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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最后一位大少爷-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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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那也要看是什么时候,他们这是准备撕破脸,想着我们饭碗里的哩!”
  邦兴公冷眼一瞪,开口说道:“僧多粥少、他们的利益不够分,今年以来手段越来越激烈、龌龊,除了没有杀人放火,无所不干。近些日子,更是推人落坑、杀人放火也做出来了,他们这是无法无天!”
  “嘭……”
  邦兴公握手成拳,气愤的在桌面上用力一捶,冲着朱学休便说道:“他们这是在试探,不管有没有阴谋,既然想着虎口拔牙,那就得有让老虎一口吞了的准备!”
  “滚……!”
  邦兴公恨铁不成钢,看到小孙子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眼睛里有几分惧色,赶紧的把朱学休赶跑,然后扭过头来、换上笑脸,把小北福抱着狠狠地亲几口。“来……,乖孙,我们一起吃饭去,看看饭好了没,阿公饿啰。”
  “你可千万别学这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跟着我学了近二十年,这么点小场面也看不透。”
  邦兴公抱着北福往外走,不停的亲昵。嘴里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示意朱学休,冲着他翻白眼。
  “光裕堂还有的退么?……再退下去,人家就能爬上来,趴在我们身上喝血吃肉!”
  “一力降十会,什么阴谋诡计在实力面前都不值一提。你明日看我的吧,看看我怎么降住他们,看看他们敢不敢向我要证据、向我要《搜查令》,看看我又是怎么回他的!”
  被阿公数落的一文不值,朱学休先前还有几发羞愧和不岔,谁知听到最后一句,瞬间又复活了,化身变为舔狗,紧巴巴的跟着邦兴公,摇着尾巴凑到他身后。
  “阿公,明天要去哪啊?”
  朱学休嘴里问着邦兴公,眼睛却不停的作弄,挤眉弄眼的逗弄小北福。
  小北福攀在邦兴公肩膀上,兴致昂昂,却对朱学休视而不见,反而搂着邦兴公亲了一口又一口,惹得邦兴公哈哈大笑、兴奋异常。
  “乖……,乖孙真乖,来,再亲阿公一口!”
  邦兴公拍着自己满是皱纹的脸蛋,对着小北福有说有笑,眼角的皱纹就像菊花一样层层的不停散开。
  至于在他身后跟着屁颠屁颠的长孙,邦兴公看都不再看一眼,眼里的余光都没有往朱学休身上瞧过。
  只看的朱学休目瞪结舌,不晓得什么时候开妈,自己变得这么不受待见!
  “……”
  邦兴公不说自己第二天要去哪,朱学休也不去猜,反正就是一天的时间,跟紧了阿公便是。
  想着阿公要出去“威风”,第二天一大早,朱学休就披挂整齐,仿佛是要单枪匹马走五关斩六将一般、紧身褂子紧身裤、两把驳壳枪早早的插好在了腰杆子上,一身都收拾的紧紧凑凑。
  “干嘛,你这是要干嘛?”
  邦兴公对朱学休的装束大为不满,两眼一翻,冲着孙子便喷道:“你是要上沙场还是与人对阵,有你这样的吗?”
  “……我们是去吃酒,你这身打扮给谁看!”
  “吃酒……?上哪啊吃酒?”
  朱学休听得目瞪口呆,感觉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难道这就变卦了?
  这不可能吧,昨天还说的是去做给我看,今天就变成了吃酒?
  朱学休正在疑惑,邦兴公却是回道:“你说去哪?前几天不是有人送贴子来了么?份子钱都给了,我们能不去?”
