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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最后一位大少爷-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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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学休摇了摇头,端着手里的茶水轻呷了一口。“另外就是如果最后你们落户成功,那么开荒这段时间你们吃去的钱粮必须另行算给我们。”
  “分文不差!”
  朱学休把嘴里的茶叶吐出,吐在地上,用脚踩着轻轻的搓了几下,好让它卷成团,免得茶叶沾着地面,不好打扫。眼神看着面前的古老汉。
  古老汉只是一愣,接着就站了起来,纳头就拜。“谢谢,谢谢大少爷!”
  “别,你赶紧起来!”
  朱学休赶紧扔了手里的茶盏,扶着古老汉起身,嘴里说道:“既然是这样,你也同意了,那你们先回去准备,我不限定你们要出多少人到榨油厂,但是榨油厂毕竟是体力活,落生虽然不重,但长时间下来,年纪太小的也吃不消,你们需要慎重。”
  “如果有些孩子太小,就在你们开荒的地方呆着,吃喝一起给,但以后一样要算清楚,另外就是你们既然是帮我们开荒,那光裕堂允许你们临时搭建一些竹棚子,暂时给你们住下,我们会帮你们搭起来。”
  “谢谢,谢谢,谢谢大少爷!”古老汉又想着要叩拜,只是双手一直被朱学休扶着,只能是满口子的道谢。
  初来乍到,又是逃难,衣食住行是他们眼下最难的一关,现在天气炎热,衣服可以不用先行购置,但吃住却是少不了。
  光裕堂不但能让他们先行开荒,还允许他们将半大的孩子送到油坊,正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半大孩子,吃穷老子,这些孩子做活顶不上成年人,但吃起来那是没完没了,能在油坊里挣口饭吃是最是合适,至于工钱,古老汉等人从来没想过,就算是有,那也是少的可怜,至多也就意思意思,体现的是东家的厚道。
  太小的孩子油坊不要,但是这并不是光裕堂大少爷本人的意思,他总要看顾着油坊的管事,不能只派光会吃饭会不做活的人到对方手底下去,这会招人非议。
  这些年纪太小的人,就算随着古老汉一起又如何,虽然作坊里嫌小,但其实年纪都不小了,根本不用人看顾,要是给他们一把锄头,说不定在开荒的时候还能多铲几块草皮,减轻开荒的负担。
  乡下的孩子,就算再不用会锄头,本领不如成年人,但是铲草皮那肯定是一等一的手艺,许多农家的土肥,都是孩子们一锄头一锄头的从外面的田野里、山坡上带回来的。
  光裕堂能够管吃管住,让古老汉等人眼下再也没有忧愁。虽然这些米粮后续需要归还,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受人恩惠的哪一样东西不需要归还?能够用钱财来还清的东西才是最便宜的东西。
  古老汉活了近一辈子,心里明镜似的,晓得光裕堂或者是说眼前的大少爷根本没想过落井下石,想着去占他们这一行人逃难人的便宜。
  初来乍到,没有住的地方,成年人可以在野外凑合,但孩子们却是不能,蚊虫叮咬,一个不小心就是一条人命,光裕堂能帮着他们搭房子,那实在是太好了。
  这完全是意外之喜,古老汉本想着的是能到油坊的就住在油坊,年纪太小的就暂时借住到其它的老表家里,如果身边有一个年纪很少的孩子,总是有乡亲们愿意,让对方在自己家里居住几天。
  至于光裕堂不肯给他们担保,又会不会事后吞了他们开荒后的土地,古老汉已经不想了,觉得已经完全没有必要。
  古老汉抬着眼,对着朱学休看了看又看,总感觉对方慈眉善目,一副好人模样,是真正的、实实大大的大好人、大善人。
  这与他们昨天傍晚、今天早上,古老汉一行打听到的光裕堂大少爷喜欢捉弄人的传言,还有那“侠义大少爷”的名头完全不符。
  要不是对方是个男的,而且又是一位嘴下没毛的后生仔,说话时手里的动作、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够庄重;嘴里的老成和脸上的稚嫩配不到一块儿,破坏了美感,显得有些滑稽和古怪,古老汉几乎要怀疑对方会不会是菩萨下凡,想着眼前的光裕堂大少爷又会是哪一路神仙。
  “谢谢,谢大少爷!”
