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不讲道理 >

第9章

不讲道理-第9章

小说: 不讲道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他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能每天见面,一起吃饭、一起上下班,偶尔还能去他的办公室打个电动。
  如果不是段渊自己的想法,那是全世界都在催段渊?
  段渊这样的身份,婚姻也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如果不是他自己的意思,那他又能负隅抵抗多久?
  不过就算他抵抗也只是因为反感别人对他的私事指手画脚吧?
  不是今日的柳小姐,也会有明日的李小姐陈小姐王小姐,他这个居心叵测的人还能在段渊身边藏多久。
  陆斯扬负气地踢了一脚花坛,脚尖疼得他“嘶”一声皱起眉来。
  花坛边抽着烟的人吐出一口浊气,又说:“也是,要是段老爷子的面子管用,段奇也不至于被整成那副样子,我听了都腥气,怎么说也是同根生……”
  “这不是还没抖出来嘛,我还以为是讹传!”
  “哪里!我妹夫就是附属医院的一小头儿,段家老爷子身边的管家亲自把人送到的,强调了要保密,听说是儿子的子孙根给伤到根本,手指节骨碎断,那位又趁着段奇住院,削了他在公司里的几成股。”
  “这么……段家那位看着好说话,狠起来倒是个不见血的。”
  “这话谁敢当面说,那难道段老爷子真的不知道谁下的手吗?还不是老子刚不过儿子嘛!”
  陆斯扬听得一愣一愣,段渊出手教训了段奇?
  也没听小陈说段奇最近有什么动静,实在有些突然,还未等他细细想通关节,手机就震动起来,是徐特助。
  陆斯扬就让手机这么震动了一分多种才懒洋洋地接起来:“什么事?”
  徐特助那头有些嘈杂,声音于忙乱中显得急切:“陆先生,您在哪儿?段总喝多了不舒服,在洗手间吐了几回,一直喊你的名字,您看……”
  陆斯扬想说“叫我有什么用,你快带他回去”,出口就变成了“你看着他,我马上过来。”
  光线明亮的洗手间内,大理石洗手台一尘不染,瓷壁光滑可鉴,几盆君子兰与绿植丛生盎然。
  段渊站在镜子前,漱了口洗了把脸,眼底已然恢复了一丝清明,头却还是钝痛,像有个钝钝的锤子在慢慢慢慢地凿。
  他酒量在少年时期就被练了出来,即便极度不适面上还是四平八稳不动声色。
  段渊扯了张纸巾,从容地将手上的水珠擦干净:“他怎么说?”
  站在身后的徐特助挂了电话道,平静的面容丝毫听不出方才声音里的无措:“陆少爷说马上就过来。”
  陆斯扬来得比段渊想象中还要快,打开门的那一刹明显能看出他的面容因为急切而染上的一层粉,呼吸还微微喘着,段渊眼眸里好不容易恢复的几丝清明又覆上了一层朦胧的雾色。
  段渊:“你出去。”
  身后的徐特助眼观鼻鼻观心沉默退场,将门锁上,顺便把不知从哪儿找到的维修警告提示牌横在门口。
  陆斯扬看到段渊眉宇间透着浓浓的疲惫,皱眉道:“你怎么喝那——”话音还没落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自头顶覆下,熟悉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挤走身边的空气。
  再反应过来时,段渊已虚虚挂在他身上,微微勾着腰,一条长腿卡在他的微岔的两腿、之间,手半搭在他的腰际,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声色喑哑音调沉沉:“头痛,太难受。”


第15章 哄人
  段渊根本没用什么力,可陆斯扬就是干净莫名躁了起来。
  那双节骨分明的手,掌心是烫的,喉咙发出一声模糊的喟叹,低沉的,喑哑的。
  耳郭、鼻尖和发鬓,挨在一起,颇有种耳鬓厮磨的缠绵。
  段渊从来不会露出这么弱势的姿态,这是喝醉了?
  陆斯扬整个人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被段渊这一番动手动脚搞得心口狂跳,手脚无措,想发气让他不要胡闹,声音细细哼出:“唔……你先拿开……”
  段渊喘着粗气,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捂额:“头疼,乖点。”陆斯扬马上不东扭西扭了,一动不动地让他靠着,段渊吊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松泛了几分。
  陆斯扬一向嘴尖牙利的口中难得蹦出点商量的语气:“咳,你能不能……”
  没等他说完,段渊突然又难受地低唤了一声,喘得也有些粗、重,陆斯扬的手就马上又不由自主地轻轻拍抚他的背帮他顺气,只想让对方舒服。
  他没发觉,自己只要再稍稍侧头,便能吻上对方挺直的鼻梁,陆斯扬这会儿只顾着忿忿不平咬牙:“那群老家伙怎么敢这样灌你!?”
