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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成渣了男主的女配后[科举]-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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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青云野心勃勃,曹家只是他暂时的安乐窝,他永久的安乐窝在京城相府,上一世,萧韬锦娶了相府大小姐,这一世,他想取而代之。
  他看得出来,萧韬锦很在乎花娇,那么他只要让花娇缠住萧韬锦,榜下捉婿的机会就是他的。
  所以他远远地望见了花娇,觉得众目睽睽之下花娇和萧韬锦都会给他个面子。
  然而,花娇将他里子也翻了出来,换做是别的女子,他一准恨之入骨。
  花娇嘛,这么美这么辣的一颗棋子,他当然选择容忍,“花娇,我知道你对我成见颇深,不过,我今天找你有要事相商,也就占用你半刻钟的时间,走吧,我们去梅林边小叙片刻。”
  花娇可不舍得让自家的醋坛子打翻,“今晚钻梅林的都是未婚未嫁的小对儿,像我这种人妇还是算了吧,顺便问一句,梅渣儿,你良心可安?”
  说着话,花娇却笑眯眯地瞅着一旁的曹娴钿,不过后者根本不看她,眼里只有一个梅青云。
  如是,花娇拉着萧韬锦就走,样式再普通的花灯都比梅渣儿赏心悦目,小贩的吆喝叫卖声都比梅渣儿的声音好听。
  曾经的青梅对自己避如蛇蝎,梅青云毫不反省还觉得自己很优秀,足以和萧韬锦媲美。
  无毒不丈夫,萧韬锦做到了,他亦如是。
  葬了先生,在回东陌镇的路上,曹娴钿有出血状况,梅青云带她去看了大夫,不是孕期出血而是月事不调。
  为此,曹娴钿愧疚甚少,还觉得父亲出尔反尔不是君子所为,生前明明对梅青云赞不绝口,却用死给她添膈应。
  现在梅青云是她唯一的倚靠,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梅哥哥,我饿了,你给我买串冰糖葫芦!”
  晚饭仅仅吃了三个元宵,曹娴钿留着肚子等着吃街上的小吃呢,这是她多年来被父亲宠出来的习惯。
  梅青云眸角余光还关注着花娇一行人,脸上的笑意霎时密缀,“大冷的天,冰糖葫芦那么凉有啥吃头,回家!”
  曹娴钿不情不愿,“梅哥哥,时间还早回了家我也睡不着,我们去梅林里转转吧,你给我做几首梅花诗!”
  梅青云眸色转深,世间女子万千,有花娇那般玉雪聪明的,也有曹娴钿这般蠢得可爱的。
  当初,他仅仅是熬夜抄了几晚书,曹娴钿就觉得他是个上进勤快的年轻才俊。
  他扯谎说亡父欠下巨额赌债,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大哥梅长喜是个赚不来几个钱的庄稼汉,所以他只能抄书还债。
  曹娴钿对他凹出来的孝子人设深信不疑,此刻她邀约他入梅林无异于自荐枕席,甚合他意。
  年年佳节,花好月圆各相异……


第48章 杀神不请自来
  再说花娇等人看尽花灯万千; 直到月色阑珊之时才说说笑笑返回锦娇居。
  尽管吃了不少街边小吃; 但是萧来金和萧来银嚷嚷着好饿,外面的东西不管饱,花娇和萧阎氏煮了一锅八宝粥。
  再切上一盘子卤肉,调拌一小盆绿豆芽; 大家吃喝得甚是滋润餍足。
  在花娇和萧韬锦起身要回屋时,萧来银忍不住问了个茬儿; “三婶娘,那个柿子真的很好吃吗?睡前吃一个可以吗?”
  是的; 花娇还在街边买了半篓子冻柿子; 萧来银一说,其他人也是眼巴巴的; 没吃过冻柿子; 想吃。
  “我们刚才都吃了卤肉; 所以每人吃一个柿子没问题,吃前记得放在水里泡会儿解冻; 不要吃皮儿。”
  听花娇说完; 萧韬锦马上拿了一个粗瓷大碗; 洗了两个冻柿子泡上端回了屋。
  花娇还吩咐说将那半篓子冻柿子放在阴凉处,大家别客气; 最好在一两天内吃完。
  一进屋,花娇就被萧韬锦搂入怀里,温声软语哄着,“娘子; 你看为夫烧了炕,烧了洗澡水,还兑好了洗澡水,在里面放了香料,我们夫妻多日生疏不堪,在佳节良宵共浴如何?”
  原来某人早早烧炕烧水是有预谋的,怪不得路上嚷嚷乏得很,回来就歇着。
  至少目前为止,少年相公对自己忠心耿耿,花娇情动之下踮起脚尖,在少年削薄精致的唇上一掠而过。
  “相公,我晓得你的深沉爱意,今天太晚了,改天吧,只要我们恩爱情笃,有的是无尽的温存时光!”
