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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在东宫为所欲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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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左初酸的简直要冒起泡来,自己亲手养大的妹妹,没看着她这么多天没见着哥哥跑去见他一眼。
  那个住在景苑里的小子实在是讨厌的很,定然是他哄骗了左云裳。
  短短片刻之间,左初脑子里已经将自己看过的听过的各种话本折子以及唱的戏都想了一遍。
  越想越觉得左云裳就是话本和戏文里那种天真可爱不知世事的富家千金,景苑里住着的那个指定是心怀叵测的穷书生,不知道花言巧语如何骗了他的妹妹,就为了妹妹的嫁妆。
  他甚至都能想到日后妹妹苦守破房看着这书生飞黄腾达带着美妾耀武扬威的回来只能日日泪洗面的样子了。


第12章 
  他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了计较。
  一向温文尔雅的左二郎这会儿脸上百年一遇的有了狠色。
  左云裳顾及的瞟了一眼屏风的方向,警告的瞪了丹朱一眼,“行了,就你话多。”
  虽然二哥一向都是顺着她的,有什么事也都替她扛着,没跟父母告过她的状。
  但这种丢脸的事情让丹朱这么喊出来,还真是怪挂不住脸的。
  她有点后悔,早知道不去爬那墙了。
  丹朱小声嘟囔着,“大小姐敢往外跑。倒还怕人说。”
  月白拿了帕子细细给左怜蝶擦干净的脸,“辛苦二小姐了,奴婢送您回去。”
  左怜蝶欢天喜地的起了身就往外跑,“不用了不用了。自家里走着还能丢了吗?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怎么还需要别人送。”
  话音一落人便已经掀了帘子跑的没影了,活像晚一点就能被左云裳抓住生吞了似的。
  这一下只剩下兄妹二人,左云裳换了衣物,挽起袖子让丹朱上药。
  左初听闻她换好了衣物,方才从屏风后走出来。他看着左云裳手臂上大片的乌青,眼神一暗。
  兄妹二人聊了几句,左初便也离开了。
  左云裳一见人走了就又躺了回去,她摊在床榻上将腿搭在月白身上让月白上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觉得二哥刚才有点不对。”
  月白有点好奇,“有什么不对的?”
  左云裳摸了摸下巴,“感觉好像憋了一肚子坏水,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蛋惹他不高兴了。”
  就像左初了解自己的妹妹一样,左云裳自然也是了解自己亲哥的。
  在她眼里左初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也就装给旁人看看,她们可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妹。她觉得自己与左初的区别,无非一个是懒得装,一个是特别会装罢了。
  左云裳松了发鬓在软枕上蹭了蹭,“算了,管他的呢。他可没吃过亏。月白你快派个人去给我娘送点糕点水果之类的,替我表表孝心。”
  再这么关下去,她可真的要长蘑菇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左夫人才能消气。
  接下来的两日,左云裳整日换着花样的在左夫人和左央那里刷存在感。平时见不着还好,一见面就是嘴上抹了蜜一般哄得两位眉开眼笑,动不动再卖卖可怜,说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有多孤独无趣。
  左央倒是一反常态,怎么都不不搭她这一茬,只当没听懂她的言下之意。反倒是左夫人私下里跟左云裳在一处,让她扯着袖子撒娇磨得忍不住松了口,解了她的禁足令,允许她每日可以出园子在家里转一转。
  左云裳一解禁就兴冲冲的跑去了景苑。
  景苑中老大一个园子竟然空无一人,左云裳里里外外找遍了都没能找到叶裕衣。
  她急得在叶裕衣的屋子里转来转去,“丹朱,月白,昨天我不是还让你们来看看他吗?他人呢?”
  这两日她连提都不敢在左央面前再提沙漠了,一提左央脸色就特别难看。
  连沙漠都不能提,自然也没办法提叶裕衣。
  叶裕衣的身份按理来说,此时的她是绝对不该知道的。
  前世她到接了赐婚的圣旨都是稀里糊涂搞不明白,入了东宫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初她从沙漠里带出来的竟然是当朝太子。
  按照前世的记忆,叶裕衣应该是在左家住了不少日子的,不至于这么快就被赶出去。
  只是不知道父亲到底是否知道叶裕衣的身份?