  段渊心中一软,如沙雪呈几何级塌陷,陆斯扬典型地吃软不吃硬,他又趁机往前半步。
  两人的身体堪堪贴、紧,周围的空气徒然升温,头顶玄黄灯光幽明暧昧,段渊呼出的热气一股股打在陆斯扬的唇边、颈窝和耳尖。
  声音更嘶哑半分:“羊羊,他们都让我喝。”
  陆斯扬心下一窒。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底忽然酸得要命,神差鬼使地就将几根的手指插、进段渊浓密漆黑的短发里,轻轻揉着他的头皮,只求能让他舒服一分。
  段渊平时从来不再他面前说累,永远一副从容淡定的世家公子矜贵模样,一点疲色都不曾被人窥见过。
  陆斯扬一心疼,原本冷硬的语气也变得温软:“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爱谁谁,咱们回家休息。”
  “一个两个闲命长的,下次我保管让他们喝得有去无回。”
  段渊窝在他削瘦的肩上,眼睫半垂,陆斯扬居然还会这样哄人?
  新奇。
  隐没处,他嘴角不可抑制地一弯,又自胸腔深处闷闷连着咳嗽几声,顺带着放在陆斯扬细腰上的手都拽紧了几分,透过一层薄薄的衬衫贴紧了他腰上的软、肉。
  陆斯扬竟乖顺得一点儿都不挣扎,段渊埋在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压低沙哑着的声音:“再靠一会儿。”顿了几秒,又问:“可以吗?”
  这话说的好像是真的跟陆斯扬商量似的。
  陆斯扬没回答,为了让他能靠得更舒服一些,陆斯扬只好挺了挺、腰,谁让他比人家矮了半个个头。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互依偎着,颈脖相交,呼吸交缠,谁也舍不得先撂开手。
  陆斯扬心里又甜又酸,要不是段渊醉了,他什么时候才有这种运气,这种神仙机会,撞上一次捉紧一次,用掉一次就少一次。
  过了好久,谁也没有动,陆斯扬怕段渊站着睡着了,对着他的耳朵轻声呼问:“段渊,你睡着了吗?”
  对方没作答,陆斯扬便大着胆子伸手碰了碰男人的眉尾。段渊两道墨眉眉形很好,英气俊朗,又有男人味。
  过了好一会儿,段渊伸手截住他乱动的那根手指,反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没有。”鼻腔里逸出来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回响,像陈旧的提琴被谁无意间拨了弦,音尾低沉磁性,莫名带着一股性感撩人的意味。
  陆斯扬不争气地,酥了半边耳朵。
  他定了定神,“哦”了一声,另一只手犹犹豫豫地……覆在了对方的手背上,现在段渊脑子不清醒,他明天不会记得自己现在占了他便宜。
  他轻声问:“你是不是找人教训了段奇?”
  段渊立马反手一握,将他伸过来的另一只手也收入掌心,不厌其烦地揉捏,好像这个下意识又没有什么特殊含义的动作能舒缓他的头疼。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陆斯扬会可怜可怜他,会格外乖顺,格外心软,格外……诱人。
  “嗯。”
  陆斯扬任由他一根一根玩、弄自己的手指,不自在地动了动脑袋,两人的侧脸不经意又贴在一起:“因为那天的事?”
  “不是,是我想教训他,”段渊闷声一笑,胸腔发颤,“早就想了,羊羊成天打人惹事,我就不能过过瘾?”
  那怎么一样?
  陆斯扬皱起眉反驳:“我打人,你不会骂我,但你伤人,老宅那边会找你麻烦。”
  老管家是跟在段老爷子身边的老人了,既然是管家亲自把人送到医院去的,那说明肯定伤得不轻,事情也绝非段渊口中“打打人”这么轻巧。
  “担心我?”段渊徐徐直起身,退开半分,刚好能看到他的眼睛,像是水洗过的星子,也像不可捉摸的月影,有时近,有时很远。
  陆斯扬手还放在人家掌心里,面上却板起来不说话,抿紧嘴唇,不打算蹦一个字的样子。
  段渊没在意,借着迷蒙的醉意伸手细细捻陆斯扬精致的下巴,像爱抚一件精致珍贵的玉器,低声幽幽问:“那羊羊现在还生气吗?”
