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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皇宫不是你病娇的地方[穿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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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迢目睹了这一场有些激烈的争执,有些事她虽未参与,却也大概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
  她走到唐樾身边,看见他有些出神。开口道:“你也算是个人才,竟然能这样同主子怄气。”
  唐樾心不在焉地看了她一眼:“我并非怄气。”
  梁迢面无表情思忖道:“景阳公主也是个人才,能忍受你同她这样怄气还没有罚你。”
  听她说起唐翎,唐樾才正眼看了面前的人一眼:“你又知道什么,惠承宫中人之间的关系,你这样的人是不会了解的。”
  梁迢讥笑道:“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一般,听闻你也不过才来了几月。来之前不过是个熙淳宫的小杂种,同我又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当然和你不同,”唐樾认真看着她,他直觉站在眼前的这个宫女面容虽美,心境却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他话也是说得很决:“至少我不会连自己腹中骨肉都不放过。”
  梁迢脸色一变:“你又懂什么?”
  “眼见为实,我无需懂什么。只是雨夜里已经看到一切。姑娘好手段,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能狠心抛却腹中骨肉,杀害宫中侍卫。如果我没猜错,那侍卫就是你未出世的孩子的父亲,杀夫杀子,真是厉害。只是,”他出言警告:“姑娘不要把这样的狠心和手段用在惠承宫中,我若发现你有任何对公主不利的举动,决不会轻饶你。”
  “你在胡说什么?你何时看到我抛却腹中骨肉,不过就是在怡园……”她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像是已经被人误解了许多次,早已不在乎了一般,破罐子破摔道:“就算是又如何?”她露出挑衅的笑意:“中郎将大人,您不过再过三月就要从这惠承宫中出去了,而我却要长伴公主左右,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唐樾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抬手,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后颈,挑了挑眉,眸色很黑,含着笑意:“你可以试一试,看我能拿你如何?”
  梁迢看到他这幅模样和在唐翎面前的那个人完全不同,连和刚才那个对着唐翎生气的模样也截然不一样。刚才的那个,是对着自己亲近之人生气的孩子,就算真说了什么唐突的话,也是可以被包容原谅的。可眼前这个人……
  她突然觉得很是有趣,上下打量了一番唐樾,笑了笑:“中郎将大人,景阳公主知道您还有这样的一面么?”
  唐樾轻声道:“与你何干。”
  “当然有干系了。”梁迢舔了舔唇角,整个人向后倾斜,仰靠在一个架子旁。声音飘忽:“我早就说了,你同我没有什么不同。现在看来,你我根本就是一样的人。”


第27章 认错
  唐樾不再理会她的疯话,径直出了正殿。
  梁迢眯着眼睛看他,却见他往后院的方向去了,她嗤笑一声,心知肚明唐樾要去做什么。
  他到后院的时候,看见唐翎正站在石桌前练字。
  唐翎这几个月字练得大有长进,已然让人难以辨别她的字和原身的区别,因此倒也不是很避讳众人。
  她余光瞥见唐樾走进来的身影,可刚才的气还未消,懒得理他。
  唐樾也不说话,静悄悄地站在她身旁,看她在宣纸上挥毫泼墨,目光注视得极为认真。
  终究是唐翎没能抵住他这热切的目光,把笔一放,坐在石凳上,抬眼问他:“这番模样倒是很乖巧,怎么,刚才那张牙舞爪的狼崽子跑哪里去了?”
  唐樾慢吞吞走到她身后,垂着眼眸替唐翎捏着肩,他双手力道适中,很是解乏。以往唐翎很喜爱他来捏肩,今日却抬手拍了拍放在自己肩上的爪子:“别跟我来这一套,什么话也没有,就想叫我消气么?”
  唐樾动作一顿,迟疑了片刻说道:“不该糟蹋了皇姐一番好心,给皇姐赔不是。”
  唐翎仍故作冷淡道:“就这个?我听不出来什么真心实意,说点好听的来听听。”
  唐樾心知她已经原谅了自己,笑了笑,面容有些豁然开朗的意味。
  “皇姐犹如九天玄女降世,灿如春华,皎如秋月。胸怀似佛祖,心间有菩提……”他把唐翎夸了一通,说起这些讨人开心的话来很是流畅。
  唐翎失笑,想问他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一转头,才发现唐樾脸色红得很,连耳根都似滴血一般。偏偏面色还做出一副很是镇定游刃有余的模样,说话也好似沉稳得当,若不是瞧见了他这面容,唐翎还真以为他一点也不羞涩。
  她不由自主笑了起来,唐樾虽不知她在笑什么,可也跟着轻轻笑了起来。
  “认错认得真快。”
  “若我认得不快些,怕皇姐就此不理我了。”
  唐翎吐出一口气,恢复认真道:“你是真的想通了么?不要只是担心我生气因而故意服软,我只问你,你是真真理解我的做法,真真明了我的心意了么?”
