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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我在东宫为所欲为-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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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叶裕衣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怀梦; “没想到孤在你眼里原是这样大度的人。”
  怀梦想摇头否认; 又硬生生止住了,否认什么?
  否认太子在他眼中不够大度吗?
  怕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怀梦额上淌下汗水; 面上没了笑容; 斟酌着垂下头告罪。
  武安连忙岔开话题,“殿下,许沛; 薛寸有意求见。见是不见?”
  “薛寸的书信一日未曾断绝,孤再不见他他怕是要强闯宫门了。”叶裕衣顿了顿,“许沛,这是一把绝世好刀,可用。他这一次做的很好; 赏他点什么吧。”
  怀梦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与武安一道躬身应了。
  怀梦小心的瞧着叶裕衣的脸色说道:“殿下; 这段时日,一些咱们东宫的属官门客已经改换门庭。这些人若再来该如何处置?”
  叶裕衣眸色渐深; 他温声问道:“难道孤在你眼中当真是个大度的人?”
  太子病重的消息从一开始就是他抛出去的饵; 这饵钓的是他的小凤凰。
  兵行险着,他不是没想过这一招有多么凶险,他一旦‘病重’; 太子二字便成了轻飘飘的两个字,毫无威慑力可言,反倒香味诱人,成了一道活饵。
  平日里水面下的鱼还谨慎四顾,有所顾忌。
  但一旦他倒下; 什么样的臭鱼烂虾都会拼命跳出水面跑来试图咬上一口。
  他心知肚明若是让他们发现他的病重是假,只怕也会有一万种法子将假的变成真的。
  这一次若赢了便是有惊无险,若输了,不仅太子之位,他的性命只怕也是不保。
  宁氏一族自持有从龙之功,日益张扬跋扈,素日行事已经不是为人臣的行事。
  他早有心除之而后快,只是太后占着一个孝字,虽处处尊贵得太过惹人生厌,但却没有作过什么十分出格的事情。平日里行事算得上谨慎,即使有所动作也都是隐于暗处,找不到把柄,是一条老练又滑腻的毒蛇。
  要想下手只能从贵妃与灵国公处下手,这父女二人是一脉相承的愚蠢轻纵。
  他处事一向力求稳妥本想徐徐图之,毕竟他忍这些人也忍了不止一日。
  假做重病,行这样一出险招,盖因他已经没了其他办法。
  自回到东宫后,每一日思念都如影随形,沙漠中的惊鸿一瞥,她如一束无拘无束的光照进了他的眼里,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张扬肆意,也是他从未尝过的赤诚炙热。
  分别日久,他思念与日俱增,没有一点减少。
  一向稳妥的他行了这样一步险着,不再谋求稳妥,只求能见她一面。
  如今这饵不但钓出宁氏一族,更将浑水中怀有异心的人一并钓出。
  叶裕衣说:“孤不喜自己的东西被旁人所夺,更恨自己的东西自己往他处跑。这等劣物碎了倒也没什么可惜。”
  怀梦武安面色平静,并不意外叶裕衣会这样的反应。
  倘若殿下不是这般反应才值得惊讶。
  叶裕衣点了点桌面,嘱咐道:“腰牌给薛寸送回去。”
  怀梦点头应是。
  武安问道:“明晚宫宴陛下那边有意让您与左小姐赴宴,咱们去不去?”
  “东宫的宫门开了,自当如往日无异。”叶裕衣负手抬眼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孤若是再不去,怕是他们都要忘了还有孤这么一位太子。”
  他垂首道:“另外还有一事,赐婚的圣旨已下。云娘便是我的妻子,这东宫的主人。你们以后对待她要像对待我一样尽心尽力。派一行人速去熙州将左家夫妇接来京城。”
  他又想到左云裳对徐琛的满腹怨气,嘱咐道:“不可对待犯人一般将人抓来,不必太急更不可冒犯。可由他们准备,只是一定要安全将他们送来京城。云娘的出阁礼,我想总归还是父母都在会好一些。”
  武安怀梦连忙点头。
  “殿下如此爱重左小姐,若是让左小姐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叶裕衣提起左云裳,眉眼都柔和了下来,“行了,你们下去吧。”
  二人退出寝殿,武安忍不住压低声音问怀梦,“方才宁家那位来求见太子的事你怎么不说?你不是答应了会把她的信转交给太子吗?”
