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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病娇折我烂桃花[重生]-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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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空无一人的狭小的空间里,燎原的大火在蔓延,耳边隐约能听到热闹的声音,隐秘而刺激。
  耳畔是他粗重的呼吸声,唇上又痛又麻。
  她养的小狗崽变成了狼,而她自己,变成了狼嘴里肥美的鲜肉。
  等她喘不过气,几乎要窒息,呜咽着捶打他时,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怀抱。
  最后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笑道:“真甜。“
  唐时语:“……”
  二人再从拐角里出来时,已经过去了好久。
  这周围人太多,顾辞渊怕她被挤到,于是带着人走上了另一条小路。
  唐时语拉着他的手,提议道:“我们从这里穿过去,到主场看灯,等快结束时再走那条大路。”
  他回握,“好。”
  有的时候不经意间,总是容易撞见秘密。
  他们慢慢走着,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抽泣。
  唐时语眉头紧皱,抓着少年的手瞬间用力。她神色肃穆,偏过头,看着顾辞渊。
  少年懂她想做什么,无奈地点头。他走在她前面半步,将她护在身后,小心翼翼地牵着她朝出声地走。
  越靠近,声音越清晰。
  一道隐忍着怒气的男声出现:“你为何会出现在这?你手里拿的什么?”
  “……”
  无人应答,只能听到低低的抽泣声。
  男子不耐烦地重复,“是什么。”
  还是无人说话。
  “呵,孤无心与你在这耗。”男子的耐心已经告罄,冷声命令,“郑怀瑶,那一晚是你勾引孤,醒来后孤也许诺了你侧妃的位置,是你不要。既然不要,那便算了,孤可以换种方式补偿你。”
  唐时语震惊地睁大了眼!
  那、那一晚??
  太子和郑怀瑶?!
  所以上一世的“交易”就是这样来的?!
  女子呜咽着,轻声哭泣,“我……我喝多了……”
  那本就是个错误,醒来的时候她觉得天都塌了。郑家家风极严,父亲绝不会容忍这样败坏门风的女儿。
  “是,你喝多了,孤也没把持住。”萧墨沉努力平复着自己满腔的怒火,“孤要了你,就做好了纳你为妃的打算,没打算抵赖。”
  说到这,他被气笑了,“可孤实在是没想到,你竟然想要偷偷堕胎?!”
  还、还怀孕了?!
  还想堕胎?!
  唐时语倒吸了口凉气,还是顾辞渊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这才没让二人暴露行踪。
  萧墨沉烦躁地捂住了额头,他实在不知道这女子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多的是人为了攀龙附凤,挤破了头想要嫁给他。郑怀瑶阴错阳差地与他春风一度,非但拒绝了进东宫的机会,就连旁人想尽办法想要的皇孙她都不屑一顾,弃之如敝履。
  他萧墨沉这么让她看不上眼吗?
  郑怀瑶只是一味地摇头,“我……我不知道,我不能留下他……”
  她对太子没有感情,那夜恍惚间,她把太子当成了齐煦,他们是表兄弟,有些地方是相像的。她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大概就是心里不服气,于是把“齐煦”拽到了床榻上……
  萧墨沉拧着眉,不耐烦地打断,“多久了。”
  “快两个月……”
  “……”
  后面的对话,唐时语没有听到,因为顾辞渊将她拉走了。
  他牵着她,走到了河边。
  他们看着河对岸模糊不清的人,看着那些人拎着灯笼三五成群聚集在一处嬉闹,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快完结惹~

  ☆、完结章上

  他们走到了河边; 晚风温柔。
  糖人早已被唐时语吃光,有些糖汁融化,黏在了顾辞渊的手上; 很难受,他松开牵着她的干净的那只手; 跑到河边。撩起袍子,蹲在河边洗手。
  他垂着眼; 专心地搓着; 没一会工夫,后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少年唇角微弯; 背对着她开口,“缓过神了?想说什么?”
  唐时语蹲在他旁边,大眼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神秘兮兮地说道:“哎,方才不是做梦是不是; 太……那两个人,是真的啊?”
  “嗯。”他继续搓。
  “居然还怀了孩子啊……这下被发现了; 瞒是瞒不住了。”唐时语双目失神; 喃喃自语,“也不知上一世; 是否一样啊……”
  少年搓手的动作一顿,看了她一眼,“一样。”
  “啊?!”