  “嗯。”唐樾缓缓点了下头:“惩戒柳妃的事情,皇姐终究还是做不了主。皇上想保柳妃,皇姐没法子。较真起来,终究还是我无用,还无法帮皇姐做什么。”
  他说着说着,好似又要把所有的错揽到自己身上一般。唐翎心想不不不不不,你日后有用得很。
  她拿起桌上的狼毫,用笔杆处轻轻敲了一下唐樾的脑门:“不许妄自菲薄。既然你理解,我便也放心了。还有一件事,我须得你好好做。”
  “什么事?”
  唐翎道:“梁迢。就是新来的那位宫女。她初来乍到,还需要你去多照顾一些,她有什么困难的,你要替我多帮助帮助她。”
  唐翎心里的算盘打得好,反正书中小皇帝和小公主也是要联手的,倒不如在她这里培养出些情谊,早日成为守望相助的朋友。
  她话一出,唐樾脸色就有些黑了下来:“她有什么不同,皇姐对她这样上心?”
  唐翎察觉出他话中的抗拒,觉得很是莫名:“那她又有什么不同?叫你这么防备着?”
  唐樾开口道:“她不是良善之辈。”
  唐翎心想你以后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话谁都能说梁迢,唯独你大概是没什么资格说她的。
  她出言相劝:“谁不想做良善之辈?可太多时候身不由己。她不是,你就是?我就是?”
  “可她……可她连自己的骨肉血亲都能下得了手。”唐樾皱了皱眉头,不知想起了什么,面色阴沉难堪。
  唐翎瞬间了然,她是开了上帝视角的,知道梁迢过得有多不容易,可唐樾什么也不知道,怡园那一晚是他和梁迢的初见,这初见委实难有什么好印象。再加上梁迢也未对唐樾解释过什么,大概就使得误会更深了。
  “你对她有误会,怡园那一晚非她所愿,是被人欺辱逼急了。腹中骨血也非她自己狠心舍掉,是她那狠心绝情的心上人害得。”
  唐樾盯着唐翎的眼睛:“她说得?皇姐信她?”
  唐翎迎着他的目光而上:“非也,是我的人查的,并非她为自己开脱说的。因此还望你不要对她心有芥蒂,她以往过得比你好不了多少,你们更该感同身受、守望相助才是。”
  唐樾移开自己的目光,轻轻叹了一口气:“皇姐做善事做惯了吗?是不是这宫中哪个身世凄惨、命运多舛的皇姐都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悯?我本以为皇姐之所以待我那样好,是因为我在皇姐心中有所不同,现在看来,倒是也没什么不同。”
  他说得轻飘飘,醋味倒是不小。
  唐翎立即道:“不是,你是不同的,梁迢也是不同的,你们在我心里都很不同。”
  唐樾抬起目光:“只我们俩?”
  唐翎点头:“你们俩最不同。”
  她这话显然不是很能让人信服,唐樾有些苦笑着摇了摇头,问她:“那临昭小王爷呢?”
  唐翎一愣:“他……自然也不同。”
  “安阳公主呢?”
  唐翎:“……”
  唐樾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我这才说了两个人,两个人在皇姐心中都很是不同。只要是同皇姐好的,谁在皇姐心中不是特别的?都特别了,就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他几番话下来,左一个“不同”,右一个“特别”,像是绕口令一般,几乎要把唐翎绕晕。
  唐翎在一团乱麻之中唯一找到的头绪便是,因为梁迢的到来,因为她对梁迢态度的不同,这孩子大概是有了些危机意识,或者换句话讲,吃醋了。
  于是她快刀斩乱麻,握住唐樾的手道:“阿樾,你何须跟旁人相比。我对你寄予的厚望,若你说感受不到,我是不信的。不要让莫须有的误会让你对他人产生不应该的偏见。你不是心胸狭隘的人,多照顾下梁迢,你总能做到的,对不对?”