  湿润微醺的酒意涌进陆斯扬的口鼻,透着一股名贵果酒的醇香,气息燥热,陆斯扬觉得自己也要醉了,呼吸放得很轻:“没有生气啊。”
  “没有?”段渊点点头,眼神不甚清明,从善如流,喃喃:“对,没有,只是不吃我夹的菜不喝我倒的茶而已。”
  陆斯扬:“……”这个人未免也太记仇了。
  他重复道:“我没有。”
  段渊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仗着这时候陆斯扬舍不得对他发狠,扳过他尖尖的下巴,语气强硬:“糊弄我?”
  陆斯扬蹙起往后仰,段渊力气很大,将他禁锢得不得动弹,陆斯扬挣扎不过,一不小心就跃进段渊那双幽黑深沉的眼睛里。
  像月光下的深海,沉默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深涌,深邃广阔。
  陆斯扬脸酸,别过眼,唇瓣眼角皆是水光,忽然问:“段渊,你什么时候结婚?”语调平直,听不出一丝波澜。
  不是赌气或找茬,更多了几分认真。
  段渊没放开陆斯扬,过了一会儿,响起的声音镇静倒喜怒难辨:“什么意思?”
  陆斯扬见他神色清明了些许,张了张嘴,趁其不备将手抽了出来,两人原本近在咫尺的距离一下子就拉开,本来缱绻温热的气息急转直下,消散殆尽。
  乖顺温软一点点从陆斯扬的眼角眉梢褪去,又只剩下精致熟悉的似笑非笑:“就问问,怎么?人人问得我问不得?”
  显而易见,对抗的姿态。
  段渊神情冷冽深沉,两道墨眉蹙气,无端之中给人一种极为肃沉的压力,是一种极盛的、陆斯扬无以招架的气场,他冷淡地问:“你想我结婚?”
  陆斯扬在心里偷偷呸了一声,我巴不得你永远不结婚,可两片薄唇吐出来的却是:“好像我方才已经祝贺过段总喜结良缘、婚姻美满了。”
  段渊定定打量他,审视的眼神压得陆斯扬快要喘不过气来,沉重的目光犹如犹如两注深邃的漩涡,让人稍不留神就让人跌进去。
  陆斯扬最受不住段渊这么看他。
  段渊不说话,仿佛一直这么看着他就能分辨出这个人刚刚的话是由衷祝福还是口是心非。
  微微紧绷的下颌线卖露了他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势在必得,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克制笃定,平静到几近冷静地指出:“陆斯扬。”
  “你小时候每次骗我是别人先动的手,也是睫毛不停地颤。”
  段渊没指望陆斯扬能说出什么让自己满足愉悦的答案,不过是赌一赌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分量罢了。
  喜欢没有,那依赖呢?友情呢?习惯都可以,他不介意,总要有点什么东西吧,在他和陆斯扬之间。
  “……”陆斯扬噎住,嘴唇微张,负气的话哽在喉咙。头皮发麻,下巴绷得极紧,段渊不是喝醉了吗?可是那双眼睛为什么还是一如既往地锋利清明。
  段渊步步逼近,眼神阴岑,语气平静:“你真的想我结婚?”
  说谎被这样毫不留情拆穿,他瞬间又变成一只炸毛的刺猬,恼羞成怒道:“我说不想你就不结吗?”
  说完两个人皆是一愣,陆斯扬在心里唾骂自己,真是什么都敢说。
  “你说不想我就不结。”段渊面容沉静,目光清正,神情直白坦然,那么理直气壮,仿佛天经地义,这件事本该如此。
  陆斯扬身形一僵,什么叫“你说不想我就不结”?
  “你又在可怜我?”至于吗?人生大事都拿来补偿我。
  陆斯扬指尖微动,两瓣嘴唇都颤抖起来。
  “你讲不讲道理啊陆少爷。”段渊自嘲一笑,不知道自己又踩到小祖宗埋在心里哪个角落的雷,一把人拉近到面前,双手贴在他脸的两侧,正了正他的脑袋,迫使陆斯扬看着自己,敛目肃声一字一句道:“没有可怜你,是我自己的打算,拿你当挡箭牌,行不行?”
  陆斯扬不情不愿地歪了歪脑袋,只挑非重点回答:“我不讲道理?”
  “听话,”段渊并不放手,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又低又哑:“总之,往后你在外边听到什么都不要理会,只要我没说,你就不要信。”
  陆斯扬抿了抿泛着水光的唇,撑不过头顶那道炽热的沉沉的目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肯开口,敷衍“嗯”了一声。
  屈尊降贵似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