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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皇宫不是你病娇的地方[穿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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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唐翎的出现,这位祭酒大人眼睛一亮,拍了拍手,将糕点的粉末拍净,拿起扇子道:“景阳公主可终于愿意露面了,都说春困秋乏,公主姗姗来迟,必定是风和日暄、床榻太软,被衾太暖的错。”
  这阎渡川看着也是人模狗样的,怎么说得话这么酸溜溜的,要罚她就直接罚好了,说这么些弯弯绕绕的话做什么。
  唐翎认错态度很诚恳:“是学生的错。”
  阎渡川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摇了摇扇子:“下官哪敢让景阳公主认错。不过虚长了公主七八岁,蒙圣上厚爱,顶了个祭酒的头衔,总该要教些实在的东西。上节课讲授的《礼学》篇,公主若能都背下来,一字不差,这迟到的事情便算了。”
  唐翎在心中邪魅一笑,这原身是个做功课很是刻苦的小公主,还好记忆中有这篇《礼学》篇,清了清嗓子,便还真就一字不差地全背了出来。
  阎渡川笑了笑:“也是,公主自幼便跟着下官学习,背个《礼学》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这样吧,若公主能将这《礼学》篇一字不差的默出来,这事才算是真真地翻了篇。”
  席间一个小皇子不悦道:“祭酒大人出尔反尔,适才分明说只要皇姐将《礼学》背下便无事了的,现在怎么又要默写了。”
  唐翎感激地望过去,想看看是谁在这时候说了句公道话。一看,才发现这位小皇子正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唐钊。
  阎渡川一双桃花眼直射向唐钊:“临昭小王爷真是有趣,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下官了,这出尔反尔一向是下官的作风,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怎么?难道是临昭小王爷护姐心切,想要替公主默上一默吗?”
  唐钊也不过才十三,哪里说得过阎渡川这个没脸没皮的,再加上他确实也还不会默,嘟嘟囔囔了片刻,就没了声响。
  唐翎心中却是胸有成竹的,《礼学》这一篇在她的记忆中跟明镜儿一样,默写下来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可惜她刚提起笔要往白宣上写去,那手突然就跟不受控制一般下不了笔。
  唐翎:系统?
  系统:嗯哼?
  唐翎:让我写啊,我会默啊。
  系统:你会默是会默,就是字太丑了。景阳公主的字你连个皮毛都学不像,这种公然ooc的事情我是不会让你做的。
  唐翎:这种技能设置难道不是我穿过来的时候你就该给我添加好的???!!!!!你不会要我以后自己去练字吧?
  系统一副看淡人世的表情:年轻人,人生本就不是容易的事情。诸多技能,还需要你自己去努力哦。我们是不供给外挂的。
  唐翎:你mua的……
  阎渡川摇着扇子道:“公主,不会默就罢了,不要用眼神骂人啊。下官一向是个宽厚的,默不出来不打紧,十日后交上一百篇的《礼学》抄写就可以了。”
  唐翎无奈放下笔:“学生才疏学浅,甘愿受罚。”
  阎渡川低头看了几眼案牍,不易察觉间面上带了点笑意,又恢复如初:“好了,继续上课吧。”
  整节课他讲了什么唐翎是一点都没有听清楚,满脑子都是那一百篇的《礼学》。她首先要把字练得和原身差不多,就算不是十全十美的,可也最起码有个七八分的相像才行。在这之后才能抄写交上去,否则这个人精肯定一眼就能察觉出不是景阳写的。
  不过,阎渡川只给了十天的期限,真是叫人头疼。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他道:“我瞧见众位皇子公主们也不是很有心思在课业上,今日便下学吧。对了,景阳公主那一百篇可不要忘记喽。”
  唐翎下意识嘟了下嘴,冲着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阎渡川一走,唐钊便围了过来:“皇姐,你今日怎么迟了这么些时候,阎王爷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绵里藏针,袖里藏刀的。”
  “不对不对,”一个小公主笑着跑过来:“祭酒大人不是袖里藏刀,是袖里藏蛇才对。阎祭酒袖里藏蛇把临昭哥哥吓得屁滚尿流”
