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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影后有堵墙[GL]-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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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 便是看得再多,研究得再深,也没人能想到宋时月可以这么强。
  这三只成年的大狼,牙尖爪利,一张大嘴够包了人整个喉咙的那种凶残……却只在刚照面时凶了那么一下下; 后头就是全程挨打……哦; 不对; 应该说是全程被追杀的状态了。
  宋时月可以有多强,他们已经无法想象。
  但是他们绝对相信,宋时月……可以比这次一人战三狼时,更强!
  宋时月在遥远的荒野星一战成名,星网上弹幕排队喊爸爸的声音却是传不到她的耳中。
  现在的宋时月绕了点路,将两只死狼左右肩各扛了一只,开开心心地往回走了。
  扛着两狼没往回走多远,宋时月就遇着了握着长矛,一脸紧张往这边走着的于念冰和庄嘉川。之前宋时月就听到了他们从火堆那边儿出来的动静,不过他们是顺着宋时月最初追击第二只狼的路线往前走的,那会儿宋时月已经解决了第二只,去追第三只了,这边儿没危险,也就暂时放着他们没管。
  宋时月遇着这两个,是意料之内的事情,还能笑嘻嘻地露个轻松的意思呢。
  于念冰和庄嘉川两个人,也是宋时月一跑远就追出来的,不过因为一开始就没跟得上,又不熟路,所以速度慢了些,但是也是加紧了速度往这边来的。结果他们看见了什么,就么一会儿会儿的功夫,那两头狼……那两头张牙舞爪,爪子又粗又尖,扑宋时月的时候大哈喇子都要飞出来的狼,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被扛着了?
  就……
  死了?
  纵是见过宋时月之前一刀宰了第一只狼的英姿,这会儿两人面对着乖巧耷拉在宋时月肩头的两狼,还是有些恍惚。
  当然,两人恍惚的点还是有些不同的,这就是后话了。
  庄嘉川看着那两只耷拉着脑袋,嘴角偶有血迹滴落的狼头,愣了许久,直到宋时月迈开步子走到了前头,才勉强过了这恍惚劲儿,追了上去要帮着扛狼。
  宋时月想了想,把第三只打死的,在她看来最瘦的那只给了庄嘉川。
  之前他们想帮忙,没帮上,宋时月觉得吧,现在就不要再拒绝这友好了。
  庄嘉川一上手,就觉得够呛。
  就算是一头饿狼,也差不多有百斤的重量。
  尴尬的是,真的是少一点就能轻松点搞起,重一点就能说真的不行的分量。
  庄嘉川忍着那股狼身上的腥臊味儿,颤着腿儿把狼扛了起来,并且努力说服自己忽视那随着自己走动不时敲到自己小腿的狼头……
  纵是宋时月一派轻松,还时不时和两人扯些有的没的,但因为于念冰的时常沉默和庄嘉川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自己扛着的狼上,三人这一路其实走得挺安静。
  还好,从遇着两人的地方走回去不远,走了一会儿就看着前面火堆的烟气儿了。
  由此,又足可见宋时月之前杀二三两狼,速度之快了。
  很快,一整狼,一狼并一只断爪,一狼并一头一爪,就这么整齐地排列在了前一晚宋时月刨出的地下水坑附近。
  之前路上剖兔,宋时月都一手包办了,这会儿有些狰狞的狼,她自是更不会让其他人来动手。
  危险解除,就在宋时月埋头拆狼时,其他人把多余的两堆火暂时用洒土弄灭了。
  一会儿等宋时月那边的狼拆完,要用柴禾的地方还多,自是有一点省一点。
  几人中,论身体之不好,胆子之小,冯芊芊还得算头一份的。
  不过宋时月这么一大展神威,待三狼的尸体排成了一溜,冯芊芊那被狼来了吓得苍白若纸的面色,好歹是回红了些许。
  不过这会儿,却也是不敢回头去看远处正在拆狼的宋时月的。
  冯芊芊坐在三个火堆中间,看着三人将两堆火灭了,方才犹犹豫豫地拉住准备和另外两人一起再去捡些柴禾回来的宁初阳,小声道:“之前那些兔皮,我还敢处理一下。这些狼……我真的不太行……”
  宁初阳却是不等冯芊芊说完,就笑着拍了拍冯芊芊拉着她衣摆的手:“没事,我来。我之前看着你弄过,就是用小木花儿搓揉嘛,小意思,我来哈。”
  走在前头没两步的于念冰听着了后面的对话,停下步子转头,目光在宁初阳和冯芊芊间回转了一圈。
  冯芊芊光顾着一颗心落下了,倒是宁初阳,感觉到了前面投来的目光,与于念冰短暂地对视了一下,再想想狼来了之前自己说的话。
  嗯……虽说吧,是想帮那两人一把,但是吧,好像是不够厚道哈……
  于念冰这似有些深意的一眼,被宁初阳误会了,然后搞得她良心有点不安。
  于是这柴禾,捡着捡着,宁初阳就和于念冰捡到了一处去。
  “那个……于老师……啊……”宁初阳捡起了于念冰正捡着的树枝旁边的一根,犹犹豫豫地开口。
  于念冰保持着弯腰的动作,抬眼看。
  “就是那个啊……其实之前宋时月和我们说你哭了是因为……”宁初阳刚准备主动承认错误,和盘托出自己之前话里的隐瞒,就听得远处,又是“砰”的一声响。
  有别于之前宁初阳和冯芊芊说小话时听到的那声带着点儿金属声的“砰”,这一声,要沉重不少,带着点儿……一拳到肉的感觉?
