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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小青衣总是直播撩我[古穿今]-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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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吾秋忙道:“张县长,您真是折煞我了。”
  寥寥几句过后,县长就将广场这边的舞台交给方吾秋,并且还安排了文娱部的副书记帮忙在这边看着情况,要是方吾秋缺什么,就尽快帮忙弄弄。
  很快,鱼子闫和童山芙以及合同聘请的郑大叔也收拾好行礼,从公寓过来。
  三人看到眼前的戏台子场面后,都惊喜道:“位置真大。”
  “是啊。”方吾秋眼睛的笑意就没有消过,让郑大叔把舞台车开到舞台后台,道:“这里有舞台,就不需要在舞台车上唱了,我们先行把舞台周边整理下,稍晚点就开始。”
  说完,他转身朝副书记提议:“您看,晚上七点的时候演出可以吗?”
  副书记慨然应允:“行!七点天还没黑,各家都刚刚吃完饭遛弯,是广场人最多的时候,我去播音室安排一下,广播宣传,等着听戏的人多着呢!”
  “好,麻烦您了。”
  副书记做事很带劲,赶紧就跑去县委的播音室,短短几分钟后,就有相关的广播在整个县区内回荡。
  方吾秋听到声音,回头朝几人扬扬眉,便一同去舞台上做准备。
  昏黄的天空在繁忙中悄悄到来。
  县里广场有几位中学生漫不经心抱着篮球过来准备玩耍。
  一声口哨,篮球猛地砸在地上,忽而飞上篮球框,力道很大,撞得篮球框边沿一颤,惊起四周鸟雀纷飞,叽叽喳喳吵得慌。
  “啧,乱打是不是?”原先抱着篮球的十来岁男生不耐烦地瞥了眼队友,看着篮球滚到旁边的舞台,没好气地跑过去捡。
  舞台下面摆着好多板凳,看来今天又有活动了,男生之前没有听到广播,只以为是县里办活动,没多想,直接在板凳周边绕来绕去,去捡篮球。
  他低着头,篮球滚的飞快,也不知道是不是藏在了某个板凳下面。男生烦不胜烦,半蹲身体仔细寻找,“我去,找不着了?”
  他回头,朝还等在篮球场的伙伴吼了声:“都来找找啊!”
  几人却愣在原地,迟迟没有走近。
  “挖槽搞什么鬼!”男生以为他们没听见,又吼了声,烦躁地回头,正要继续弯腰捡的时候,眼睛里陡然闯入一角殷红颜色的衣裙。
  清越的嗓音像流水一样潺潺流过:“给你。”
  男生惊讶地抬起头,被眼前人的装扮惊艳到,怔怔接过对方递来的篮球。
  殷红明亮的褶裙裙摆,斑斓细腻的妆容,发髻簪着轻盈的坠子,随着动作摇摇晃晃,比蝴蝶的翅膀还要灵动,优美婉转的嗓音,就好像神话故事里的仙女。
  “你……那个,谢谢。”男生抱着篮球。
  方吾秋宛然一笑:“不用谢。”
  说罢,提着略长的裙摆转身走到戏台上面。
  男生在原地呆呆站了一会儿,后面的伙伴看情况赶紧跑过来,没顾及发呆的男生,直接惊讶地看向方吾秋的背影,“哇,好漂亮的衣服,他是我们县里的人吗,好像没见过诶!”
  男生摇摇头,抱着篮球心里闪过好奇。
  就在男生恍惚惊艳的时候,伙伴嗷嗷叫了两声,并指向舞台:“喂,你们快看啊,他们是不是要准备唱戏了?哦想起来了,我爷爷刚刚还说要到广场听戏,肯定就是这里吧!”
  男生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两红一蓝的身影出现在舞台上。
  “唱戏?没意思啦,继续打球。”另外跟上来的一位伙伴无所谓地说了声,吆喝着要继续打球。
  “等等。”抱着篮球的男生摇摇头,饶有兴趣地指了指板凳:“我觉得有趣诶,坐下看看。”
  眼瞧着有几位朋友不愿意,他干脆自己先选了个位置坐好,劝道:“反正等会儿这里坐满人听戏了,也没地方打篮球啊,过来过来。”
  这话倒是实在,闻言,其他伙伴都跑过来,男生把篮球塞在板凳下面,就托着腮兴致勃勃等起来。
  正坐好,舞台上方穿着华丽戏衣的三人又慢悠悠走向后台,男生失望地垂了垂眼,不过没多久,他又起了劲儿,和身旁的伙伴侃谈着唱戏相关的事情来。
  “你们听过戏没?怪不怪?”
  “不怪啊,我爷爷都经常在家放着电视学唱,感觉还不错嘛,细声细气的,就是声音有点尖尖。”
  “哎!刚刚帮你捡篮球的那个姐姐穿的好漂亮,有点点期待。”
  “我,我……也觉得她蛮漂亮的。”
  “什么啊,我是说衣服好看!”
