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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皇宫不是你病娇的地方[穿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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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唐樾推进了船舱里,他露出个温和的笑来:“皇姐带着水生快进屋吧,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往甲板上走去,喊道:“都先进船舱里拿伞,要下雨了。”
  唐翎瞧着外头乌云蔽日,估摸着不久就是大雨。她抱着水生回了郑美人厢房里,刚进去就听见了外头一声闷雷,水生被吓得嗯嗯哭了几声。郑美人过来哄他,瞧见唐翎心不在焉的模样,关心问了几句。
  “不是说抱着水生出去透透气么?怎么回来这幅样子。”
  唐翎也没有瞒着:“他皇兄见了他。”
  郑美人道:“临昭王爷么?叫他常过来玩儿好了,正好船上日子闷的慌,临昭个性活泼,他来了也能带来不少生气。”
  唐翎道:“是阿樾。”
  郑美人一愣,表情全凝结在了脸上,过了几秒又觉得不妥,反应过来恢复如常。
  唐翎捕捉到她的表情,有些失望:“郑美人也觉得,即便血脉相同,也要分个三六九等是么?正宫生的、妾生的、还有那不入流的没名份的,郑美人也是这样想的吗?”
  “公主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唐翎摇摇头:“我一向不觉得你是这样的,若是不然,也不会同你相交甚好。”
  郑美人叹道:“我也不愿如此,可有时候听得风言风语多了,难免不能免俗。一提到那孩子,就总是觉得有些尴尬。”
  唐翎垂眸,不再言语。心中倒是也没有不高兴,人之多言,亦可畏也。郑美人这样的反应也是在情理之中。
  锦心远远瞧着唐翎走了,撑着伞来到唐樾身边:“阿樾,你刚刚见景阳公主是什么意思?”
  唐樾在迷蒙烟雨里瞧见她过来,眉头一皱:“姑姑跟着我?”
  “不是跟着,只是凑巧看见了。”
  唐樾也不知信还是不信,只是道:“那正好劳烦姑姑帮我传句话,今夜我会将那孩子偷出来,子时劳烦柳妃娘娘孤身前来一趟,我想叫她亲眼见着我把那孩子投入河中,如此,也让她好生放心。”
  锦心面露喜色:“你总算想通了,我之前还担心你不愿替柳妃做事。其实这事说起来也不算是你为她做事,不过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你这样做,对你和景阳公主都好。”
  她似乎是怕唐樾又改了主意,说了一堆劝慰他的话。
  唐樾冷冷道:“姑姑不必多说什么,你尽管放心,我答应下来的事情便不会再做更改。”
  锦心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今夜之事你还要多加小心,柳妃是次要的,你自己的安危才最重要。”
  唐樾迟疑地点了下头,将身子挪开,避开了锦心的手。锦心知道他心里不大愉快,还有郁结梗在心中,叹了声气:“若是可以,谁不愿意做好人。阿樾,做好人对你而言,太奢侈了。要做好人,你便什么都没有。你愿意么?”
  唐樾目光深远,看向烟波浩渺的睡眠,说得平静:“我不愿意。”
  锦心欣慰:“姑姑能帮你的不多,唯有希望你越来越好。有接近目标的机会便死咬着,别在乎什么良心这种东西。”
  唐樾目光收不回来,依旧盯着河面,锦心也不知自己的话他是听没听进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河面上扑腾着一只淋雨的白鸽,看不真切,只觉得白色羽毛被打湿成耷拉着的一团,可怜见的。


第49章 落水
  子时,万籁俱寂,船上不比宫里,甲板上只有夜间巡逻的一个奉承卫,雨逐渐下的大了,更没有人愿意这时候往甲板上过来。那奉宸卫瞧见了大晚上唐樾撑着伞朝他走了过来,利落的行了个礼道:“大人。”
  唐樾拍了一下他的肩,笑道:“今夜我来巡逻吧,你快回去休息。”
  这奉宸卫本来比唐樾还要大上几分,可唐樾平时待他们恩威并施,说出来的话虽好似是体贴,却又有了些那么不容拒绝的意味。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不好吧,今夜安排便是下官守在这里,贸然让大人顶着,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唐樾笑了笑:“我在船舱里闷得厉害,正好出来透透气。怎么,让你休息这样的好事还不去?我还不知道你,最不能守夜的一个,没到晚上守夜的时候必定打瞌睡。你还不如放心回去歇息着。今夜下这样大的雨,你可别打瞌睡的时候又受了风寒。”
  那人被说得脸上红了几分,踌躇片刻,抱了拳道:“那多谢大人了。”
  唐樾的笑意在他转身之后戛然而止,他看着对方走进船舱里,过了许久都没有出来才放心将目光移开。他走到一旁,面无表情将白日里那脱下来的外层襁褓拿出,伸手圈了圈,圈成一个包着孩子的模样。
  雨还在继续,他撑着伞将襁褓抱在怀中,宛若抱着一个孩子。
  子时柳妃如约而至的时候,就瞧见唐樾站在甲板最边缘出口的地方,那地方因是出口,栏杆极矮且松动,他怀中抱着孩子,定定地朝她望过去。
  柳妃欣喜,大步朝前走去到了靠近唐樾,压低声音道:“大人果真说话算话,那还不快?”
