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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景行之的古代日常-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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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雍远被刺了一刀。
  那两人动手后,林子里跑出来几人,一并朝队伍攻来。
  下人疲于应对,宁雍远感觉自己差点就要死了。
  幸好,幸好有人来救自己了,是三皇子和四皇子的人。
  随意一听,就知道三皇子、四皇子的队伍也受到了攻击。而景行之,正在三皇子和四皇子的队伍里。
  想到那两个猎手对路线的明确,和武婢暗暗的配合,宁雍远心惊不已。
  他猜测,那两个猎手的目标,或许根本不是他。他只是捎带的,真正的目的是三皇子和四皇子那边。
  不然,涌出来帮忙的人手,不会显得那么窘迫,除了偷袭那一下得手了,自己就没再受过伤。
  可对方的目的是三皇子和四皇子,那他的好娘亲为什么要配合呢?
  所以吴双喜的敌意,想也知道目标不会是三皇子、四皇子,而是那个倒霉蛋——景行之!
  宁雍远不禁在心中对比起来,自己和景行之那个更倒霉?
  生母如此狠心,怕是景行之自己都不会信,他是娘的亲子吧?!
  “嗤——”宁雍远嗤笑一声,记牢了此刻身体的痛楚,和心里的可悲感。
  “小侯爷,小侯爷,你怎么了?”刚到太医院的中年太医看着发笑的宁雍远,陷入震惊。
  这位小爷,不疼的吗?竟然还笑得出来?!
  宁雍远应了一声,回答:“没什么。”
  中年太医虽然虎背熊腰,可面对这种诡异还是有点害怕,他说道:“伤口在下已经处理好了,我去外面叫您的家人吧。”
  太医说完这句,只听到宁雍远又笑了一声,是用鼻子哼笑出声的。
  太医听着那声音,都不敢回头,有人追似的就跑到了外头。
  太医对着等候的众人道:“镇远侯府的人在吗?你们府里的小侯爷伤口处理好了,可以抬走照顾了。
  吴双喜拿着帕子,擦了擦红了眼眶,先感念句“谢天谢地”,接着应声道:“在的,在的。”
  应过声,吴双喜催促着下人抬好轿子,带上四个婆子往里面去接人。
  太医看着这架势,心想这夫人的东西倒是准备得奇全,就是哭得厉害。
  送进来的时候,还能不知道伤口有多重?又没流多少血,那至于到谢天谢地的程度。
  夫人怕是不知道吧,你家小公子一边撒着药粉在伤口上,还能笑得出来呢!
  当然,太医做个锯嘴葫芦人身最安全,这中年太医也只心中念叨,嘴上一字未说。
  然后母子两就在小房间里会面。
  吴双喜哭了一番,戏演足了,带着宁雍远离开。
  这一刻,宁雍远心中对吴双喜最后一丝眷念都没了,唯有恨意在心中涌动。但他知道自己此刻没有力量,含着恨意忍耐下来。
  ******
  重刑的残忍刑审下,很快查出了今日动手这波人的来头。
  李云玺知道是敌国人马,心中惊诧不已。
  各家竟然对围猎的人手,如此不在意和放松?还有那为各家引荐人马的天地商会,竟然投了敌!真是可恨!
  细细查了一遍,想要浑水摸鱼的人也查不出来不少,不少人想要借着围猎生事。
  毕竟打猎嘛,箭矢无眼,野兽无脑,出事也正常。
  其中,镇远侯府在审查此事的人眼中,就是略微怪异的一家。
  他们家小侯爷当时离三皇子、四皇子的人马很近,这是嫌疑之一。
  往年宁雍远身边的人手,可都是下面庄户招收的,今年却是新招了人,这是嫌疑之二。
  不过这分析送到李云玺手里,李云玺不由得发笑——不是真儿子,给人就不错了。那做错事暴露了的吴双喜,安抚宁海波都来不及,哪里顾得上这些。
  但是……等等!
  既然顾不上,不给人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麻烦这一遭?
  把人带进围场,总归都要了解一二,花费些功夫。
  此时的吴双喜,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才正常,为什么又忽然“多事”了?