  宁初阳下意识地就看向了遥远的地方,那宋时月正拆着狼的地方。
  搞啥?
  这都多远了?
  能有之前那次双倍还多的距离了吧!
  还能听见?
  宋·兔子·时月吗?
  两人,隔着中间长长的距离,高草与树木的些许遮挡,并没有妨碍宁初阳看到宋时月脚下那只已经开膛破肚的狼。
  嗯……还有,宋时月那双手正滴着的……狼血……
  宁初阳的怂,终于盖过了她心里对宋·兔子·时月的吐槽。
  在宋时月或许正在进行的注视下,宁初阳慢慢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又一步,再然后……
  “是因为什么?”于念冰抓住了宁初阳手中正拿着的一根树枝。
  宁·想跑·初阳,在于念冰疑问堪比审问的无情绪冰冷话语中,下意识地松开了握着树枝的手。
  树枝,成功地从宁初阳的手上,到了于念冰的手上。
  撇开两人的对话,光从神态和动作来看……那就是一次成功的抢劫,虽然对象只是一根树枝。
  “是因为什么?”于念冰并没有因为宁初阳的退缩,就放弃这个问题。
  远有杀狼机,近有复读机吗?
  所以,现在问题来了……
  之前宁初阳少说了部分事实,想给两人推一把,后来发现宋时月对于这推一把的反应居然是逃跑……那现在宁初阳准备承认错误,不推了,就准备这么静静吃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熟的瓜好了,结果宋时月……好像又不乐意了?
  这人,咋这么别扭呢?
  “反正,也是我瞎说了两句话,被宋时月听到了,她才和我们解释了一下你哭的原因,是担心她跑去挖盒饭。这个事情,是我不好意思哈,我错了。”宁初阳既不想被杀狼机这么看着,也不想被复读机追着,现在只想和稀泥一下,把自己之前的那一脚缩回来,赶紧走了让这两人自己解决去。
  只是,既然参与了,又哪里那么容易走呢。
  在某些问题上,于念冰还是很较真的。
  于是复读的问题,从“是因为什么?”变成了“所以说了什么呢?”
  宁初阳简直有些招架不住。
  很快,宁初阳就在只是看着有点可怕的宋时月和真的不会放弃的于念冰间,做出了选择。
  而正如宁初阳所想,当那句“就是乱猜你是因为对宋时月表白,所以哭了……然后宋时月就来解释了……”说出口时,复读机于念冰就消失了。
  不是单指声音,而是整个人从宁初阳面前消失了。
  于念冰离开的方向,并不是朝着宋时月去的。
  宁初阳看着于念冰的背影,那每一步都似乎走得很稳很重的样子,慢慢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一口气还没叹完,就见早在自己开口说那句话时,就不敢再看这边的宋·兔子·时月拔脚追了过去。
  哎……所以自己到底是错了,还是对了?
