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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叠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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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因不详,尸首被抛。尸于野犬经常出没的深坑附近,遭到了很严重的破坏。尸体残缺的部分搜寻无果,面部及头颅还算完整,可以勉强用公民系统做身份认证。
  因事发地牵涉许家,上头将消息暂且压住,有上峰闻听了此案风声,致电海城实业,垂问许主席是否听过刘维这个名字。
  电话打进海城大楼,接进高层办公室,与之通话的却不是许逸城,是孟柯。
  孟柯转达许逸城的意思,告知那位大领导,许总说了,这人他没听说过,宝安山一带也非海城的产业,那是他堂弟许铭欣的私产。
  姓郝的领导听了,大概齐了解了许逸城的立场。
  他谈笑着又问孟柯,既然都姓许,他们查了下去,总有牵连,难道就不用先和许总商量一下?
  孟柯笑了,拿着话筒道,郝局想多了,许家家大业大,姓许的多了去了,许总日理万机,哪能都顾得到呢?
  丢车保帅,这会儿郝局长心里就明白多了。
  孟柯有耐心地提点他,说道,铭欣少爷和许总,这可是大相径庭的两个人呢。我们许总心善,低调惯了,铭少可就不一样了。郝局可得擦亮眼睛,这里面,不清楚还牵扯了哪家哪户呢,我这有句私心的话劝您,许铭欣行事乖张,得罪人是常有的事,您没必要为这种人垫背,倒不如当送人情……
  郝局听得心惊,他身在此地,对海城许家往昔那些血雨腥风的家族斗争也算是略知一二了,而如今亲耳听到,亲眼所见,令他对这个豪富深海一般的家族,对站在这样家族的顶峰位置上的许逸城,又有了更深的认识。
  很快便是两方势力于暗中的较量。
  许铭欣气到发疯,得到消息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抹杀了之前控制在手里的刘维家眷,他派人兵分两路,一面疯狂地封锁刘维的死讯,一面安插人频繁去接触海城警。方,意图压下他们的调查,把案件掌控在他能处理的范围内。
  可是邵宁的效率要比他快得多。
  得知有刘维下落踪迹后,邵宁命人给刘维伪造了一个假身份,他的人打通办案部门,凭借假的亲属证明,见到了刘维的尸体。
  纪叠也终于见到了这个与他有着杀父杀母之恨的……陌生仇人。
  。
  许铭欣一招落空,满盘棋走到无路可走的境地。
  他本应该一早就解决掉邵宁,却因几次失手,错失了最易下手的那段时机。
  刘维更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人间蒸发,让他想找都根本无处去找。
  原以为利用纪叠便可一招制胜,先取许逸城的性命,没想到他机关算尽,却犹如天罚,招招落于人后,被动地全不似当初他策划辉海血案时那般的顺风顺水。
  许铭欣想不通他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走错,他不明白,邵宁也好,刘维也好,明明那时处于上风的人是他,然而那两人是如何一次一次从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下逃脱掉的?
  难道真的犹如天助?!
  他越想越觉得头痛欲裂,手下报丧一般屡屡传来挫败的口信,时时打击着他本就不健全的一副颓败残躯。
  他的路已走到极其危急的时刻,已然是孤注一掷。
  他再不愿,也不能不在这个时候,替自己打算出逃的那条路了。
  。
  纪叠自从恢复了在学校的课程,这些日子越发地忙起来。
  早晨不到八点就要出门,一天的课上下来,晚饭都赶不回来吃,连着这几日学分考核,每天拖堂到晚上七点多才能下课,再搭车回到御赏阁,通常已是要近九点。
  起先那几天倒还好,许逸城忙着和北部沿海一家企业会谈开发事宜。