  几人聊着天,喋喋不休,随着夜色即将昏黄,四周的板凳也逐渐有人落座。相熟的伙伴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聊的话题大约都是有关今天的剧团义演。
  安阳县很少有外来的“戏班子”过来唱戏,他们现在是又稀奇又诧异,同时不乏期待地等着。
  就在此时,舞台周围的灯光缓缓亮起来,给原本就不暗的环境增添了明丽的光晕,照着舞台中心愈发明亮。
  舞台车自带的音响里,提前录制好的琵琶声悄无声息的响起。
  从徐缓,轻盈,再到略急且流畅的音符,悄无声息地在空中盘旋,让全广场站着和坐着的观众都不禁将目光投射过来。
  琵琶声变得急促,在一串如敲玉的清脆声音里,舞台的帘帐从里面掀开。
  一席蓝色衣袍的公子生角儿率先出来。
  他反手执着折扇,昂首阔步,一边走一边清飒地摇晃折扇,唱:“好梦三遍,不记朝暮半日情愫,噩梦两声,醒后惜花怜春愁容满面,都道春光好留恋,我说春情薄薄羞煞脸。”
  他妆容俊朗,步态悠闲潇洒,举手投足像极了矜贵的少年公子。
  “今儿抬轿红妆去庭院深楼见娇娥,无畏流言去可得,偏偏撵了我,怒煞我,只说我配不上青梅姑娘倒不如回家另择娇娥。”唱着,脚尖绷着退后,表情难掩悲伤。
  唱得是男儿悲情,观体态清羸,气势风流,一句短短的唱词,台下的观众都好像看到了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直待细细品味。
  才唱一句,就引观众欢呼鼓掌。
  没几秒,生角唱完后,纸扇侧腰,静立一旁。粉色短衫的花旦轻移着莲步过来,手绢娇娇地拈在手上,凝着眉,表情夸张地顾盼四周,视线最终停留在生角身上。
  她呀了声,顿然提掌落在胸前,又猛地朝下一坠,愠怒地赶紧朝生角眨眨眼,娇声唱道:“哟,公子哥儿,翘头娥,原来是懦懦书生求不得。”
  生角儿表情恼怒。
  粉衣花旦嘴角勾起,猛地一甩手,再唱:“我家桃花遍山开,谁要你摘一朵饰窗阁。亏得你郎才有貌,一拒便垂头凄凄色,小姐顾念郎君,托我请来相说,这见郎君面黄枯色,难为桃花为你一人开遍山坡。”
  而刚才的生角虽是站在一处没有动,但表情恰好得当,一派疑惑怔然,随着丫鬟装扮的粉裙女子唱完后,才一步三叹气地往她身边走。
  “丫鬟莫说,桃花开罢却哪何,父兄长辈都不见,奉来红妆怎可?”公子生角抬手,以折扇掩面,一甩头,踮步急声唱:“杜鹃啼,灞桥柳,衣带宽宽,哪处能说。梦里绸缎锦绣,梦外麻布三折,我只恨不得奔走闺阁诉说!”
  丫鬟拧着袖帕,哀怨地侧侧身,不欲看公子,只低低呜呜唱:“罢了罢了,我与你说,只当是呆头鹅,怪不得人家把盏欢愉色,你这里只得是惨惨戚戚哭不遏。”
  两人的对戏表情活跃,气氛一下子就紧绷起来。台下观众看得津津有味,叫好声接连不觉,甚至有观众已经沉浸在唱词里面,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刚刚的那个姐姐怎么还没出来呢?”刚刚打篮球的几名男生伸长脖子好奇地说了声。
  “不知道啊,好慢。”
  “呀……来了来了!”
  闻言,几个小男生猛地抬头去看舞台。
  左侧缓缓走出了个娉娉袅袅的身影,臂弯挽着水袖,身着红色的长衫和褶裙。
  那水袖一抛,雪白的绢袖便掩上红唇,涂着殷红胭脂的唇瓣翕动,轻细细唱:“闲庭院落春风走,碧水楼阁荒唐生,一望四壁花枝茂,闺中桃花只一朵。”
  方吾秋行云流水般挽着水袖,半垂半含抬起眸子,气恼羞煞地站去童山芙扮演的花旦丫鬟身边。
  他瞪着眼却仿佛含着春意,气恼地拉着丫鬟的手,偏头唱:“噫,郎君在此,我便细说,父兄劝我与良人,同君恩断义决绝,满山桃花开遍处,定有娇娥从君心,此言,此语,郎君若何?郎君敢何?”
