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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景行之的古代日常-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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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方方你个笨蛋。”景行之摇头,给他解释,“你想啊,阿灯会叫阿爹了。以后大晚上想喝水,一声喊:阿爹。或者大晚上饿了,一声喊:阿爹。到时候你不可以睡好觉了,你说你笨不笨?”
  景行之说完了,发现没声,抬头一看才发现柳方正笑着看他呢。
  看见他抬头,柳方抱住他脑袋给了个亲亲。
  脑袋上方,柳方的声音响起:“你才是笨蛋!”
  景行之蒙住小阿灯的眼,心想这娇撒的,谁受得住。
  小方方肯定是在表白,而且他有人证在手!
  第二天。
  小阿灯白白嫩嫩地出现,收到了一大串的礼物,就连远在汉北的礼物都送了过来,可比他爹景行之受欢迎多了。
  不过也就自家人玩闹一下,大家吃个开心。
  会试结束了,下一场会试在三年之后,这段时间大家都在各种玩,心理上没有丝毫负担那种,开心一天是一天。
  吴明瑞和郝有才坐在一道,二人在讨论着新出的诗集。
  汪庄就不得了,书娘来了京城,吃完了中饭他就带着小娘子出去转了。
  景行之一家三口在一处。
  柳方正给小阿灯擦着嘴,中午小阿灯开了荤——舔了一口肉,还喝了一大碗羊奶,身上带着一股子奶气。
  景行之有些感慨地道:“小孩真好,还能收礼物。”
  柳方笑他,往他脸上啵一口:“不吃醋,你生日也有的。比阿灯的还好。”
  在柳方心里,小阿灯是小珍宝,而景行之是大宝贝。
  景行之闻言笑了笑,从后头抱着柳方,一抱抱两,然后语气惊讶道:“阿灯衣服里好像藏了个东西?”
  吓得柳方赶紧翻小阿灯衣服。
  小孩太脆弱了,若是不小心把东西吃进嘴里,还不会说话,得多难受。
  柳方把手伸进小阿灯身上的小棉被里,痒得小阿灯咯咯笑。
  摸了一下,柳方果然摸到了东西。
  他鼻尖沁出细汗,紧张地把东西从小阿灯衣服里拿出来。
  一看是个盒子,柳方松了一口气。
  “什么盒子,都没注意到。”柳方松了口气,又打开盒子查看,盒子也是用来装东西的。
  可打开了盒子后,柳方傻眼了。
  不是什么新奇东西,就是一套四个小木雕,不过稀罕的是每个木雕都特别像柳方。
  从小肚子微微凸起,到肚子变大像是在吐一样难受得捂住嘴,到肚子大大的行动不便,再到细汗涔涔躺在产房的床上,咬着牙忍痛。
  每一个,都是景行之记忆深刻的画面。
  景行之见柳方呆住了,开始献宝:“像不像?我厉害吧,也就雕废了那么几十块木头。”
  柳方笑着,不过关注重点偏了:“你在哪儿雕的?”我怎么没瞧见。
  “和明瑞兄他们出去逛茶楼听消息那会雕的,他们聊诗,我不懂。”景行之说着,还有点可怜巴巴。
  看这模样,谁会知道,不理人是他。
  柳方摸摸他的脑袋:“好厉害啊!以后阿灯长大一点,就知道我怀他的时候是什么样了。”
  景行之哼哼:“是给你的。”然后景行之拿起他给小阿灯准备的小木马,一比划,“你的也比他的好。”
  两个都是手工准备的,小阿灯磨得没有一丝倒刺。但是柳方的复杂多了,还是小个木头雕出精致花样来,着实废了景行之不少功夫。
  小阿灯的满月,大家都记着给小阿灯送礼物。
  景行之给小阿灯准备礼物的时候,发现都是这样,想起他的小方方没有礼物。
  这怎么可以?必须安排上!
