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警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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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的地方有感觉?是这里?」指尖顺着臀部的弧线,滑落到深藏的凹处,用力地一按。
张恒脊背吱溜一下绷紧了。
「想要吗?」洪黎明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问。
「滚!」
「小恒,你下面都硬了。」
「老子叫你滚啊!滚啊!滚啊——!」张恒仰着脖子咆哮,喉结微微颤栗。
「你应该很清楚,我这个人啊……」洪黎明在他喉结上轻轻地咬一口,低声说,「是骂不走的。」
毫不意外的,被男人按在床单上,从容地进入了。
如同蚌壳被逐渐撬开一般,下身的紧迫感节节攀升。
「你要一直,一直,一直……陪着我。」洪黎明气息灼热,有点烧人。
一直,这个词,轻轻地,狠狠地,重复很多次。
每说一次,都伴随着腰杆强壮有力地一次顶入,像要把它永远凿在张恒身体里。
见鬼!
见鬼!
顶得那么用力,进得那么深,张恒止不住身体的颤栗。
坚硬的蛋壳,好像又快要被打碎了。
怎么可以?
明明记得,这家伙上次那么地狠,把自己当仇人一样,操到吐血求饶都不肯放过。
明明记得,自己五脏都被碾碎了,为了他,这辈子也没有这么痛不欲生过。
他却一点旧情都不顾,无耻冷酷地耍着自己玩。
两具躯体间靠着那个羞耻的地方紧紧连接在一起,涨得紧紧的,摩擦感细腻得让人眼角微湿。
「小恒,我们就这样也挺好的,是不是?」
无耻!
谁和你我们了?谁和你挺好了?
当老子老年痴呆症啊?
对老子干过那些事,说过那些狠话,以为老子转眼就会通通忘记?
休想!
老子和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张恒脑子里喧嚣震天地咆哮,快感却蒸腾了眼眶,氤氲出湿漉漉的迷离。很想趁着洪黎明正爽,狠狠地反击一下,往这家伙硬邦邦的命根子上来一脚什么的。
但所有的神经好像都集中在被操弄的那块地方。
他连自己的脚在哪都找不到了。
被男人一操就浑身发软,真是丢脸丢到了家。可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张恒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正认真地按照某种频率,用力运动着的男人。
这张脸,曾经魂萦梦牵……
不是曾经。
到现在,也是甩都甩不掉。
「呜!」忽然被顶到最敏感的那个点上,张恒猝不及防发出丢脸的声音。
自己身上每个破绽,他居然都仔仔细细地记得。
这个混蛋!
第十章
事后回想,才发觉男人这一次看似强悍霸道,无耻下流的侵犯,透着点小心翼翼。
确定自己也硬了,他才进去的。
侵入时其实没太勉强。
过程中又吻又亲,不管是唇舌,还是乳尖,锁骨上的性感带,都被殷勤挑逗着燃起了快感。更不用说张恒又爱又恨的腰侧,直到高潮过后,那里还依稀残存着被舔舐的颤栗。
难道上一次差点被他弄死,这次吸取教训了?怕老子不小心被他操死,没了报仇的物件,所以悠着点?
张恒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考虑了一下这个可能性。
冷哼一声,举手轻轻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清醒点。
做了一个被男人侵犯时唯恐会被弄死的弱鸡,对一个黑道老大来说,是一种更另类的丢脸好不好?
厨房里传来食物沸腾时咕噜咕噜的声音。
香气又飘过来了。
不错,洪黎明在下厨。
怎么就玩不腻呢?每次都这样,都老掉牙了。干完坏事就洗心革面,任劳任怨地钻进厨房,捣鼓出各种让自己受不了的香气,贿赂这个坏透了的刁钻的胃。
张恒蜷缩成一团,手按在胃上。
洪黎明比上次仁慈多了,至少没把他做晕过去。本来想着,一做完就毫不留情地把他踹下床,谁知道怎么就习惯成自然地拉过他的手臂当枕头睡着了呢?而且……
张恒坐起来,把手伸到睡袍底下,对着大腿根部揩了揩。
干净清爽。
还是像过去一样,喜欢趁着自己高潮后累到昏睡过去时,无声无息地把自己抱到浴室做事后清理。
「饭做好了。」洪黎明的身影出现在房门。
张恒猛然把手缩回去。
「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
妈的!被看见了!
