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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皇宫不是你病娇的地方[穿书]-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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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想着,突然从门外传来声响,是唐樾的声音,听这语气,气性还不小。
  唐翎走到门边把耳朵贴上,听见一人将另一人踹倒在地的声音,随后便是唐樾道:“不是叫任何人都不能进来见她么?昨日进来了一个阎渡川,今日又进来了另一批人,你们便是如此视军令如山的么?”
  门口侍卫声音慌张道:“回王爷,昨日是阎大人说奉您之命前来带公主,小的们信以为真没有多想。今日……今日是宫中来给景阳公主传圣旨的,小的以为……”
  “你以为什么?一个圣旨便将你唬住了?你入我麾下,这几个月来干得都是篡权夺位的勾当,如今你倒是老实了?既然不忠于我,我留你何用。”
  紧接着便听见长剑出鞘之声,唐翎心中惶恐,一把将门推开,便见唐樾的剑就要朝着那人脖子上而去。
  “阿樾!”她不管不顾扑上前,抱住唐樾的胳膊。
  唐樾瞬间一愣,侧目看她,瞧见她抬眸睁着一双忧虑万分的眼睛看着自己,心中更是痛下一分。
  又害怕长剑无眼抢到她,将她推开,持剑入鞘,一把将唐翎拽进屋。
  “你要嫁?你要嫁阎渡川?”他将唐翎逼得向后退了几步。
  唐翎皱了皱眉头,心想着虽然接了旨,可这事情自己还没想好。嫁给阎渡川确实比嫁给哈日朗要好许多,只是……。自己同阎渡川恐怕互相都没有那个心思,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嫁了似乎也不大好。
  还未等她回答,就听得唐樾发狠道:“我不会让你嫁。无论你愿不愿,我都不会让你嫁。哈日朗也好,阎渡川也好,都不配碰你。”
  唐翎愣住,看他一张脸涨得通红,眼中是说不完道不尽的情愫,心中不知怎么,慢了几拍。只觉得不愿看到他这副难过模样,鬼迷心窍一般伸手抚了下他的脸道:“你今日这是怎么了?”
  她这一触碰让唐樾犹如惊弓之鸟,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犹如神志大醒,眼神中疯狂之色褪去,换上了一种悲伤神色。他又重新走上前,双手按住唐翎的肩膀,按得力道很温柔,却又让她逃不开。
  他轻声道:“是我乱了分寸。有件事该先同你说。你听着怕也好痛也好悲也好,我都会陪在你身侧。”他顿了顿,在唐翎的不解中道出:“皇上薨了。”
  像是要印证他这话一般,他话刚结束,宫中不知从何处传来钟声,那钟声沉郁,一声比一声哀转,久久不散。
  唐翎下意识朝着钟声之处望去,再转回眸时眼中满满皆是不信神色:“你说什么?”
  唐樾双手按住她:“皇上薨了,皇姐,父皇他……不在了,今日早朝的时候病逝了。”
  他看着唐翎瞳孔逐渐放大,没有他所预料的那些反应,没有悲痛号哭,没有情绪激烈,没有不肯置信欺骗自己,什么都没有。
  她安静的可怕,一点声音都没有出,只是瞳孔放大,然后慢慢散开,整个人失去了所有力气,闭上眼睛向后倒去。
  这时候慌了神的,是唐樾。
  唐翎一直觉得,她不应当对这里的人有太深厚的感情。她不过是借着景阳之身活着,以往柳妃对付她,其实是对付景阳,永宪帝对她不错,其实是对景阳不错。
  她背了景阳的锅,沾了景阳的光。这些人看待她并不是看待唐翎这个人。
  可听闻永宪帝死讯,她却只觉得心口难受得很,甚至觉得心中有愧痛,有做女儿的愧痛。为人子女,悲痛欲言却无声。
  只是两眼一黑,便再也什么都不知晓。
  等到醒来时,看到唐樾守在床侧,见她醒来,又是高兴又是紧张。慌忙递水过去,却被唐翎拒绝。
  唐翎撑起身体:“父皇可……可有入殓?”
