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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病娇折我烂桃花[重生]-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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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夜里,注定不平静。
  御水楼里,同样有人买醉,只不过买醉的人变成了郑怀瑶。
  若是在白日,让人瞧见身为奉京城里的贵女典范,从来严以律己不行差踏错的郑姑娘在夜晚买醉,怕是会惊掉众人下巴。
  日落前,齐煦在唐时语这里碰了壁,他明白了自己再也没有机会。
  少年临走时那个轻蔑的眼神让他无地自容,颜面尽失。
  而后,齐煦竟是将所有的不甘和悔恨都化成了对郑怀瑶的怨恨。
  他跌跌撞撞地往回走,在路上就恰好碰到了辛卿炎和郑怀瑶。
  辛卿炎得了个极其漂亮的首饰,借着这个契机将郑怀瑶接到辛府住上一晚,这二人正打算一起去辛府,远远的,齐煦直挺挺地冲着二人而来。
  郑怀瑶嘴角刚刚扬起,还未开口,便被人劈头盖脸的一顿辱骂。
  齐煦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满腔的怒火,尽数撒在了郑怀瑶的身上。
  他是读书人,说出口的没有脏话,但越是有文化的人,说出来的嘲讽越能直戳人心。
  自此,郑怀瑶对齐煦彻底寒了心,二人的交情也一刀两断。
  毕竟是放在心尖上喜欢了十几年的人,被心上人谩骂,郑怀瑶崩溃了,她撇下辛卿炎,一个人哭着跑了,就连贴身的丫鬟都没追上她,被人群拦在了后面。
  辛卿炎的庶兄,辛天成,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曾是曹熠的狐朋狗友,他一直心仪郑怀瑶。
  此人傍晚到御水楼时,恰好遇上了在角落里独自饮酒消愁的郑怀瑶。他色心骤起,拐了人进了包厢,把人灌得酩酊大醉。
  临近亥时,辛天成背着少女往外走,察觉到周围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连忙对着背上的人说:“若是让父亲母亲看到你这样,又要责骂我了,你可真会给我找事。”
  果不其然,那人把视线挪开了,只当他们是寻常的兄妹。
  辛天成垂下头,得意地扬起嘴角。
  他的妹妹是郑姑娘的闺中密友,他早就惦记上了这只白天鹅,曾多次向她示好,可惜人家瞧不上他。
  瞧不上又如何,今日不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等过了今夜,她可就是他的人了啊。
  可惜辛天成的美梦在刚出酒楼时,便被人打破。
  酒楼外面,他遇到了一个男子,一身玄色便服,容貌俊美,身形高大,周身的气势压迫凌人。
  “太、太子殿下……”
  萧墨沉淡淡扫了眼他背上的女孩,没什么表情地开口,“人交给我吧。”
  辛天成只得照做,而后灰溜溜地逃走了。
  萧墨沉看着臂弯里的少女,搂在她细腰上的手骤然收紧。
  他也没想到,偶然出宫一次,竟能碰上这种闲事。
  郑首辅的嫡长女,他识得,最让他印象深刻的便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只消看上一眼,便让人心生痒意
  他曾在几年前向郑首辅提过,想纳郑氏女为太子妃,但郑首辅只愿做个纯臣,不想家族里的人与皇族有牵扯,因而回绝了他。
  萧墨沉并未放在心上,即便郑怀瑶确实算是为数不多能让他的目光停留一瞬的女子。
  但既然不可,那便罢了,换个人娶也是一样,他不强求。
  可今夜,他还未饮酒,鼻尖萦绕着的酒香似乎有些上头,掌心下的触感更叫人生出许多兴致。
  他知晓郑首辅家教极严,若是看到她醉醺醺地回去,必定要责罚一番。
  于是带着人去了客栈。
  先安顿一晚,明日等人酒醒,再说吧。
  *
  时间一晃,到了四公主的生辰宴这日。
  唐时语和顾辞渊进了宫,亲自向四公主贺喜,没多停留,打算出宫。宫里的熟人太多,以防再生事端,他们并不愿久留。
  可老天总是爱跟人作对,他们还是遇上了熟人。
  只几日功夫,齐煦瘦了很多,人也没有了往常的风采,见了她,目光躲闪,避之不及,仿佛他们从未认识过,也从未产生过交集。
  这样很好,当作陌生人,给彼此留下退路。
