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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皇宫不是你病娇的地方[穿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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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陪着他。
  唐钊使性子说不要那些人陪,唐翎心道自己这老腰再陪下去必然会闪,于是耐着性子问:“总之我是陪不住你了,不要他们,那你要谁陪你踢?”
  唐钊手一指,指得便是唐樾:“我要他同我踢。”
  唐翎道:“阿樾,要不你同他耍一耍?”
  唐樾这孩子是个听话的,笑着点点头,就上了场。唐钊一看他上来,脸色涨红,挑衅道:“你以前玩过没有?”
  唐樾摇摇头:“没玩过。”
  唐钊一声嗤笑:“没玩过也敢应下来?只怕你要输得很惨。”
  对方并不接受他的挑衅,淡淡道:“虽没玩过,可瞧着不是很难。”
  他这句话倒是有些把唐钊激到了,毽子一扔,作势就要抬脚。唐樾一只脚猛地压住他将要抬起来的脚,唐钊身体一个不稳,踉跄之间,毽子就落在的唐樾的脚尖。
  两人一个面色涨红,宛如一只斗牛。一个表面平静,心中暗自较劲。唐翎看着这幅架势,心里只想发笑。可男孩子之间的友谊总是要磕磕碰碰的,她也懒得去管他们,只顾看个热闹。
  这个热闹的终止是唐钊扭了脚,直呼痛,毽子一扔,说是不玩了。一屁股坐到唐翎身侧的贵妃榻上休息了起来。反观唐樾,却是脸不红,气不喘,很是轻松的样子。
  唐翎担心唐钊的脚,拿了帕子给他擦汗,一边问道:“脚踝疼不疼,用不用叫太医过来?”
  唐钊没回她的话,只道:“皇姐你宫里的人都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她斜觑一眼唐樾,见他受了指控,面色微有些暗淡。她笑道:“你技不如人,还怪上别人了?阿樾不过大你一岁,论起来和你是同龄人。玩不过别人就说别人欺负你,这是什么道理?”
  唐钊被她堵得没话说,扯过帕子来往脸上一盖,作势就要在这贵妃榻上小憩起来。
  唐翎伸手推他:“在这里睡什么呢,大太阳底下的,叫你中暑了!”
  帕子下传来闷闷的声音:“我乐意在这里睡,我乐意中暑,我就乐意赖在你惠承宫里不走。”
  唐翎笑他小孩子心性,定是因为她替唐樾说话他心里不高兴了。连哄带劝道:“行,你乐意待在我宫里就待着好了,我又不赶你。要午睡先用了膳,再进屋里头去睡。”
  唐钊不说话。
  唐翎没法,只能叫秋岁拿了个扇子过来,自己一边翻翻书,一边给唐钊扇扇扇子。远远望过去,倒是一幅姐弟和睦的好图画。
  没过多久,帕子下面就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唐樾放轻脚步走上前:“公主手怕是已经摇酸了,我来吧。”
  唐翎看了一眼睡得正酣的唐钊,虽然瞧不见面容,可似乎也能感觉得出他睡相可爱,她声音放得很柔和:“不用,你们先去用膳吧。他睡觉轻,我来看着就好。”
  她话虽这么说,可秋岁唐樾都没离开,她轻摇着扇子,没听见站在远处的秋岁小声对着唐樾说:“你是不知道我们家公主有多疼临昭王爷。临昭王爷幼年的时候先皇后就离开了,公主不愿意别人带着他,因此王爷小的时候就一直养在公主惠承宫里,直到大了一些有了自己的宫殿才搬出去。无论他是胡闹、贪玩、使性子,公主从来都不舍得责骂一句的。别看公主待旁人冷清,待小王爷却是满腔真心。”
  唐樾看着不远处唐翎恬淡的神色,轻轻垂下了眸子:“看得出来。”


第14章 清平乐