  今晚的花灯月色之下,妻子又美又辣,萧韬锦清冷寡欲不再,可谓是越看越馋。
  此刻被妻子戳穿小心思,萧韬锦俊脸泛红,薄唇抿了抿,将妻子打横抱进了屏风里。
  埋首于妻子的颈窝,万千情思缱绻如云蒸霞蔚,片刻后声如蚊蚋,柔情涟涟。
  “娇娇,今晚不共浴可以,那为夫抱着你睡也可以吧?”
  花娇倦得很,“可以,你是我相公嘛,别忘了你答应要给我挣个一品诰命夫人。”
  终于和妻子言归于好啦,萧韬锦铺好了被褥,跨坐在炕沿边儿,好看的唇角疯狂地上扬。
  等啊等,萧韬锦终于等到妻子进来,见她没有把头发完全擦干,他笑着帮她擦干。
  还说她尽管睡吧,她睡她的,他做他的功课,落下多日的功课得狠补一下,估计会很晚很晚。
  花娇懒洋洋地躺着,丢过去一个嫌弃的眼神,让萧韬锦自行体会。
  妻子无论怎样都是极致的绝美,萧韬锦俯身轻啄了下妻子的脸颊,出去洗漱泡浴等等。
  夜空不知何时铺上了一层阴云,更显得夜色浓沉,远处的犬吠起起落落。
  当花娇睡意沉沉时,萧韬锦一身清爽进来,端着那个粗瓷大碗,两个柿子早已解冻。
  “娘子,娇娇,醒醒,吃了柿子再睡觉!”
  花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拿了一个柿子,就在这时,萧韬锦听得外面的堂屋门一响。
  有人进来了,还插上了门闩!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插堂屋门的门闩!
  即便如此,他二哥那一大家子人无论谁也不会如此鲁莽闯进来,而且,他听到了大黄的低呜声。
  大黄低呜,昭示着它惊恐到了极点,它看见了什么?
  萧韬锦本能地挡住了妻子,来人闪身进来,噗的一声吹灭了蜡烛,嗓音冰寒。
  “马上,同房!”
  来人手执锃亮森冷的短剑,云色袍袖染了鲜血!
  萧韬锦和花娇以此推断他正被人追杀中!
  “娘子吃柿子,吃出那种声儿!”
  萧韬锦当然不会在如此不堪的状况下要了妻子,低声提醒,花娇关注的重点不在这里,她声音极低,却是从未有过的冷。
  “别弄伤我们,否则一起死!”
  是了,萧韬锦用身体挡住了她,他在用生命保护她,而她只有他这么一个亲人。
  那人依旧是没有温度的声音,低嗯了声。
  紧随而来,大黄的低呜戛然而止。
  屋外似是起了风,卷起了密密匝匝的落叶,涤荡翻飞,事实上院子里没有半片落叶,只有一群黑衣人。
  隔断里,受伤的男人了然,那十几个轻功一流的杀手跟了过来,如此执着,他这颗脑袋想来在金主那里很昂贵。
  花娇呢,有了以前吃橘子的丰富经验,因此吃起来柿子自然是绘声绘色,如假包换。
  萧韬锦自责得要死,如果他不是疏忽大意而插了门闩,那么这尊杀神推不开门自然会寻找别的藏匿之地。
  如果妻子因此无辜枉死,他就放弃读书入仕,带着妻子的骨灰寻一处山明水秀之地苟命。
  也就是须臾之间,屋外响起一声短促的口哨,紧接着又是一阵风卷落叶声。
  随后是由近到远的犬吠声起起落落,窗棂被轻然敲了一声,这个受伤的男人大步走出。
  他拉开门闩,放进来两个亲随,去萧韬锦的书房燃着蜡烛处理包扎伤口。
  没多久,他带着亲随出了屋,走到隔断门口低声温和询问,“小兄弟的名讳?”
  隔断里的花娇和萧韬锦一直是紧绷着神经,萧韬锦听到杀神问话,如实作答。
  “小生是云陵县在册廪生,东陌镇银杏村人氏,家中排行第三萧三郎,启蒙恩师曹讳诚先生赐名萧韬锦。”
  这人轻嗯了声,取下腰带上的麒麟状玉佩挂在门把手上,“日后,你去京城若是遇见了什么麻烦,可以拿着玉佩去摄政王府找管家薛越。”
  一个亲随紧张不安,“王爷……”
  这人眉头一凝,亲随噤若寒蝉,隔断里传出来萧韬锦的回复,“小生铭记于心。”
  少年如此清冽出尘,这个男人唇角凝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带着亲随扬长离去。
  萧韬锦点燃蜡烛,正要安慰妻子一番,却被妻子猛地搂住了腰间。
  女子后颈素白如鹅项,柔发披垂似阳春暖风里的柳丝,声线甜软,“相公,歇息吧!”
