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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他的项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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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南渊闻言抬起头,手脚都被束在了身后,稍动一下金属扣就会撞击在一起发出声响。冰凉的锁链和粗粝的牛皮贴着后背与臀部,交界处正好卡在那条尾巴上,让他想要忽视它的存在都难。

  一只手在他肚子上按了一下,“疼么?”

  陆南渊舔了舔唇,舌尖上全是汗水的咸味。小腹的疼痛虽然明显,但比起先前尝试过的那些并不算难忍,他知道封玺是手下留情了,在他肚子里的恐怕还不足一千毫升,这个限度会让他不至于太难受,但也不会很轻松。

  “我可以接受。”

  “嗤。”封玺用调笑的语气劝诫道:“宝贝儿,你最好装得可怜一些,别让我现在拔了尾巴再给你灌一盆进去。”他的包看上去不大,装的东西倒是五花八门,不过全都不是什么少儿能接触的产品。陆南渊刚为头一遭被喊宝贝而心跳一快,就眼睁睁看着他从里面稀里哗啦掏出好几样东西,眯着眼回头瞧自己,“喏,皮拍、戒尺、藤条……想要哪一个?”

  陆南渊并看不清这些东西的全貌,目光在桌角上略过,随后稳稳停在了封玺的手上,“……想要您。”反正都是要挨揍,那他还不如选一个喜欢的,比起那些没有灵魂冰凉的东西,他自然是不会放过和封玺的任何亲密接触,哪怕是疼的他也喜欢。

  封玺笑了,“要我用巴掌?你还真是找扇,自己疼不够,还要拖主人下水。”他颠了颠手里的戒尺,又往掌心里拍了两下试力度,“转过去吧。”

  双脚可以张开的距离有限,陆南渊脚尖和膝盖撑着地,不太灵活地背对过去。他视线在那扇门上略过,随后垂下眼睫在身下木地板的缝隙上找了焦点,“请主人……罚小狗。”

  封玺瞥了眼拖在地上的那条尾巴,一边用戒尺的硬边去挠他的腰,一边贴去他耳边故作好奇地轻声问:“为什么你有尾巴还摇不起来?是不是尾巴插得不够深,摇不动呀。”

  “……”陆南渊深吸一口气,试着晃了晃腰。但他光是维持跪姿就很艰难,一晃起来身体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感就被打破,又因从来没做过这样的动作生涩而拿不住要领,知道自己稳不住不禁瞳孔一缩,下一秒整个人朝一侧摔去,半身和锁链同时撞在地板上,发出“嘭”的好大一声响。

  封玺看着他撞在手铐上握成拳的那只手,微微皱起了眉,很快又松开。他不再笑了,面无表情地扯着陆南渊的头发,将他重新从地上拉了起来,冷声说:“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还会什么?”

  陆南渊喘着气,第一时间重新跪正,想求封玺再给他一次机会。但接下来的敲门声却打断了他的话,显然是刚才的动静引来了门外办公的吴秘书,听得出她声音有些犹豫,却还是站在下属的角度上细心地询问着门内两个人:“陆总,封先生,出了什么事吗?”

  陆南渊没有开口,因为封玺没同意他开口。封玺低头看他,见那双眼睛里没多少惊慌,脸颊线条似是柔和了一些,拍拍他的脸示意他可以回话。

  “没事。”陆南渊这才严声应了,顿了两秒又对门外补充道:“你去档案室问他们周一准备的材料打印好没,整理好分发到各科去。顺便问一下人才部新来的几个实习生这几个月表现情况,顺便让他们自己写份报告上交。”

  他说的官方,但吴秘书那样聪明的人一下就听出来老板有意打发她离开,于是二话不说地踩着高跟离开了这层楼。听到声音逐渐消失,陆南渊声音又温和下去,带了些做错事后的不知所措,“主人……”

  回答他的是那根戒尺,“啪”的一声落在左侧的臀肉上,毫无征兆到让他险些向前再摔一次。一声响后身后的青年就停了动作,陆南渊忙按规矩开口计数:“一,谢谢主人。”

  “手抬高点。”封玺挑了挑拴在手铐上的金属扣,“打到束带上不算,自己想办法避开。”

  被束缚几分钟也习惯了,被鞭打他也能承受,但这两者放在一起却让难度瞬间暴增,再加上后穴里塞着的东西总又滑落的趋势,他没挨几下就有些力不从心,报数都迟了一两秒不怎么及时。封玺下手很重,像是下决心要逼他难堪,借着尺子伤害小不易破皮不留余地地一次次落在他两侧的臀上,再皮糙肉厚也免不了青肿,刚挨到一半就有了剧烈的痛感。

  封玺打完十五下活动了一下震麻的手腕,这时又问他:“疼么?”