  快什么,大概是还不快把这孩子投入河中。
  唐樾看着她,神色平静,低头往襁褓中看了一眼,好似真的在看什么孩子一般。他突然对着襁褓笑了笑,发出了几声轻微的,逗弄着小孩子的模样。柳妃不解,就见他又抬起头来道:“这孩子……倒也不是那么讨厌。也是皇上的血脉。柳妃当真决定了?”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回头的路么?大人若再不快些,叫旁人发现了,真当是那么容易脱身的么?”
  她看着唐樾,愈看愈觉得有些可怕,他表情平静道透露出一股……视死如归的感觉。叫人捉摸不透。
  唐樾又道:“娘娘别急。以往有人同我说,福祸无门、惟人自招,一善解百灾。娘娘如此下杀手,当真不怕以后对自己不利?”
  “本宫不怕。”柳妃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撑着伞的手微微攒动:“大人叫本宫来这一趟,不会事到临头是要说服本宫放了这孩子吧?”
  “不会,”唐樾一汪深眸静悄悄:“娘娘都说不放过了,我自然不会自作主张放过他。”他对着柳妃轻声道:“还劳烦娘娘移步,往前来瞧一瞧,扔河中之前,先让娘娘验一下货,好安心,别日后再说我做事不利。这是我做事的规矩。”
  他整个人悬在摇摇欲坠的栏杆边,叫柳妃过来看。
  柳妃有些怕水,可见唐樾的话说得也是有几分道理的,况且那襁褓她是见过的,心中本来也有几分确信。因而撑着伞,挪步上前,边走边道:“大人做事果然谨慎,本宫很欣赏。”
  她走到跟前,唐樾突然伸手把怀中襁褓塞到她手中:“娘娘瞧好。”
  柳妃低头往襁褓中一瞧,却见空荡荡,哪里有什么孩子,只有软绵绵一方布,困成了一个包着孩子的模样。她心中警铃大作,暗叫不好,话也没说转身就想跑。
  可要跑时突然发现脚下已然挪不动步子,整个人被唐樾拎了起来。在喊叫出声音来之前,就被唐樾往前一扔,整个人被扔到湍急的河流中去。
  那河流在夜色中仿若一片滔天黑水,柳妃挣扎了几下,就被这浓浓黑水淹没。在被水淹没之前,她想起了唐樾刚才的眼神,那哪里是什么视死如归。分明是要和她同归于尽。
  忽有声音大叫,划破宁静的夜:“柳妃落水了!”
  一时间,厢房中的灯瞬间被叫亮了好几盏,有脚步声就要往甲板上过来。唐樾听得出那是奉宸卫训练有素的动作。也顾不得那声喊叫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又是谁叫出来的,只是飞快的往船舱里跑去。
  跑到一半,听见前头又是脚步声要往自己的方向来,连忙换了条路。如此七拐八绕,条条路上都有被惊醒出来瞧一瞧的人,他几乎条条路都走不通。
  心一横,心想着大不了被人察觉无非是一条命,他事先本就做出把命抛了的打算,如今亦无非是最坏的打算实现了而已。
  他这么想着,突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猛地抓住他想要把他往里拖过去,可拉了一下发现没拉动。
  唐樾看过去,瞧见了唐翎的一张脸。
  “过来。”唐翎说。
  他顿了下,也仅仅只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秒,因为很快便有响动又再次传来,容不得他多想,便跟着唐翎躲进了厢房中去。她看了一眼唐樾衣角已经湿透,眉头一皱,唤秋岁去唐樾房中取一件干净的衣物来。
  “你今夜一直都在我这里,并不曾到其他地方去过。”唐翎声音沉着。
  可这话分明表明她好似知道了什么,唐樾沉默片刻道:“皇姐……知道了什么?”