  “已经入殓,此时他的死讯不宜声张,明日吊唁合棺之后便入皇陵。你放心,我都已安排好。虽不能声张,礼却不可废。”
  唐翎又道:“明日吊唁,诸皇子公主皆要到场,你不能拦。”
  她苍白着一张脸,这时候说什么唐樾都会答应,他点点头:“嗯,好,都依你。”
  唐翎望向他,眼圈红得厉害,却没落下泪。只是死死咬着唇,轻声道:“我知你此时做出这决定不易,多谢你。”
  “你不必同我道谢,为你做到任何地步我都心甘情愿。”
  唐翎深深看了他一眼,压着眉目不言语。
  第二日吊唁时,许多被软禁多日之人果然都出现在当场,柳妃牵着水生的手默默垂泪,安阳想要安慰她,自己却也难过的厉害,张了张嘴哭了出来,又不敢哭得太大声,王祭酒在一旁默默给她递了帕子过去。
  临昭看见唐樾就要冲上前可又被士兵押着,硬生生押到了棺材前,连磕头都是押着磕的。
  最镇定的是梁迢,上完了香,看见唐樾搀扶着唐翎站在一旁,走上前道:“此乃命数,皇姐不要悲伤过度。今日一幕,我早有预料,却不想来得如此之快。”
  唐翎看着梁迢,只觉得更添悲伤,她道:“你本该同父皇有许多年相处的光景,却只有这两年在他身旁。我窃了你许多时日,如今要还也还不回去。”
  梁迢摇摇头:“不曾怪你,两年前不怪,今日也不会怪。”
  唐樾见唐翎这模样,低头安慰:“你这时候多心,只徒添伤感。父皇生前最喜你,今日在他灵柩前这般,他恐难心安。”
  他温声安慰,这副乖觉模样皆落入梁迢眼中。
  唐翎神思稍稳便道:“我要给父皇上香。”
  唐樾:“我陪你。”
  唐翎摇了摇头:“不必,你……你让我同父皇好好相处片刻。”
  唐樾还要再说什么,就听见梁迢道:“我陪着皇姐去便可,还昭王应顾全大局,目光不能总放在皇姐一人身上。父皇逝世消息虽已被封闭,可也该多提防着些,以防有心之人趁乱造势。”
  她话音落,便拉着唐翎往前走去。
  唐翎隐约感觉出她有话对自己说,果不其然在上香时,听得梁迢在身旁道:“还昭王对皇姐的心思,这么多天相处,以皇姐的聪慧,不该没有察觉。”
  上香处有白色帘幕遮挡,外头瞧不进,只有风吹动帘幕。
  唐翎抬眼看她,却听她轻叹一口气:“这样的心意,不知对皇姐是好或不好。我在朝中亦有眼线,听闻当日父皇颁布你和阎大人亲事旨意时,唐樾他忤逆得厉害。皇姐你,可想嫁阎大人?”
  这已经是第二个来问她想不想嫁阎渡川的人了。
  唐翎道:“我想嫁与不想嫁,有何区别?”
  梁迢沉声:“区别大得很。皇姐若不想嫁,我便不需要费什么事情,相信唐樾一人便会将这门亲事搅和了。若皇姐想嫁,按着唐樾的性子此事恐怕难善了,皇姐也难如愿。可我不愿意见皇姐就此困于他手中,今日,便是最好的脱困时机。”
  原书中梁迢和唐樾的联盟这时候还算坚实,唐翎没想到梁迢能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若她今日真走了,若唐樾查出来是梁迢做的,那才叫真的难善了了。
  因而她想了想道:“我是愿意陪着他的,你不必为我忧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梁迢神色微有些震惊:“这么多年未曾发觉,皇姐竟对唐樾也有意么?”
  唐翎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所幸将错就错下去:“……大概如此。”
  她话音刚落,白色帘幕被撩动,唐樾身后站着十来个将士,刚才未发觉,竟然只同她们有一帘之隔。
  此时唐樾脸上带着暖意,可梁迢心中却有些发冷,若唐翎刚才的回答不是如此。自己今日恐怕难毫发无伤地走出这灵堂。


第74章 袒露心意
  “皇姐上香上了太久,我过来瞧瞧。”他说得平静,唐翎却有些心惊肉跳起来。
  她也不知唐樾听见了自己和梁迢的话没有,若是听见了又听了多少。
  她有些不敢看唐樾的眼睛,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看过去,听得唐樾俯下身来对她道:“马上便要入皇陵了,无论有多不舍,皇姐都请节哀顺变,早日回宫,我才能心安。”
  唐翎从蒲团上站起身:“确实该回去了,庆阳,你来陪我。”
  唐樾笑着捉住了她的手:“以后再让她来陪皇姐,这几日,还是我陪在皇姐身边的好。”
  他语调不怒不忧,却也让唐翎听出了一种压迫感。
  唐翎本意是怕他为难梁迢,因而要把梁迢护在身边,可如今被他断然拒绝,倒是让她眉头轻轻蹙了起来。她向前一步,紧紧盯着唐樾的眼睛:“我虽叫她庆阳,可她在我心中同当年那个梁迢并没有什么区别。她若受了一点委屈,你该知道我会是何反应。”
  唐樾看向左右将士,挥了一下手,那些将士便退了下,只留下一个随行的。他道:“皇姐看重的人,我何时敢做过什么。你怕她受委屈,倒一点也不怕我受委屈。”
  唐翎心想现在普天之下谁敢给你委屈受……
  又听得唐樾道:“庆阳公主还真是不能小觑的,我对她信任,她却把手都伸到了我的身旁。她能耐这样大,叫我不放心的,皇姐也要理解理解我,不是么?”