  李云玺想到了自己倒霉的小师弟,景行之。这个倒霉的孩子,竟然是吴双喜的亲子。
  李云玺揉着额头,几条信息主动蹦进他的脑子里。
  作为最怕被暗杀的人,李云玺对危险和阴谋有着最敏感的触觉。
  小师弟和自家老三、老四玩得好,所以三个人在一块。
  宁雍远的人手靠近老三、老四在的地方。
  这两点,会是巧合?
  皇帝都多疑,李云玺也不是意外,他多疑地从吴双喜不怀好意开始推理。
  一开始,吴双喜可能并不想为了宁雍远在庄子里挑人,嫌弃麻烦,所以有一阵子,宁雍远应当是身边无人。
  这时候,那波敌国的暗子上门了,头一个接触的能做主的人定是家中主母。
  一个合格的主母定会觉得奇怪,派人去查。她会不会查到什么?
  李云玺端起茶润润唇,继续往下推。
  假若她没查到,就会把奇怪抛在脑后。这里还有一个很小的概率,她随手就把人给了宁雍远。
  发生小概率事件的时间线上,应该是无缝的,不然抛在了脑后,哪里还想得起这种小事。
  假若她查到了,哪怕一点点。她的第一反应应当是拒绝,怕生事,但随即又有什么诱惑着她,做出了同意的选择,也是做出了面临风险的选择。
  会是什么诱惑着她呢?一个女人……
  难道这个女人,想要害死宁雍远,让她当初的错误消失?
  李云玺猜到最后,给出这么一个答案。
  随即他背后一凉,深觉真是最毒妇人心,连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都能下手。
  不过如此的话,宁雍远那队人靠近老三、老四,是为了什么?
  可能是想把人牵涉进更危险的场景。但吴双喜没想到,老三老四那边突然冒出来个神射手师弟,导致宁雍远不仅没死,还被救了!
  李云玺猜完了这些,心累不已地动着御笔,处罚了一批人,砍了一批人。
  忙完了正事,李云玺想了想,还是将景行之叫了过来。
  一来李云玺好奇景行之那手箭法,二来李云玺觉得这事得告诉倒霉师弟,摊上这么狠心一个吴双喜,太危险了!
  行宫里,李云玺依旧住最大最华丽的院子。
  景行之有些奇怪地进了院子,走进屋子。
  他心想这二师兄找他会有什么事?这当口,处理事情够忙了吧。
  但是当李云玺把推测说出来,景行之为那个从没见过的女人深深震惊了,甚至有些同情宁雍远。
  “这么狠?人宁雍远也不是自己想被她抱来的啊……”景行之有些无语,同时还觉得奇怪。
  李云玺老父亲式叹气:“唉……真是不配做人父母。”
  随即李云玺有些担心地看向景行之,劝慰道:“也不用怕她,反正你不打算回镇远侯府。”
  景行之脑袋往下点了点,然后就猛地警觉自己心中那种奇怪感来自哪了!
  ——吴双喜的作案地点不对啊!
  她要是想害宁雍远,在镇远侯府动手不是更简单。
  若是怕宁海波怀疑,也可以让宁雍远出门遇到“意外”,难度简单不说,比在围猎场里行事肯定方便多了。
  景行之出声道:“师兄,她为什么不换个地方行事?”
  涉及到皇室,总是麻烦得很,而且也低调不了。
  除非、吴双喜的目标根本不是宁雍远,而是另外一个。
  李云玺立刻就懂了,皱起眉心:“那她想对谁动手?老三、老四可没得罪她,面都没见过。”
  景行之心想自己还和她没见过面,可还不是被搞过好几回……
  等等,不会是自己吧?
  无辜的景行之懵住。
  他觉得好像还真是自己!
  景行之是真的服了,一回又一回……
  他没做错什么不说,小秀才也没做错什么吧?
  不过就是从吴双喜的肚子里冒了出来,又不是他们想的。
  如果可以,随便哪个肚子,都比吴双喜的要安全多了好吗?!
  景行之知晓吴双喜的头一回,就是吴双喜让一对下人夫妻,来阻扰他乡试。
  第一回合,全家牵连。要不是景行之嫌弃那船不够大,一家子都要遭殃了。宝宝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活着。
  第二回合,诛心杀招!要不是景行之有现代树人先生的大招,还不知道要背着那个恶臭名声多久。
  第三回合,直接动手,死活想要将景行之拦在考场外,坏了他前途。幸好敌明我暗,所以景行之凭借早有准备躲了过去。
  景行之一时都忘了这些事,这会儿回想起来,还真是新仇旧恨,齐全了!