  陆南渊鼻息浓重,冒着汗点了下头,“您手腕伤到了?”

  “没。”封玺丢了戒尺,又抄起了那根藤条,“你还没试过痛感叠加吧,这回让你爽一爽。”

  藤条和鞭子皮带的作用相仿,也是陆南渊最熟悉的一类处罚刑具。他稍稍松了口气,觉得这些应该是没有受力面积那么广的尺子疼的,但接下来第一鞭就让他明白自己错得离谱,完全缺乏了理论实践经验。

  “……呃!”

  细韧而犀利的藤身准确落在已经肿起来的地方,轻盈地起落,速度快到能听到划破空气的风声,明明是冰凉的,却又好似点燃了一团火焰,瞬间的滋味让陆南渊不由得倒吸凉气,明显感受到夹着的尾巴溜出去一小截,羞辱、惧怕、紧张……各种情绪翻涌而上,令他脸色黑得着实有些难看。

  “数呢?”封玺停下,给他时间去缓和。

  “……十六,谢谢主人。”

  “还知道不能躲,挺乖。”封玺看着那条鞭痕下浮出的血点,避免损伤地避开了,将第二鞭击精准打在相邻的部位上,“还记得我为什么罚你吗?”

  “十七……谢谢主人。”陆南渊晦涩答:“因为小狗……偷拍了主人的照片,这是第一罚。后来浪费了主人调好的水,这是第二罚。”

  “觉得我过分么?拍个照片就罚你。”封玺看他屁股绷得太紧,猜到了原因,伸手握住尾巴根部,将它重新抵入,指尖顺带调戏般地沿着已经红成一片的股沟划过,声音也温和了一些,“明明你是我男朋友,我却还因为这种事情罚你,觉得不高兴么?”

  “嗯,不高兴。”陆南渊并不隐瞒,一边平复着过快的呼吸,一边侵略性显著地看向他,“但您能在罚完后再和我讨论这些吗?我撑不了太久,但如果您现在愿意放我去排水那就另当别论。”

  “你知道不可能,忍着。总共就那点水,至少可以憋三个小时。”封玺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收一收你现在的眼神,刚刚那么乖的我就很喜欢。”看陆南渊贴上来在他手心里蹭了一下,封玺轻轻笑了笑,张嘴在他鼻尖咬了一口,又啄了啄潮湿的眼皮。做完这些亲昵的安抚,他便又收敛了神色,冷下脸握着藤鞭说道:“继续了,小狗。”

  陆南渊叹口气,温顺地垂了头。

  封玺用粗粝的藤身扫过他的臀尖,“报数省了吧,主人帮你把剩下的十五下对半分,挨八下鞭子,剩下来的赏你巴掌。”

  “……谢谢主人。”

  “怎么谢?就嘴上说说?”

  陆南渊动着有些软麻的膝,仰头隔着裤子吻在他的性器上,那里硬鼓鼓一小团,哪怕一触即分,温度也从布料下传递到他的唇瓣上,对方勃起了这个事实似乎给了他不小的刺激,原本半硬的性器也立马抬了头,呼吸加重了一瞬,肩膀也微微颤抖起来。

  封玺嗤笑着推开他的脸,半询问半诱惑地问:“想吃么?”

  陆南渊定定地看他,眼尾泛着红,半晌后张嘴咬住裤链,不等用嘴往下拉开,头发就被抓着往后扯了扯。

  “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封玺绕开他,将下一鞭落下,“好好受着,表现好了主人就赏你。”他看先前那两条鞭痕已经模样恐怖,转身取了防护油一点点浸在藤条上。他想看陆南渊痛苦,所以刚才下手不轻,但他现在改主意了——他有意让这具身体快乐,疼哭还是爽哭,他从始至终更倾向于后者。

  他的落鞭开始收力,玩儿似的打在尾巴根上,陆南渊也明显意识到他的主人又起了歪主意,咬牙绷直了背,穴口缩得紧紧地,下意识就要将被使劲儿往里顶的塞子挤出,却又只能被一次次推到底。松软的毛被挥得炸开,蹭在他火辣发疼的臀瓣上引起似有若无的瘙痒,不至于缓解那种痛感,却像是蚂蚁啃噬般让他腿根打颤,喉结不停地吞咽着渐快分泌的唾液。