  “我该知道什么?”她睁着一双非白分明的眼睛:“外头说柳妃落水了?”
  “是,好像听见有人这样喊。”他说得平稳。
  唐翎踱了几步,举止间尽是克制,可即便如此,却也透露出了些慌乱。她又踱步回来,逼近唐樾,话语间满是试探:”是你做的?”
  “皇姐觉得,是我做得吗?”
  “你何时和我说话也这样兜圈子了,阿樾,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为何刚才行迹匆匆,为何要躲开那些奉宸卫,柳妃落水,究竟是不是你做的?”她字字斟酌,说得小心慎重。


第50章 夜查
  唐樾回忆起以往她的桩桩件件事情,皆是面似冰冷,心中却藏人情。做什么都不会真的狠下心来。这样的唐翎若是知道了自己做过什么,后果……他不能确保。
  因此低下头道:“皇姐不相信我?”
  他头上还有些水汽,头发垂下来遮住眼帘,瞧着一副很是受伤的模样。
  唐翎还在端详:“那你为何半夜在甲板上,今夜是你值夜么?”
  唐樾摇头:“并非,只是我有时觉得船舱中闷得慌,会到甲板上去睡,顺便帮值夜的同僚把夜值了。前几天亦是如此,有人看见过的,若皇姐不信,去打听打听便知。”
  唐翎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可知你真是吓死我了,我不是不信你。这种时候如此巧合,难免让人多想,幸好我知晓你是怎样的孩子,对你信任。若给旁人瞧见这情形,即便同你没有关系,没准也要把这莫须有的罪名给你安上。阿樾,你要小心一些……总之,今夜你同我秉烛夜谈,一直都在这厢房里,秋岁可作证,听见没有?”
  唐翎是要给他做伪证,她话刚说完,秋岁就进了屋,一边把干净的衣物放下来,一边说:“外头奉宸卫正在查房,那阵仗大得很。”
  唐翎一听,更是催着唐樾将沾湿的外衣换掉,又拿着干帕子替他擦头发。她动作算不上轻柔,甚至还有一些急躁。唐樾的头发在她手中吃了亏,有些炸毛。
  正在这时候,外头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唐翎动作一顿,听得外头人声规规矩矩地说:“夜里头打扰公主还劳烦公主见谅,奉宸卫办事,须得每个房间都详查。”
  秋岁有些慌神,把唐樾沾湿的外衣藏了起来,唐翎伸手理了理唐樾头发,一边对着外面道:“你们查什么敢查到我这里来,我这厢房里头能有什么?”
  外头沉默了片刻,又道:“查柳妃娘娘落水一事,还请公主开门。”
  “柳妃落水你们不去救人,反倒一间间的查房,岂不可笑。把柳妃救起来,直接问她不就好了?”
  那外头声音又是一顿,语气沉了下去:“河流暗涌,柳妃娘娘被卷入水中,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没了气。”
  唐翎大惊,心道这事着实麻烦,往唐樾面上看过去,却见他也皱了皱眉头,似乎觉得此事很是棘手。唐翎拍了拍他的手,作了个口型:“莫怕。”
  又对着外头一声冷哼:“你们办事不力,如今却要闯本宫闺阁。哪里来的规矩?你是什么品级,就敢如此要求我?除非我听见父皇的谕令,否则,这门我是不会开的,你也不要在我这里多做磨蹭了。”
  外头的奉宸卫没了声,唐翎刚松开一口气,拉着唐樾坐了下来,就听得外头熟悉的声音响起来:“这是奉宸卫的规矩。公主不是什么骄纵的人,还请多多海涵。若公主还是不开门,槲影便要唐突了。此事要是闹到了皇上那里,想来皇上也是会体恤奉宸卫办事的。”
  唐翎眉头一皱,心道他怎么来了。这槲影做起事情来着实有些一根脑筋,这也是永宪帝对他放心的原因之一。
  她给秋岁递了个眼神过去,秋岁了然,过去开了门,笑道:“槲影,你怎么来了?若一开始就是你来,公主也放心。”
  槲影不去看她,目光透过秋岁往屋子里头瞧去,却见唐翎同唐樾坐在地塌上,面前摆着一盘棋,那棋走势已经过半,不知是下了有多久。
  唐翎懒懒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槲影大人好威风,我这屋里头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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