  柳方感动得不行,心里眼里都只剩下了景行之。
  *******
  其实别的地方,好多人心里也都是景行之。
  比如已经开始喝西北风的李嘉瑞。
  再比如,闭关了快一个月之久的贡院里,考官们已经排好了名次,开始揭名字了。
  其中一个中年同考官,满心都是景行之的脸。
  他希望这个盲目自大的考生落榜,免得带得以后的考生都盲目自信,胡乱交卷,毁了大好前程。
  关于景行之的名字,也在考官们之间流通了,他可以说是贡院知名第一人。
  揭名字的小吏们也很激动,从后到前报出一个个名字。
  此届会试是大考,共取贡士二百二十人,到殿试后再分三甲。
  分三场考试,三场答卷均有排名,等三场一并揭露了,再由细节定最后名次。
  从第一场的答卷开始,第二百二十名到十一名,没有景行之的踪影。
  中年考官摸着胡须,心中一笑:没戏了。
  那个姓景的考生肯定没戏了。难不成一天做出来的考卷,还想排进前十不成?
  这位中年考官年过四十,第一次担当会试的考官。
  他当年会试是二甲,进士出身,但是他考了整整四届才考上。他心中,在整个大李朝名列前茅,会试取中,是很难的。
  第十,不是。
  第九,也不是。
  第八,第七,……甚至到第二都不是那个姓景的。
  就连宿明圆都有点担心,方启晨这老头的弟子不会马失前蹄了吧?!
  这时,小吏报出第一场第一的答卷,声音拉得老长。
  “第一,汉北府,景行之。”
  “哐——”一个茶杯报废了。
  “哐哐哐”好几个茶杯前仆后继地报废了。
  中年同考官双目无神,喃喃道:“真是他?!”
  “怎么可能?!”
  “太让人不敢置信了吧?!”
  宿明圆咳嗽一声:“诸位拿好茶杯,回头这些开销要记账的。”
  一届会试下来,碎他个几十个茶杯,人家还以为你们不负责任,阅卷的时候摔杯子玩呢,这怎么可以。
  “前二十的答卷留下,等会三场看完,要首先选出前十来报与圣上。”宿明圆笑眯眯安排。
  留下第一场前二十的答卷,接着就开始第二场。
  又是从二百二到十一,不见景行之踪影。
  最后报到第一,又摔了几个杯子。
  宿明圆一边心里偷笑,一边嘴上哎呀哎呀提醒同僚们“拿好茶杯”。
  到了第三场,因为要写一首诗,景行之终于落到了第三。
  诗这个是硬伤,景行之也没办法,幸好他别的项目出彩至极,硬生生以少科情况杀尽了前三。
  众人面面相觑,此刻心里都浮现了同一张脸。
  白净,俊朗,笑起来犹如春风铺面,挺有书生气质。别说,还挺好看的。
  ——那是景行之的脸。
  中年同考官忍不住,拿起了景行之的答卷,他细细地看了一遍。
  然后抬起了他沉重的头颅,摇头感慨道:“白读了十载书啊!”
  不是对结果有异议,是受到了打击。
  扪心自问,以他们现在做考官的水平去考试,能不能一天做完一场的考卷,然后取到这样的成绩?
  一个字——难。
  确切一点就是——考官都做不到啊!
  动脑其实是很累的一件事。
  如果一天能考完,为什么要分九天考,那就是九天的内容,而且是强压型的。意思是,九天好多人都做不完嘞,能做完的已经是个强人了。
  会试的举人四千打不住,二十取一,听起来还可以,但是把人放进去,几率小到让人想哭。
  四千人,三千八百人满载信心和希望来,荷包空空归。
  结果就连考官们都认为不行的领域里,出来了一个行的男人,多打击人。
  好些考官叹气,可见是站了落第股,现在赔翻了。
  只有宿明圆高高兴兴地道:“诸位同僚叹气什么,我们此届出了如此人才,是件大好事啊!”
  众人都目无表情看着宿明圆,虽然是件好事,可是他们大多高兴不起来。
  宿明圆摸摸自己长长的胡须,笑容慈祥,声音和蔼。
  “诸位同僚想想,一开始听到有人报想要提早出场,诸位是何心态?
  听闻那考生心念家里,是不是心有慰藉,想到家里父母子女,所以我们都默许行方便之事!”