  怀梦仍笑眯眯的,“殿下那般爱重左小姐,你我皆看在眼中。旁的什么人现在哪里能入殿下的眼,这信交上去只能徒惹人厌罢了。咱们的女主人只能有一位,宁家的那个算个什么东西怎么能与左小姐相提并论?况且你不是也没说?”
  武安说:“我觉得左小姐挺好的。宫中那么多的主子,没有再比她和善的了。咱们殿下那么喜欢她,从她来了之后,殿下就总是笑着的。”
  他喃喃道:“别的不说,殿下心情好些,看着总算没有以前那么吓人了。殿下心情不好时,出点岔子是要死人的。
  怀梦点头,“的确,从左小姐来了之后,殿下的脾气好了真不是一点半点。从前殿下不近女色,光咱们东宫往殿下身边扑的宫女也不止一个两个,更不必提那些贵女。但从来也没见过殿下对谁多看一眼。我本以为殿下是讨厌女人,真没想到,殿下竟也会有这样的一日。”
  回了雍云殿,屏退左右。
  左廷终于能问出自己一直担忧的问题,“云娘,你这些日子在东宫怎么样?太子对你好不好?有没有受什么委屈?我听说贵妃曾为难你。”
  他自责的低声道:“大哥无用,在这宫中也帮不到你什么。贵妃一向如此跋扈,让你受委屈了,好在现在她已经被降为宁妃。”
  左云裳笑盈盈道:“没什么不好的,哥哥你看,就连我这雍云殿中的陈设都与我在熙州时一般。太子处处顺着我的心意。就像是大哥说的一样,贵妃都是从前的事了,如今她不已经是宁妃了吗?
  大哥不必太担心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性子,什么时候我是能被人欺负的?向来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
  左廷想起太子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比起云娘,他认识太子更早。
  虽算不上熟识,但也熟知太子的秉性。
  怎么看,太子都不像是一个会处处顺着云娘心意的好夫君。
  他的妹妹实在是太懂事了,受了委屈也不跟他说,总拿话来宽慰他。
  但想一想方才太子对云娘的态度……他还从未见过太子对人露出那样的笑脸!
  重病之际,虽然这个重病要打个问号,但总归云娘也是太子亲自开了口要进东宫的,如今云娘更是被圣上赐婚。若说太子待他妹妹没有半点情谊,倒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他看了看殿内的陈设,再看一眼桌上摆着的各色水果与蜜饯,陈设的确与他记忆中云娘的卧房相似,蜜饯更是许多都是出自熙州,一应皆是女子会爱吃的。
  就连云娘身上的衣裳也都是新衣,珠宝首饰件件都是珍宝。
  他十分清楚云娘走得匆忙,家中根本不知道云娘来得是东宫,只知道是入了京城,连衣服行囊都来不及打点,这些东西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轻易置办出来的。
  那么这些东西只能是太子为云娘准备的了。
  他没法昧着良心说这是薄待。
  比之东宫闭门前他见云娘时,此时再看云娘,她并没有变得狼狈或者憔悴,反倒仍然光彩照人。
  难道,云娘不是在宽慰他,太子是真的待她很好?
  左廷认真的看着左云裳,“云娘,你真的不是在哄我高兴?太子时真的待你很好?处处顺着你的心意?这里没有旁人,你给大哥一句真话。”
  “真没有说假话。”
  左云裳目光闪躲,让左廷问的有些面上发烫,她低声说道:“太子对我很好,但凡我要的,他都会给我。”
  左廷又想起双亲寄来的书信中母亲所忧虑的问题,他试探着问道:“那云娘你喜欢他吗?这太子妃的旨意下来的时候,你觉得开心吗?”
  左云裳扭过头,沉默了一会儿。
  还有什么比亲哥当面问起少女心事还要更羞耻得呢?
  但以大哥的性子,不应当是会问这种话的人。这个话题和口气倒像是……
  她幽幽道:“这是不是娘让你问的?”