  但是几天的会开完了,许逸城回了家,休整下来,一日日地见不着人,抓不到影,这样几个傍晚等过来,许逸城的心里渐渐开始有了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分明放纪叠出去的人是他,给纪叠在背后平添这数不清的沉重之人也是他。
  可当下属一字不差地向他汇报起纪叠与邵宁会面的情形,心中骤起无名情绪,挥手打断下属说话,继而黑着脸遣走一屋子要紧心腹下属的人,还是他。
  孟柯也不敢插话了,使了个眼色,唤退手下人,离开时叮嘱管家,最近下人伺候,千万要当心,能不往先生跟前凑就别上先生眼前去晃。
  。
  等纪叠回到御赏阁,已经是过了晚上九点。
  客厅里四下无人,整栋大宅静得像座空屋。
  他忙,许逸城比他更忙。
  况且近些时日,许逸城已不如早前对他有兴趣了,有时他回来的晚了,许逸城也不会刻意地问他。
  原本他与他之间就不该有这一层交集……
  纪叠累到恍惚,心情倒还算平静。
  他想要查明的那些事渐渐上了轨道。
  曾接下秘密行动前来海城参与暗杀邵宁的雇佣兵,去东南亚接走刘维家眷的神秘人,还有他父亲账面下的资金往来,与他姐姐关系密切的生前好友……事情一桩桩浮上水面,纪叠知道,他离真相不远了。
  他越深入的调查,越接近真相,对许逸城所产生的感知认识就越复杂。
  他有些变得不敢面对许逸城。
  尤其是在确认许逸城与他家人的死没有关系之后。
  。
  没去叫佣人,他中午喝了邵宁让人炖的燕窝粥,眼下还不饿。
  摸黑回到房间,脱了衣服去洗澡。
  有事琢磨,洗澡都是心不在焉的,微烫的热水从头顶浇下来,冲掉薄薄的泡沫,雪片一样白的身躯浮现在雾气中。
  没有回头,反手关掉了花洒。
  纪叠一脚迈出淋浴间,眼睛平视着前方,随手拽下来一条浴巾,草草擦了几下就披在了身上。
  房间里没开灯,走出洗手间时,他却好像已经习惯在一片黑暗中潜行了。
  本来是打算就这样上床去睡的,他困得眼皮都开始发沉了。
  本来应该是这样。
  ……如果他没有被身后突然靠近的黑影一把推到墙上,眼前一阵眩晕,胸口和肩膀处的骨骼很大力的撞击向墙面,发出沉闷响声。
  纪叠痛得叫出了声音。
  许逸城沉着脸压着纪叠的背,抓起他双手,钉在墙上。
  他冷冷地靠近纪叠耳边,说了四个字。
  “把腿张开。”
  。


第18章 上
  黑暗中被擒住手臂扔在床上,眼前一片眩晕。
  纪叠转过身来,披在身上的浴巾扭散下来,露出削平一般的肩膀。
  “许……”他在昏黑的空气中看到许逸城阴沉不已的面孔,才张了张口,迅即又静下去。
  他此刻的心理复杂的过了头,完全不晓得该怎样表达。
  当初他被迫接近许逸城,来到他身边,固然是有许铭欣的胁迫和鼓动,但从他起始最直接的出发点追寻,他对许逸城,最先就是抱着一种不明晰的憎恨而来。
  哪怕他心里明白,辉海一案,有嫌疑的绝不仅许逸城一人,可对这个与他姐姐有过短暂婚姻的男人,打从心底,他就充满了不理解也不想去了解的偏见。
  他养尊处优,却并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性情,他生长在赵家门里,早早就见过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短兵相接。
  他不屑于用婚姻去换取更高的地位,更长久的荣华,可这并不代表他无邪。
  所以他没有去阻止许赵两家的联姻。
  后来一夕巨变,他从云端跌落谷底,而后的忍辱负重,以身饲虎,如今来看,却根本就是一场错……
  许逸城穿着纯色的薄衫,质感柔软,很不搭他眼下凝重神情。
  抬膝上床,拉住纪叠的脚腕,身影慢慢笼罩其上。
  纪叠被这突然展开的压迫感困在许逸城身下,呼吸声都变弱了,只心脏怦怦怦地跳个不停。
  脑子里一片混乱。
  当许逸城按着他后脑,俯身下来倏地吻住他嘴的一刻,纪叠脑海里钻出的无数条念头,竟无一例外,全部都和许逸城有关。
  许逸城揽过他腰的时候,纪叠在想……今后他将如何离开?
  许逸城顺他脸颊落吻而下,亲吻吮抵他锁骨到胸前那一块薄弱皮肤的时候,纪叠想的是,如若有一天许逸城知道了他的身份,会怎样对他,怎样去看待他,会放他走?