  坦白说,并不能将全部的错都归因在齐煦身上。若是她当初坚持退婚,恐怕之后的事情也会有不一样的发展。
  说到底,也怨她自己。
  顾辞渊一直没放下要宰了齐煦的念头。
  但唐时语却云淡风轻地笑着说道:“他只是不适合我,也不曾做错过什么,刀子握在郑怀瑶的手里,杀唐家人的也是郑怀瑶借来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已经替我杀了齐煦一次,够了。”
  哪怕是郑怀瑶,上一世,他们也都死过了一次,两不相欠了。
  郑府阖府上下几十口人命,也抵了唐府的。
  冤冤相报,没个尽头。
  唐时语时刻记着慧智大师的话,不想再给他和自己徒增杀孽。她还想下一世,也能与阿渊一起白头到老,幸福一生。
  唐时语没有问过少年是如何替她报仇的,她知道,他一定,一个都没放过。
  所以今生互不打扰便是最好的选择。
  在与齐煦交错而过时,唐时语看到了不远处的郑怀瑶。
  她的目光飘忽,没有聚点,神情恍惚,迷茫地望着某个方向出神。
  唐时语顺着那方向望过去,没有找到她在看谁。那个方向的人很多,太子、唐祈沅、郑修昀,他们都在一处。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齐煦从郑怀瑶的面前经过时,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再为齐煦停留,目光呆滞,久久望着。
  唐时语冷眼看着这一切,微蹙眉,若有所思。
  少年不满地捏紧了她的手,带着怨气,将人拉走了。
  *
  生辰宴过后,一日比一日炎热。
  五月底的某日,一场大雨过后,气温回落。
  唐时语抓准时机,迫不及待地叫上顾辞渊,直奔御水楼。
  “听说新出了些菜式,可这些日子太热了,难得今日凉爽,陪我去试试!”
  “……好。”
  他对她,总是有求必应。
  吃饱喝足,从酒楼里出来,天又有些阴沉了。
  风里裹挟着水汽,带着浓浓的潮湿的味道。
  “怕是又要下雨了,我们早些回吧。”
  “好。”
  刚踏出酒楼,二人与一男子擦身而过。
  顾辞渊身形一顿,停在原地。
  唐时语走出了两步,察觉到身后人驻足,转身望去。
  少年脸色阴沉,唇瓣紧抿,黑眸中半分笑意皆无,眸底黑雾蕴积,朦朦胧胧叫人看不透他心底的想法。
  唐时语心倏得一疼,“阿渊?”
  他好久没有过这样的表情了,这是怎么了?
  顾辞渊皱着眉,回头看了眼,又转回来,几步追上她,弯腰在她的额上一吻,柔声道:“去对面的茶楼等我,我很快回来。”
  他揉了揉她的后脑,又俯身轻啄她的唇,黑眸中渐渐渗出温暖的星光,语气轻柔,但却不容拒绝,“乖,等我。”
  “……嗯。”
  她意识到事态严重,乖巧地点头,不拖他后腿。
  顾辞渊果断地转身离去,朝着某个方向,坚定地迈着大步,步伐匆匆地像是在追什么人。
  唐时语转身朝着茶楼走。
  没走几步,一个长相风流的公子突然拦住了她。
  “姑娘,这是要往何处去啊?”
  唐时语不耐烦,那公子见她躲闪,想要伸手抓她。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一刻,那人便被踹翻在地,再难动弹。
  “……”
  秦汐脚下踩着人,直勾勾地看着唐时语,神情冷淡,“我叫秦汐,你呢?”
  “……”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单更~
本章有两个重要的信息点,可以解开两个待解之谜~不妨猜猜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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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5 章

  光天化日; 此情此景,实在诡异。
  “……唐时语。”
  秦汐淡淡点点头,头转了回去。
  “……”
  好像上一个能跟她把话聊死的人; 还是她大哥。
  秦汐踩着那人,也没打算松脚; 唐时语很想跟她说,那人已经进气多; 出气少了; 再踩下去,怕是等个三五个时辰人也醒不了。
  但秦汐身上生人勿近的气场太足; 唐时语退缩了。
  等顾辞渊再回来时,才发现唐时语并未按照他说的,去茶楼里等他。
  她站在街中央,身旁站着那个黑衣女子。黑衣女子的脚下,又踩着个年轻公子。
  顾辞渊走过去; 将人揽在怀中,“怎么了?”
