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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最后一位大少爷-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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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学休正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又看到蓝念念正抬着眼、扭着头正在顺着山道一直往上看。
  山道上走着的正是冉茂江!
  看到这里,朱学休面色微寒,一身热火顿如潮水般退去。
  “刚才你听到我们谈话了?……想在里面掺合?”
  朱学休问着蓝念念,脸上似笑非笑。
  蓝念念听到朱学休问话,扭过头来,就看到了他脸上的笑容,不过她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同,脸上带着微笑,拨浪鼓一样的摇着头。
  “不去,你们做生意关我什么事,我才没有那个闲心。”
  “你喜欢就好。”
  或许是感觉到朱学休有些消沉,蓝念念这才又补了一句,安慰着对方。朱学休听见,只是点点头,道:“真不愿意啊。呵呵……”
  “其实也是可以的。不说别的,只要我说一句,别的不敢说,在里面做个管事还是可以的,管管工人,还可以……”
  “不,我不去!”
  蓝念念只想离冉茂江远远的,忙不迭的摇头,刹那间就让朱学休觉得那张脸蛋特别的漂亮、美丽,那似乎有些生气的小嘴透着无尽的可爱,有趣。
  朱学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哈哈……”
  朱学休笑着,顿时把手伸进裤兜里掏了出来,化身为舔狗、凑到蓝念念面前献殷勤。“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你,……另外特意选了件礼物想要送给你。”
  “来,我给你戴上!”
  不由分说,朱学休强行要帮蓝念念戴上,只把她脸红的一直红的脖子里面,连耳梢根都红透了,不过还是依言俏生生的站着,让朱学休帮着她戴上。
  果然与朱学休预计的一样,蓝念念耳环后更是靓丽,好像凭空添了几分色彩,惹得朱学休越看越是喜欢,脸上尽是笑意,笑口盈盈。
  “标致,果然是标致!我喜欢!”
  “嘿嘿……”
  PS:今日元旦,喝的有点多,回来稍稍修改就上传了,如今没有存稿,唉……
  ()


第117章 安塘来的表嫂
  “起来,快起来!”
  “大少爷?……快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番薯’就站在床头,使劲的推着朱学休,要求他起床,朱学休心里好不情愿。
  大前天晚上刚刚吃过晚饭,就跑到福田村代邦兴公处理村民火烧彭氏公祠的事情,一直忙到半夜三更;前天晚上想了一夜该怎么送礼,昨天又想入非非梦了一夜,破晓时分才真正睡着,这天刚亮就来喊起床,朱学休只想凑到‘番薯’面前给他两拳,只是如今想着再补一觉,不就不愿意动弹了,只能打个滚,翻两番。
  “急什么,这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安生!”
  朱学休翻了个身,不情不愿的裹着被单,直接往床里边靠,想着一定要再睡一会儿。
  “不能再睡了,安塘(村)的表嫂来了,等着要见你。”
  安塘(村)的表嫂?
  朱学休趴在枕头上,闭着眼,偏着头迷迷糊糊的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发现自己家里在安塘村有亲戚,不由得连连摇头。
  “不去……,安塘(村)我哪来的表嫂!”
  在江西,不只是陌生妇女称之为表嫂,还有真正表亲的嫂媳也称之为表嫂,最明显的差别就是在称呼这类表嫂之前会加上前缀,比如地名,比如姓氏,也有直接称某家的表嫂,比如说舅舅家的表嫂,那就是真正的表嫂,是娘家表哥表弟的媳妇。
  朱学休的父辈只有一位女性,回乡前就嫁在了外地;朱学休自己的母亲是外乡人,在本乡也不会有姨家的表嫂;阿公邦兴公虽然有三四个姐姐和妹妹,但是根本没有人嫁在安塘,那里根本不可能会有这些人家里的表嫂。
  花妹儿的儿媳妇,朱学休也是叫表嫂,只是花妹儿刚刚出嫁了一两年,虽然生下了一个儿子,但是她的儿子路都还不会走,更不会有什么表嫂,就算是指腹为婚,有了儿媳妇,那也是话也不会说,更不会大老远的到院子里来和光裕堂的大少爷“叙旧”,更何况她也不是在安塘。
  除了这些人,之外来院子里认门、称之为表嫂的、那只能是野路子的表嫂,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亲戚。
  朱学休动也不愿意动。
  “别……,你快起来吧,她都快要哭了!”