  闻言,唐钊色变:“安阳,你瞎说什么,小心被阎王爷听到了来罚你。”


第4章 阎渡川
  阎渡川袖里藏蛇的事情是唐钊的心头大恨。犹记得三年前他第一次来教这些个皇家贵胄子弟,唐钊首当其冲便想给他个下马威。
  那时他才十岁,便能面不改色还做出一副天真烂漫地模样跑到阎渡川面前,奶声奶气道:“第一次见阎祭酒,我有个礼物想给祭酒大人。”
  对方一双桃花眼笑得很是和善:“不知临昭小王爷要送下官什么。”
  唐钊在袖子里左掏右掏,掏出一只大蜘蛛:“这只汗血蜘蛛是西域使臣进京时献给父皇的,个头大,毛也多,有剧毒。我觉得送给祭酒做礼物很是妙。”
  汗血宝马倒是经常听见,汗血蜘蛛还是头一回听。阎渡川对唐钊的胡说八道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笑得更是如沐春风:“既然小王爷如此示好,下官总也要礼尚往来。”
  他在唐钊的讶异下接过蜘蛛放在一旁,也在自己的袖中左掏右掏,然后掏出了一条竹叶青:“这条竹叶青是我在进宫路上瞧见的,土生土长的长安竹叶青。个头长,有剧毒,就是没什么毛。不过被它咬上一口倒是也能叫人欲仙/欲死。噢,对了,你年纪小,我说的这个‘欲仙/欲死’纯粹是字面上的意思。总之,我觉得给小王爷做还礼很是恰当。”
  随后,他将这条竹叶青实实在在地放在了唐钊的手心。
  再随后,就是景阳听见唐钊嚎啕大哭声赶来的事情了。
  唐翎由景阳的记忆中回想起了这段往事,啧啧称奇,这皇宫中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连个十岁小儿都要一般见识。
  再看一看一旁的唐钊,大概也是回忆起了往事,面色铁青。唐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劝慰道:“和祭酒这样……深奥的人,我们总是不能硬碰硬的,必要时候,还是得采取一些迂回措施。”
  唐钊刚心想皇姐说得有道理,就听见阎渡川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了起来:“众位在讲些什么呢?”
  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阎渡川耸了耸肩:“我落了本书在这里,回来取罢了。你们接着聊,接着聊……”
  说完,行云流水一般取了案牍上的书便毫不停歇地走了。
  唐钊这才接着问道:“不知皇姐说得是怎么个迂回法?”
  唐翎望了望阎渡川走得分外潇洒地背影,内心五味杂陈:“好比祭酒刚才的这个折返,就很迂回。”
  好像是眼花了一般,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竟瞧见那阎渡川那遥远的背影抖了抖,似乎……在笑?
  又瞧了瞧身旁一脸迷惑的唐钊和安阳,叹了口气,这群傻孩子还想斗过那个人精?自己还是趁早脱身吧。
  于是唤来秋岁替自己收拾了书本,准备回宫。一边收拾着,一边对着系统道:我今日出来一趟也见了不少人,大女主嘞?
  系统哼哼唧唧道:这个吧……大概是你和她无缘……就是吧……需要出现的时候自然就出现了。
  唐翎:可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虽说我看了书,可书中这段经历写得又不是很详细。这几十宫上百院的,你不会要我自己找吧?
  系统:你怎么这么心急,小心……小心物极必反。
  唐翎嗅到了一丝猫腻:说实话。
  系统:我定位系统坏了,我先修一修。等下……我先带个眼镜。
  唐翎:惹……这个系统怎么这么不靠谱。
  系统:你说啥@。@刚眼镜没带没听清。
  唐翎:……夸你呢。
  都说系统是个金手指,可目前瞧来她的系统倒像是个拖油瓶。唐翎甩甩头,没得感情地回了惠承宫中。
  受原身爱清净的影响,这惠承宫中人倒不是很多,能和唐翎说得上话的人就更是不多了。因而她倒也不用装得面面俱到,轻松不少。从国子监一回来,她便直奔着文轩阁而去,把门一关,将所有人都关在了门外。
  把景阳以往的札记打开,毛笔一拿,雪浪纸一铺,就开始咬笔杆子。
  这毛笔她不是不会用,想当年自己在医院里闲得发慌的时候,还专门请了老师学了两三年的毛笔字。可和景阳比起来毕竟还是三脚猫的功夫,这十来天的,怎么可能练得像呢。
  她一边愁,一边把笔杆咬得更狠,咬笔这毛病是她从小就有的,越是愁,咬得越狠,咬得越狠,就越发想要逼自己把这头疼的事情给解决了。偏偏这系统还不帮忙,于是一待就是几个时辰。按原身这个脾气,估计宫里头那些丫头小子的一般也不敢来打扰她。
  直到天色越来越暗,她才将灯点了起来。
  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公主已经将自己关了半天了,不如出来用点点心。”
  声音喑哑,不是秋岁那个姑娘,却是白天的那个男孩子。
  唐翎拿笔杆敲了敲脑袋,半天才想起来他的名字:“阿樾?”