  鞭子的方向开始转移,他的腿和腰都被抚到。二十五下结束,藤鞭被收起,一双手揉弄起紧实的臀肉,微凉的指尖触着摩擦生热后温度偏高的肌肤,抚慰下疼痛的同时带来的丝丝爽意让陆南渊险些轻吟出声,随着一个巴掌的轻落,他颤抖着喘息,原本撑在地上的脚尖也失了力,指甲向后抓挠过地板,带起一阵琐碎而又不经意的声响。

  “这么喜欢我这样摸你?”封玺又用手扇了他两下,含笑着问:“看你屁股肿的,主人都心疼得下不了手了,不如换个地方吧。”

  陆南渊眼里已经有了点渴望,他低下头看着那只摸上自己腹部的手,见它离自己挺立的阴茎只有厘米远,更是有些迷情意乱。似乎是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封玺轻轻地笑了几声,手背蹭过那根硬物,一个翻转便握住了龟头,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握。

  “唔——”陆南渊浑身一震,低吟冲破枷锁溢出喉口,欢愉和痛呼交加相应,很快顶端溢出的粘液就弄脏了封玺的手。

  封玺也不在意,蹲下来咬上他泛红的耳朵,故意舔出点暧昧的水声。但他并不单单乐意让陆南渊享受,另一只手摸到尾巴根,靠着手腕的力度带肛塞小幅度震动起来,即刻便从男人脸上看到复杂的表情,隐忍与快乐。

  “主人、主人……”陆南渊下巴搭在他肩上,用沙哑的声音喊他。汗水顺着鬓角划过脸颊,又落在封玺的衬衫上洇成一点携带着信息素气息的深痕。他想要挺腰去追逐身前的快感,却又因后方的抵触不得不作罢,进退两难地僵着不敢乱动。直到欲望叠加,痛爽难当时,他才撒娇一样用脑袋去拱封玺的脖子,颤声说:“小狗想射,主人……”

  封玺两只手也酸得厉害,在心里腹诽了一下这蠢狗真能坚持。他一边继续叠加刺激,一边拒绝了男人的请求,“不可以,会弄脏地板哦。”

  弄脏地板只不过是托词,陆南渊只好继续忍着。快感传递到小腹上,里面裹着的水液也翻滚起来。他在浑浑噩噩间讨好地去舔封玺的脸,又抖着唇去吻对方的嘴角,没铺地毯的地板跪起来并不好受,他现在已经感觉两条腿失去了知觉,但这却让下身的其他感觉更加明显。

  然而封玺却不为所动,手中动作却越来越快,放弃了尾巴的羞辱,指甲不停地去刮他张合不停的马眼。阴茎里的前液一股股往外流,陆南渊身体紧张得犹如崩在弦上的箭,一口大气也不敢喘,慌张地哀求他:“别摸……求您了,别再摸了,主人……”不被允许射精却还濒临高潮,这种快感算不上舒服,更是一种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在没有阴茎环的帮助下,他真的无法保证自己能忍住这种温柔的刑罚。

  封玺总算在这声求饶里停了下来。他搓了搓指尖,笑着将湿漉漉的手心展现给对方瞧,又尽数全抹在他胸膛上,“好骚。”

  陆南渊粗喘着,恢复自由的阴茎在听到这句话时又弹跳两下。封玺上来吻去了他嘴边的唾液,舌尖轻轻顺着唇缝扫过,“把剩下的巴掌挨完,带你去浴室把水排了,嗯?”

  陆南渊疲惫地点了点头,他觉得接下来也不会太好过——他很可能会直接被封玺打到射出来。这个认知让他垂了头,正重新背过身,门再一次被敲响了。

  吴秘书不会这么不解风情这时候再来找他,陆南渊皱了皱眉,他怕这种动静又会让心情刚好一些的封玺降低兴致。封玺抬了抬眼看向门的方向,手已经揉上臀瓣色情地捏了两下,等着门外人得不到回应自行离开。

  可敲门声却接二连三,像是极有耐心,笃定了这屋里有人,还软软地叫了声陆哥。封玺想让陆南渊把人打发走,但看见对方不耐而皱起的眉时忽然又改了主意,顿时笑得像个狐狸,踢了踢男人的屁股让他钻去办公桌下。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被重新收回包里,确认空气中只有香薰的味道后,他才坐上皮椅,悠悠冲着那扇门说了声“进来”。

  门外人似是也愣了,没想到回答的是一道陌生的声音,隔了几秒后才将门推开。一张漂亮的小脸出现在封玺的视线中,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带着点疑惑不解,在看见封玺坐的地方后转化为震惊。

  这人脖子上也戴着抑制圈,和封玺的是同一款,个子不高,手里攥着类似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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