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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Mission Impossible-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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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的遗书。”
  慕知音没有理会何昔的质问,她知道,现在,就是说再多如果,景西也回不来了。
  慕知音拿出最后一个文件夹,里面只有一封尚未启封的信。
  何昔接过遗书,小心翼翼地切开封口的火漆印,拿出里面略微厚重的黑色信纸,上面有景西苍劲有力的字迹,是标准的瘦金体,还烫了金。
  何昔从没见过景西坐下来静静写字的样子,所以当他看到这封遗书,他怎么努力也无法想象出景西写这封信时候的神情,只能对着这张早就没了温度的纸流泪。
  实属凄凉。
  连遗书都做得这么精致的,也就只有景西了。倘若这张纸是红色的,何昔会以为,景西给自己留了一封婚书。
  昔昔,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成了你的标本,我曾经做过无数次的标本,但这一次,我认为是完美的一个——毕竟主角是我。
  我曾无数次想象过我的死法,最终,我想,我唯有死在你怀里才能瞑目,你不要怨我。
  我希望你不要哭,你哭,我心会疼,你要学会坚强。我手上染了太多的血,上不了天堂,没办法化成天上的星星陪着你,但我会化作泥土里的一粒尘埃,你走到哪里,我也依然可以陪着你。
  我知道你不太会表达感情,而我有时候可能会伤害到你,但我知道,你已经原谅我了。所以不要遗憾,你没说出口的那些话,我都懂。
  你是个很有天赋的特工,比我还要有天赋,如果你能跨过你心理的障碍,那你将成为下一个业界传奇。你是最有希望活到退休那天的特工,我希望你能努力活下去,永远不要放弃希望,不然真的太可惜了。
  冰箱里我给你冻了包子,你要是饿了拿出来热一热就能吃了,吃腻了就让知音给你做别的,她做的虽然不如我,但也挺好吃的;药箱里各种跌打损伤的药都有,做咱们这行的磕了碰了都正常,但一定要好好处理,你别不当回事儿,不然回头老了你就知道错了;水电我给你买了三年的,本来想给你买三十年的,但是人家不让,就只能买这么多了,没了就让慕知音再给你买。
  卧室抽屉里有一份笔记,里面有家里东西都在哪的清单,还有一些我这么多年做特工总结的经验,希望对你有帮助。
  我的所有财产已经转到你名下了,银行卡的密码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不想工作了,这辈子也够用,别累着自己。
  下面这段我是在我生日前一天刚补上的,我没想到我会活不到我生日那天,不过没关系,所谓善始善终大概就是如此吧,我也没什么遗憾了。
  最后,昔昔,好好活着,忘了我吧。
  何昔读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早已泣不成声,他觉得景西太无情了,他怎么会舍得忘了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明明每一天的甜蜜都还历历在目,连房间里都还残留着景西的气息,怎么会说忘就忘了;他又觉得景西太多情了,明明让自己忘了他,却还要嘱咐自己那么多话,让他更加忘不了。
  “景西……你混蛋……”
  何昔一边骂着景西,一边却把他留给自己的信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回信封。
  何昔这个样子触动了慕知音的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有生之年,能见证一份如此真挚又深刻的爱情,便是死也值了。
  “哥,吃点东西吧。”
  慕知音把再次热好的包子推到何昔面前,何昔现在知道了,那是景西留给他的。他抓起一个包子就往嘴里塞。包子里加了很多肥肉,蒸的流油,一口下去,油汁溢出来,流了何昔一手一身,但他没有顾及,又抓起一个,吃得狼吞虎咽地。吃着吃着,滚烫的泪水灼烧着他脸颊,流进嘴里跟包子混在一起,原本味美鲜香的包子染上一层咸涩的味道,便也没那么好吃了。
  慕知音没去阻拦何昔的狼吞虎咽,就这么看着三个大包子被他几口吞下,嘴上,下巴上,手上,都泛着油光。她把手边的水往何昔那边推了推,何昔用油乎乎的手一把抓过来,咕咚咕咚地往下灌。一杯水,喝了一半,洒了一半。
  慕知音依旧不作声,一直在何昔对面端坐着,等着何昔吃完,给他递了一盒湿纸巾。
  “你有什么计划?”