  古老汉不停的鞠躬,满口子的道谢。
  PS:没有存稿了,这一章是新鲜出炉,年底这么忙,偏偏不能断更,难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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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天下难得有情人
  潜心“谢谢,谢大少爷!”
  古老汉满口子的道谢,点头鞠腰,然后领着同行的半大孩子往门外走,告诉朱学休。“我这就回去,和她们商议商议,下午就给您一个答复。”
  “嗯,可以,去吧。”
  朱学休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端着茶水站起来送客,没有出言留客,请对方吃早饭,仙霞贯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
  只是看着正要离去,马上就要走出前厅大门的古老汉老少,朱学休心里一愣,随即又开口叫住了对方。
  “慢着……!”
  听到这话,古老汉心里一个咯噔,不晓得是哪里出了差错,会不会是光裕堂的大少爷改变了主意?
  无奈之下,只能转身。
  转过身来,就看到朱学休眼巴巴的看着身边半大的孩子,嘴里问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朱学休这话一出口,那半大的孩子的脸色瞬间就红了,像开了染色铺一样,低着头。
  然而也就是低着头,那孩子却是不肯答话,始终不回。古老汉见到这样,嘴巴张了几次,不过想了想,最后也没有把话吐出口。
  眼前的孩子年纪看着至多也就十三四,肤色较黑、身子单薄、干瘪瘪没有几两肉,喉下也没有喉结,这个年纪也长不出来,真是雌雄难辨!
  对方一直不说话,朱学休也看不出男女,不过看到古老汉脸上的古怪,朱学休似乎有些明了,想了想,嘴里说道:“我也不晓得你是男是女,只是作坊里睡的都是大通铺。毕竟一整年才忙那么一回两回。”
  “……这样吧,既然你们年纪都还小,又是首次出门,估计和大人挤在一起有些不方便,也很不习惯,我让管事给你们安排一个小间,让你们住下,这样或许你们能更习惯一些。”
  “去吧。”
  嘴里说完,朱学休就出言逐客。
  不过古老汉还是满口子的道谢,快到院门了还回头对着朱学休点头致意,他身边跟着的不男不女,雌雄莫辨的半大孩子也是回头看了好几眼。
  把古老汉送走,眼看着他们出了前院的大门,朱学休把脸上的笑容收了,一溜烟就跑到了后面的小账房。
  壮婶虽然是大厨,但是一位真正的大厨,不但负责着院子里、小学堂的吃食,还经常要负责光裕堂各种群体活动的伙食、杂项支出,经常需要算账,所以在院子的最后面有一间小房间,众人称之为小账房。
  说是小账房,但其实更像是一个杂物房,里面放着的是一些贵重的食材和食品,只是里面摆着一张桌子、账本,还有一个算盘,这才管它叫做小账房。
  仙霞贯是个很“奇怪”的地方,尤其是在吃的方面。
  比如说宴席上的菜,豆腐必须是油炸过后,变成豆腐角(gou,音同勾)、金黄金黄才能摆上餐桌;鱼也秘须裹上米粉,炸成金黄色才可以,哪怕是黄焖鱼口感要好很多,但就是不能上宴席。
  什么猪耳朵、猪肝猪肺之流的更不说用,连排骨都是油炸过才能端上桌,美其名曰“烧骨子”或者是“金骨子”,猪蹄子更不用多说,买肉的时候,猪贩子或多或少都要给你一点杂七杂八的东西,比如说猪耳朵、猪蹄子,号称“搭杂”,说得就是这些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是杂货。
  院子里人来人往,所以经常会被搭杂,上不了台面,只能便宜了厨房里的人。朱学休赶到后院时,就看到小美连捧着一根煮过的猪蹄子坐在小账房门口啃的正欢,看到他前来也不怕生,眼睁睁的拿眼看着他。
  “你妈是哪里面么?”
  朱学休这是明知故问。
  小美连是壮婶最小的女儿,年近四十才生下她,一直带在身边。一般的情况下,壮婶在哪里,小美连就跟在哪里。如今小美连坐在帐房门口,那么壮婶肯定就在小账房。
  朱学休说这话只是为了搭讪,顺便哄哄小美连,这不仅仅是“舔狗”那么简单,他只是喜欢逗弄孩子,看着他们吃瘪、生气、活泼、生机勃勃。
  看到朱学休上前说话,小美连也不搭话,只是看了一眼,继续对付手里的猪蹄子,比在自己家里还随意。
  “好好吃,干净些,这才能长的高。”
  朱学休摸了摸小美连头上几根稀薄的黄毛,真正的黄毛小丫头,不管她很不乐意的摇着头、扭来扭去,朱字休嘴里笑笑,一脚就跨进了小账房。
  “婶婶……”
  朱学休一直这样称呼壮婶,因为两家不但是本家,壮婶的丈夫还比朱学休高一个辈分。
  “你说我想送妹子一件礼物表示情意……心意,那送什么的好?”
