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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景行之的古代日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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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房里的衙役被吵醒了,不耐烦地拿刀鞘拍拍牢门:“老实点,一惊一乍干什么?再吵爷爷叫你掉二两肉!”
  王象点点头,懦懦道:“小的不喊了; 做了个噩梦; 吓着了。”王象心有余悸。
  “嗤——,还被吓到; 胆子小还敢进来。”那衙役说了一声; 打了个呵欠; 回去桌子边继续眯眼养身。
  王象却是恐惧地睁大了双眼,不敢入睡。
  他梦到自己见了鬼,还是个穿蓝色衣裙的女人,再一想到这回的事; 死掉的那个女人可不就是穿的蓝色衣裙; 他不禁心虚得不行。
  不会是他做了不该做的,人家找上门了吧?
  不可能,肯定都是自己吓自己的。王象安慰自己,过几日出去; 离开环水他就是大富人家了。
  最后迷迷糊糊地; 王象又睡了过去。
  梦里的王象觉得很奇怪,他像县太爷说的认了罪,可是他居然没有放出去; 而是被拉到了菜市场。
  刽子手的大口喷出一口酒,随即大刀猛地一挥,把他的头砍了下来。
  王象看到自己滚落在地上的头颅,吓得整个人都在发颤,可他吓得半死,就是醒不过来。
  王象看不到,牢房门口的柱子上,一个成型的阵法吸纳着阴气,汇聚到他的牢房,一点点侵入他的脑里。
  画面一转,王象就一个脑袋飘回了县衙。
  他看到县太爷贺志芳和别的人在吃猪头,好大的猪头,碗和碟子里油滋滋的,看起来就让王象饿得不行。
  县太爷身边那个,王象见过的有钱男人说道:“多亏了谭兴旺和王象那两个蠢货,让我们骗过了方老头!也多亏了贺大人,哄得这两人乖乖听话,来县太爷,我敬您一杯!”
  “哪里哪里,主要还是这两个替死鬼笨,还相信什么不会死。都想不到他们死了,才让人最放心。来来来,我也敬张兄一杯!”
  县太爷贺志芳笑着,端起大碗,一碗酒被他一口就喝完了。
  王象看得气得半死,他刚被砍头,这些骗他的人居然在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王象觉得这些人太过分了,他想扑过去,把县太爷咬上一口,让他和那个猪头一样少一个耳朵。
  可王象刚飘出去,那个蓝色衣裳的女鬼又出现了,女鬼一口把县太爷等人都吞了,又露出全是骨头的脸,回头抓住王象往嘴里塞。
  王象吓得哇哇大叫,可是没有丝毫用处。
  女鬼在他身后喊:“你别想逃了,放走了害死我的人!让我含冤而死,你也别想活!”
  王象就这么彻底死了。
  现实的县衙的牢房里,王象又一次“啊啊啊”大叫着醒来,与此同时,一阵腥味从王象裤子里飘了出来。
  衙役再次被吵醒,没好气地问:“你他娘又喊什么喊?梦见自己死了不成?你一个犯了大罪的人,迟早都是死,喊什么喊!”
  衙役嘴里一个“死”,让吓尿了的王象抖了一下,瑟缩着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王象想明白了,县太爷肯定想弄死他,让他做替死鬼。不然他跑出去,一个死了的人被发现,县太爷可就要倒霉了,话本上不就是这么写的。
  所以,他不能把事情告诉这些县太爷的走狗,要等到那个很凶的老头和那个没胡子的大人出现,才能说自己是无辜的。
  那个没胡子的,和那个老头,连县太爷都敢打,肯定是大人物。
  王象两股战战,心里惊惶不定。他在心里默念,蓝衣大姐,你放过我吧!
  我保证翻供,不让你冤死,你真的别来梦里找我了!
  一连晚上做了两个蓝衣鬼的梦,王象哪里还敢不信,恨不得立马给“鬼”洗清清白!
