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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嫡女重生驭夫手札-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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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望不解地挠着脑袋,“谁家姑娘送的香囊这么难看啊,料子不行就算了,手工还差!”
  齐钺无奈地摇头,盯着卫达点了点头。
  卫达得令走到书案边,打开袋口,“哗啦”一下把布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竟然是一小把白米。
  林诗懿就着烛火瞧了一眼便觉出不对。
  齐重北在时就常常要拿将军的银子贴补北境,到了齐钺这边更是几乎要把整个将军府掏空;这些事儿,林诗懿是知道的。
  可是,到底瘦死的骡子比马大,齐家再不济也是几世簪缨的世家,若论祖上庇荫,还要远胜她相国府许多,再是没落了,也不至于连碗新米都吃不上。
  但桌上的白米颜色泛黄,色泽暗哑,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在隗都城里,日子稍微过得去一些的平民百姓都未必瞧得上这样成色的大米。
  “这不是将军府的东西。”林诗懿斩钉截铁道,“不过康柏的日子拮据,我听他说起过,在老家还有弟妹和寡母要养,他吃这样的东西倒也是合理。”
  “可那日他与荆望来到将军府事出突然,可说是被迫。”齐钺锁眉,“带进府来的都必然是随身的物件,他好好儿的带着一小把米做什么?”
  煮一碗饭吃都不够。
  齐钺的问话着实可疑,林诗懿一时也想不明白,倒是荆望急着开腔。
  “我走前儿他求我带他出城回家取东西来着,可是那时候拿来的?”
  看着荆望这说话不过脑子的样子齐钺又急又气,他白了荆望一眼,“我将军府是短了他吃还是短了他喝?要他费劲儿跑回家拿这么一小袋破米?”
  荆望还在不服气嘟囔,“那许是多的吃完了就剩这点了……”
  “卫达,你去着管家给我问清楚——”齐钺懒得打理,转头吩咐道:“康柏回府的时候到底都带了些什么回来!”
  “侯爷,搜出这小袋白米的时候我就找管家细细问过了,还问了平时在偏厢时候的婢女。”卫达肯定道:“都是书,还是看不懂的那种,乱七八糟的,可是咱们把屋子搜了个底儿掉,一张纸也没见着。”
  卫达言罢,房中陷入一片寂静。
  林诗懿抬眸瞧了齐钺一眼,便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这袋子白米,像是故意留下的似的。
  她伸手摩挲着桌上的白米,却隐隐觉出异样……
  这触感,有些熟悉!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白米凑近烛火仔细的瞧,还探过鼻尖嗅了嗅。
  “懿儿。”齐钺连忙凑过去,“怎么了?”
  他瞧着林诗懿把鼻尖往手心凑的样子,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当初在毒米粮仓时,林诗懿不管不顾要尝毒米的样子。他现在还能清晰的忆起林诗懿当时凌厉坚定的眼神——
  “神农尝百草,我不过尝一把米。”
  他吓得立马拽过林诗懿的腕子,抖落了对方手心里的米。
  林诗懿抬眸,和齐钺四目相觑。
  两世恩怨纠葛,爱恨情仇都走过,他们现在好像能就这样看到对方的心里去。
  齐钺的眼神儿似是在询问,于是林诗懿便点了点头。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又迟到了!我有空一定去拔牙!!!
  每日一问:到底是黑是白呢?


第82章 娇嗔碎挼花打人
  费了好半天劲也赶不走荆望; 后来还是下人来请示夜宵和热水都备下了,要送去哪里; 齐钺才借机带着林诗懿去了主厢房;荆望这才不情不愿地被卫达拽了出去。
  待林诗懿梳洗完齐钺再扣开房门时,看到门边的林诗懿已经解了发髻; 乌发如瀑披散。
  却了珠翠光华; 离了烛火明灭,银白月色下的林诗懿美得更加浑然天成。
  肩若削成; 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 铅华弗御。
  洛水之滨有神女; 大抵亦不外如是。
  “你……”林诗懿也被瞧得有些不自然,“何事?”