  还是……
  长久的肌肤之亲会造成很多假象,凭现在的纪叠,他还不能很清楚的做出分辨。
  在许逸城抱起纪叠的腰,将他放在膝间,分开纪叠双腿,用修长手指沾了润滑用的液体,一点点探入纪叠的身体后。纪叠的担忧就全成了空,他的思绪被完全打乱,喘息变得急促连不成声,双手胡乱地抓挠着床单,却抵不住被手指入侵的可怕刺激。
  无措之间,只能攀住了许逸城的臂膀,喘息着,颤抖着,将摇摇欲坠的身躯靠进了许逸城怀里。
  冷漠一如以往,许逸城沉默地像一尊冰冷的雕像,他打开纪叠的身体,性器强硬顶入,混杂着不明情绪的插入带着他鲜少会有的蛮横感,破开稚嫩小口,摩擦着纪叠体内十分敏感的黏膜,每一寸的深入,粗大性器周身坚挺嵌入的力度都让纪叠泣不成声。
  许逸城把纪叠抱在身上顶弄,不发一言,眼色沉暗的很不像他平素该有的样子。
  纪叠被错乱所扰,心神都几经颠倒,两手虚浮地抓扯着许逸城肩臂,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颠簸地像一只断线人偶。
  他在渐渐淡弱的痛感和生殖腺腺体被直接碾磨的快感中模糊了意识,如瓷一般的脸孔洇着微微汗迹,剔透的近乎泛出明光。
  失了神的一双眼睛无焦点地望着侵犯他的男人,脸颊与鼻尖之上透着浅浅绯红,口中含混不清地漏出微弱的呻吟,在被欺负到极限,攀临绝顶的那一刻,眼眶边含着的一滴眼泪伴随一声抽泣,蓦然间坠了下来,滴在许逸城左边心口的位置。
  许逸城一刹怔顿,旋即搂过纪叠的头,让他靠在他肩膀上。
  纪叠浑身打着颤,在许逸城的怀里射了出来,半透明的白液溢在许逸城身上,黏湿了他结实精瘦的腹部。
  许逸城没有再动,尽管他腹下还是灼热,依旧处在兴起的状态中。
  而他只是没来由地停下了,揽着纪叠的背,随他把脸埋进他肩窝里,低声喘息,久久未动。
  直到纪叠在微长的平复中昏睡过去,许逸城才轻手将人抱起,披上毯子带回了卧室。
  。


第19章 下
  孟柯第二日近午带着待签字的合同进了御赏阁。
  他在早晨接到许逸城的来电,告诉他今天的行程全部推迟至下周,孟柯虽有些迟疑,但到底不会多嘴,仔细记下了许逸城让他去做的待办事宜,临了才问道,今天需要签字的合同是否一同给延了?
  许逸城说,不用,你整理好拿过来。
  孟柯照吩咐办了。
  他跟了许逸城多年,对老板的性格行事不说多了解,有些底至少还是有的。
  许逸城那般自律的一个人,酒和色从来影响不到他在工作以及正事上面的态度。
  他毫无惰性,又不贪欢。
  像今天这样不作任何计划的取消工作行程,孟柯陪侍在许逸城身边至今,也都是第一回 见。
  他抵达许宅的时间不算早,因合同需要人手核对,往常送进顶层办公室的时间都在下午。他临时派工,盯着底下人相互过了两遍,然后按老板的意思,让助理给失约的两家公司致了电,处理完老板的行程问题,马不停蹄地拿了文件袋奔赴许家。
  本该是临近中午摆饭的时候了,孟柯本打算待在车里耗一会儿,等房子里的人吃了饭再进去,不料他将车停在外院,让侍弄花园的园丁瞧见了,园丁进屋报信,没多久管家就下来迎他,说先生已经在等他了,叫他现在就进去。
  孟柯见管家笑盈盈的,不像是出了事的样子,他沉言跟着人走了进去,大宅里一切如旧,并没有一点异常的情形。
  许逸城穿着一丝不苟的衬衫及西裤,肩平腿长,坐在客厅里神情淡淡。
  孟柯见了,箭步走过去,沉声叫了句‘许总’,随即很利落地把几份核对装订过的合同摊开放到了茶几上面。
  许逸城一个字也没说,长指拈着页角,略为审视了一遍,接着取过孟柯递过来的笔,苍劲有力地签上他的名,来去不逾五分钟,他将孟柯带来的文件过目并签署完毕,合上笔帽,递回到孟柯手里。
  孟柯躬身把合同装整回袋子里,见许逸城起身向走廊内而去,他捧着文件袋先愣了一秒,即刻询问的口吻:“许总……还有别的吩咐吗?”
  许逸城并未回头,他的步履始终不快,只不过也未曾略停一停等孟柯把话问完。
  孟柯捧着不重的一沓合同立在原地,目送许逸城高挺身影径直走上了楼梯。
  仅留下给他短短的一句。
  “没有了。”
  。
  许逸城刚回到卧室,大床上昏睡了整夜的纪叠就醒了。
  赤裸着身体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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