  左云裳遍寻而不得的人,此时其实就在一墙之隔的香苑。
  穿金带银一派富贵的小少爷带着一群家丁将人逼到了墙角,他上上下下将面前清瘦苍白的人打量了一遍,目光中满是鄙夷,“喂,你叫什么名字?无名小辈给爷爷把名字报上来。”
  那人立在墙根下,翠绿的柳树枝在头顶随风飘动,脸上落了斑驳的树影。
  冷眼看着他一言不发,分明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寒酸的青衫,却让左粟觉得他身上那寒酸的青衫不知为何倒像是比他这一身镶金带玉的还要贵气几分。
  “让旁人报上名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
  左粟一扬下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爷爷我乃是左家三郎,左粟。你又是什么人?出身何处?可读过书?”
  他打量了一番叶裕衣,心说这小白脸看起来不像是寒门小户出来的,倒像是谁家的落难公子。
  叶裕衣神色冷淡,“我只不过是一介闲人,名字不值一提。家境贫寒,没有什么余力读书。只识几个字罢了。不知左少爷到此有何贵干?”
  左粟勾着唇角一笑,痞气四溢,“我说我是特意来探望你,你信吗?”
  叶裕衣面无表情的以视线扫了一圈左粟身边围着的狗腿家丁,很显然并不相信。
  左粟吊儿郎当的瞥了他一眼,“少给我装傻,我为什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他盯着叶裕衣那张俊俏脸蛋,越看越来气,舌头顶着牙齿舔了舔。
  “行,那小爷我就提点提点你。你是我妹妹左云裳从沙漠里救出来的。但别以为凭着这个你就能得寸进尺了。你得知道自己的身份。”
  叶裕衣皱眉,“左云裳?”
  ‘我根本不认识她’,这七个字滚上喉咙,却停在了嘴边。
  “没错。左云裳,我这妹妹模样生得好,性子也好。家里就没人不喜欢她。我伯父伯母只得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小就宠的厉害。怀明城里,她是头一份的不好惹。我们左家的千金绝对不是你这种人可以肖想的,你小子搞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离我家女眷远一点。少打我妹妹的注意。”
  左云裳心烦意乱的在景苑转来转去恨不得连地上的草都翻一遍看看有没有叶裕衣,她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丹朱,月白,你们听听。这是不是有点什么声音,这闹什么呢?”
  丹朱凝神听了听,她因为自幼习武,耳力要比左云裳好得多。
  “我听到好像有三少爷的声音。”
  左云裳叹了口气,“这小子肯定又在欺负人了。”


第13章 
  “欺负人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带我一个。太过分了。”左云裳双眸一亮,“走,丹朱,月白,咱们去瞧一瞧左粟又在作什么妖。他老大一个人了,怎么就是不学好呢。唉,我这个做妹妹的怎么说也得拉一拉架,好好劝劝他。再说了,这会儿正是读书的时候,我这个做妹妹的可不能看着他荒废学业。”
  丹朱和月白无奈的对视了一眼,劝架?怕不是看热闹外加拿翘课这个把柄敲诈勒索。
  左云裳远远的一眼就从围在一起的家丁中看到了左粟那身鲜亮又招摇的宝蓝色长衫,“三哥!”
  左粟凶狠的表情一僵,他用余光瞟了一眼身侧家丁的表情。
  这些家丁大多都是十几岁的家生子,自小跟他们一起长大。此时他们的表情都十分紧张还有点隐隐的畏惧。
  看来不是他的错觉,能让家丁们露出这样表情的也只有家里那位姑奶奶了。
  叶裕衣听着遥遥传来的声音,眸光一闪,有些不敢置信。
  左粟警告的瞪了眼前的小白脸一眼,手上动作利落的将人扶着站好,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快速说道:“敢告状你就死定了。”
  威胁意味十足,像只炸毛的大公鸡。
  左云裳一上前,家丁们就一窝蜂的散了开,露出最里面的叶裕衣和左粟二人。
  “这日头三哥你不在学堂,跑这里做”
  她盯着面前的那个人,脚下一时没刹住,直接撞在了左粟身上,嘴里剩下的半截话也惊地说不出来。
  她与叶裕衣面面相觑,两人一时怔住相对无言。
  左云裳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景中见到叶裕衣,叶裕衣也同样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左云裳。
  眼前的姑娘身披一袭妃色苏花锦对襟长裙,衣摆上大片的金线牡丹花绣样,一路走来身上环佩叮当作响,一朵红玉牡丹步摇簪在发鬓间愈发衬得她殊艳无双,端的是一派逼人的富贵明丽。
  这般的富贵怎么会一个小贼能有,原来她竟是左家的大小姐。
  上一次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擦破皮了,真是可恶。都怪你突然冒出来吓我一跳,要不是你吓我,我才不会出这种纰漏。”
  “这地方平时有没有人来?要是等会儿有人来我就藏在你柜子里,黄黄你拦着他们一点,千万别让人发现我。我要是被人发现那可就完了。”
  “你怎么尽说些废话,我要不是为了来见你。难道专门是为了练一练爬墙技术?你在这里住的怎么样?有没有缺什么少什么?你身体怎么样了?”
