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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最后一位大少爷-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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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某胖髟杭捌涿趴谕拖衲掣鍪逼诘兀╣ong)下(chan)党工作者与同志们接头,压着声线,道:“这么讲,她带着金手镯,不给秀英嫂子看病,这事也是真的了?”
  不知她从哪得来的结论,居然还用上了承上启下,说的理所当然,没有一点毛病。
  说到这里,小表嫂嘴里更是忍不住的表达了自己的愤慨。“怎么有这种人啊,拿着死钱,不给活人看病。这样的心思也有?”
  “她就不怕老爷子打死她?”
  小表嫂嘴里忿忿不平,不过她话未说完,就又被刚才中年表嫂截了去。“别乱嚼舌头鞭子,主院的事不是我们能随便议论的!”
  “老爷子都不说什么,我们能说什么,那是主院自己的事。……还有,秀英嫂子也不是你能讲的,你屋里那个和贤良矮着辈分,别没规没矩的不晓得分寸。”
  “哎,我晓得了,凤婶子,我听你的。”
  小表嫂是位‘新人’,刚嫁到陂下村没有几年,不敢托大,听到对方教训,赶紧点头应着,不好再说。
  不过旁边的表嫂不同意了,反驳道:“话不能这样讲,这不是某家某户的事,这事会带坏风气。”
  “就是!”
  新开腔的表嫂话未说完,又被第四位接了去,这第四位表嫂手里的针线没了,在尾巴上打了个结,用牙齿咬断,吐了一口,过后才接着又说:“也就是老爷子这几年脾气见好,要是换在以前,说不定当场就会打死。”
  “打死?打死那是轻的,大少爷当时就说要打了她的靶,毙了她。那是老爷子拦着,不同意,这才没有打了她!”
  “还有这事,我怎么没听人讲?”
  “这是真的。”
  没风没影的事,几句话就变成了真的,顿时又是一轮感慨、议论。
  “老爷子这是怎么了,越老越是心善,这心善的能当家吗,以前他不是杀心挺重的么,一天到晚的要打这个毙那个,现在怎么成这样了。怎么就不怕她把我们这风气都给带坏了?”
  “这样的人就不应该留着!”
  “就是。”
  “气死人了!”
  “就是,就是这样!”
  几位表嫂又问又答,连连点头,出腔附和。
  众人意见一致,转眼就是笔诛口伐,不过说着说着,凤婶似乎又不乐意了,有了不同的意见,嘴里叹了一句。
  “唉……”
  “这样说也有些不对,这毕竟是她的嫁妆,还是她母亲死后留下来的物件。能拿出来,是有情有义,不拿出来,那也没有过错。”
  凤婶说到这里,看见其他几位同伴似乎有些不心为然,都撇着脸。想了想,于是又接着说道:“千错万错,那也只能说她不太会做人,别的说不了什么。”
  “要是我,进门的进候把那镯子藏起来,别什么事也没有!”
  听到凤婶这样说,其他几位表嫂这才开始认同,其中一位更是点头,道:“这话说的还差不多。我看她就不是一个聪明人。一对手镯再是贵重,那也比不得人命。要是她舍得将这对手镯拿出来治好秀英,别的不说,秀英以后肯定会对她另眼相看。秀英就是死了,回来以后只要在老爷子面前一说,老爷子也肯定亏不了她,小北福看着呢,这生意,怎么做都划算!”
  扯着扯着,又扯远了,但没有人在意。
  “光裕堂家大业大,主院更是富的流油,老爷子还能亏的了她?”
  这话一出,几个人又是点头,纷纷附和。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位表嫂突然正襟危坐,嘴里插了一句。“今日天气真好,晒的暖洋洋的……”
  这是哪跟哪,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不过,也就眨眼时间,几位表嫂都反应过来,个个一本正经,坐的整整齐齐,手里的活计更是做得有模有样,穿针飞钱。
  “怎么这么有空,太阳还挂在山上,就在家里坐着?”
  朱学休从屋头转了出来,在一旁停住了脚,对着几位表嫂说道:“番薯苗都说不定晒死了!”
  “大少爷!”
  “大少爷!”