  ******
  几个牢房之隔。
  谭兴旺也在做梦,谭兴旺一边做梦,脸上的泪一边稀里哗啦往下流。
  他梦到自己被定罪,砍头了。
  梦里都是他死后,喜欢的哥儿过日子的画面。
  又有人天天去豆腐花摊子吃东西,说喜欢陈夫郎。陈夫郎觉得还行,就嫁人了。
  可是那人不是个好人,爱喝酒,喝醉了还打人。婚后没多久,就天天打陈夫郎,还抢陈夫郎的银子花。
  谭兴旺看到这气得不行,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打死。可他就是一个魂魄,什么都干不了,谭兴旺这才后悔地想起,自己死了。
  不久后,陈夫郎开始爱吐,大夫一查,居然是有孩子了。
  那人改好了几日,随即又变成原样,抢钱、酗酒、打人。后来陈夫郎生了个哥儿,那人干脆就把人赶到柴房去了。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瘦骨嶙峋,两眼麻木,谭兴旺心如刀割。
  可还是那样,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以及喜欢的人生下来的小哥儿,受着别的男人的虐待!
  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直到陈夫郎生下来的小哥儿被错手打死,陈夫郎一把火把家里点着了,和那个人同归于尽。
  死的时候,谭兴旺看到陈夫郎像是说了几个字,有点儿像他的名字。
  魂魄状态的谭兴旺想抱着人,双手却从陈夫郎的尸体上穿梭而过。
  “呜呜……”谭兴旺痛哭出声,一下子翻坐起来。
  刚被王象吵醒的衙役简直要疯了,他走到谭兴旺的牢门前,无奈地问:“你又怎么了?谭兴旺你大晚上的哭什么?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了!”
  其他牢房的人也是很生气,你们一个喊,一个哭,还一个接一个来,这大晚上的还要不要睡觉了!
  衙役处于暴怒,大声地吼着谭兴旺。
  可谭兴旺只靠着墙壁,一阵一阵地哭得特别难过,好像死了娘一样。
  衙役看他哭得惨,干脆哀叹几声走开了。惹不起,他躲着还不行嘛!反正这些牢房里的人都被关着,根本跑不出去。
  值班衙役抱怨道:“一个一个的,没个省事的。”
  ******
  第二日一早,景行之刚起来没多久。
  那边汪庄就找了过来,一脸喜色,像个报喜鸟一样快乐。
  汪庄说道:“小景先生,你和王象、谭兴旺说话好管用啊,他们两个人昨晚上都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景行之嚼着柳枝,往外吐出一口水。
  汪庄笑呵呵地回道:“王象昨晚上做噩梦,把自己吓尿了。至于那个谭兴旺,哇啦啦哭了好久,差点被牢房里的人打。他一早上就叫嚷着,想要见小景先生!”
  “不见。”景行之摇头,表示自己不想见谭兴旺。
  他可没觉得谭兴旺有什么好见的,最好陈夫郎也别去看他,让他一个人做个几天晚上的梦,尝够了心疼的滋味就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了。
  让谭兴旺和王象能体验到这种真实程度很高的梦境,景行之损失可不小,他在王象牢房们绘制了一个完整的聚阴阵法。
  往谭兴旺脑门上那一巴掌,更是把他好不容易积攒的真气都给耗费了。
  “不过你让人给他通个信,让他安静点,可别坏事。等着回头知府过来,直接开审再说话。”景行之想着,又多叮嘱了一句。
  汪庄虽然想不通为什么一下王象和谭兴旺都反应这么大,但他知道景行之很可靠,照着对方说的做事就成。
  三日后。
  知府的车马终于从州府赶到了环水县里,霸占了一半的县衙。
  贺志芳听说知府申方来了,身子一晃就摔倒在小妾的肚皮上,双眼发直地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知府来了,肯定是发现我审的案子有不对的地方,来摘我的帽子了?”
  “我就应该听吴青的啊!保什么张明雨,偷偷地砍了,有方老大人作保,还有皇宫来的人保驾护航,也不会出事啊!”
  贺志芳悔不当初,颤巍巍地从小妾身上爬起来,穿上衣服三步做两步去迎接知府申方。
  知府申方和章通一起来的县衙,对着贺志芳面色冷淡,只让和支付快些审案,他在一边观看。
  若是案子不出问题还好,其中哪些环节有问题,他定是要治贺志芳的罪!
  早在被方启晨质疑的时候,贺志芳就知道自己和贺童想出来的“凶手”的证据,是有破绽的。
  贺志芳努力想拖延,可申方也不是吃素的,得了章通的眼色,直接让贺志芳马上安排审案,不然就把他办事懈怠,怠慢方老大人的事送往京城,让皇上御笔亲批!