  “哦……那个……”齐钺回神,带了点显而易见的局促; “我瞧着方才下人把夜宵端出去; 你一点儿没吃……刚好在东厨间瞧见了牛乳; 便熬了碗粥,这是北夷人的吃法; 吃了夜里好睡……”
  齐钺垂眸偷瞄着林诗懿,不见对方答话; 声音也越来越轻; “也不晓得你可吃得惯……”
  林诗懿低头,眼神划过齐钺手中的托盘,看到了那只覆满薄茧的手,虎口处一片烫红。她没有再说话; 只侧了侧身子让了齐钺进屋。
  粥碗冒着袅袅青烟,林诗懿捏着汤勺,轻轻刮擦着碗边。
  这是他们大婚的房间,可两世间,除了大婚当夜,他二人还不曾在这房间中独处过。
  “也不必太过忧心。”林诗懿从齐钺眼中读出对方欲言又止的拘束,“那一小袋毒米虽然含义不明,但北境大营的毒米粮仓好歹有了证据,也并非全然是坏事。”
  “我担心的是荆望。”齐钺抬眸瞧着林诗懿,接过对方手中的粥碗,轻轻搅拌着,“荆望单纯,在隗都和康柏历过患难,只怕在他心里,已经把康柏看做如北境大营里袍泽一般生死与共的兄弟,若是康柏要对将军府不利,我怕荆望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无论康柏是黑是白,他若有所求,就必然继续有所动作,静观其变就是。”林诗懿盯着齐钺的手,总觉得那块烫伤惹眼得很,“倒是那南郊的枫山别院和秦韫谦与这一切可有联系,真该好好查查。”
  “夜来多思不利安寝,这是林大夫之前同我这个病人说过的,自己怎生忘了?”
  齐钺舀起一勺牛乳粥在碗沿边细细地刮净勺底才递到林诗懿嘴边。
  “一直都是我吃你熬的药,你也尝尝我的手艺。起锅前我加了蜜糖,总不至于会比那些苦药更难入口。”
  齐钺这一勺子来得有些出其不意,林诗懿就愣愣地被人喂完了半碗粥。
  “凉了。”齐钺摸了摸碗底,“我再拿回去热热。”
  林诗懿还在愣神儿,毕竟当初喜欢也是真喜欢,不顾一切,飞蛾扑火一般,只是后来便怎么也不敢想,自己与齐钺还有走到这一步的今天。
  直到齐钺转身就要走出房门,她才反应过来,“不用了!”
  这一声唤得有些急,听着像是带了点命令的语气,毕竟他与齐钺没好话也是习惯了,现下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调子便跟着降了下来,“我……回屋歇息了。”
  她起身的动作有些仓促,也忘记早前儿崴脚的事情,还没走到门口脚下一歪就跌了下去。
  齐钺眼疾手快,一把抛下手中的瓷碗,将人接到了怀里。
  林诗懿先倒在齐钺怀里,才听到瓷碗落地的声音。
  “你的房间就在这儿,还要去哪儿?”齐钺一把将人抱起,不等林诗懿挣扎,先在对方耳边柔声道:“别动,左手还不吃劲儿,等会再摔了还是我垫着你。”
  林诗懿由着齐钺抱着,往屏风后的里间走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论理,她与齐钺得圣上赐婚,三书六礼,三媚六娉,八抬大轿,天地合卺,一样不缺,明媒正娶的正经夫妻。
  谈情,她的确钟情于这个男人;即使这一世刻意疏离,到底也没有过旁人能入她的眼。
  可是……
  林诗懿感觉到自己被齐钺缓缓放落榻间,呼吸微促。
  她没有母亲,没有人曾教导过她闺中之事。前一世他们饮完合卺交杯齐钺就奔赴北境,喜事嬷嬷都省了;这一世这样荒唐,即便是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赶走了。
  屏风那头的烛火照不进来,门窗也紧紧地闭着。
  昏暗中带着点燥热。
  她感觉到齐钺在靠近。
  齐钺在榻边倾身向前,他看不清林诗懿涨红的脸,但满眼前儿都是林诗懿。
  他在靠近,近得可探鼻息。
  林诗懿终于还是羞赧地偏过头去。
  齐钺勾着嘴角笑了笑,笑容没在昏光里,他伸手拉过榻上的褥子,为林思懿掖了掖被角。
  他浅浅地吻过林诗懿的额头,悄声道:“贵安。”
  林诗懿就这么怔怔地望着齐钺转身的背影掠过屏风,接着灭了屏风后的烛火,直到她听见房门轻闭的声音……
  她立马掀开褥子从榻间翻身坐起。
  大概是秋意未去,暑热还有余威,她觉得这房间闷得她从耳根烫到了颈子上。
  荆望不放心,第二天一早便侯在了齐钺的房门口,却迟迟不见有人出来。敲门也不是,等着又焦心,他在门外急得直打转。
  林诗懿拉开房门之时便看见门外的人满头大汗。
  “大清早的——”林诗懿狐疑地打量着荆望,“这么热吗?”