  左廷咳嗽了一声,他性子温和,虽答应了母亲要转达,但此时真问出口,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放弃了继续问下去,只要知道自己的妹妹在东宫过得还算舒心,他也就算是放心。要继续再问这些情情爱爱的也太难为他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沓信放在桌上,决定还是让云娘自己看信,这样也算是转达到了。
  “的确是母亲的担心。这些都是连日来家中寄来的信,多得都是在问你。不仅父亲母亲三叔二郎三郎,怜娘也来了三封信。我没拆。你看了赶紧给他们回信吧,大家都很担心你。”
  左怜蝶的信件十分显眼,别的人都是朴素的素色信笺,只有她的信笺是浅浅的妃色。
  左云裳拿起那三封信,哼笑了一声,“算她还有点良心。”


第65章 
  左廷笑道:“云娘; 你把信看了写些回信吧。我就不多打扰你; 正好手上还有些事情没做,我就先走了。你在宫中一个人不容易; 以后有什么事情记得一定要来找大哥。”
  送走了左廷; 左云裳将信一封封拆了看了一遍,难得沉下心提笔给家中各位亲长各自回了信。
  这些信中有写得长的,比如二哥和母亲; 密密麻麻上千字,接连好几封。
  有写得短的比如父亲和三哥,几句话便没了。
  其中以左怜蝶的信最为有趣,她竟随着信附赠了几朵她院中的花,只是那花摘下来时是新鲜美丽的; 送来时都成了干花。
  信送来时还是春日; 如今已经是盛夏,待左云裳的回信再送到家人手中不知是秋季还是入了冬。
  宫门前车水马龙; 长道上人流如织。
  各种香气混杂在一起; 夫人小姐们各自与相熟的手帕交寒暄起来。
  此时宫中的诸妃还未到场,大家说起话来没顾忌,毕竟能得入宫闱参加宫宴的都是高门女眷。
  盛夏的傍晚; 天色还未暗下去,夕阳的霞光落在贵女们身上轻薄的各色丝缎上美不胜收。
  一少女摇着手中的小扇看向门口,“听说太子殿下转危为安,也不知今日殿下会不会来。”
  旁的姑娘嬉笑道:“来了又能如何,殿下现在可是已经有了太子妃。”
  说到这个; 其余听着的人也来了趣。
  “那姓左的未免也太过好命。出身乡野,算不得显贵,一步登临高位,这下竟是麻雀变凤凰了。”
  “说是这样说,太子病成那样,谁愿意去做这个太子妃。你没看宁家当时都不肯送宁六娘入东宫。不然怎么轮都轮不到她姓左的。”
  “也是宁六娘倒霉,若是她当初老老实实的入了东宫,今日何至于此。那般的美人竟落到这般下场。”
  “我可听说咱们这位太子储妃也是美人呢。”
  “再美能及得上宁六娘吗?一乡野女子罢了,怎堪与殿下相配。她被选为太子妃全因宁妃为了保护妹妹而力荐,如今宁妃都倒了,她现在不还是太子储妃吗?这个太子妃能不能坐稳可是两说。以我看她今日定然不会来丢人现眼。”
  “若是宁六娘做太子妃,我等自当敬服。这姓左的一个外来人,哼,不过凭着一时运气好便压在我等头上。太子素来重礼又不近女色,未必会喜欢一个乡野出身的女子。”
  “哈哈哈哈哈哈,瞧瞧你们这酸的。”
  今日宫宴放眼殿中女眷,各位大人们几乎将家中与太子适龄的贵女都带了来,殿中美人如云争奇斗艳。
  这其中打得是什么主意,自然一眼便知。
  虽然陛下已经位太子赐婚,但那太子储妃既非京城人氏,从前又没有过什么名气。谁也不愿意让一个岌岌无名的乡野女子占据这样的高位。
  昔日宁家六娘几乎是坐定了东宫,宁家势大,京中没有敢与她争锋的人。
  但如今宁家六娘这个最强劲的对手都倒下了,京中的贵女们也不禁开始心思活泛起来。
  太监声音又尖又利,‘皇后娘娘到——’
  殿中立时安静了下来,各自垂首向门口的方向行礼。
  宫中诸妃紧随皇后进入大殿在上位坐下。
  皇后免了众人的礼,坐下与各家夫人寒暄,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乐师拨弄琴弦,琴声如水般流淌开。
  堂上的位置差不多已经坐满了。
  太乐令躬身向英宗请示道:“陛下,咱们这就开宴?”
  英宗看了看下首空着的两个的位置,抬眼又看向门口,摆了摆手,“不急。”
  周围的臣子都一直在暗暗注意着英宗的一举一动,见此情形心中便有了底,看来今日太子会来。
  一时不少人都忍不住偷偷看几眼门口的方向,看得望眼欲穿。
  天色渐晚,夕阳眨眼即逝,天幕铺上大片的墨蓝,边缘深浅不一的红灿烂得好似要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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