  “正是奴才。”门外的声音有条不紊,先是来了一段报菜名:“红糖棵子、杏仁果子、酒心糯米糍和西域送来的马奶糕都已经备好了,不知公主想要先用哪样?”
  不是风动,不是心动,是她有点食指大动。可她又皱着眉看了看桌上的纸,心想着这字还没点头绪。
  还没再细想,又听见门外道:“若公主真是遇上了什么不高兴的、或是愁人的。不妨和奴才说说,若有半点用得上奴才的,奴才必定肝脑涂地。这糕点现下闻着还是香甜可口的,怕是待会儿受风吹便硬了,公主吃着不受用。”
  唐翎心想这孩子哄人哄得真是很有章法,倒不好叫他寒心,于是把桌上的字胡乱地收拾了一番,就打算过去开门。
  一推门,竟没推开。
  还没容她开口,就听见系统幽幽道:你能将你脸上收拾干净吗,好歹是个公主,就没见过一个公主是你这样的。
  唐翎:人家是穿过来的嘛,人家还不懂规矩的嘛,不过话说回来我脸怎么了?
  她对着铜镜照了照,原来是刚才咬笔把墨弄到了脸上,还有一处在眼尾,也不知是怎么弄上去的,总之看着很是滑稽。
  还好这书房中有水,她拿袖子沾了水,用力的擦了擦,好歹是把这几道污迹给擦了干净。
  门这才能被推开。
  阿樾垂着头,端着点心盘站在门口,身上换的大概是槲影临时叫人找的一件侍卫服,还不太合身,他穿着有些大。那些伤口看起来也都是处理过了的。
  唐翎冷冷道:“送进来吧,放在桌上就行。”
  她说完,阿樾才敢抬头看她一眼,这一眼,便瞧见她虽是神情冷漠,却眼尾带红,竟像是哭过一般。又想到秋岁回来说的今日在国子监发生的事情,不敢多看,只弯着腰走到桌案前,将点心盘放上。
  唐翎看着他走路的模样,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了口:“阿樾?你这走路的姿势,学得是谁的?我瞧着,秋岁也没像你这样走路。”
  他模样长得端正,虽个子小,可这唯唯诺诺的样子还是极不称他。
  阿樾一愣,旋即便明白她说得是什么,坦然地笑了笑:“熙淳宫不比公主的惠承宫。秋岁有幸来服侍公主。自然没学会这些夹着尾巴做人的规矩。”
  唐翎心里微微咯噔一下,清咳一声:“既然来了惠承宫,你也不必再学那些了。还有,既然有名有姓,就别整天奴才来奴才去的了,守规矩也不是这么个守法。”
  对方抿了抿嘴,眼中含了些笑意:“谢公主。……公主刚才,可是为抄写《礼学》的事情发愁?”
  唐翎走了过去,拿了一块糕点,还没往嘴中放去,听见他说这句,立刻又是心塞:“是又如何,难不成你能为我分忧?”
  阿樾拱手道:“奴……阿樾不才,会些文墨,学人笔迹也能学个七八分的像。”
  那阎渡川可是个人精,面前这个还没自己高的小孩子说得话,她是不太信的。因而只是淡淡道:“阎祭酒为人精明,又长了我们那么多岁。如何能骗过他。”
  阿樾指了指桌上她铺开的札记,以及笔和纸:“公主可否……”
  “允。”
  得了应允,他便拿起桌上的笔,这一拿又瞧到了笔杆上的牙印,错愕间心中有些失笑,明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出来,只能佯装镇定地看了看札记,又在纸上随意写了几句。
  秋风萧萧愁杀人。出亦愁,入亦愁。座中何人,谁不怀忧。
  唐翎凝神盯着纸半晌,阿樾屏声等着她的反应。他写得这些皆是按照景阳的笔迹来的,他胸有成竹,却又摸不清唐翎的脾性,因而又缀了些忐忑。
  唐翎看啊看,几乎要将这纸看出个花来。
  终于,抬起手,简单地拍了几下:“好诗,好诗。”虽然没太懂,但夸就对了。
  “字迹也几乎和我一模一样,你这年纪有这样的造诣,很是不错、不错。”
  阿樾垂着头,等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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