  萧韬锦微微一僵,妻子需要另类安慰,他嗯着,温柔地掰开她的手。
  提步出了隔断出了堂屋,大黄从暗处蹿出来,晃着尾巴,昂起脑袋望着他,还是那般蠢萌。
  进厨房拿了两个肉包子丢给大黄,萧韬锦折回屋,落了门闩,拿出一块帕子包了玉佩,他内心波澜起伏。
  上一世,他二十一岁毙命,作为奸相余孽死于摄政王的一道口谕。
  这世,杀神摄政王竟然阴差阳错闯进了他们夫妻的卧房,还给了他一块玉佩示好,目前看来是个好兆头。
  少年俊脸泛笑,踏进隔断,在艳艳烛光下开始温习荒废了多日的必修功课……
  翌日清晨,花娇醒来时,橘猫懒洋洋的声音在脑海里浮起,“宿主,昨晚你完成了一个重要的隐性任务,奖励一百两银子!”
  昨晚所受的惊吓值一百两哪,不错,花娇心情大好,两天后的下午顾秋生过来了一趟。
  寒暄过后,他说了萧家老宅子的事儿,萧大郎被姚亭长拘押一周,处以二两银子的罚金。
  而且,姚亭长还带人埋葬了萧福,萧方氏哭穷说家里穷得无米下锅了,更是没钱交罚金。
  姚亭长等人没吃饭,每人抓了一只母鸡算作跑腿费,拉走圈里的四只羊充当罚金。
  大家只当是听路人甲的故事,顾秋生离开时,花娇给他包了卤肉卤蛋和酥脆的糕花子。
  一连共浴几天,夜夜温存美好,花娇终是担心相公耽于此荒废了学业,规定一周一次。
  忙忙碌碌间过得飞快,进了农历二月后,悦客楼的卤制品需求量随之断崖式回落,花娇也闲下来。
  这天,萧家兄弟带着温氏姐妹上街采购回来,还带回来萧家老宅子的最新消息。
  萧大郎拘押期满后依旧劣性不改,放话说自己卜算出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进赌场赌一把肯定会捞回输掉的银钱一洗霉运。
  结果一天下来输了二十两,赌场的打手把萧大郎押回萧家一看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
  所以他们就要带走萧大郎的两个女儿和萧方月丫抵赌债,里正闻讯赶过去。
  再加上萧方月丫一头撞昏过去,这些打手只好带走萧大花和萧二花作罢。
  听完后,萧二郎叹口气,“萧家老宅子很快就要被作没了。”
  萧阎氏飞针走线,“娇姐儿,我给小雨和小雪做完了绣鞋,就给你做两双绣鞋,接着给锦哥儿做两双。”
  一旁的萧韬锦轻笑,“二嫂,我和花娇离开后说不定多会儿就回来了,再说还有书信往来,你这样弄得花娇会伤感。”
  如是,萧阎氏更是难舍难弃,“娇姐儿,我们一大家子人能过上如今的好日子,多亏了你们小两口帮衬着,让锦哥儿一个人赴考,你留下吧!”
  不等花娇说什么,萧韬锦急了,声冷几分,“二嫂,我答应过花娇,此生必不负她,决计不能抛下她而去,你以后莫再说这种话。”
  枝梢转为新绿的松树繁枝间有野鸽子咕咕叫,天空中紫燕呢喃。
  花娇托着下巴,望着碧天流云。
  省城嘛,自然是不乏各种款儿的大家闺秀,但愿,她们对她相公没兴趣,不然,来一朵,她掐一朵。


第49章 望妻石
  锦娇居已经完全交给萧二郎一家人经营; 花娇只是隔三差五查对一下账目。
  仅仅负责卤制品的花娇闲暇时间充沛; 一面督促萧韬锦专心温书备考,一面捯饬养生的美食给大家分享。
  比如今天是惊蛰节气,花娇做了蜂蜜糯米糕和冰糖梨,众人大饱口福。
  妻子千般万般好; 因此,萧韬锦十二分认真经营着上世短暂这世美好的婚姻。
  尽管妻子多次警告威胁他不准再分心写话本; 但是他这个月还是偷偷写。
  几天后,花娇馋野菜了; 这天下午她要和萧阎氏一起去镇子外的山林里挖野菜。
  萧韬锦第一个反对; 要同去做伴儿,花娇赌气说他要是跟着; 那她们就不去挖野菜。
  最后; 萧二郎陪着她们妯娌俩挖野菜; 还说河水解冻春鱼肥,说不定能捞到几条鱼加个菜。
  萧韬锦还不放心; 拍着大黄的脑袋; 如此这般叮咛护好了他媳妇儿; 否则如此那般,就这样大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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