次了……”
  一起长大的四载岁月里,他一共有三次这样的状态。
  一次是灯会遇劫的那晚,一次是她重病苏醒后的那晚,还有一次是今夜。
  他到底……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小可怜各有心魔,相互取暖~
感谢murasaki小天使的地雷和营养液,谢谢!鞠躬!

  ☆、第 12 章

  唐时语原以为这一夜会睡得很得不好,结果再睁眼,天光大亮。
  她梦到自己变成了一颗蜜粽,被箬叶层层裹住,用绳子紧紧束缚,待“装扮”齐全,端盘上桌。
  她无助地趴在盘子里,看到了顾辞渊笑了笑,随后将她拎起,张大了嘴,越来越近。
  然后……她就醒了。
  唐时语花了片刻的功夫,搞清楚了做那个梦的缘由。
  她此刻被顾辞渊牢牢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少年的铁臂钳制着她细软的腰肢,有力的双腿也夹着她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呼吸时胸膛的起伏都格外明显且毫无障碍地传到了她这里。
  她被困得死死的。
  只是……虽然与阿渊也同榻而眠过,但是、但是……
  脸蛋上的热意越来越强烈,烧得她甚至觉得自己神志不清,开始浮想联翩。
  阿渊的怀抱总是让人贪恋,他的味道总是能让她心安。
  不知怎得,突然便不想挣扎了。
  清冷的容颜上渐渐浮现一丝迷惑,微微抬头,眼睛茫然地盯着他的喉结。
  她是不是太放荡了?
  可……真的很喜欢,不想离开。
  这样想着,又红着脸把头埋得更深了些,像做贼般,悄悄地在他怀里吸了口气。
  熟悉的药香,很好闻。
  少年睡得安然,下颚的弧线清晰分明,薄唇微微抿着,睫毛纤长乌黑,皮肤白皙得像个女子。
  在这个安静的清晨,唐时语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她有些慌乱无措,在有限的生命里,应对这种情况,她的经验其实很匮乏。
  唐时语不知道自己这般反应是为何,答案呼之欲出,但她下意识地抵抗、忽略了。
  突然响起的拍门声把她拉回了现实,她像一只受惊吓的兔子,又将头往少年怀里缩了缩,紧张地看向怀抱的主人。
  门外是芸香低低的呼喊声,“姑娘?”
  好梦被惊扰,少年的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
  他睡眼惺忪,怀中的暖玉让他大脑嗡的一下卡死了,他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慢慢低头看去。
  四目相对,他眸光渐渐柔软。
  “阿语,早。”
  带着初醒的低哑,唐时语红了脸,呐呐道:“阿渊早……”
  “再睡会?”他又闭上了眼睛,手臂用力收紧,下巴轻轻蹭了蹭她。
  好在她没有再度被美色所惑,手掌推着他的胸膛,往外用力。
  顾辞渊拧着眉,很是不满她的抵抗,孩子气地抱怨着:“我要睡觉,姐姐能不能不要动。”
  唐时语:“……”
  门外芸香还在喋喋不休,“姑娘?奴婢进来了?”
  顾辞渊本就心烦意乱,耳边聒噪的声音又甚是恼人,他又将怀里的宝贝抱得更紧了些,压着怒火冲门外冷声道:“走开。”
  腰间突然一紧,他的眉头松开,垂眸看去,唐时语正瞪着他,手掐着他腰间紧致的肌肉。
  “好好好,我错了。”他的不满来得快去得也快,此刻鼻音浓重,轻声撒着娇。
  “姐姐别赶我,再睡一会,就一会会……”
  唐时语妥协了,安静了片刻,狐疑道:“阿渊你怎么在榻上还带着匕首?”
  作势便要去取。
  有一个匕首状的物体抵在她的腿根,或许是他们挨得太近,冰凉的匕首竟染上了人体的温度,让人忽视不得。
  顾辞渊:“……”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耳朵漫上一层可疑的粉色,果断地将人松开,手脚利落地翻身下床,只一瞬的功夫便跑出了门,步子略显仓皇,看上去有些狼狈。
  ??