  看到是朱学休,几位妇人纷纷起身喊了一声,过后曾新落座。
  喊过之后,几位表嫂都是低着头不言不语,拿着手里的活计认真的做,表现的一本正经。只有年纪最小的那位小表嫂低着头,目光闪烁,想看却又不敢拿正眼看朱学休,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凤婶见小表嫂不堪,怕她会露馅,于是嘴里强,忙着开声说道:“大少爷说的哪的话,上个月底真君老爷过生日,连续好几天大雨,下了个穿心透,现在土里还是湿的呢,死不了!”
  “再过几天,等苗稳了,不淋也不怕了,一样能活。”
  很多人认为种番薯,就都是把番薯直接埋地里,其实那不一定是正确的,大家千万不要搞出什么花生剥了壳就不能种的笑话,我记得前几年,《x砖》里就有这样的笑话,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正常情况下,花生就是剥了壳才能种到地里的。
  用番薯种出来的其实只是薯苗,用来做种,等薯苗长到一定程度之后,把薯苗按段截下来,就能埋到土里大面积的种杆,就像空心菜、或者是四季青的村苗一样插种、排开。直接把番薯埋地里的行为仅仅只是用来做种、长苗。
  番薯苗刚刚种到地里的时候,初时必须有足够的水份,这样才让栽下去薯苗能够顺利的生根发芽,这样才能够种活,而农历七月中至八月初这段时间正是最关键的时候。
  因此,朱学休才会拿番薯苗说事,而凤婶嘴里说的真君老爷也不是人名,而是高田村祀奉的神灵,每年的农历八月初一就是高田村真君阁真君老爷的生日。
  按照习俗,在八月初一这天前,仙霞贯会下连续好几场大雨,拿仙霞贯的人来说,这是真君老爷为了过生日,下雨帮乡民们洗街、净气,好让大家戒斋过节。
  在口口相传中,这样的风俗节气,年年都是这样,雷打不动。农历七月底下过雨之后,后面的八月、九月、十月等几个月都很少下雨,不止是赣南一带,整个江西都差不多是这样,所以每年年底,总有报道说鄱阳湖变成了草原。
  呃……
  听到凤婶这样说,朱学休面色一愣,心里呃了一声,想了想,没办法反驳,只能点头附和。
  “好……,那就好。”
  “死不了就好!”
  说过之后,朱学休讪讪,转身走了,惹得一直偷偷打量他的小表嫂扑哧一声就乐了。
  “咯咯……”
  不过只是笑的两声,就被凤婶拿眼睛制住了。“别笑,赶紧的拿着凳子回去,别再聊了。”
  “怕什么,大少爷都走了,他离那么远,不可能听见了。”
  小表嫂有些不以为然,不过马上就被中年表嫂怼了回去。“屁,没听见,那也肯定是看见了。”
  “他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要是没听见,根本不会站着和我们讲话,更不会拿根番薯苗来说事!”
  “我今年才四十几,年纪还少,惹不起咱家大少爷!”
  “没活到够七老八十走不动路,那都是当不起尊重,挡不得路!……走走走,都不要在这呆着,都回去,散了!”
  中年表嫂收了手晨的鞋垫,拿着矮凳子开始赶人、打趣,只是嘴巴里依旧是不肯饶人。
  ‘不到七八十岁当不起尊重挡不得路’说的就是指朱学休只尊重老人、但从不拿中年人当前辈的往事旧故,惹得其他几位表嫂呵呵直乐。
  “咯咯……”
  ()


第61章 母子夜里赶路
  朱学休很烦,跑了十几里路,到了干坑村,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小北福玩伴,心里郁闷,一肚子火没处发。
  他没有听到凤婶几个人在说什么,只是远远看到,又见那小表嫂时不时的、鬼鬼祟祟的拿眼偷看主院,这才晓得她们多半是在说主院的事情。于是凑了上去,本想着闲聊几句散散火气,谁想对被怼了回来,心火上加火。
  想了想,没处可去,没话都没一个人说。
  第二天一大早,朱学休就领了几个人,带着‘番薯’又跑到了九山。
  这一回,朱学休进了门,蓝念念正巧在家,只是依旧是不冷不热,脸没个好脸,嘴里更没有一句好话,讨了个没趣,朱学休窝着火,又跑回来了。
  一连几天,又是无事,又是一事无成,更呛。晚上天黑,在河水里泡了大半个小时,这才消了气,回到家里恹恹睡了。
  火是火,但朱学休心里晓得,这是闲的,不然不会闹成这样,沉住气,又等了几天,终于等到了事情做。
  九月初,光裕堂开始传出消息,九月十七至九月十九开始收契约。
  高田村的契约早就好了,在邦兴公、周祀民的见证下,朱学休和周兴南签的字,而其他的之所以等到九月十七至九月十九,是因为隔壁溪头乡九月十三是个大节日,仙霞贯很多表嫂是邻乡人,要回娘家省亲,娘家几个人凑一起可以拿主意。选择十七和十九两个墟日,是趁乡亲们赶集时,可以顺路到陂下来签约。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有不少乡亲们没办法在白日里前来签约,都是晚上几里、十几里的走到陂下,到光裕堂来签约。
  十九日下午,太阳已经下山,西边已经只有一点点红,但从仙霞贯往陂下的大马路还是人来人往,时不时的看到有人走远路。
  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妇女,牵着自己十岁出头的孩子疾走,口干舌燥。
  “路过的表嫂,天黑了,别走了,留下来,吃口水再走吧。”
  “崽都走不动了,满头大汗、嘴巴都是干的,……停停吧,歇歇再走!”