  “前几天?……”
  朱学休一愣,继而恍然大悟,赶紧的点头应道:“对对对,半个月前洋田方萃行家里送了贴子来,说是孙子满月酒和过火。”
  说到这里,朱学休嘴里像是吃了喜鹊屎,终于晓得阿公这是要去哪里。
  过火就是指乔迁,讲的是灶火从一间(栋)房迁到另外一间(栋)房,所以雩县及仙霞贯周边在迁房的时候都讲过火,而不是张大情哥王子的那首歌里说的《过火》。
  时隔大半年,方萃行的儿媳妇生了,生了一个大胖孙子;想要新建的青砖大瓦房也建好了,就在旧屋的旁边,新旧两幢连成一排,端得标致。
  洋田虽然是一块田,但是良田不能拿来建房,所以一般都将房子建在山脚下,方萃行家里的房子也是这样,就修建的大路边的山脚下,路比房高,从路边拓一道岔口通到家门口。
  说是岔口,但是其实路径不小,虽然有些坡度、有些陡,但强行一点,一样连能通牛马车辆、岔道口连着横(仙霞贯的横门就是指房子的侧门)门的院子,以及大门口。
  双喜临门,满月酒一般是中午,过火饭一向是早上。天不亮就起来举行仪式,把灶火从老居迁到新居,然后就是过火饭。
  因此,仙霞贯的过火饭,也就是乔迁喜宴,必定是早饭,从来不会是中午饭或者是晚饭。
  天不亮,也就是凌晨两三点左右,方家三父子就开始早早起身,把灶箩、斜箕、锅、铲、甑、碗筷等象征性的东西举在手里,拿到新居,然后在新居放鞭炮、请灶神。
  这就是过火。
  过火仪式之后,安排人稍作收拾,父子仨人就开始屋里屋外的招呼客人,春风满面,只等着天色放亮,时辰一到,就开始聚餐开饭。大门外、院子里,摆得满满当当的尽是吃饭用的八仙餐,几道长龙、足足有四五十桌。
  每桌桌下都准备了一瓶仙霞贯独有的谷烧酒、两支开水壶,桌面上摆着的是筷篓和两叠碗,八仙桌就是每桌坐八个,必须事先配置好。
  至于水酒,因为是喜宴待客,所以必须等到客人上桌以后,才会从灶房里拿出来,上桌前必须保证酒水是热的,这也是仙霞贯的规矩。
  一家三口(男丁)分工明确,方民平因为脸善,被方萃行安排在外面迎客,方民安因为机变,被带着身边随机应变。
  方民平满脸笑容的站在门外,春风满面,对着每一位前来的贺喜的客人都是热情招待。因为是份子酒,来的客人多半是因为同村同族、距离近,但是双方的关系不一定就亲近,很多客人来了以后,不进屋,也不入座,就在空地里三三两两的随意站着,拉拉家常,方民安也丝毫不以为意,看到有人闲聊时无意将目光聚过来,更是会带着笑容,轻轻的点头回应对方,礼仪无可挑剔。
  只是站着站着,方民平就感觉了意外,看见有许多人有意无意的往他身后看,他的身后是大门在和一堵墙,能有什么好看的?
  方民平扭头就向屋后的山上看过去,就看到山道上来了一队兵,足足有二三十个,领头正是仙霞贯民防团队长曾克胜,安排着人员散开,不一会儿就围住了整个方家前后。
  方民平一见,心里一个咯噔,赶紧的回奔,走进去拉着父亲和兄弟,避开客人走到了一个小房间。
  “爸,你是不是请了邦兴公?”方民平问。
  方民安听见,也赶紧的朝着父亲看过来。
  “这有什么好惊的,这么大的喜事,邦兴公又是仙霞贯名人,派张贴子有什么不对?……如果不派,那就是我们失了规矩。”
  对于儿子的诧异,方萃行不以为意,双方都是仙霞贯大族,邦兴公又是仙霞贯名绅,双方始终没有撕破脸,向邦兴公派出贴子是理所当然。“这贴子不是你安排人送的么,份子钱也收了,你这也不晓得?……大惊小怪!”
  方民平一听,当即愣了,宴客的名单是父亲方萃行拟的,虽然征取了兄弟俩的意见,但父亲尚在,自己不当家作主,哪能留心到几百张名帖里都有谁?
  至于份子钱,仙霞贯一向流行的是派贴的人派出贴之后,直接向对方收份子钱,这样可以免得走回头路,免得一件事来来回回走两趟;若是对方不在,或者是手头不便,这才后续再给,但这种情况下一般是收贴人直接送到主家。
  贴子撒出去了,钱要回来了,彼此的数目能不能对上这是方民平所关心的,还有就是谁家没有凑份子钱,不准备来往。喜事中千忙万忙,中间谁凑了份子钱,谁又会来参加宴席,谁又关心的过来,也根本没有人会去关心这些。
  古今往来、城里城外,凡是吃份子酒,吃的就是人情,出过钱的、来过的人没有人会记住,但是没有交钱的往往会被记得最深。
  方朱两姓就隔着一道鸡公岭,岭里面还有一道坳,相距不过五六里。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朱方两家人从来不亲近。
  自从前年卸任乡长之后,邦兴公已经两年不曾公开露面,仙霞贯过堂、配合县大队和别动队捉壮丁,都是让孙子和曾克胜出现。方萃行也没有想过贴子派出去,光裕堂居然会给出份子钱。
  前些天听到光裕堂给了份子钱,方萃行心里想着的会不会是自己想着不失礼,对方也同样不想失礼,所以凑一份钱来,到时随便打发一个人来这里吃喜宴。
  不说是这种,就是给过份子钱,然后不来吃喜宴的人也有大把,仙霞贯从来不缺这种事情,邦兴公这么久不出现,更是从来没有来过方萃行家里。
  方萃行千想万想,只是依旧没想到……
  “怎么,邦兴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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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聚桌吃饭吹唢呐
  “怎么,邦兴公来了?”