  臭小子,没礼貌。
  唐时语叹着气又躺了回去,闭上了眼。很快又睁开,眉头拧着。
  一声叹息,充满了无奈,“闹得我也睡不着了……”
  直到早膳用完,顾辞渊也没露面。最后还是唐时语亲自去了他的屋子,把人揪了出来。
  她皱着眉,摸了摸他还湿着的头发,指尖一片冰凉,轻声斥责道:“怎得是凉水?生病了如何是好?”
  顾辞渊双眸紧紧摄着她的,神色认真得有些吓人,眼底是无尽的暗色,像极了她梦中的深渊。
  “姐姐。”声音沙哑得带着一丝、诱惑。
  “怎么了?”
  他将那些邪恶的念头压下,将欲望深藏,努力地克制着即将满溢出来的贪欲,情真意切地说:“对不起。”
  若说原来他只想将她护在羽翼下,那么从今日起,在他意识到了那蠢蠢欲动的欲念后,他想要将她彻底占有。
  ??
  唐时语一头雾水,觉得这小孩可能是脑子出了问题,刚想叫芸香去找个大夫来瞧一瞧,就看到顾辞渊又绽放出了他的招牌笑容。
  “阿语,我带你去骑马吧。”
  他表现得无懈可击,笑容依旧明媚,眼底澄澈清亮,让人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
  想去玩。
  唐时语放下心来,笑着应了。
  今日天气大好,骄阳似火,万里无云。
  唐时语坐在场外的树荫下,看着远处纵情驰骋的少年。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顾辞渊身骑一匹通体乌黑、毛色光亮的宝马,旁边跟着一匹白色的小母驹,缰绳握在他的手上,一人两马,慢悠悠地朝她走来。
  无边无际的草原上,玄衣少年跨坐在高大的骏马上,英姿勃发、意气风发。
  他走到近前,朝她伸出手,笑容如烈日一般耀眼,“阿语,来。”
  唐时语被他的笑容晃了眼睛,正要伸出手,一阵嘈杂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随后一道声音温润却夹杂着晦涩情绪的男声插了进来。
  “唐姑娘!”男子气喘吁吁,匆忙间勒住的缰绳让马儿有片刻的失控,马蹄朝着唐时语踏去!
  尘土飞扬,尖叫声四起。
  顾辞渊脸色大变,翻身越下宝马,动作快如闪电,须臾便护在唐时语的身前,将她拉进怀里,与此同时左手向后甩,袖间飞出几根平日使用的银针。
  失控的马儿在那一瞬间长啸一声,彻底失去平衡,朝着草地摔去,马上的男子也被狠狠地甩在地上。
  唐时语的头被少年死死地按在怀里,她只能感受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急促的呼吸,以及身旁仆人们慌乱的呼喊声。
  顾辞渊的手用力地揽着她的腰,黑眸锐利地向后扫,待看清了来人,磅礴的杀意顿时涌起,一时间再无人敢靠近。
  “畜生不长眼,难不成这位公子也没长吗。”他冷声道。
  这是阿渊第一次对着外人口出恶言,唐时语错愕地抬头看他,只能看到他凌厉的侧颜,心里一暖。
  “抱歉,唐姑娘,吓到你了。”齐煦忍着身上的疼痛,艰难地站起身,顶着少年滔天的怒火,壮着胆子往前靠近。
  顾辞渊看懂了他的意图,却挑眉笑了,压低声音,“你想死吗?”
  说着转过身面对他,又把唐时语往身后护了护。
  少年身材挺拔,就像草原上的一只狼,蔑视地看着面前矮上他半头的看门犬,笑容嘲讽,浑身散发着强烈的占有欲。
  齐煦本能地停住了脚,小心翼翼地卑微请求道:“在下并无恶意的,唐姑娘,你、你能不能……看我一眼?”
