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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Mission Impossible-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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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眨眼,双手沾满了鲜血。
  还有吗?
  何昔想起唐卓两个字,但她的音容笑貌却已模糊;想起妈妈,却只剩一个名词,没有了画面。
  何昔眉头渐渐地皱在一起,他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眼里心里脑海里全是景西,难道只是因为每天都相见吗?可明明每天也都能见到慕知音啊。
  何昔正思索着,突然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把他拉回了现实里。
  “哥,想啥呢?”慕知音笑嘻嘻地在何昔旁边坐下。
  何昔离开地下室之后,慕知音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景西的眼泪,她觉得事情严重了,就想着上来劝何昔去跟景西好好谈谈。
  “没……没什么……” 何昔神情略带慌张,迅速瞟了一眼慕知音就看向别处。
  他知道慕知音会读心,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对方看出来。可慕知音还是看出来了。
  “你是在想他最后那句话吧。”这是个陈述句,没有给何昔辩驳的空间。
  何昔长舒一口气,他此刻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慕知音看何昔一脸窘迫,就知道自己没猜错,想着毕竟也认识这么久了,就给他一个面子,让他自己悟一悟吧。
  不识庐山真面目。
  何昔思索着,这是说他还是说景西?
  只缘身在此山中。
  是在说他吧。
  “景西……他……”何昔恍然有了一个猜想,但他不敢承认这是真的。
  “他不是gay,但他的确喜欢你。”
  慕知音别的不敢说,读心这事儿,自己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了。
  “是……哪种……?”
  “就是你想的那种。”
  “那我……”
  “你其实早就对他有好感了,不是吗。”
  面对慕知音的步步紧逼,何昔不得不承认,慕知音说得对。
  而他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何昔清晰地记得第一次在酒吧见到景西的时候,就觉得他特别讨厌,后来知道他是个富二代,就越发讨厌了。
  但世事难料,如今自己却也有些离不开他,甚至想到在乎的人的时候,脑海里有且只有景西。
  慕知音看何昔复杂的神情,感觉他似乎是信服了她刚才的话,但似乎还是很不坚定,她觉得那件事,得让何昔知道了。
  “如果你是觉得你现在这种行为对不起唐卓,那大可不必了。”
  慕知音拿起桌上的一个橘子剥起来。
  “之前她患了创伤后认知障碍,老板为了让她忘了创伤就给她消除记忆,她可是过目不忘啊,哪那么容易就消除了,再说本来进组织的时候已经消过一次了,所以她也算是破了组织消除记忆最多次数的记录。”
  何昔听闻,满脸疑惑,他猜不透慕知音说这话的目的。
  慕知音看了一眼何昔,把手中的橘子掰了一半递给他,何昔觉得自己从地下室出来身上都是细菌,并且还没洗澡,绝不会吃东西的,立刻拒绝了慕知音。
  慕知音不屑地撅了噘嘴,继续说道:“虽然SH消除记忆的手术已经是国内做得最好的了,但依然不成熟,对人的大脑伤害极大,更何况唐卓还经历了那么多次,没痴傻了也算是命好,只是失去了情感认知能力,成了一个不折不扣,没有情感的工具人。”
  慕知音吃完橘子,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手,顺便瞄了一眼何昔表情,看到何昔难以置信的脸上透着一丝自我怀疑。
  她拍了拍何昔的肩膀,觉得这事儿成了,立刻下楼跟景西“邀功”。
  而何昔还沉浸在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无法自拔。
  他曾经在乎唐卓不假,但听慕知音这么说,才知道自己前二十年都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真真儿枉费了自己那么多年付出的深情。他顿时感觉心中有什么被抽走了,空落落的,但没有丝毫的痛感,只是为自己的青春感到惋惜。
  何昔不禁苦笑,他觉得自己过去二十多年就是个笑话,巨大的笑话。他无奈地捂住脸,努力地深呼吸,闭着眼,不让眼泪落下。
  而另一边。
  “景西,搞定了。”慕知音一脸自豪地向景西邀功。
  “啊?……搞定什么了……?”景西还沉浸在刚才何昔的绝情中无法自拔,慕知音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景西甚是疑惑。
  景西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慕知音便脱了实验服,收拾好东西一溜烟没影了。
  在楼梯口遇到准备下楼的何昔的时候,举起双拳给何昔打气,还做了个“加油”的口型。
  “哎……”
  何昔也一头雾水,她就这么走了?课不上了?