  惠承宫里近来不是很太平。夜里有宫人经过这里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什么曲调的声音,婉转悠扬,听着像是“清平乐”的调调。宫人们一开始还以为是里头住的小公主思念先皇后,因而这几日时常听这曲子。后来听小公主身边最贴心的宫女秋岁谈起,说是景阳公主这几日几乎夜夜梦魇,饭都快吃不下了,哪有什么心思去听曲儿。
  三宫六院流言穿得最是快,许多人心下隐隐约约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来,不敢再妄议这件事情。毕竟这“清平乐”,可是先皇后最爱的曲调。
  可越是不敢说,夜里的响动竟然愈发大了起来,还有宫人半夜被吓得屁滚尿流回到了住的地方,对同屋的小厮说是见到了先皇后。
  于是传言在“不可说”之下愈演愈烈,没过多久,这事就传到了永宪帝的耳朵里。他一开始还能笑言什么“先皇后仁善,即使回来看一看景阳和临昭,也是不打紧的。”后来见这传言一直没有停歇,便在一日晚上寻了个时间去惠承宫里瞧一瞧。没想惊扰仍何人,只让贴身的内侍陆则仕跟着。
  这一瞧不要紧,才发现唐翎竟然已经是缠绵病榻许久,整个人都清减得厉害。连向他行个礼都是在床榻之上挣扎了许久,终究还是没能支撑起来。
  永宪帝快步走上前,握住唐翎的手,一握,便觉得唐翎整个人都发虚热之症,观面色,亦是面青唇白,额间有虚汗,脸色难看。
  “你这是怎么了?父皇不过大半月没见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唐翎咳嗽了几声,另一只手中拿着帕子,张了张嘴,又用帕子把嘴巴掩住。一副有难言之隐,却又难开口的样子。
  永宪帝看了出来,开口道:“你怕什么,一切有父皇在,你想说什么就说好了。”
  唐翎还没开口,永宪帝听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古琴的声音,悱恻缠绵,恰似当年他同先皇后情谊深厚的时候,两人在府院中合奏而成的一曲。他大惊,往门外看去,只看见院中古树树影婆娑,月影斑驳。
  “何人在此奏曲?”永宪帝起身,厉声道。
  坐在床榻上的唐翎,抬起头,声音因无力而发虚:“父皇说什么?”
  她话里满是疑惑,让永宪帝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听,外头有古琴的声音,你听到没有?”
  唐翎凝神认真地听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只听见穿堂的风声,没听见什么古琴的声音。”
  说罢,脸色有些凝重起来。
  永宪帝看着她的神情,心下有些惴惴。又问道站在一旁的秋岁道:“你听见了没有?”
  秋岁慌忙答道:“回皇上的话,奴婢也没有听到。况且这些日子公主身体不好,噩梦缠身。谁敢在这时候扰乱公主的清净呢。不过……不过近来好像似乎有一些宫人,经过惠承宫的时候,也会……也会听到些虚无缥缈的声音,皇上怕不是同他们一般……”
  “你胡说些什么?在父皇面前也敢言这些怪力乱神之事?旁人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不懂事了起来?”唐翎厉声打断秋岁,秋岁一脸惶惑,只能静默不出声站在一旁。
  永宪帝面色难堪,终究还是不死心,又问了一遍自己的贴身侍从陆则仕:“那你呢,你也没听到么?”
  陆则仕无奈地摇着头:“皇上,奴才也没听见。”
  永宪帝刚要再说什么,那琴声瞬间停了下来。他面色稍安,好不容易能坐了下来,问唐翎道:“叫太医过来看过没有?”
  唐翎露出丝苦笑来:“来看过了,都说不上来什么。只说是体虚,要补。”她往不远处的桌子上一指,桌上放着半碗未吃完的汤羹:“补倒是一直在补的,捏着嗓子也要往下灌,只是总也不见好。”
  永宪帝看着她瘦了一圈的脸,一点也不像是每日在精补的,可桌上确实放了半碗补汤。他沉默了半晌,问道:“秋岁刚刚说你每日梦魇,怎么也没早和朕说?”
  唐翎目光微移:“这几日总是梦见母后,改日等身体好了,一定要到宗祠里去拜一拜。”
  永宪帝道:“既然是梦着你母后,又哪来的梦魇一说?”