  “是,热……”荆望心不在焉额敷衍着,却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他一个激灵转身,“夫人!”
  怪不得齐钺这老半天不见人!
  侯府马上就要有小世子了的喜悦立刻冲淡了荆望所有的忧心,他赶忙跟林诗懿行了个礼,转身开溜前还一直嘟囔着:“跟侯爷说,不急!”
  林诗懿盯着荆望的背影满面狐疑,心道这人该不是被康柏的事情刺激出了毛病,正想着要不要去帮忙搭个脉,看到廊下大步走来的齐钺才突然明白了过来。
  齐钺走到林诗懿跟前,顺着荆望的背影望去,“怎么了这是?谁给他吓成了这样?”
  “还不都怨你!”林诗懿瞪了齐钺一眼,“备轿,我要回相国府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天字零号房的大人吗?过度结束,夫妻就要联手打怪了。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出自《洛神赋》【作者】曹植·魏晋


第83章 长袖善舞两台戏
  林诗懿的话语间染了怒气; 好在左右看守的近卫都比荆望又眼力见儿,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 最是机敏的北境大营近卫突然都变了聋子和瞎子。
  齐钺打眼儿扫了一圈,对大家的表现颇为满意; 一把揽过林诗懿的纤腰; 转身闪进了主厢房里。
  “懿儿。”他抬脚磕上房门,环住林诗懿将人抵在墙边儿; “我错了。”
  “你!”林诗懿怒气未消正要骂人,一抬头鼻尖却撞上了齐钺的下巴。
  “我……”她立马红了耳尖; “你自己……去跟荆望说清楚……”
  “说什么?”齐钺矮身偏头盯着林诗懿的侧脸; “你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夫人,要与旁人解释什么?”
  齐钺的鼻息滚烫,就拍在林诗懿的耳边; 让她觉得上不来气; 她偏过脸去; 倔强道:“我要回相府。”
  “欸——”齐钺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长长地叹了口气; 整个人泄了劲一般,把下巴搁在林诗懿的颈窝里。
  “不走; 好不好?”他小狗撒娇讨食一般蹭着林诗懿的颈子; “懿儿,我错了……我去解释还不成吗?”
  林诗懿被蹭得痒痒的,伸手抵着齐钺的额头将人推开。
  齐钺还是不依不饶地又靠了回去,“梅香姐姐……”
  “你……”林诗懿的调子跟着齐钺这个人一道软了下去; “别闹了,我真的得回去。”
  齐钺闻言收敛了性子,虽然站直了身子,但还是一手抵着墙一手揽着林诗懿,“为什么?”
  林诗懿终于离了齐钺灼人的鼻息,她深吸两口气平了平情绪,“你之前可着满隗都城浪荡,不止是为了寻个由头与我和离吧?”
  说到这事齐钺总是惭愧,他垂眸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你要旁人知道你恃攻狂妄,行为失据,好教那些有心人放开手脚行事。”林诗懿抬眸,“既然你戏服水袖,粉墨登场,这戏都演了大半了,我怎能不陪你继续演下去?”
  齐钺不想林诗懿走,他们已经分开了那么久,每一次有机会靠近,却总是隔得更远。
  现在,已经是他们两世最近的距离,他怎么舍得放手。
  去他妈的两情若是久长时!
  已经太久了,他现在就想要朝朝暮暮。
  可是林诗懿的话他没法反驳。
  即使他们终于在两世后并肩,也还是走在悬崖峭壁,他想要朝朝暮暮,也想要长长久久。
  于是他无奈地点了点头,“那让荆望跟着你,他同卫达换班,我才能安心。”
  林诗懿也点了点头,齐钺便倾身,再将人揽进了怀里。
  “用了晚再走。”他的下巴点在林诗懿的发心。
  我们还没有好好地坐在一起用过一顿饭……
  以前不能一起做的事,我都想要和你做一遍。
  华灯初上,凤鸣阁内花天酒地,一如往常;可不起眼的角落内,总有一间暗着烛火的偏厢——
  天字零号房。
  “大人!”尤敬之跪地行礼,勾着脑袋。
  “尤大人来啦?”与尤敬之的拘束不同,屏风后的声音云淡风轻,“怎么今儿这么有空?不用陪新晋的定北王吃酒么?”
  “大人这是那儿的话,小的陪着齐钺,也不过是想替大人探探他的虚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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