  “有人要调戏我; 秦姑娘救了我。”
  “秦姑娘?”
  “对啊。”唐时语眨了眨眼。
  顾辞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才离开多久,你连人家叫什么都知道了?”
  她无语地看着他; “……我只是谢谢她,是她主动告诉我的。”
  顾辞渊眉峰微挑,冰冷的视线扫过地上那人,又抬眸看了眼秦汐。
  很巧的; 对方也在看他。
  四目相对,女子探究的眼神让顾辞渊心生燥戾。
  秦汐身上那股和顾芸极其相似的味道,更让他不可抑制地生出一种想要一刀杀死的冲动。
  但对方终究救了阿语,少年皱眉,抿着唇,不情愿地冲对方道谢。
  秦汐还直勾勾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少年怀里的人,看到他们亲密的样子,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似乎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她对着唐时语微微颔首。
  原本唐时语以为对方只对阿渊感兴趣,是男女之情的那种有兴趣,可看此刻的样子,却又不像……
  秦汐没久留,松开了脚,正准备离开。
  唐时语叫住她,指着地上,为难道:“这人……”
  秦汐歪着头,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他们——
  人都醒了啊。
  他们静默这会功夫,地上那纨绔找准时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仓慌仓窜。
  秦汐神情淡漠,视若无睹。
  非是十恶不赦之人,可放之。
  她握紧了剑,对着二人抱拳,随后扬长而去。片刻之间消失的无形无踪。
  “……真神秘。”唐时语望着女子离去的方向,喃喃感慨。
  少年突然沉声道:“她是顾芸的徒弟。”
  唐时语早有猜测,点点头,“我亦如此想的。”
  她顿了顿,犹疑道:“只是……你生母她……”
  连阿渊都觉得累赘,那徒弟,就不累赘了吗?
  顾辞渊抓紧了她的手,牵着她往回走,无所谓地说道:“她如何想,如何做,与我无关。这世上只有你才是真正与我有关的人。”
  唐时语慢慢回握了他的手,牢牢攥紧。
  她想,她得再多爱他一点,不,很多,多少都不嫌多。
  *
  午夜,丑时一刻。
  某间破屋前,少年懊恼地叹了口气。
  屋内,一具男尸身首异处,那圆滚滚的脑袋正对着他的方向,眼睛瞪得老大。
  少年却无心观赏他的杰作,只看着自己袍子的尾部,看着那块被鲜血侵染的地方,很郁闷。
  果然是太久不杀人,竟是都生疏了,一个没留神就沾到了身上,虽然只沾了一点点。
  幸好今夜没穿阿语亲手绣的纹饰的袍子出来,只穿了绣娘做的,不然他要心疼死。
  少年心不在焉地往回走,想着回去得赶紧把自己清洗干净,不能被阿语闻出来。
  淡薄的月光下,黑衣女子长身玉立在不远处,抱着剑,神色淡然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少年与她擦肩而过,半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师兄。”秦汐淡淡开口。
  少年突然停下脚,没回头,对着前方,嘲讽道:“我无父无母无师从,当不得这个称呼。”
  虽然他的功夫都是从顾芸留给他的那些书上学的,但那已是上一世的事了,阿语说的对,一世毕,一事毕。
  今生还是毫无瓜葛的好。
  秦汐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亦或是她根本不在乎顾辞渊的态度,只道:“我早已于一年前便脱离师门独自闯荡,近几日偶然重遇了师父,她似乎受了伤。”
  她目光突然凌厉,“是你伤的。”
  顾辞渊转身,坦然地看着她,“是我。”
  话音刚落,秦汐的剑猛地刺了过来,她的剑都没有出鞘,顾辞渊知道她并不是真想为顾芸讨公道,大概只是想切磋。
  顾辞渊无心与她争斗,提步飞上了房檐,几息功夫,人就没影了。
  秦汐:“……”
  她以为,今夜能一较高低的。那张向来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可惜。
  秦汐走到破屋门口,望向那具尸体,看了许久,才离开。
  *
  顾辞渊轻巧地从唐府的墙上翻落,又翻进了他和阿语的院子,没有去吵阿语,而是轻手轻脚地先回了房。
  手刚碰到门板,少年的身体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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