  看到儿子便秘一样,方萃行脱口就问了出来。
  方民平忙不迭的点头。
  “是,是来了,曾克胜带着二三十号人,已经到了外面。”
  这么大的阵仗,又是曾克胜亲现,那只能是邦兴公亲来,光裕堂大少爷从来没有这么大的阵仗。
  只是……,方萃行皱了皱眉。
  邦兴公出外是经常带着几十条枪、人簇马拥,但是在仙霞贯内部从来没有这么一回事,除非是缉凶拿盗、夜里的军事行动。
  那么他今天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缩头乌龟当的久了,心里怕了,所以多带些人手?还是年纪变得大了,开始怕死了?
  方萃行未得头绪,忍不住的摇了摇头,对着面前不安的两个儿子说道:“去吧,出去迎迎。”
  “再也怎么说他也是长辈。”
  嘴里是这么说,说的好听,但是方萃行的心里清楚,不管邦兴公是不是长辈,他要是到家里来,肯定得出去迎接,谁让他的拳头不如对方硬呢。经过几年折腾,家里虽然也有十几二十条枪,但是还不够人家的尾数!
  方萃行领着两个儿子往外走,总感觉眼皮子不停的跳。
  左眼跳灾,还是右眼跳灾?
  方萃行不清楚。
  都说左眼跳灾、右眼跳财,谁晓得它今天会不会就反过来?
  刚出了门,方萃行就停下了脚步,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
  先是觉得二子机敏,所以看着方民安,然而再想想今天是方民安儿子的满月酒,也算是半个主人。想到这里方萃行又把目光转向了长子。“你赶紧到乡公所去,请吴乡长过来。”
  “吴乡长……?我们不是派了贴子的么,他自己不会过来?”
  方民平心里一愣,拿出怀表看了看,心里有些疑惑,道:“现在才7点半,吴乡长没有这么早。……不到8点半,根本见不到人!”
  “我晓得……,但谁又清楚今天他会不会提前呢?”方萃行告诉儿子,道“你若是看到他,就让他第一时间过来,就说邦兴公到了。”
  方萃行心里隐隐有些不安,防患于未然,怎么小心都为过,而且昨天安塘村的事也的确是和他有牵连,谁晓得邦兴公昨天撒过气后,会不会顺藤摸瓜,今天跑到方家来撒气。
  方民平本来有些惊讶,听到父亲这样说,虽然他有些迟智,但是心里一样明了,不敢迟钝,赶紧的点头应下。
  “行,我晓得。”
  看到父亲面色严峻,方民安忙不迭的点头应话,道:“我这就过去,看到吴乡长就请他过来。”
  方民平说完就走,洋田村到仙霞贯(观)对面的乡公所不过四五里路,这还包括仙霞墟本身,要是从田垅中间的小路穿过去,路程还能更近一些。
  看到儿子一路小跑、渐行渐远,方萃行这才心里稍安,领着次子方民安转过屋角,向屋后山脚下的大道走去。
  屋后这条路,连着附近好几条村子,再走远,更是能穿过仙霞贯,直达其它乡镇,是一条“大道”,路面宽敞。
  看到邦兴公的座驾到了,方萃行赶紧的领着次子站在一边,静待着邦兴公落地。
  邦兴公今天坐的是牛车,车厢里除了自己,还带着小孙子北福,说是要让小孙子来见识见识,顺便吃吃百家菜。
  牛车的一侧,跟着的是光裕堂的大少爷和他的跟班。‘番薯’不好说,打扮的中规中矩,但朱学休却是打扮的一个骚包一样,衣着光鲜、人俊马靓。
  牛车的后面,跟着的是七八上十匹马的近十杆长枪,还有刚刚跑近来的曾克胜。邦兴公平常一直带着的管家老曾今日却是没有看见,不知去了哪里。
  到了目的地,就在方萃行父子的不远处,牛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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