  景西再次见到何昔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已经明白慕知音刚才的意思了,脸上露出了久别重逢的笑意。
  何昔不敢正视景西的双眼,只缓慢挪动着步伐,不停地在衣服上擦着手心的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景西二话不说,上前就把何昔楼在了怀里,高兴得合不拢嘴,嘴里还念叨着:“我就知道。”
  何昔先是一愣,本能地想推开景西,就在接触到景西腰的时候,他的手不禁直接绕到了景西的后腰。
  他被自己这个动作吓了一跳,瞬间在要不要抱住景西这件事上犹豫不决,但他转念一想,唐卓对自己的感情是假的,自己对景西的在意却是真的,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随即紧紧搂住了景西的腰,随即喃喃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被何昔抱住的一瞬间,景西内心的波澜汹涌成了海啸,现在的他,不再想刚才何昔那诛心的话语,只想一口吃了眼前这个小妖精。
  景西亲吻着何昔,一分一毫都不想错过,从额头到鼻尖,从耳根到唇边。当景西想品尝何昔嘴里的甘露时,何昔阻止了他。
  “景西,你不会也是在演戏吧?”
  何昔这也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我以我的下半身担保,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比真金还真。”景西信誓旦旦地说道,而后又附上何昔的唇瓣,却不料何昔再次推开了他。
  “那咱们当着孩子的面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何昔想到了操作台上那个婴儿。
  “他都死了你管他呢。”景西敷衍了一句,还想继续。
  “死者为大,我们还是尽快让他实现最后的价值吧。”何昔再次拦住了景西,说完便朝操作台去了,却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到了脖颈。
  景西此刻恨不得把操作台上那个小东西碎尸万段,如果不是他,今天这事儿就成了。但转念一想,这还是自己让慕知音拿过来的,不禁扶额哀叹。所谓自作自受,大概就是景西现在的真实写照。
  “这是JT2150,一种非常高效的防腐剂,还是慕知音的专利呢,”景西把眼前一大罐透明液体推到何昔面前,“毒性比较小,但不等于没有,用的时候还是要小心。”
  “慕知音的专利?”何昔端起那罐溶液,左右端详着。
  “嗯,我们一没钱的时候,就拿着这个捞一笔油水。”
  “这很值钱吗?”何昔怀疑景西在诓自己。
  “这是目前防腐效果最好的防腐剂,用了这个防腐剂之后尸体会重新恢复到原来的柔软程度,也就是尸僵逆行。SH的实验室里现在还有一个五年前的尸体,至今没有一丝腐烂的迹象。”景西冲何昔挑了一下眉,神秘地笑着。
  “这么牛逼,那这瓶得多少钱?”何昔并不关心它的效果,只关心它的价格。
  “也不是很贵,一毫升一千多吧,”景西看了一眼何昔手上的那个罐子,继续说:“你手里那个,两升。”
  “两……”何昔若有所思地盯着那瓶防腐剂,默默地计算着价格。
  “一百多万。”景西看何昔算的那个费劲,直接替他说了。
  “一百……!!!”何昔听到这个价格差点把罐子扔了。
  “行了,说正事儿。”景西把何昔扯回正题。
  “今天,用我们自主研发的防腐剂,和我们自创的标本制作方法,制作这个标本。”
  景西所谓的“标本制作方法”,只是自己的个人喜好而已。
  “方法很简单,把2150注入尸体体内,再把他放到2150里泡24小时,取出来,用酒精洗干净,就可以放到你想放的地方。”
  景西边说边指导何昔做标本。
  他拿着巨大的针管抽取防腐剂往尸体里注射,而后直接把注射好的尸体放在一个玻璃水槽里,往里注满防腐剂,最后简单打扫了一下操作台,等待时间一到再把尸体拿出来做下一步的动作。
  “什么叫放到我想放的地方?”何昔手上的动作一滞,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就……字面意思。”景西笑容有些诡异,但只有一瞬,就恢复了阳光的微笑。
  至此,景西对何昔的全部培训课程都结束了,剩下的就要靠何昔自己不断地在实战中积累经验。
