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了男主的女配后[科举]-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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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木桶送到东屋,萧韬锦见花娇不想理睬他,只好回西屋继续写话本。
萧二郎带着两个儿子借了手推车,拉回来一堆土,正要打水和泥。
花娇出来笑着说这个活儿不急,先磨些麦子和玉米吧,家里剩下的面粉和玉米面不够用的。
院子里有石磨,倒是不需要去磨坊,这爷三个说干就干,期间有说有笑,仿佛推磨,颠簸箕这些活儿一点也不累似的。
萧阎氏买回来鸡蛋后,帮花娇打下手烧火,闻着浓郁的香味,她说很想学做卤制品。
几乎是毫不犹豫,花娇拒绝了,她解释说因为卤制品的零售价偏高,只能推销到酒楼。
但是酒楼老板个个是人精,为了得到卤汤配方会不择手段使出千方百计,普通小老百姓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她也不打算在镇子上做大了卤制品生意,家里人吃个新鲜外,只往悦客楼送货。
了然萧阎氏这个当娘的急于想给两个儿子娶媳妇儿,花娇安慰说最迟到面馆开业,肯定会有媒婆上门提亲。
见萧阎氏愁得只是抿嘴苦笑,花娇再次强调那时候如果有合适的女子,她拿出来二十两银子就是。
而且她还说最好是兄弟俩一起娶媳妇儿,这样萧来银就会心理平衡,做父母的的对他们两个儿子是一样的。
由此,萧阎氏想到了她的丈夫萧二郎,一直在萧家忍受着很不平衡的待遇。
这种事不能再发生在她两个儿子身上,今晚她就提醒那两个小子,平时留意着自己中意的姑娘,选个善良贤惠的。
接着,萧阎氏承诺二十两银子是借花娇的,他们夫妻还不上的话,萧来金和萧来银兄弟俩肯定会还上。
花娇费了不少口舌才说服萧阎氏,这是她和萧韬锦应该还的恩情,是做人的本分,萧阎氏再不接受她第一个不开心。
将萧韬锦养大,萧阎氏最想让丈夫明白她是个好媳妇儿,怎么也没想到萧韬锦夫妻会如此善意回报。
但是在村子里,一般的男娃到了十四岁如果没有一份像样的聘礼,根本就娶不到媳妇儿。
萧阎氏最终接受了这份善意回报,寻思着以后在别的方面补偿萧韬锦小两口。
将近一个半时辰后,卤完了所有的食材,花娇热了九个馒头,让萧阎氏叫进来那爷三个歇歇吃点东西。
她话音刚落,萧韬锦带着萧二郎父子三人走进来,“娘子,为夫闻见好香好香,被勾得无心看书,看看,来得正好!”
花娇无力吐槽,这厢门窗紧闭,香味是从烟囱散出去的吧,这么甜的相公呢,千万,千万别是替别人养老公。
她飞快地切了一盘肺片,剁了些蒜末撒上,又淋了点老贵老贵的香油和醋。
“二嫂,咱们仨一人一个馒头,二哥爷仨一人两个,大家先凑合垫吧一下肚子。”
说着,她切了九块猪头肉,分别夹在馒头中间,萧阎氏没意见,他们三个又没干太重的活儿。
更何况花娇给自己切的猪头肉最薄……身为美食博主,花娇吃过太多的肉类美食,并不是很馋肉,只是陪吃。
萧二郎父子三人也没意见,馒头夹肉他们是双份,还可以就着香喷喷的肺片吃夹肉馒头,在萧家可没有这种口福。
但是,萧韬锦很有意见,不是因为他吃一个夹肉馒头,而是因为妻子说“咱们仨”。
他想听妻子说“我们”如何怎样,不过二嫂夫妻的恩情不容抹除,妻子也是帮他回报这份恩情。
萧二郎一家人都吃得满脸陶醉享受,最后,盛放肺片的盘子都被萧来银用馒头擦得干干净净。
听到外面有人喊过来卖鸡毛,花娇拿了一串铜钱提步出去,萧韬锦跟在了后面。
村里三个女人忌惮大黄龇牙的凶相,都说很忙给了钱就走,花娇数了翅羽尾羽,公鸡毛母鸡毛区别对待,如数给钱。
拿到钱后,这三个女人并没有急于离开,因为她们看见萧方月丫一走三扭腰地走来。
都说好戏在台下呢,她们相视一眼,假装唠家常,实则想看看萧方月丫这次演什么戏码。
萧方月丫换了一件齐胸高腰绫纱裙,她还特意在露出来的那片儿擦了很多粉,任谁看过去都是白得发光。
是了,她是给萧韬锦看的,不过呢,她还没有走近,萧韬锦哼了声拂袖而去。
花娇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自家地盘上掐得某朵烂桃花落蕊残红满地伤,也是一种闲趣。
“三哥,三哥,你等等我啊……啊……”
不等萧方月丫喊完,卧着的大黄猝然站起来龇牙低嘶,吓得她尖叫连连。
“姓花的……三嫂,你专门养只狗东西咬我?”