  路边一户人家的一位老妇人很是热情,站在家门口,远远的劝着走在前面带路的妇女。
  表嫂听见,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孩子,果然是满头大汗,嘴唇都是干的,自己也是这样。偏着头想了想,然后前后看看,接着又想想,这才开腔应话。
  “谢谢表嫂,……我们吃口水再走,没多远了。”
  “麻烦你了!”
  “好勒,你等下。”
  老妇人满腔应着,只是一会儿的时候,就从家里端出一瓢水,母亲喝过,儿子再喝,老妇人满脸笑容的在旁边站着。
  “这是你崽吧,多大了?”
  “十一了,不过过了年才有十个整岁。”
  “哦,那不错,长的孬。”
  老妇人又是点头,又是笑容,表嫂见到,连忙扯过儿子到身前。“来,叫表婆婆。”
  “表婆婆!”
  “哎,嘴真甜。”
  “家里还有点果子,我拿出来给他尝尝。”
  老妇人听到小孩子喊表婆婆,满脸笑成了花。嘴里说过,转身就走,表嫂赶紧拦住。“别,别给孩子吃惯了嘴,这习惯不好。”
  老妇人也就是意思意思,孩子喊过一嘴,所以表示表示,这是仙霞贯周边的风俗,其实她自己没有多大的意愿,听到表嫂知情知趣的拦着,老妇人也就没有再坚持,几个人就在家门口的小竹椅子上坐着,聊了起来。
  “你这是到哪去,天都黑了,赶这么急?”
  “陂下。”
  表嫂告诉老妇人,嘴里说道:“邦兴公收约,好几天了,家里忙、他爸又忙不过来,所以我就带着他一起去。……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不能再迟了,再迟就得让别人说闲话。”
  “哪能呢,谁能说闲话,这年头,谁屋里头还没有几天忙的?”
  老妇人安慰着表嫂,告诉她。“用不着这样,你就是不签,邦兴公也能理解。他不是没有强制要求、逼着我们签的么,全凭自愿!”
  “呃……”
  表嫂面上一愣,上上下下的重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老妇人,见她还是笑口盈盈、笑容依旧,这才面色稍缓,摇了摇头。“话不能这样讲,他老人家是没有逼我们,但他现在不是乡长,家里养着这么多人,乡亲们总要帮衬帮衬。”
  “做人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的么,前些年邦兴公把田还给了我们,我们必须记他的恩。”
  表嫂说的头头是道,老妇人却是不敢认同,摇了摇头,嘴里提道:“那不一样。”
  “……当年邦兴公是出了一万多块银洋,但是那只是负责分配,并不是他一家所有,政府在上面盯着,他能不分么,你用不着记他这恩情。”
  “那些死人的田都被他拿了去,我们是没少田,但光裕堂因此多了几百亩,每个人都平均比我们这上面多三四分,没亏了他。”
  “嗯,嗯……”
  老妇人头头是道、满脸笑容,那位表嫂也是一脸笑意,连连出声、点头附和。
  当年打土豪、分田地,每家每户都分到了田,但是国民政府为了封锁苏区,把村民迁到一起,很多人又因此失去了当初分到的土地,后来工农红军离开后,集中村又改变成自然村,回到当初生根发芽的地方,政府才又重新划分田地。
  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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