「在自摸吗?」
「你他妈的才自摸!」
洪黎明的视线好整以暇地在他身上扫了一圈,那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等待被收拾的兔子。
「小恒宝贝,」洪黎明慢悠悠地说,「你再口不择言,我今晚就和你玩一把狠的。别不当一回事,我可是认真的。」
张恒当然知道他是认真的。
都小恒连着宝贝一起叫了,能不认真吗?
这到底什么狗屁称呼啊? !
「不是说饭做好了吗?」张恒又不是白痴,犯不上和这个变态狂正面对上,一扭头,生硬地换话题。
「你肯吃吗?」
「老子他……」接触到洪黎明锐利的盯视,张恒脖子后面一凉,磨着牙换了个腔调,「我肯吃不肯吃,还不是一回事?不吃你也会想办法让我吃下去。」
休养那几天,也尝试过绝食。
对上洪黎明,根本就是个昏得不能再昏的昏招。
洪黎明兴致勃勃地喂食张恒,不用问,都是肉麻恶心到爆的方式。张恒一想起这家伙前头六亲不认地把自己操到吐血废掉,后头就一脸甜蜜温存地嘴对嘴喂食,就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这变态搞得神经分裂。
「我做了四菜一汤。」
今天状态不算太糟,被做了一次,小睡了一会,还可以支撑着下床。
脚踩在地上时有点发软,洪黎明走过来要扶时,张恒很不客气地把他推开,慢慢地往客厅走。
洪黎明沉默一下,忽然快步追上去,直接把张恒打横抱起了起来。
「姓洪的!放手!」
还没来得及吼第二次,洪黎明就已经小心温柔地把他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了。
桌上摆着咕噜肉,翡翠虾仁,红烧鸡块和金丝蛋卷,都是张恒爱吃的。当然,每盘菜也透着洪黎明的特色,想法设法地塞了各种健康素菜在里头,咕噜肉里有甜椒和凤梨,虾仁里炒了青豆,鸡块里混着板栗,蛋卷里裹着玉米碎。
「先喝汤。」
洪黎明盛了热腾腾的一碗,放到他面前。
莲藕排骨汤,也是他爱的。
张恒低头看看汤,又看看坐在餐桌对面的帅气逼人的男人。
「怎么不喝?不喜欢?」
「我说洪老大啊,」张恒叹一口气,痞腔十足地问,「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把别人打一顿,操一顿,狠狠玩一顿,然后给点吃的,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我没这么想。」
「那你这样做是干嘛?」张恒提高了音调,把手往面前的四菜一汤一指,愤愤不平地说,「玩一次就好了,你还乐此不疲啊!反反复复的来,你不腻我都腻了,这样玩好累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张恒愣了。
你丫的!还真坦白啊!
「可我就是要腻着你,黏着你,每天每天地抱你,把你操得死去活来,当你的枕头,给你做吃的,把日子过得像从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哪怕那些发生过的事,不管你还是我,都清清楚楚地记得,也许越记越深。」洪黎明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你要是不配合,我就搞你弟。」
要胁人的黑道人物,张恒见得多了。
可还真没见过洪黎明这一款的。
一边说着要胁的话,还一脸正义、阳光、冷静、执着。
眼睛炯炯有神,神采飞扬得像在代表员警厅对外发言似的。
简直叹为观止。
「你知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真是无耻下流得令人发指?」
「我已经是货真价实的黑道大哥,用不着再对谁藏着掖着。」洪黎明微微一咧嘴,居然露出了一个充满黑道气质的,很不好惹的,而且非常无赖的笑容,「如果你现在不乖乖地趁热喝汤吃饭,我不介意让你知道——我还能多无耻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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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洪家老大无耻下流的要胁下,张恒畅快地吃了一顿。
四菜一汤,能不畅快的吗?