  顾辞渊收回视线,一边搓手; 一边淡淡道:“她死在我手里时,我发现她有了身孕。”
  那时,郑怀瑶应该未发现自己有了孩子,毕竟那时孩子的月份还小,才一个月,而刚刚她说的是快两个月。
  今生的一切都提前了,且那个孩子被太子发现了。
  上一世,顾辞渊无心追究那孩子是谁的,他也分毫没有顾及那个孩子。
  他依旧亲手剜了郑怀瑶的眼睛,还将她的尸体扔到郊外,任由野狗分食,以偿还她对阿语做的一切。
  即便如此,亦不能缓解他心中万分之一的痛。
  “太子绝不会允许皇家血脉流落在外的,这东宫,郑怀瑶怕是不愿进也必须得进了。”唐时语唏嘘道。
  顾辞渊洗干净了手,拉着她起身,沿着河边慢慢走,向着灯火最多光照最亮最热闹的地方前行。
  *
  之后的日子甜蜜又宁静,唐母已经在着手二人的婚事,要走过六礼的程序,筹备大婚的所需之物,还有许多繁杂琐碎之事,不出意外的话,明年的冬日就能大婚了。
  可意外偏偏就发生在此时。
  中秋那日,他们说好了要去河边燃放孔明灯祈福。
  唐时语在屋里换好了衣服,等到天快黑,阿渊都没有出现。
  她突然心慌得厉害。
  “阿渊呢?他人呢?”她忐忑不安。
  芸香也一头雾水,纳闷道:“渊公子回房之后一直没见出来啊,或许他有事出去了,恰好没人瞧见?毕竟公子那边也没人,很清静。”
  不,不会的,阿渊若是外出一定会告知她。
  他有什么事都会告诉她的。
  正常情况下,阿渊在她午睡醒时就会出现,每日都是如此,他忍受不了长时间看不到她的折磨。
  唐时语坐立难安,再也按捺不住,起身奔向顾辞渊的屋子。
  拐个弯,就是他的房间,很近。
  四周一片寂静,越靠近越静,甚至连鸟叫声都诡异地消失了。
  唐时语走到门前,猛地一滞。
  她闻到了一股强烈的,不属于这里的香气。这味道,她在秦汐身上闻到过。
  阿渊门口的,比秦汐身上的还要浓上许多。
  唐时语缓缓吐息,手摸在门板上,一把将门推开。
  下一刻,她的瞳孔骤缩,脸色瞬间雪白。
  门口,一大滩红色的鲜血映入眼帘,十分刺目。
  那血迹一直蔓延到了桌前,而屋内,空无一人,只留有属于阿渊的淡淡的药香。
  唐时语腿一软,抓住了门框的边缘。
  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强迫自己冷静。
  香味。
  和秦汐一样的香味,说明秦汐或者顾芸曾来过。
  一滩血,是谁受伤了?
  屋内有打斗的痕迹,而阿渊不在了。
  来人很可能是顾芸。因为阿渊说过,他打不过顾芸。
  唐时语的心跳得极快,她脑子嗡嗡地,好像听到了芸香的尖叫声。
  地上那滩血红得刺眼,扎得人眼睛生疼,满目的红,好像她自己的眼睛都被染红了似的。
  芸香惊慌地把唐时语搀起来,带着哭腔,“姑娘……”
  唐时语闭了闭眼睛,用力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腥味充满口腔,痛感迅速蔓延全身,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再睁开眼,目光中多了几分坚定和沉着。
  “走,去秦府。”
  重生以来,她有意与前世有交集的那些人断了来往,而如今奉京城中,她认识的人中,竟然只有秦慕也一人能帮得上忙。
  天色渐晚,唐时语坐在马车里,拳头紧攥,手指太过用力,指甲不知不觉嵌进了肉里,留下了道道红痕。但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满心都是阿渊。
  她冷静地分析着,若当真是顾芸将阿渊劫走,那么留给她的路只有一条——只能去找燕王,向他坦白一切,借助他的力量,找到顾辞渊。
  秦慕也是燕王的徒弟,那么由他带着自己去王府,总比自己贸然闯上门要好得多。
  马车刚停下还未停稳,唐时语就打开了车门,急着下车。太过慌忙,险些从车上跌下去。芸香眼疾手快地接住她,红了眼眶。
  往常,这些都是渊公子做的。
  芸香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多久没有作过这样的事了。
  她一顺不顺地盯着唐时语的表情,心里堵得难受。姑娘自从出门,面色一直很平静,没有哭泣,甚至没有多说一句的废话。
  “去叫门,言明我们是来找秦五公子秦慕也的,就说有位姓顾的公子在府门外的马车里等他,请他出来见一面。”唐时语冷静地交代着,语气中最后那点颤抖也不见了,平静得像个正常人。
  芸香连忙应下,跑向了大门。唐时语则站在马车的另一侧,等人来。
  秦慕也今日正巧在家,听到顾辞渊来找他,立刻放下了手里的剑,出了门。
  “顾……唐姑娘?”秦慕也收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色道,“是你找我?”