  章通则先打听了一番,听方老大人说稳妥了,可以二审了,也催着贺志芳审理案子。
  就这么着,离上回“十年女尸案”被审理了没几日,又一堂专为此案审理开始了。
  ****
  贺志芳坐在大堂上,照样是身边二人。只是这回一个是他的上官知府申方,一个是搬出了钦差令的章通,两个人在权力上都可以直接摘了贺志芳的官帽。
  贺志芳这几日想往张家送信,可那信每每都送不出去,已经让贺志芳心如死灰,不敢再奢望什么了。
  他惨白着脸,有气无力地敲了一下惊堂木:“把犯人谭兴旺、王象带上来。还有证物,那块羽银蓝布料。”
  王象和谭兴旺双双被带到了公堂之中,跪在下面。
  王象眼睛偷偷往上一瞥,发现没有凶老头。不过这回县太爷看起来虚得要死,王象看出来了!
  肯定是又来了大人物,王象心里揣测着,然后等贺志芳问完话,王象就挤出几滴眼泪,大喊道:“小的要翻供啊!小的做了假证!”


第38章 
  景行之正站在人群之中; 位置比较靠近地上跪着的王象和谭兴旺两人的地方,也将王象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而看清王象的“努力”后,景行之唇角微勾,心道:第一人翻供了。
  坐在上方的贺志芳身子一抖,瞪着眼睛问王象:“你要说什么?你可知道翻供做伪证,是要打板子的?!”
  王象被贺志芳吓了一句; 脸上泪也不流了; 嘴上也不喊了,一时呆如木鸡。
  没等贺志芳看着被唬住的王象松口气; 那边申方来拆他台了。
  “贺县令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你确实做了你认罪的事; 再翻供说自己没干; 让贺县令白费力气,妨碍他办理公务,是要被打二十大板的。
  但是如果你是被骗了,或者因为别的原因做了假证; 就视情况而定。”
  申方明面上是被章通请来的; 但章通早和他通过气,背后让他来的人是他自己的座师方启晨。
  座师在古代,经营好了就是一个大腿,没经营好; 那也是你半个爹; 想搞你就搞你。
  何况方启晨简在帝心,申方哪里敢得罪这位老大人。再说了,谁还没个想做青天大老爷的梦呢。只是有些人梦早就被腐蚀了; 有些人沉寂着,有些人爆发着。
  王象听完了申方的话,心想还是新来的大人说话明朗,贺志芳就想骗他。
  至于申方的视情况而定,王象没放在心上,打板子就打板子,总比掉脑袋强吧!
  他可是经历过掉脑袋,最后连脑袋还不剩的恐怖!
  想到自己被砍头后,贺志芳还有大猪头吃,王象这个很久没吃肉的混混心生恨意。
  他张口大声道:“小的是被人用银子骗来做假证的!小的十年前不过十七八岁,没出过两回县城,哪里知道那些盗匪在哪?”
  “哦?!那谁人骗你做假证?”堂上的申方追问道。
  贺志芳听他这么一问,两条腿抖成筛子,目光盯着下面的张家派来的管家,想看看张家有没有什么办法。
  可下面的张管家能有什么办法?他们总不能把张明雨的兄长,张巡抚弄来审案吧。
  巡抚一旦出面,事情可就真的闹到皇上面前去了。届时皇帝派来的章通往京城一回话,还不是什么都露陷了。
  张家派来的管家低着头,不敢看贺志芳。不过他怀里揣着州府里最旺那条街的一半铺面的地契,依他家巡抚的意思,只待案子审完后,看能不能让申方通融通融,偷梁换柱把张明雨弄出来。死人就死人,只要死的不是他家老爷的弟弟就好了。
  张明雨这里真要疏通不了,也不能怪他家老爷不挂心,家底可都掏出来一半了。
  却不想王象猛地一回头,指着被赐了“张”姓的张管家道:“就是这人!”
  “就是这人,派人给小的送了一千两银子。那天晚上我还看到了县太爷,大老爷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不会被砍头的!”王象说着,唾沫横飞,脸上涌现出怒气!
  张管家在袖子里握紧拳头,面色煞白,质问道:“我可从没见过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当然没见过我,你派人来见我的。”王象回忆道,“你派来那个人脸上有个大痦子,我拿了银子后,不放心,偷偷地跟了上去,在南风馆里见到了你和那人说话!那个接待你的哥儿,可是南风馆的头牌!”
  王象振振有词,一句话将当着他孤零零一个脑袋,吃大猪头的张管家和贺志芳,都拉下了水。
  申方见机会来了,一把夺过贺志芳手里的惊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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