  “所以结局和我们一开始答允的,没什么两样嘛。
  大家都有一副好心肠,学问专精不同,但心性足以为师,不可自轻。”宿明圆觉得这届手下还行,干活兢兢业业。
  夸两句鼓励鼓励,后面的两百多名还要细看呢,不能现在没了斗志。
  老狐狸一鼓励,好些人就想通了。
  ——再厉害,我们也是你的考官。回头你见了,也要叫句先生的。
  督学宿明圆是座师,这些副考官和同考官,多多少少也能混到一些师生情。
  被宿明圆一忽悠,敬业的考官们继续埋头干活,不敢丝毫懈怠。
  终于,在四月十四的傍晚,他们完工了。
  最终名单往上一交,等着十五公开了名次,届时就可以打开贡院大门,放这些阅卷考官们回家了。


第100章 
  四月十五。
  贡院前的锣鼓敲响; 又是人头攒动的一天。
  贡院附近的高楼上,丢下去一块砖,砸到十个人,能有一半是举人;剩下的一半人,不是卖东西做生意的,就是举人老爷家打听消息的。
  景行之本来不想凑这个热闹; 但是柳方憋坏了; 想出来逛逛,于是花了银子包了个茶楼的包厢; 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出门。
  汪庄和书娘两个身手好; 挤进人群里看热闹去了; 没跟上大队伍。
  明瑞兄约了几个汉北的朋友一道,也分开了。
  一家三口,两大一小,清净地进了包厢。
  景行之抱了孩子; 小二一问知道他是本届会试考试了的举人老爷; 讨好地跑来跑去,找了几家兄弟店,在茶楼里硬是给小阿灯上了一碗热乎乎的羊奶。
  小二们早被掌柜的千叮铃万嘱咐,一定要照顾好今日来店里的举人老爷; 到时候哪位举人老爷要是中了; 他们所在的包厢和店铺,三年内都是红店。
  要是运气好前三给撞上了,那更不得了; 一间包厢遇上有财的大傻一天就能挣上千两。
  景行之看着那碗奶,戳戳小阿灯的脸:“小阿灯,你什么时候能吃饭?喝奶像个什么男子汉,男子汉就要吃饭、吃肉,懂不懂?”
  柳方笑眯眯地道:“你的小男子汉刚过了满月,喝奶起码得喝半年。”
  想着看看热闹,柳方和景行之的座位靠着窗。
  孩子给了景行之照看,柳方新鲜地看着窗外。
  在家里床上待了差不多一个月,柳方现在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有趣。
  许是来得晚,他们这边刚坐下,那边贴红榜的地方就热闹了。
  人声一起,景行之抱着的小阿灯就开始人来疯,啊啊呜呜地喊个不停,好像看到了什么很好玩的东西。
  柳方也跟着兴奋起来,他探头往外看了看,然后缩回头笑着问景行之:“你感觉自己能在哪个位置?”
  “这个真猜不到,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不过我估计,这个数之内吧。”
  景行之伸出一个手掌,大拇指和食指圈在一起,后面三根手指翘起,是个完美的“OK”手势。
  前三。
  柳方看懂了,含笑问他:“这么自信啊?”
  景行之耸肩,目光也望向外边。
  别的人看不清对面红榜模样,可是两口子都不存在这个问题。
  景行之运用真气如臂指挥,柳方不会太多用法,但是远眺是没有问题的。
  只有小阿灯是个真的看不见那么远的,躺在景行之怀里吐泡泡玩。
  生怕人多挤出事来,红榜后面二百名的名单四十人一组,贴得飞快,很快就贴上了前两百名的名单。
  这二百人,够人们看得眼花缭乱,那些抄名字的也要花费好些功夫。
  景行之目光在二百个名字里扫过,看见了不少眼熟的。
  九十九名,是李华穗。
  五十八名,是郑绝伦。
  四十九名,是吴明瑞。
  在五十八到二百名间,也有几个汉北的学子。
  这些人的名字是眼熟,可景行之和他们不熟,也没什么交流,就没怎么在意这些人的名次。
  前前后后扫过去,郝有才这位新朋友的名字没有。可见景行之的眼力还是很准的。
  他心想,这位有才兄大概要等到下一届才能名列正榜,摆脱那让人烦恼的副榜。
  同一时刻。
  郝有才和他同一地来的举人们坐在一块儿,看着街上无数喜差报喜信,却始终不见自己名字,心里浮现出景行之那句话——“说不得明年……”
  郝有才想着,感觉心中像是有什么落定似的,他叹气一声:“我这届怕是中不了了。”
  他身边朋友道:“这才报到一百名五十名,红榜上字那么小,我们看不清,说不得在前面一些!”
  “就是,我多亏了有才兄指点!这才得以挂了个尾巴。”排名二一九的新科进士道。
  郝有才站起身,摆摆手:“我先回客栈了,届时中了的请我吃饭!”
  郝有才心态挺好,这届不成那就下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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