  景行之黑着脸,道:“师兄,她可能想对我动手,是我牵连嘉定和嘉福了。”
  “你?”李云玺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他还是不信,“你毕竟是被她丢掉了,她对你应该愧疚更多……”
  “不,这个女人不能用常理来推测。”景行之摇头,“反正很多线索都不会消失,如果她确实知道这些人来头,那么她的目的肯定是我!”
  “她想要的,应该是借刀杀人。说不定宁雍远身边就有她派去杀我的人,只是时机不合适才没动手。”景行之皱着眉,语气认真。
  李云玺瞧着师弟,有点儿为难:“宁海波在外打仗,这会儿朕不能对镇远侯府动手。”
  景行之认真的神色化去,笑意涌上面庞:“师兄有心就好了。”
  有份关心,就挺好的。
  别的,我可以自己动手。
  正好来时没注意你,这回送你一程啊!
  吴双喜,来而不往,非礼也。
  景行之数了数手头可以用的东西,神色轻松地问李云玺:“师兄,我们那日回去啊?”
  而对面坐着的李云玺见景行之转瞬间就云淡风轻,心里更是觉得他少年心情,天真单纯,有一点儿关心就满足了。
  这么好的孩子,要是朕的儿子,太子早不知道去那个旮沓了。
  吴双喜啊吴双喜,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李云玺笑着回答小师弟:“明日。”
  ******
  这里师兄弟二人曝光了吴双喜的“良苦”用心。
  那厢吴双喜则在暗自恼怒。
  她暗恼那些敌国的人,大老远跑来暗杀皇室,难道就不能派些身手更好一点的人?!
  就算跑不掉,全部自杀也好啊!还留下了活口,一旦被问出什么,死了那么多的人,就都白死了。
  吴双喜颇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她本来以为就算景行之没出事,那些人也不会被抓住才对。
  往年敌国暗杀的人马一波又一波,也没听见几回抓到过活口,这一波的水平真是太差了。
  不过自己行事完全没有任何证据,查也查不到什么。这让吴双喜稍稍放心。
  再说了,宁雍远同样受伤了,还有在边疆打仗的宁海波,两者都能保她不受猜忌。
  吴双喜饶是再聪明,也猜不到方启晨这个老头儿,什么都和李云玺说。就他们家那点子事,李云玺现在清楚得很。
  就是因为李云玺这个意外,所以查到一点儿的异常,信息足够的李云玺就把事情推测得大差不差。唯一推理错了的,还是因为不熟吴双喜的性格和行事,将她的目的猜错了。
  但经由了熟知她的景行之的参与,加上李云玺的消息,那就可怕了!两者结合起来,吴双喜这条藏着的毒蛇已经被暴露在阳光下了。
  当然,以上吴双喜毫无所知。
  吴双喜甚至还抽出了时间,去宁雍远的屋子上演了每日三场的母子情深。
  吴双喜坐在宁雍远床头,柔声道:“伤口过几日就好了,注意饮食,要忌口,不然伤口好得慢。”
  宁雍远笑着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你光知道忌口,知道要忌口什么吗?
  吴双喜当然不知道,她坐了一会就施施然地离开了满是药味的房间。
  等她一走,宁雍远长长地出了口气。
  他呢喃道:“过年那会,父亲应该会回来了吧?”
  等宁海波回来,就是景行之这个真的侯门之子继承“宁”这个姓氏的时候,他就可以走了。
  不知道,那会儿他能知道自己真正的爹娘是何许人吗?
  宁雍远眼前,不禁浮现出各种各样的中年夫妻模样,可能男人不够俊朗英武、女人不够漂亮,但都笑得很真!很暖!
  ******
  第二日,风和日丽,是个好日子。
  浩浩荡荡的队伍启程回京。
  路上有一条长河,马车可以打比较平缓的桥面上驶过。
  倘若在桥上的时候掀开马车的帘子,便能看到长河渺远的风景。
  吴双喜今日坐在马车上,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气闷,她索性就掀开了半角帘子,吹着风走。
  路过长桥时,走到最中间的高点处,河面扑面而来,吴双喜露出微笑,深吸了口气。
  可忽然她的车马就猛地晃动起来,拉车的马像是疯般转头,朝着桥的护栏冲了过去!
  眨眼的功夫,马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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