  清越细细的声音满含着恼羞成怒的愤意,气势拿捏的精准,边唱边回首去看那旁边挺直身板的公子。
  公子见状,踮脚快步走进,表情略急。
  方吾秋便拉着丫鬟慌忙后退,一来一回间,推推搡搡,戏台上的场面登时热闹起来。
  台下连声叫好。
  几个小男生都看呆了,从没想到一直以来都觉得怪里怪气的戏曲居然也能这般美。
  方吾秋身段体态优美,细腰纤长的身材,穿着戏衣时,格外美丽。
  明亮的灯光,照着他斑斓的戏衣,熠熠生辉。
  今天的这出戏是坛阳戏里的第三卷 第五册中的,名为《闺里桃花》,所记载的是广为流传的公子小姐相恋故事。 
  故事的大致内容,同其他地方的戏曲差不了多少,但是坛阳戏相对开放,唱词也更加豪放直白。直接写出了小姐相恋郎君,却痛苦阻断爱情,后再丫鬟的牵线下,想要遥遥看公子一眼,一则望公子争取,二则以绝思念,然而公子却犹犹豫豫。
  鱼子闫闻言,长叹一声,一掖步,昂头悲诉唱:“父不允,兄不诺,任我折了桃花百朵,不过是黄粱美梦朝夕过。”
  在那个时代,长辈不允的爱情是无法长久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为正道。小姐自小娇生惯养,养得聪慧伶俐,自打巧合遇上公子后,从来被称赞温婉守礼的小姐竟被父兄大骂孽障,小姐心如刀割。
  方吾秋右掌端放在胸下侧方,蓦地撇掌,在听到公子凄凉的吼声后,脚步一趔趄,被惊得连连退步。
  他双臂自然下垂,扬起水袖托在下颌,泪水落下,低低呜呜:“枉然,枉然,咿……你怕折疼桃花落,便连那桃花山林都不敢惹,那是否在水里见着条蛇,便连绳索都怯了唷?幽闺都说向来男子意气风发者甚多,我偏生遇到个扭捏胆小呆头鹅。”
  殷红的裙摆都像是小姐流下的血泪,随着步调飘飘荡荡,褶裙如湖水牵起涟漪,荡漾观众的心神。
  整个广场都被小姐的悲伤感染,静悄悄无人开腔。
  直到童山芙踱步来到两人中间,翘起兰花指,指指公子,指指小姐,气愤唱:“呵,一面是温软细语,一面是怯怯懦懦,人家桃花都晓得春情薄薄,你这绿柳只懂灞桥咯?”
  方吾秋闻言,一掸水袖,气罢转身。
  软软的水袖垂落在脚边。
  童山芙唱:“这般,这话,薄情郎属实多。”
  鱼子闫唱:“小姐稍候!”
  方吾秋阖上晕着桃花红的朦胧双眼,拖着掌,甩了甩水袖,气恼离开,再不愿见公子。
  公子悲戚,慌张环顾四望,大声唱:“快来三分骤雨落,泼我满身才好过,戚戚苦苦不堪说,纵有家财万贯何,还不是连娇娥都比不得?!”
  纵再如何,然佳人不见。
  鱼子闫悲伤地站在原地,慢慢失神跪下,嘴里唱着的是在控诉世间伤情事。没过多久,就在台上和台下都沉浸在悲痛中的时候,他缓慢地站起身来,摇摇头退离戏台。
  过了几秒,舞台都没有人上来。
  观众诧异地询问左右,却无人知晓情况。
  正当他们误以为唱戏结束时,小姐和丫鬟慌慌张张走上戏台,一红一粉的裙摆在舞台摇曳生姿,晃了观众的眼。
  童山芙饰的角儿性格活泼,得知小姐打算放弃公子的时候,便苦苦思索方案,甚至还想要小姐私奔。然而她却没想到,小姐只是伤心一瞬,很快就打起精神。
  丫鬟双手摊开,又伤又气,提议道:“包袱比谁重,小姐去罢罢,离得桃花山林外,再没有人指指点点胡乱说,夜半三更,我去请那公子哥儿?”
  兰花指微翘,小姐斜着眼,自有打算:“他怯怯,他懦懦,他不知柴米油盐,一拒就变成了‘黄脸婆’!他怎配得上桃花一朵?”方吾秋踮起脚尖,细长的天鹅颈高高昂起。
  他轻移着步子在舞台上轻快地走了走,水袖抛出的弧度优雅漂亮,扰乱人心。
  童山芙诧异抬眼,嘴角浮上喜色,跟着方吾秋走了几步,好奇问:“姑娘要作何?真要与那父兄择的良才过?”
  “香风何时入园?”方吾秋翘首四望,却问。
  丫鬟唱:“尚未入园。”
  方吾秋一改刚才的悲泣,兀自昂首,眉目凛然,执拗地唱道:“蝴蝶还没带着香风过,桃花怎能一去不返呢?”
  为了追求美满的婚姻,小姐没有全全唯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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