  说着还局促地整理了衣衫,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又想到刚刚险些造成的灾祸,懊恼地垂下了头。
  自从那日重生后再相逢,每每想起前世郑怀瑶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便寝食难安。他今日一早到了昌宁侯府,却被告知他们在城郊的马场,于是他马不停蹄地赶来了此处,只为见她一面。
  来得匆忙,竟是忘记问“他们”还有谁。
  齐煦暗自苦笑,若不是前世他对待郑怀瑶的态度太过暧昧,也不会让她心生希望,甚至错以为他爱的人是她,从而迁怒唐时语,导致她们反目,甚至牵连了那么多条人命。
  “抱歉,不能。”清冷的女声果断又坚决,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齐煦一愣,“什么?”
  唐时语额头抵着少年的后背,手指轻轻戳了戳,重复道:
  “你问我能不能见你,我说,不能。”
  顾辞渊的大掌反背在身后,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他睥睨着齐煦,唇角挂着愉悦的笑容,“慢走不送。”
作者有话要说:  春天到了,到了馋身子的季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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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3 章

  回程的路上,唐时语一直心不在焉。
  马车行得很稳,一如她淡如止水的心。
  她靠在车壁上,出神地在想,齐煦为何会出现在此处。照理说,她与齐煦的交集不应该这么早便有了。
  前世她与齐煦的第一次相遇应是在明王妃的生辰宴上,在半月以后,不知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今生竟是这么早便有了第一次交集。
  而且齐煦给她的感觉有些奇怪……性情与她了解的似有些偏差。
  齐煦是当朝次辅之子,齐家与首辅郑家的来往素来亲密,郑怀瑶从小便倾心于齐煦,然而齐煦本人却迟迟没有回应。
  唐时语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齐煦对待任何一位世家姑娘态度都很温厚亲和,关怀备至。
  前世她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大多事情都是亲事定下以后才了解到的,那时总有贵女到她的面前炫耀齐煦对她们多好多好,只有郑怀瑶会宽慰她,让她别放在心上。
  印象最深的便是有一次她和一个贵女发生了冲突,她们同时看中了一样首饰,当时齐煦也在场,那贵女是他世伯的女儿,自小骄纵惯了,非要那发钗不可,可唐时语也是真的喜欢那头饰的。
  她本想出嫁时戴上的,可看着那贵女对齐煦撒娇的样子,她什么都没说,就静静地看着他低声哄着那贵女,劝她高抬贵手,将发饰让给他。
  “阿煦哥哥你变了,以前凌儿想要什么你都会帮我拿过来的,怎得今日却要与我争抢?”
  齐煦无可奈何,求助地看向她,她勉强笑了笑,尽力地维持着最后的矜持和尊严。
  不出所料地,那发饰最终还是落在了那个贵女手里。
  那女子离去前,朝她投来轻蔑的一眼,是不屑嘲讽、也是示威炫耀。
  她心如止水,面上没什么波动,倒是齐煦一直在安慰她。
  “凌儿还小,我们做哥哥嫂嫂的让让她便罢了,不然回头她又要到父亲那里告我的状。”男子声音温和,无奈地笑着,“你不知晓,她从小便喜欢告我的状,我真是次次都吃亏,不敢招惹。”
  唐时语平静地与他对视,男子眼中含着温润的笑意,似是没发觉任何的不妥。
  她心里的期待已经早就消磨干净了,婚事将近,她也懒得计较那些感情瓜葛,只是心底微微有些失落,想着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吧。
  她默默告诉自己,不用在意,可是夜深人静时,她没法自欺欺人,还是会难过。
  不是为了齐煦,只是遗憾没有遇到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遗憾没有体会过两情相悦的爱情。
  在齐煦的眼里,大概每个与他有关联的女子都是一样的,包括她。或许唯一的不同,便是多出来的那一纸婚书。
  在男女之事上唐时语也曾有过期待,但那些向往在听遍了闲言碎语以后,在亲眼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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