由暴怒到委屈,萧方月丫脸上表情的切换堪称影后级别,可惜没投胎到娱乐影视爆红的现代。
瞧着萧方月丫这身行头,青楼姐儿招徕生意似的,花娇回复,“我相公说专门养只狗撵烂桃花!”
那三个女人秒懂,梅家老三和萧方月丫都是烂桃花。
听见身后三个女人的嗤笑声,萧方月丫极力地压下去怒火,说了来意。
“三嫂,爹娘知道错了,这会儿哭个不停,你让三哥去哄哄爹娘,总归是一家人,面子上得过得去。”
一听她这话,那三个女人越发嗤之以鼻,其中一个说萧福夫妻早就把老脸踩在了鞋底下。
另一个女人附和,萧福夫妻在县丞大人面前也嚎了一顿呢,嚎完了就完了,照旧不干人事儿。
剩下一个女人说是啊是啊,看看,又把这丟人败兴的玩意儿打发出来了,到底不是亲生的,当然不怕弄臭了名声。
终究是觉得没意思,她们朝花娇挤挤眼,嘻嘻笑着唠着离开,这下萧方月丫扮委屈没了观众,连带得没了火气,现了原形。
“好香啊,这么香,你家做啥好吃的啦?你捞上一大碗,我给爹娘端回去,肯定不告状说你大白天偷吃不孝顺。”
花娇懒洋洋一抱臂,“萧方月丫,我家煮锅野菜你也闻着香,你饿昏了头吧?明说吧,你就是满村子里嚷嚷我大白天偷野汉子,我也不在乎。”
花家有萧二郎一家人,还有个恨不得将她挽在裤腰带上的萧醋王,毫不夸张的说,连只公蚊子都到不了她近前。
萧方月丫看得出来萧韬锦不待见她,但她隐隐觉得和他走得近,肯定大有好处。
收起来刻薄的馋相,她一副掏心掏肺的模样,“三嫂,你告诉三哥,我会把对他的喜欢藏在心里,我也不想在萧家待了。
你让三哥留意一下和他要好的秀才,最好是家里有钱的东陌镇人,我嫁过去过得舒服会一辈子记得三哥和三嫂的好。”
自家相公可忙得很,没时间管两旁外人的闲事儿,“你有那么好的爹娘,你想嫁人去和他们说,说给我们夫妻这种外人等于白说。”
县丞房晖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他们夫妻与萧家是事实断亲,萧方月丫还如此纠缠,没文化真可怜,傻子似的。
这不,萧方月丫傻啦吧唧地啜泣起来,花娇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利落地关上院门,落了门栓,回了屋。
这边一朵桃花独自凋零,另一朵桃花在梅家院门里黯然神伤,梅青云一张脸快拧巴成了山核桃。
花娇别说和他眉目传情了,半眼都不看他,这暗通曲款之情没法偷啊,要么今晚在墙上打洞?
第23章 小气喵
上一世,梅青云虽然不晓得自己死在了谁手里,但是在花娇这儿,他是财色两得占尽了好处。
这一世尽管现实对他很不利,但他还是特别想财色两得,花家的院门那儿有恶狗守着,夜里他从院门进不去。
隔墙呢,萧二郎父子三人已经用土坯砌高了一尺,夜里他翻墙头一个不小心摔下去,即使摔不死也得让恶狗咬几口。
这个法子也行不通。
梅青云站在高墙之下,终于眼里一亮,小声对一旁愁眉苦脸的杨氏说了他的锦囊妙计。
“娘,等到天黑后,我用水泼湿土墙根儿,动静小点儿挖个一尺来宽的小洞,就可以爬过去,只要我摸到了花娇屋里抱着她不放。”
越说越兴奋,“那样,她的名声就臭了,里正过来问话,我咬死说是她约我过去的,她有嘴也说不清,萧三郎肯定会低调休了她搬出花家,那样我就是人财两得。”
梅青云寻思着里正肯定怕坏了萧韬锦的名声,肯定不会大肆宣扬这件事,那么他的名声也可以保全。
总而言之他是最大的受益者,梅青云美滋滋地等着杨氏夸奖他脑子好使,但觉一痛!