  “两个眼睛都是肿的!”
  安塘的表嫂来光裕堂之前有没有哭过,‘番薯’不晓得,但他只觉得自己快要哭了,没见过这么能睡的大小伙,有人登门了还赖在床铺上装死赖活。
  “求你了,你要是不起来,你阿公必定要赖我。”
  ‘番薯’哭丧着脸,只感觉前厅里坐着的那位表嫂要是真出了差错,邦兴公说不定就会怪他没有及时的叫醒朱学休。“……她是那年抱着你阿公哭的那个!”
  “抱着我阿公哭?……”
  朱学休一翻而起,拥着被子坐在床铺上,抬起头打量着‘番薯’,看到对方点头之后,赶紧的打偏脑袋想想,能够抱着老爷子哭的人关系定然不差,说不定还真是有旧,或者是和真的有亲戚关系。
  然而,朱学休左想右想,就是没有想到院子里在安塘村会有什么亲戚。不过想着‘番薯’嘴里的话,朱学休很快就想到两年头在(紫溪河)桥头抱着邦兴公求做主的那位。
  “你说的是段秀英,嫁在安塘(村)姓谢的那家?”
  “对对对,……就是她,她来了好一会了,背上还带着一个细人儿(小孩子)!”
  ‘番薯’忙不迭的点头,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也晓得是她,但是就是记不起对方这名字,段秀英来了院子里之后,‘番薯’也不好意思问对方姓名。秀英这名字在雩县一带实在是太多了,不比中原、北方的二狗子、牛娃子少多少。
  “原来是她!”
  朱学休一掀而起,套上衣服就往外走,也不洗漱,只是用手强行搓了几下脸蛋就准备去见段秀英。
  段秀英来这么早,而且背着孩子,又说是像哭过一样,眼睛都肿了,朱学休就觉得事情不对。
  仙霞贯许多人都晓得邦兴公曾经答应对方会帮着段秀英家里主持公道,对方这些年来一直顺风顺水,没有人去为难她们孤寡,没想到今日却是出事了。
  “走!”
  朱学休领着‘番薯’几步就穿到了前厅里。
  八月中秋未过,赣南正是天气炎热的时候,段秀英背着孩子,用一张薄薄的小被子盖着。人虽然坐在凳子上,眼前的桌面上也摆着一盏茶水,但她不敢轻松,双手侧反托着背上的孩子,半边屁股挨着凳子、腰杆子挺得老高,生怕邦兴公或者是光裕堂的大少爷出来之际自己会失礼。
  正打量着后面的进入后厅的大门,段秀英就看到黑黝黝的后厅里闪出两道人影。
  “出什么事了?”
  朱学休急冲冲的问,话一出口,段秀英两道热泪瞬间就淌了下来,泪流满面。
  “大少爷……”
  “别哭,别哭,……”
  朱学休赶紧阻着段秀英,让她重新坐下来。
  他一个少年人,要是对方哭起来,他根本没法劝,男女授受不不亲。不像邦兴公一样,到了他那样的年纪,就是被年轻的女子在大街搂个正着,那也没有人忌讳,更不会有人说三道四,只会说他亲近、平易待人。
  “赶紧的把情况说清楚,我给你做主。……我阿公不在院子里!”朱学休告诉段秀英。
  段秀英一听,赶紧的把脸上的泪水擦了,一五一十的把情况介绍清楚。“就是……”
  随着段秀英的介绍,朱学休很快弄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原来现在仙霞贯土地兼并的声势越来越大,不要说陈刘彭方几家大姓,连安塘村谢家这样的小门小户也开始收田,强买强卖,段秀英家里的同族、家境稍微好些,有几个家丁的谢安生家也开始收田,连自家人也不曾放过。
  看到段秀英家里年老的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两个女人带着一个奶娃子执家,于是欺上门,居然指使同村居民趁段秀英的公婆不备之际,将老人家从田坑上推落到坑下,当场就折断了一条腿,背上的奶娃子更是吓的哇哇大哭。
  段秀英不放心把孩子放在家里,怕遭了到方的毒手,这才将孩子带着一起前来光裕堂,从安塘村到陂下村光裕堂,足足有十三四里!
  ()


第118章 铩羽而归(感谢暗着亮的支持)
  “你们不是和谢安生是自家人么,同一族人,怎么就把你给针对上了?……还有,你能确定那肖……肖,肖成泽是受了谢安生指使?”