  慕知音没想到竟是何昔先发话了。只见何昔敛了敛自己的情绪,擦着手,目光中充斥着浓浓的杀气,如果单看何昔的表情,你会以为他擦的是刚杀完人手上的血。
  “你怕死吗?”
  慕知音没有正面回答何昔的问题,而是向何昔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不怕。”
  景西都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嗯,我打算直接把裘永昼绑过来,然后当着景西的面给他报仇。”
  “行。”
  两人现在已经顾不得其他,满腔的仇恨让他们更加清醒。裘永昼不值得他们绞尽脑汁去做一个什么完美的计划,只要能保证她能不得好死,其他的怎么样都无所谓。
  人心的仇恨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情绪,它会让温柔的人变得狠戾,会让冷静的人变得疯狂;它又是一种力量,让人们无惧死亡,奋力向前。
  两人立刻换了紧身的行动服,一人带了把□□,便开车驶向二号组织的老巢。
  裘永昼见到何昔的时候有些惊讶,当她看到何昔身后的慕知音时,瞳孔中尽是惊恐。
  “你们……”
  不等裘永昼把话说完,慕知音一个手刀把裘永昼劈晕,何昔扛起她,两人便往外走。沿路上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直接杀出一条血路,待他们出门的时候,身后已经血流成河。

第45章

  再次回到景西家的地下室,慕知音一桶冰水泼在裘永昼脸上,让她清醒过来。
  裘永昼被激得一激灵,醒了过来,看到面前的何昔和慕知音,还有两人身后,水晶棺材里的景西。
  “我就不跟你废话了,你应该明白你为什么会在这。”慕知音不想跟她废话,说罢就给□□上了膛。
  何昔拦下慕知音开枪的动作,引得慕知音疑惑地看向何昔。
  “不要在这,会脏了这个地方……而且不能让她死得这么轻易。”
  景西的离开让何昔一夜之间成长了不少,虽然白天的时候他连慕知音都怀疑过,但他知道,至少在景西的事情上,慕知音是不会骗他的,毕竟即便没有他,慕知音一个人也能让裘永昼不得好死。
  “哼哼哈哈哈……呵,怎么,你们现在是狗急跳墙了?”
  裘永昼用奸佞的目光看着面前两人,死到临头依然不知悔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昔只想知道她杀景西的目的,而慕知音听何昔这么问,心里不禁唏嘘。
  这个男人在业务能力上的确像景西所说,天赋异禀,但他还是太善良,他总是愿意给别人机会,一次又一次。
  “何昔,你是真的不知道吗,我那么喜欢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喜欢你,可是你从来都不曾正眼看过我!你的眼里不是唐卓就是景西,那我只好把他们都杀了,呵呵,这回,你终于能看到我了,不是吗?”
  裘永昼这段话让何昔感到极度不适,他甚至觉得有些反胃,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搭档,竟然会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就大杀四方,而裘永昼如今丑陋的面孔,更是让何昔觉得恶心至极。
  “可你做了这么多,最后我眼里还是没有你。”
  何昔居高临下地看着裘永昼,眼神中尽是冷漠,他现在对眼前这个女人失望透顶,他不会再相信她或者同情她了,他只希望这个女人赶紧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那又怎样,反正他们都死了,我一命换两命,不亏,呵呵哈哈哈哈……”
  女人如着魔搬地狂笑了起来,她抛弃了往日的掩饰,摒弃了大小姐的风范,不顾形象,只是笑得太得意。
  慕知音看她这个样子简直忍无可忍,拎起她的领子把她再次拖上车,这次她要把裘永昼带到SH的刑讯室。何昔从未见过慕知音这么凶神恶煞的样子,毕竟在他眼里,慕知音只是一个天才少女,乖巧懂事,聪明伶俐。
  “你好像还是雏吧?就这么死了,人生也不圆满,不如我找人帮你圆满圆满。”
  慕知音把裘永昼摁在椅子上绑好,而后叫人带了另一个正在受刑的男人,给他下了药,扔进了裘永昼那个刑讯室。而她和何昔则透过刑讯室玻璃看着裘永昼,从挣扎,到放弃,噙满泪水的大眼睛惊恐而绝望地看着单向镜里自己狼狈的模样。
  裘永昼觉得没脸见人了,尤其是不想让何昔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可惜,何昔全程都看了。
  一两个小时之后,慕知音重新回到刑讯室。
  “怎么样,大小姐,舒服吗?”慕知音两根手指捏着裘永昼的下巴,面容狠戾:“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白线进,红线出!”