  唐樾看着她笑了起来,笑容中含着些无奈:“皇姐真会打太极,说什么都能绕到自己的目的上来。你开口的事情,我当然,总是能做到的。”


第28章 纸鸢
  自从柳妃禁了足,没人来找茬,唐翎的日子似乎变得有些悠闲了起来。
  她复了学,去国子监的第一天,就听得临昭说阎渡川迁了官,去刑部任了尚书,不再做他们的先生了。
  他说时的语气很是愤懑:“这阎王爷也真是大胆,仗着有靠山,就把朝廷当成他家一样,想去哪里做官就去哪里做官,随心所欲。”
  唐翎淡定地看着他道:“阎大人本就不想做这个祭酒,如今有机会迁官,对他来说倒是好事一件。”
  临昭胡乱地把课本往桌上铺过去,整个人气呼呼的模样:“他不想做祭酒就不做了?想做刑部尚书就去做了?什么都由着他来那还了得?”
  他这神情弄得安阳很是不解,安阳伸手扯了扯临昭的衣袖:“皇兄,你不要这么生气嘛。祭酒同你一向不是很对付,他走了你又有什么不开心的?”
  唐翎斜觑他一眼,一下子就看出他那番心思,对着安阳笑道:“他没少同阎大人斗智斗勇,可赢得几乎微乎其微。现在阎大人走了,他同谁把这面子给挣回来?只能是自己独自生闷气罢了。”
  “皇姐!”临昭被说中了心思,连忙转了话题:“罢了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放学后一同去放纸鸢如何?近日天高云淡、秋风飒爽,倒很适合去放纸鸢。”
  唐翎对放纸鸢不是很有兴趣,不过想到自己宫里的人便也欣然答应了。
  新来的王祭酒为人很好,幽默风趣、出口成章,一众皇子公主们对他很是喜欢。他为人亲和,可能是因为年岁比阎渡川大些,没有那些棱角,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在加上肚子圆圆的,看着又有了些憨态可爱。
  不过这些时日没来,唐翎发现连安阳这样往日在课上不怎么敢说话的人都变得活泛了起来,左接一句话右接一句话,虽说说得总是不大对,可王祭酒却也总是笑眯眯地替她掩饰过去。
  安阳小声,身子前倾,对着唐翎道:“我近来好喜欢新来的王祭酒,他看着像是郑美人宫中嬷嬷养得那只胖胖的猫……我可真想那只猫。”
  郑美人是安阳的生母,不过安阳自小被养在唐妃膝下,因而对唐妃也不是很亲近,对郑美人也不是很亲近,反倒是对宫中的嬷嬷们亲近一些。
  唐翎有些出神,就听得安阳定定看着她问道:“皇姐不喜欢新来的王祭酒吗?”
  唐翎陡然惊醒般:“喜欢,喜欢,没什么不喜欢的。”
  心中想得却是上次阎渡川邀约,自己人没去还没有回话,似乎是有些不大好。她神思有些飘忽,感觉自己总归是欠了个人情一般。
  安阳看着她这幅眼神飘忽的模样,皱了皱鼻子:“皇姐只是还没有领会到王祭酒的好,他从不责骂人,也从不打人手板。”
  唐翎道:“阎大人何时责骂过人?何时打过人手板?”
  “那不一样,”安阳头摇得像是拨浪鼓,白玉耳坠在空中晃动得厉害:“阎大人一个眼神看过来,我就觉得凉飕飕的,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虽说不责骂人,可胜似责骂人。”
  唐翎笑道:“他在你嘴中倒是可怕得厉害。”
  安阳十分震惊:“在皇姐眼中他不可怕么?”
  “可怕……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唐翎装作翻书的模样,一边和安阳说着小话:“有点像是纸老虎,看着可怕,其实心地不坏。”
  安阳朝着王祭酒望了过去,目光中含着些钦慕:“可是王祭酒,他看着都不可怕。”
  “我知,我知,”唐翎了然于胸:“像是郑美人宫中那只胖胖的猫么。”
  说着小话,神游太虚,这课也过得尤其快。
  放了学,临昭派了几个小厮拿了不少纸鸢过来,唐翎同秋岁说了一番,让她把唐樾和梁迢都叫出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春华园里放纸鸢。
  唐翎实实在在地打心眼里不是很爱玩这个玩意儿,就只是在一旁看着。秋岁玩得起劲,连跑带拽,那纸鸢同她裙角一样,飞得很是肆意。
  唐樾像是敷衍一般随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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