  “现在,你毕业了。”景西和何昔握手,以表祝贺。
  何昔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辛苦你了,景西。”
  此刻,何昔和景西的握手像是刚签了一份商业合同。
  何昔看景西笑容逐渐邪恶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何昔被景西一把拉过去,考拉式抱起,嘴唇立刻覆了上去,没有给何昔拒绝的机会,一路从地下室拥吻到卧室。
  景西把何昔扔到床上,自己顺势趴过去,指尖从何昔的鬓角滑过停留在衬衣的第一颗纽扣上。
  “准备好了吗,小野猫。”景西挑了挑眉,嘴角透出一个挑逗的弧度。
  “你这条大鱼,不怕被我吃干抹净吗。”何昔心都快跳出来了,有些紧张也有些激动,但他表面自是不甘示弱的,想着虽然特工业务水平不如景西好,但这方面可真不一定谁是赢家。
  好歹也是在若琳会所长大的人。
  “呦,我是没见过,哪只小布偶能吃了一条虎鲸啊。”景西语气中充满了甜腻,齁得人说不出话来。
  但他没意识到,自己这话着实得意忘形了。
  景西没打算让何昔接话,他倒要看看,这只布偶猫嘴有多硬。
  景西一上来就撬开了何昔的牙,滑腻的舌头舔舐着何昔口腔内的每一寸面积,贪婪地吮吸着这份专属甘露。
  与此同时两人衬衫也互相被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健硕的胸肌。景西左手揉着何昔柔软的发丝,右手狠狠捏了一把何昔的腰。
  何昔腰上最为敏感,被景西这么一揉,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景西认为何昔是故意勾引自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此时何昔已经被吻得七荤八素,再加上腰部的刺激,浑身都酥软了,景西趁势逐渐往下移动,从下巴到锁骨,从锁骨到小腹,密密麻麻,所到之处一片绯红。
  “可以吗……”景西回到何昔耳边,说话的时候还不忘舔舐着他的耳廓。
  虽语气轻柔,但一点都不像是在征求意见,更像是通知他一声。
  何昔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只剩急促的喘息,好一会儿才微弱地“嗯”了一声。
  景西像接到了圣旨,迅速把两人身上扒得□□,从床头柜里找出一瓶润滑油,胡乱的抹了一些,长驱直入。
  何昔突然感觉一种撕裂的疼痛,一声吼没出来,就被景西的唇瓣堵上了,他没法喊出来,只能不停地哼哼着,瞬间异常清醒。他本能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眼神死死盯着景西,双手一直抵在他的胸口,示意他赶紧出去。
  景西此时已经停不下来了,心说,开弓哪有回头箭,我是不会如你愿。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做到尽兴。
  一阵翻云覆雨结束时已经是八个小时以后,天都黑透了。
  何昔感觉菊花火辣辣地疼,但他无力去顾及那些,只剩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景西让何昔枕着自己的胳膊,轻柔地抚摸着何昔的头发,像是撸猫的手法。
  “累了就睡吧,反正天也黑了。”景西看何昔这个要睡不睡的样子很是可爱,笑着劝他休息。
  “不困。”何昔累得话都懒得说,能省则省。
  “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不困呢……走,我带你去洗洗,然后就睡吧。”
  说话间,何昔已经被景西横抱在怀里,进了浴室。
  何昔已经没力气动了,任由景西摆布,一会儿抬胳膊一会儿抬腿的,好不容易才洗完了,回了床上倒头就睡。
  “昔昔?”景西见何昔刚躺下眼就闭上了,轻轻地叫了叫他。
  没反应。
  “哼,小样儿,就这还不困呢。”
  景西看何昔睡得香的不得了,一边小声嘲讽了他一句,一边帮他盖好被,自己侧卧斜倚在床头上,俯首盯着何昔的睡脸,脸上透出藏不住的幸福。
  第二天早晨,景西是被何昔的手机吵醒的。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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