  说罢,慕知拿起旁边手术缝合用的钩针,把慕知音的嘴一针一针的缝了起来。
  刑讯室里,女人杀猪搬的尖叫随着逐渐被缝起来的嘴变成了“呜呜”的声音,无比绝望。
  “我让你嘴硬……”
  慕知音看着裘永昼被缝起来的嘴,脸上的笑容逐渐狰狞,而后拿起旁边的长针,边敲着裘永昼的脸,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听说十指连心,你说,我把它穿进你的手指,你会有多疼?”
  说完,慕知音直起身,一脸蔑视地看着裘永昼,吩咐旁边的人把针一根一根的穿进裘永昼的手指。
  “裘永昼,你还真以为你那点能耐能算计得了景西?你真以为你能算计得了我吗?你丫做梦!你以为景西为什么每天都去那个咖啡厅喝咖啡?呵,你根本不知道景西有多爱何昔,你永远都不明白……”
  在裘永昼拼命挣扎和呜呜叫喊中,慕知音也不忘击垮裘永昼的最后一道防线。
  当第十根穿进去,裘永昼已经奄奄一息,因为拼命想喊叫而用力的嘴也被线勒得血肉模糊。
  “我听说你曾经非常得意自己的美貌?可我觉你还不够美……”
  说话间,在裘永昼面前摆了一面镜子,慕知音站在裘永昼背后,一把把裘永昼的下巴托起,逼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裘永昼睁眼看见自己血肉模糊的嘴的时候,仿佛见了鬼一般,惊恐地呜呜地叫着,头摇得像拨浪鼓。她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拼命挣扎着想离开慕知音的手,可慕知音现在满腔怒火熊熊地燃烧着,力气也大得惊人,无论裘永昼怎么挣扎,她都无法逃脱。
  正当裘永昼迫不及待地想死的时候,何昔推门进来了。
  裘永昼立刻把头转向另一边,不想让何昔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恶心的样子。可在何昔眼里,她已经够恶心的了。
  “裘永昼,我曾经那么信任你,可你偏要骗我,一次又一次,你当我是傻子吗?”何昔捏着裘永昼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仿佛要把她的下巴捏碎。
  裘永昼被迫地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人,他的脸庞近在咫尺,可是眼神中却是无尽的厌恶和愤怒,甚至还有一点癫狂。
  “别的也就算了,可偏偏是景西,那可是景西!”何昔继续盯着这张令人作呕的脸,阴阳怪气地说:“裘永昼,就是天底下的人都死绝了,在我眼里,也没有你。”
  说罢松开裘永昼的下巴,从旁边抽了一张消毒湿巾,眉头紧蹙地擦拭着刚摸过裘永昼的手,而后厌恶地把纸巾往角落里一扔,双手环胸,示意慕知音继续。
  裘永昼本来还对何昔抱有一丝幻想,现在,她所有的梦都破碎了,呼吸尚存,然万念俱灰。
  慕知音用撑子撑住裘永昼的眼皮,逼她睁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而后拿起旁边的绣花针,一针一线地在裘永昼脸上绣了“□□”两个字。等慕知音绣完最后一针时才发现裘永昼早就断了气。
  “哼,废物……便宜你了。”
  慕知音随手抓过旁边一个消毒湿巾擦了擦手,出门的时候跟看门的人说,“把她手上的针拔了,然后扔到海里喂鱼。”
  路过何昔的时候,拍了一下何昔的肩膀,示意他该回去了。
  何昔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他没想到,人,真的可以残忍到这种地步,看的时候已是呆若木鸡,被慕知音这么一拍,吓得虎躯一震。他最后看了一眼满脸是血的裘永昼,再次眉头紧蹙,不忍再看,赶紧跟上了慕知音的脚步,看着慕知音冷漠的背影,心里还想着,还好以前没得罪过这个女人。
  “没想到你……还会刺绣……”
  何昔用这种尴尬的对话掩饰着自己内心条件反射的恐惧和震惊。
  “以前潜伏的时候学的。”
  慕知音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仇恨。
  何昔突然想到第一次去景西家的时候,看到的奄奄一息的他。
  “景西……上次是不是……”
  “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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