  宁初阳心情很复杂,脚却是不由自主地踏上了于念冰刚刚走过的那条路。
  就在没几步远的地方,一步抵别人十步的宋时月已经追到了于念冰。
  “那个……不怪我……对吧……”
  “我也是不想让她们误会你嘛……”
  “她们想的太没边儿了,对你形象多不好……”
  “对吧……”
  “我发誓我没说过让她们误解的话哈……”
  “也绝对没做过让她们误解的事情……”
  “真的不是我……”
  “所以我才解释了嘛。”
  “你是因为担心我乱来才哭的,才不是因为她们瞎猜的那种事情啊……她们也不想想,怎么可能嘛对吧,你和我……怎么看都不搭啊……她们……”
  嗯,宁初阳听到这里,就知道要完球,赶紧脚步微转,朝着另一边去了。
  就在宁初阳撤退时,听着了后面于念冰被拦住后发出的第一道声音。
  “嗯,对,你说的都对。”于念冰的声音,是少见的温柔。
  宁初阳不禁加快了离开的脚步,在心中暗叹了一声“宋时月,你死了……”
  有些粉饰的太平,从来不是真正的太平,只是纸糊的平静,经不起一点儿风浪。
  这件简单的小事,于念冰知道,宁初阳知道,宋时月么……
  没被责怪,开开心心继续剖狼的宋时月,大概……暂时还不知道。
  因着突发的狼来了事件,锅里的兔肉汤煮的时间有点儿长,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之前因为得了螃蟹和盒饭,也有几天没吃兔了,这会儿热乎乎的肉汤并着煮得软乎的兔肉下肚,甚是压惊。
  另外几人把锅里的兔肉汤分了个干净,空了锅子出来给宋时月吃狼杂。
  节约粮食,不放过兔杂的宋时月,自是不会放过能吃的狼内脏。
  甚至在剖狼时宋时月还有些后悔呢,不该在一开始下手那般狠,又是剁了爪又是砍了头,一开始的两头狼浪费了不少狼血。
  不过就这样,三只狼的狼杂下锅,那也能是满满当当的一大锅。
  可大家把锅空了出来,宋时月最终却是没用那大铁锅煮狼杂汤,反是从地里捡了几块大石头架火堆上烤烫了,直接把狼杂放上面煎熟吃了,就连狼血也是如此,少量多次地搞熟下肚了。
  虽然这些狼吧,捏捏肉掂掂骨应该都是成年没几年的狼,该是在荒野星上土生土长起来的,没吃过人的,用一个锅来煮,也不怕其他人忌讳。但是野狼身上,总比野兔要脏一些,病菌啊什么的,就不大好说了。
  宋时月知道自己的情况,末世时那些变异兽变异植物,都只按能不能吃能不能杀死来吃分了,哪儿管的上有没有沾过人,不一样都吃了。这些狼身上可能的情况,对她而言是小意思,对其他人就未必了。
  尤其是内脏和血这些……
  宋时月一边用石头烤着狼杂和狼血,一边随意和其他人解释了两嘴。
  这边儿宋时月说得随意,其他人心里听着……就真的太不是滋味了。
  虽然一路走来,大家或多或少地也发现了宋时月不仅食量大,肠胃也是真的好,但是……从大家不爱吃的兔杂,到真的超难吃的干拐枣,再到现在远不如野兔干净的野狼……
  这世界上从来没有说谁能干,谁就该多干的道理。也从来没说谁肠胃好些,就该吃这些乱七八糟,味道一塌糊涂,还不大干净的东西。
  宋时月承担的……真的太多了。
  这些心中不是滋味的人里,尤其以于念冰最难过。
  看看,看看宋时月每天都在吃什么,做什么……
  而自己呢……
  就想着,喜不喜欢,在不在意,能不能和自己是一样的心情。
  别说现在宋时月根本没这个意思,就算……
  就算一样……又能怎样呢……
  一早上,没被狼来了乱了心,反是被宁初阳她们的几句言语弄得心乱难解的宋时月,也是万万想不到,自己吃个煎狼杂的功夫,旁边的人在砌好的墙面上,又包了一层铁皮……
  不过,墙这种事么,宋时月砸烂的,也不是一两堵了。
  有些事情,对于某些人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而对于另一些人而言,就未必如此了。
  北辰星鹿尾湖畔的别墅里,在这本该已经人去楼半空的临近上班点儿的时间,饭厅里的人却还是挺满的。
  一桌的人,各自的面前,就只有咖啡,咖啡,和咖啡。一看就是已经吃完早饭,聊了好一会儿的样子。
  明明是一家人,却是看着各自的星网屏幕。不过屏幕里放映的部分画面,倒是一样的。
  “我觉得,保持现状就行,我们现在是受害者立场,没有必要去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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