  “你现在看起来不错。行了,看着你健健康康的我也就放心了。黄黄,大哥我这几天一直挺担心你的。”
  “当时你昏迷了,我怎么也背不动你,真是快吓死了,幸好他们找来了。对不起,其实我真不知道出沙漠的路。”
  “我不能留太久。先走了。你自己保重身体。”
  他先入为主因为她衣衫与丫鬟一般,信了她的满嘴胡话,以为她是小贼。
  但仔细想想,就她这般手上没有半点茧子,连他都拽不动,爬个墙还会摔跤的身手,这得是个多失败的贼。
  这种身手若是能在左家来去自如,左家那些护院和门房自也不必活了。
  再想想她那一日的话,怕是左大小姐特意穿了丫鬟的衣物就为了跑来见他一面,因此而不能久留。
  若她是左家的大小姐,左悉左央会说出那些话替她代为遮掩倒也正常。
  毕竟世家女子多的还是要清誉的,左家的大小姐与他孤男寡女同行几日这般消息传出去,她的名声一定会受损。
  一叶障目,叶裕衣摇了摇头,心中失笑自己竟也会有这样的一日。
  “黄黄,你,”左云裳先开了口,她眯了眯眼抬头看向一旁的左粟,“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我三哥他欺负你了?”
  自家的哥哥每个性子如何,她自然最是了解。
  大哥左廷与她年龄差最大,早几年就离了府,她只记得大哥性情温和刚正,最是让人放心。
  二哥左初温文尔雅长她几岁,稍稍成熟些,一般就算有什么事情也喜欢阴着来。
  三哥左粟只比她大了一岁,虽跟她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但左府子嗣不丰,三伯对她视如己出,三哥也与她一道长大,这手足之情便是与亲兄妹也没什么区别了。
  家里这三位兄长中,也就是三哥与她性情最为相似,一贯爱惹事。
  小时候他们二人臭味相投,常常是有什么坏事都一起干,出了事一起挨打。也就是这两年三哥年纪渐长课业繁重,才渐渐不与她一道找猫逗狗了。
  左粟一脸委屈的,“你说什么呢?三哥我是那等人吗?这么长的日子没见,你怎么上来就冤枉人。”
  叶裕衣看着小姑娘皱起眉头,气鼓鼓的像个小炮仗一样瞪着比她高了一头的少年,“那这日头你不在学堂跑来香苑干什么?你认识他吗?你知道他是谁吗?”
  她回过头又将他浑身上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那目光让他想起东宫西苑养着的一只白虎,白虎生下小虎崽时总是在有人靠近时这般警觉又满怀担忧的一遍遍看着自己的幼崽。
  他心中忽然有一个角落软了下去。
  左云裳从他袖口上看到了一点灰色的墙灰,她看了看叶裕衣身后的灰色墙壁。
  心下便越发肯定自己猜的没错,左粟一定是又在欺负人了。
  太子殿下最是爱洁,平日里有一身的臭毛病,就是什么都没干也要早中晚换上三身衣物,怎么可能会自己去蹭墙。
  怕不是刚才左粟动了手。
  左粟结结巴巴的现编理由,“我,我,我今天夫子生病了。我早些下学,随便回家转转。然后偶然遇到了他。只是跟他聊了一聊。对,就是这样。”
  他瞪了的看了一眼叶裕衣,声音凶狠略带威胁,“喂,你说话啊,是这样没错对吧?”
  左云裳猛地一脚踩在了左粟的脚上。
  左粟吃痛往后退了一步,单腿蹦跶了几下,不可置信的怒吼道:“左云裳你做什么?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吗?你昏了头了是不是?连自己亲哥都下狠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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