  “当初也是她凭着这样的能耐去帮你的,无论如何,你心中该对她有感激。”
  唐樾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皇姐还这是什么都知道。有,感激当然有。”他撇了一眼梁迢,又将目光转回唐翎身上:“我又不会对她做什么,还可以放任她许多,却总不能叫她有能偷偷将你带走的能耐,我说得这些,皇姐可明白?”
  唐翎沉默片刻:“明白,我不会离开就是。”
  “我是信你的,”唐樾轻声道,又话锋一转:“却不信旁人。”他伸手揽住唐翎将她往外带,边走边道:“人心难测,若皇姐万一……我是说万一,以后受了旁人的蛊惑要离开我,那我也不能让你有这个机会,是不是?”
  他话虽然听着像是问话,却根本没有给唐翎回答的时间。直接沉声道了句:“管狸,这件事你去办。”
  接着唐翎便听见那随行的将士抱拳说了句“是”,接着朝着梁迢走了过去。
  唐翎听唐樾说得这些话意,大概是不会伤害梁迢的,但梁迢手中的权他只怕要收一收。唐翎觉得头疼,这剧情终究还是往原书剧情中去了。
  唐樾护着她向外走去,忽然一黑影冲出,直接扑倒在唐翎脚边。唐樾剑都抽了出来却被唐翎一声喝住,定睛之下瞧过去,原来是陆则仕。他瞬间有些后悔,刚才提剑该更快一些才是,在唐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该了断了这老奴。
  可他终归是失了时机,叫陆则仕有了在唐翎面前说话的机会。
  唐翎弯下腰扶起陆则仕:“公公是看着景阳长大的,何须行此大礼。”
  陆则仕道:“今日先帝隐秘发丧,老奴心中悲痛不已,却也不能忘了先帝临终嘱托。”
  他提起永宪帝,唐翎刚缓过来的脸色便又有了一些不对劲,她问道:“父皇说了什么。”
  “先帝不放心公主,叫老奴常伴公主左右,时刻照料。”
  “既然是父皇的意思,公公便同我到熙淳宫吧,以后就是我身旁服侍的人。”她又对着唐樾道:“我想要个宫人,阿樾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唐樾目光在陆则仕身上停留许久,心道这个老匹夫不一定要玩什么花招,可唐翎说的话总是让他不能拒绝。他停顿许久才点了头:“既然是皇姐想要的,便依着皇姐的意思来。陆公公,往后你要好好照顾着皇姐,不要有什么异心。”
  陆则仕弓着腰:“老奴定当竭尽心力,如同待先帝一般侍奉景阳公主。”
  唐樾想要冷哼一声,却瞧见唐翎看陆则仕的眼光很是柔和,忽然想起以前在惠承宫中的时候听过唐翎幼年丧母的时候陆则仕很是照顾她和临昭,瞬间便换了态度,微微含笑点了点头。
  唐翎回了熙淳宫又恢复了半拘禁的状态,不过她倒是也无所谓,自从心知肚明唐樾一心为自己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后,她便有些有恃无恐的坦然。
  唐樾最近都在忙登基大典的事情,时常不来见她,幸而有陆则仕相伴,唐樾也将拘谨她的范围扩大到了整个熙淳宫,所以她倒也不是很无聊。
  只是陆则仕不比秋岁,年纪大终究还是更稳重一些,不似秋岁那般有活力,她同陆则仕在一起时,总觉得太过安静,叫她更盼望着唐樾来她这里。
  在熙淳宫的那两年时光,她不是没尝过安静冷清的滋味,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唐樾回宫后,她便莫名有些不习惯了安静冷清。
  陆则仕见她心不在焉,手中练字的笔往旁边一斜,便画出一条漆黑墨迹。他轻轻唤了一声“公主”才将唐翎的思绪唤了回来,唐翎见自己把这宣纸弄脏,把笔一丢,道:“今日心绪不佳,不练了。”
  说完起身走出亭子,陆则仕跟着她的步伐往外走:“公主刚才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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