  唐翎抿着唇,不多时,眼眶红了一圈,才肯道出实情来:“梦中母后依旧慈爱,却彷佛忧愁满面。儿臣只记得母后同我说什么‘大雍皇嗣自古便应该养在宫中,不能外落’,儿臣不明她的意思,以为她说得是熙淳宫里的那孩子。因此近些时日把那孩子接到了宫里来。”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永宪帝的表情,只见他全然没有脸红不好意思,神色还不如刚才听见古琴声般慌乱,她继续道:“可即便如此做了,接下来一连数日母后在梦中也未见开心,反而不时垂泪。儿臣心中惶恐,连续追问之下,母后才又肯说几句话,只说,要我好好照顾临昭,不要让弟弟无依无靠,一人流落在外。可儿臣心中实在疑惑,临昭一向好好的,我虽然愚钝,可在爱护兄弟姐妹一事上从不含糊,不知是哪里没让母后满意,日日入我梦中,叫儿臣心里难安。”
  永宪帝踌躇半晌,这屋中说来也怪,平地生风,蜡烛顷刻之间便灭了。众人都有些慌乱,不过毕竟是在宫里待得久的人,被礼法束缚,只能强装镇定。
  只听得唐翎在黑暗中使唤道:“秋岁,还不快点上蜡烛。”
  秋岁连声道好,踉踉跄跄地摸过去,不知绊倒了什么东西,引起一阵阵响动。
  永宪帝僵直地坐在唐翎床边没有动弹,黑夜中,只觉得有一只手覆上了自己的手面,按道理,屋中几人的位置只有唐翎是能碰到自己的。可这双手显然不是唐翎的手。
  他刚才握着唐翎的手的时候,那手还是发热的很。可这只抚过来的手确万分冰凉,好似从什么深渊之处来得人一般。
  他唤了声:“陆则仕。”
  陆公公的声音从远处响了起来:“皇上,老奴同秋岁姑娘一同找蜡烛呢。”
  又听见秋岁嘀嘀咕咕道:“这里本来常有备用蜡烛的,怎么找不到了呢?”
  两人的声音都很远,不是他们。
  那冰凉的触感很快消失,转瞬既逝,彷佛只是幻觉。永宪帝愣了愣,终于在屋子里重新亮起来的时候,看了眼卧床的唐翎,站起身,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做安抚状。那手是温热的。
  他道:“这事情朕心里有数,你不必担忧。朕必定会帮你解梦魇之苦。”
  唐翎眼中泪光闪烁,撑着身体垂着头,作出要行礼的模样。又被永宪帝拦住,她道:“多谢父皇,都说夫妻二人同心同德。现下能够与母后通心,知晓她心中为何事而愁的,只怕只有您了。”


第15章 你会一直待我好么
  永宪帝一走,唐翎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秋岁走过去,把她被褥下藏着的两个壶给拿了出来,一个暖壶,一个冰壶。
  她因为刚才长期闷在厚厚的被褥之下,整个人都在发虚热,想站起来往门口吹吹风,又因为这十来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而眼前一黑,感觉有些摇摇欲坠。
  槲影抱着古琴从屋檐上一跃而下,只是静静地站在院中没有出声。
  唐樾从帘幔旁藏身之处走出,手中握着一把折扇,他将折扇放在桌上,目光望向唐翎。
  唐翎消瘦得厉害,连走路都走出一种病态感。秋岁这几日见她这样很是不忍心,又知道她这是为了临昭而无法出言劝说,好不容易这事情眼看着就要结束了。
  她听见唐翎声音干涩地说了句“有劳各位了”,就连忙说道:“公主总算能吃些粥了吧,我吩咐小厨房去做。”
  见唐翎没有拒绝,而是点了下头,她欢欣鼓舞地向着小厨房跑了过去。
  院中的槲影道了声:“公主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先把这琴送回去了。”
  “嗯。”唐翎喉中钝钝地痛,只是简单应了一声。院中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唐樾看着她这幅模样,倒了杯茶走到她身边:“皇姐请用。”
  唐翎这才想起喝水,接过来大口喝下,瞬间觉得清爽不少。她喝得急,未瞧见唐樾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等到放下茶杯,才听见他说了句:“皇姐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倒令我很惊奇。本以为皇姐养尊处优惯了,这种受法必然难捱,却没想到皇姐毅力可嘉,叫人佩服。”
  唐翎心想这有什么,你还没瞧见我上辈子的时候减肥用得生酮减肥法,要坚持足足二十一天呐!
  于是脸上带着波澜不惊的笑意:“你又不是没瞧见阿钊上次求我那个样子,我要是不用心帮他,他一定恼我的。”
  唐樾脸上神情瞬间变得有些复杂,说不上来是错愕还是有些艳羡:“皇姐还真是为着临昭王爷考虑。”
  唐翎抿唇:“刚才同父皇也说了你的事情,他表面上不关心,心里却已经知晓你在我这里了,亦没有反对,往后你就安心待着,安心生活。不要再想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唐樾望着她,眼神疑惑了半晌彷佛才听明白她话中意味:“刚才皇姐的那套说辞……也是为我想的?”
  唐翎觉得这孩子有时候挺灵光,有时候又有些傻气:“不然呢,我特意把你提出来,不是为你考虑的是什么?”
  “我以为你是为着临昭王爷铺路。”
  唐翎终于笑了起来,像把这句话全然当成了个笑话一般,她拿了把扇子倚靠在门边,手中轻摇:“虽说我心中时常为他考虑,可身边关心之人又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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