  “是,有件事要秦公子帮忙。”唐时语神情恳切,将来龙去脉说了清楚。
  秦慕也脸色大变,神色肃穆,“秦某乐意效劳。”
  事急从权,顾不得避嫌,秦慕也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再度移动,秦慕也突然意识到了问题。
  “为何是去找我师父?”方才他沉浸在顾辞渊被“绑架”的震惊里,竟是没反应过来。
  唐时语接过芸香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心的冷汗,淡淡道:“燕王殿下是阿渊的生父。”
  秦慕也:“……?”
  唐时语稍抬眉眼,继续道:“今日劫走阿渊的,或许是他的生母。”
  秦慕也:???
  直到马车停在了燕王府外,他一直都沉默着,消化着这两句话的信息。
  进了王府,有了秦慕也的领路,一路畅行无阻。
  他们到了前厅,很快,王府的管家迎了过来。
  秦慕也站了起来,问道:“耿叔,师父呢?”
  管家面色复杂,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他,叹了口气,,“王爷……此刻不太方便。”
  秦慕也一愣,“师父怎么了?”
  管家一脸难色,“一言难尽啊……”
  “耿叔你别卖关子啊!”秦慕也急得不行,“是不是师父生病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师父虽对他总是冷冰冰的,但绝不会不见他,只有一次,师父重病起不来床,怕他担心,将他拒之门外。
  那会他还小,可是把他吓得不轻。
  管家见他硬闯,连忙拦住,“哎……没有没有……王爷他……”
  话音未落,门口出现了一名高大的男子。
  “师父!”秦慕也眼睛一亮,跑了过去。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见人毫发无损,面容红润,不像是病了,这才松了口气。
  萧凭的目光只停留在秦慕也的身上片刻,很快,视线后移,落到了他身后那个少女身上。
  他面沉似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管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险些忽略了这儿还有个姑娘在,犹豫道:“姑娘,您是……”
  萧凭眼睛看着唐时语,打断道:“过来。”
  唐时语眼角一跳,连忙走近。
  她站在秦慕也的身侧,抬头打量,上次离得远没看清,这个男人竟是比阿渊还要高一些。
  萧凭单手负在身后,指尖互相摩挲着,他神色莫辨地看了唐时语半晌,才淡声道:“随我来吧。”
  秦慕也和管家都是一头雾水,只有唐时语,她隐约察觉,燕王似乎什么都知道了。
  一行人跟在燕王的身后,七拐八拐,来到了东侧院。
  直到他们进了院中最大的那间屋子,一切终于了然。
  萧凭停在屏风前,转身看着唐时语,“他在里面,进去吧。”
  唐时语险些热泪盈眶,匆忙行了谢礼,拎着裙子就跑了进去,脚步急切又慌乱。
  萧凭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渐渐响起的抽泣声,扯了扯嘴角。
  哭什么,又没死,嘁。
  转身出去。
  秦慕也一脸懵地看着师父出来,眨了眨眼,“您知道了?”
  怕他误会,连忙又补充道:“我也是刚知道!”
  “嗯,人都送到了我门口,我如何不知。”
  萧凭嘲讽地笑了笑,丢下他,回了房。
  就在一个时辰前,天色还亮着,夕阳还未沉入地底,萧凭在自己的房里看书。
  门口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敲门声,让萧凭眉头紧皱。
  怎么会有人将行踪隐藏得如此好,竟是到了他门口都未能让他察觉。
  紧接着闪过一道人影,一声闷响,像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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