杨氏拧住了他的耳朵,见他痛得龇牙咧嘴才松手,“你个蠢崽子,还想在墙上打洞?万一墙塌了你就没了小命,那狗耳朵比你耳朵还灵,八成就在墙那边守着你。”
梅青云顿时蔫巴成了一团,而墙那边的欢声笑语传来……
先是花娇的声音,又软又甜,“二哥,要不是咱们忙得顾不上,肯定去山脚砍些干荆棘栽到墙头上。”
接着是萧二郎憨憨的笑声,萧来金接腔,“三婶娘,那样,即使是傻子也怕扎了手不敢爬墙头。”
萧韬锦平静总结,“这墙已经足够高了,不用栽干荆棘,奸佞之辈还未爬到墙头就会被大黄发现,轻则摔断腿,重则摔得毙命。”
悍妻一叉腰,“萧三郎,看书去,再偷懒不好好看书饿你三天三夜!”
少年委屈吧啦离开,不忘控诉,“娘子,为夫天天给你热洗澡水,倒洗澡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如此绝情!”
萧阎氏笑着让两个儿子向小叔学习,一成亲就要狠狠疼媳妇儿。
梅青云心里凉飕飕,花娇的话外音就是萧韬锦只要好好看书,那就是白天饱夜里也饱。
花娇对萧韬锦如此温情,对他却不留一条活路,她本性没有这么毒,她肯定还在怨恨他,那他再等等。
这边,花娇开始分配人手,萧来金去请里正过来吃饭,萧二郎去村里的杂货铺打酒。
萧来银在西下房门灶煮小米粥,她和萧阎氏在西屋门灶弄主食烙馅饼,卤肉馅儿的。
萧韬锦不等妻子分配活儿,就在东屋堂屋摆开了下酒菜,那条大草鱼卤得酥烂,分装了两盘。
十颗卤蛋装了一盘,再加上一盘卤猪肉,花娇现拌了一盘白萝卜丝。
没多久,里正,萧二郎和萧来金有说有笑进了院子,萧韬锦出来将里正让进了堂屋,烫酒。
花娇让萧阎氏捎带照看着西下房的灶火,这样,萧来银也去那边先吃着菜。
吃了一会儿菜,酒烫好了,几人满上酒吃喝得欢畅,很快,花娇端上来一盆卤肉馅儿的馅饼。
她和萧阎氏也拿了碗吃起,一人夹了一颗卤蛋,她又夹了卤鱼头,萧阎氏夹了卤鱼尾。
等到她们妯娌俩吃饱,里正等人还吃喝得酣畅,花娇不管别人,只是一眼眼地凌迟着萧韬锦。
一张俊脸已然酡红,少年也接收到了妻子的眼刀,抿唇而笑又给其他人倒酒,说是他的喜酒,都多喝点儿。
渐渐,这几个说话都成了结巴,里正说二郎听他的话那是听对了,不然这会儿没得吃喝还在地里刨茬子呢!
萧来金说他爷爷奶奶心黑透了,比锅底还黑。
萧来银说就是,他们兄弟俩捡回去的干树枝快把柴房堆满了,烧炕做饭根本就不需要玉米茬子。
萧二郎嘻嘻笑着说里正是个大大的好人,大大配当银杏村的头儿。
里正是酒后吐真言,三郎是条大鲤鱼,一准能跃龙门的大鲤鱼,他们爷三个是牛。
二郎是老黄牛,来金来银是两头小黄牛,要是一直待在萧家最后一准都是死牛。
萧二郎父子三人嘻嘻笑着碰杯,萧二郎说死牛会被剥皮卖肉,咱们不当死牛一定要活出个人样。
萧韬锦垂眸一口口抿酒,花娇一看这是喝醉了都,她煮了糖醋生姜解酒汤,晾凉后,催促每人都喝了一碗。
里正还夸奖说秀才娘子不仅是饭菜做得好,这酒也酿得好,明天他过来买一坛子藏进地窖过年喝。
花娇哭笑不得,家里的男人们都醉了,她和萧阎氏不方便送里正回家,只能让萧阎氏去通知里正的家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羊倌的催促声,催促开门接羊,她们妯娌一起出来。
她们刚把羊赶进羊圈里,里正的儿子顾秋生在院门外大喊,“三郎媳妇儿,你看着狗,我来拉我爹回家!”
两人出来一看,顾秋生拉着平板车过来的,萧阎氏调侃,“秋生,你会掐算还是咋的?咋就知道了你爹一准会醉酒?”
顾秋生也不瞒着,“我看见二郎把杂货铺的酒都包圆儿,就和我娘说我爹一准喝醉,看看,猜准了!”
送走了里正父子后,花娇洗刷碗筷淘豆芽,萧阎氏和了一大盆面后,喂猪喂鸡喂大黄小白。
收拾停当后,两人各回各窝,花娇一进堂屋就看见萧韬锦在隔断烧炕温水,任谁看都是个好好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