吃第一口的时候还有点气呼呼,可很快就被食物的美味吸引了。莲藕炖得那么粉,简直就是罪过,张恒一口气把汤连渣吃掉,然后开始吃菜。
筷子一拿起来就没离过手。
居然每个菜都针对着自己的口味烹制,不咸一分,不淡一分,恰到好处的完美。
张恒一边大吃大嚼,心里一边恨恨地想,这厨子真是其心可诛。
恨着恨着,忽然发现菜都吃完了。
洪黎明做的四菜一汤,每一种分量都很少,张恒胃有毛病,他不敢让张恒吃得太撑。
「还有汤吗?」
「你已经饱了。」洪黎明把张恒手上的筷子和空碗拿走。
张恒冷哼一声。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当俘虏就是这滋味,连饱不饱这种私人的事,都是人家说了算。
吃完饭,理所当然的是田螺老大洗碗。
对这种一边拿出黑帮老大的派头,用张平对自己百般要胁,强行侵犯,一边又主动化身为免费家佣的家伙,张恒才不会假惺惺地客气。
毫无仪态地倒在长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剔牙。
心情刚好一点,蓦然天外飞来一物,啪地打在恒哥脸上。
「什么玩意?」
「你下午要研究的讲义。」
「谁要研究?」
「你。」
张恒随手把讲义丢在一边,翻个身,像猫一样蜷成一团,打算睡觉。
洪黎明解下身上的围裙,走过来,把他从沙发里硬掏了出来。
「你神经病啊!」
「把讲义给我认认真真地研究好,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剥干净。」
又是这种没品的差劲的威胁。
去你的!
「好吧,我去找你弟。」
张恒从沙发上跳起来,把走向门口的洪黎明一把扯住,恶狠狠地从他手里把讲义拿过来,「总是用这一招,你这老大真的很LOW,知不知道? 」
「好招不怕LOW,有效就行。」
「洪黎明,变得这样无耻,你心里真的开心吗?」
洪黎明默然片刻,然后,轻松潇洒地笑了。
「开心极了,这就叫回归本色,我本来就是黑道的私生子,混回黑道,如鱼得水。你也该当回你的乖宝宝。」
十足的黑道老大的眼神。
霸道跋扈,邪魅迷人,坏得叫人脊梁发颤。
「以后,我是很坏的,比墨汁还黑的黑道洪老大。」 洪黎明把张恒按在门框上,轻轻啄在他唇上。
低沉的充满磁性的声音,像情人甜蜜的私语,恶魔蛊惑般诱人。
「而你,我的小恒,是最好的,白得完璧无瑕的张教授。」
好一番胡言乱语。
张恒被他深深地看着,咀嚼着他肉麻兮兮的带着几分癫狂的话,心忽然怦怦一阵乱跳。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蓦然把面前的男人狠狠推开。
张恒摆出冷静的样子,拿着讲义回到客厅,拖了一把椅子来,坐在餐桌前,心不在焉地翻看。
「还有这本。」
啪地一声轻响,又一本书丢到了桌面。
「中国唐代史论述。我知道,这些年你也并不是只顾着浪费生命,其实一直都有偷偷学习历史方面的东西,对吧?这本书,很多专家都认为它写得很专业,里面有很多对唐代史独到的看法。好好看一看,对你会有帮助。」
也不知道是洪黎明从哪翻出来。
封面朴实无华,书页有点微微发黄,显然有些年头了。
张恒把书从桌上拿起来,身躯一点点变得僵硬。
第十一章
「哥!哥!你没事吧?你开门啊!」张平把公寓的门敲得砰砰作响。
早上和张恒不欢而散,张平事后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话可能真的说重了。
虽然大哥从来不说,但张平知道,为求生存,入了黑道,做了混混,是大哥心里一个死结。
他那个傻傻的哥,总觉得对不起一生正直清白的父母,肚子里藏着那么多愧疚悲伤,却怎么也不肯说,就知道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
张平想来想去,觉得这种被洪黎明控制大局的情况下,还是应该兄弟同心,共同对外。
所以他决定来公寓找张恒聊聊。
没想到才走到操场边,就远远看见那姓洪的男人,大摇大摆从公寓大门离开。
那志得意满的嘴脸……一定又对我哥干了什么坏事!
「哥!再不吱声,我报警啦!我……我要踹门啦!」
张平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往后退开一步,深深地吸一口气。
正要豁出去踹门。
房门哢哒一下,开了。
「吵什么呀吵?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