  朱学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脸上也没有露出分毫,更正后嘴里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强调自己的要求,道:“不要太普通,必须要有点新意,这才显得我有诚意,又用了心思。”
  “大少爷您来了……。”
  壮婶早就听到大少爷进门,听到他说漏嘴更是没有如朱学休一样的东打听西打听,根本没有开口问些什么,听到朱学休说话,一直微微笑着,等他说完,这才扭着头对着朱学休说道:“这需要什么新意,仙霞贯不是一直这么送的么,直接送红头绳。”
  “既实在,又实惠,妹子若是有心,不但能用来扎出头发来让你看,还能存着保留心意。……多好!”
  壮婶一直说着,看到朱学休不满意,这才把手上的账本、算盘收起来,一边收拾一边思考,嘴里不紧不慢的吐道:“你要是嫌它不好,那你可以换个别的。”
  “比如说你送她一对耳饰,这也是可以的。”
  “耳饰可以?……不是说不能送太贵重的么,这耳饰也可以?”朱学休问。
  “当然可以!”
  壮婶答了一声,接着咯咯的笑了起来,道:“大少爷你是男崽,不晓得这些东西。……耳饰、戒指这些东西也不一定就是只有金的银的,也有铜的。若是喜欢,你也可以送一个给她。”
  “铜的?……这可以么……会不会太差,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没心意,送个假东西给她!”
  铜的没心意?
  壮婶一听就笑了,但也没说出就是铜的也比红头绳值钱的话来,只是嘴里笑道:“大少爷,话不能这么说。”
  “铜的虽然差了些,但一样能代表心意。再说了,现在铜的也不便宜,那些银包铜不比银子便宜多少,有些镀金的更是贵重,比纯银还要贵几分。”
  “送妹子么,图的不就是好看、标致吗,一二十岁的小妹丁讲究什么贵重,能配上她的绝色这才是最主要的。”
  “心意更重要!”壮婶再三强调。
  朱学休一听,也觉得有几分理,有些意动,只是想了想,又问道:“还有其它么?……”
  “其它……?”
  壮婶稍停,想了想,开口说道:“男送女女送男,讲的是心意,图的是标致、平安,还要贴心。你要是嫌这些不好,或者是说怕她不肯接(受)你的,那可以换一种。”
  “你可以送她一道平安符,这也是可以的,仙霞贯(观)就有的求……”
  壮婶认真的说着,结果话还没有说完,朱学休嘴里就嘀咕了一声。
  “哦。”
  话未说完,转身就走,兴趣寡寡。
  求神拜佛,到道观里磕几个头,然后得到一样符纸用红绳子吊着,这能是男人能出去的东西?
  朱学休忍不住的嘀咕,不屑去做,出了门直接向西,到了牛棚套了一辆车就走,直奔仙霞贯(观)。
  一路上心情闷闷,总觉得无论是银包铜,还是镀金都不能代表自己的心意,外强中干,以好包次,有些虚情假意的意思在里面。
  只是,真要买个纯银或者是纯金的饰品,朱学休敢保证蓝念念肯定不会接受,两年前的那个馒头一直塞在朱学休的心里。
  不过,总比红头绳好些!
  朱学休聊以自(防止和谐)慰。
  闷闷不乐,然而走着走着,朱学休突然就笑了。
  就在过了鸡公岭不远、快到仙霞墟的墟门口处,朱学休看到了‘男人婆’,一向眼高于顶、鼻孔朝天看的他此时正腆着脸,跟在一位妹子身边,没羞没臊的跟着。
  那位妹子向东,‘男人婆’就向东;那位妹子向西,‘男人婆’就向西,一点节操都没有!
  ‘男人婆’没羞没臊,但是那位妹子也是个绝品,一会儿上一儿下,朱学休坐在牛车上老半天,硬是没有看出那位妹子究竟是想向东去赶集,还是赶过集了向西回家,反正两个人就在马路上忽上忽下,就像唱戏一样。
  “哟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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