  朱学休问着,心里有些不解。
  肖成泽就是段秀英嘴里将她婆婆从高高的田埂高推落坑的村民,平常是个无赖子,只是农忙的时候偶尔到谢安生家里做些短工。
  都道低头不见抬头见,自己族人整自己族人的事情在旧社会很少见到,因为以前都是以家族的势力生存。对自家人动手,这完全就是一个异类,更何况是谢家这样一个小族。
  “我……我,我也不晓得,我只是……当天他推我婆婆的时候,正是给谢安生家里放牛,而且……事前事后,谢安生都有到家里来说要收我家的田,一天比一天催的紧。”
  段秀英本以为事情就是如她所说的一样,只是朱学休这样一点,心里顿时有些为难,思索来思索去还是觉得不敢断定,不过她的最后的一段话倒是说的极为肯定。
  “哦……”
  朱学休一听,顿时连连点头,觉得事情八九不离十。
  “行,那你等等我。”
  “我洗过之后就和你一起过去,……帮你家做主!”
  朱学休点过头,然后转身就走,几步就走进了后院。
  洗漱过后,弄了一部马车,把段秀英母子装进去,然后叫上‘番薯’,又带了几名护卫队成员,一行人十几个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陂下村。
  风风火火,直奔安塘。
  安塘村有人居住的时间并不久,是从集中村变成自然村之后,安塘村因为地势稍为平整,这才有人从石鼓圾搬了出去,就在石鼓圾的旁边。
  朱学休到了安塘村的时候,段秀英的公公婆婆都在家,两个人都躺在床铺上。
  老爷子就如段秀英所说,前些年帮助国民(和)政(谐)府修建碉堡、公路,落下一身病根子,一年里有九个月的时间都躺在床铺上,而段秀英婆婆前几天刚刚被肖成泽从高高的田埂上推落,也摔断了腿,躺在家里不好乱动,不过夫妻俩都没有睡着。
  听到门外人声鼎沸、动静不小,又听到是儿媳妇和陌生人说话,两口子赶紧的爬起来,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打开大门,谁知就看到儿媳妇和一名后生站在门外,正要开门进来。
  “大少爷,你要帮我家做主啊!”
  “哇哇……”一语未落,段秀英的婆婆就嚎啕大哭。
  丈夫废了,儿子没了,全家老的老少的少,都指望着一个独孙子过活,虽然年纪还小,连话都不会说,但那也是一家人的精神支柱。正如邦兴公所言,忍忍过几年,或许又是希望。
  肖成泽推落她的时候,她的身上正背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心痛的不得了,自己老胳膊老腿,受了损失不要紧,但是要冲着她的孙子下手,那就是想要她老太婆的性命。
  出事之后,一家人守在家里不敢乱动,守望着家里的小孙子,生怕有人登门造事,好在连续两天没有动静,老婆婆这才指使儿媳妇到光裕堂去搬救兵。
  如今光裕堂的大少爷出现在门口,老婆婆就犹如孤儿见到了亲爹,远嫁的女儿见到了娘家人,满腔的委屈迸射而出、激动的不成样子,嚎啕大噘,就想冲着朱学休跪下。
  “别,别跪!”
  朱学休受不起,赶紧的抢先一步,将段秀英的婆婆捞在手里,用力的搀着。“别哭、别激动……”
  老年人不能激动,一激动就容易中风,朱学休生怕自己前来,好事变成了坏事,嘴里不停的劝着,道:“我这不是来了么,断然不会让你们吃亏。”
  “快,快坐下!”
  “老婆婆,这边坐。”
  朱学休搀着只有一条脚利索的老婆婆到吃饭的八仙桌前坐下,老婆婆老公看到妻子如此激动,而光裕堂的大少他也如此近人情,也是两眼湿润,拄着拐杖陪着朱学休落座,开口劝着妻子。“你就坐下吧,别折腾,让大少爷难做。”
  “他既然来了,我们就听他的。”
  老爷子正说着,就看到儿媳妇在门外招待朱学休带来的护卫和跟班,把马栓起来。又看到‘番薯’领着人,手里捧着东西进门,看到夫妻俩腿脚都不利索,也不让他们接着,直接抱着手里的物件,转过横巷,想着找着合适的房间放下。
  初次登门,必有礼物,如同段秀英去院子里搬救兵不一样,朱学休这算是正式登门,不能空手前来,所以准备了礼物。
  “大少爷客气了,我们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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