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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最后一位大少爷-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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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婆婆!”
  “呜呜……”
  小男孩痛哭,让那中年表嫂以为孙子遭了毒手,心里一惊,赶紧的快步冲了过来,一路小跑,两个胳膊不停的甩动,远远的,嘴里就大声喝斥。
  “告诉我,你是谁?我找你家大人说理去!”
  “这么大了还打人,没天理了!”
  “惨了……”
  朱学休一惊而起,心里暗呼,刚刚套上裤子,来不及锁住裤腰带,一手拿着短衫,一手提着裤头,一下就拐进了河对面的菜地里,不见了人影。
  ‘番薯’见此,也有心想跑。
  只是身前小男孩就站在河边上,还使劲的哭着。他不敢贸然离开,就怕对方生出意外,一个不注意就栽进了水里。
  要是以后有人说他有意推小孩子落水,那真是有理都没处说去。
  “别哭,赶紧的回去,让你婆婆不要过来。想玩水可以,等你长大了我再带你来!”
  ‘番薯’早已是心里发慌,急得直跺脚,对着小男孩好言相劝,只求着把眼前的爷爷快点打发了,好让他就此离开。
  “走吧,快走!”
  ‘番薯’推搡着小男孩,让对方不要再靠近河边。
  然而——
  就在这时候,表嫂的声音就到了耳边,离他只有十几步远。
  “什么,你居然要带着我孙玩水?”
  “这么小就想带着他下水,你还有天良不?”
  表嫂很快就看清了面前的形势,看到孙子平安无事,当即心定,停了下来,就站在田埂上,一手叉着腰,一手还拿着小镰刀,对着‘番薯’指手画脚。“告诉我,你是谁家的后生,我让你屋里大人管你去,这还有天理不,居然敢带坏我家小孩子,想着带他玩水!”
  “要玩水你到你自家的尿桶里玩去,不到这来,祸害我家的细人儿,带坏风气!”
  现在,三寸小裤直接有,大腿沟都遮不住,还美其名曰我可以骚,但是你不可以扰,但是在当初的那个年代,却是我可以随便看,你就是不能骚。带坏风气的罪责谁也担不起!
  “我的妈呀!”
  看到表嫂到了眼前,还说的这么呆怕,‘番薯’一声惊呼,撒腿就走。
  表嫂看到‘番薯’逃跑,这还不放过,嘴里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呼喊
  “别走,告诉我,你是谁家的后生,我让你屋里大人管你去!”
  中年表嫂叉着腰,虎虎生威,‘番薯’落荒而逃,跑的比兔子还快。转眼之间就拐进了一处菜地里,再也不看见人影。
  这种会带坏小孩子的人,那就是彻彻底底坏的脚底流脓,坏的彻底!
  “呸……!“
  人都不见影了,中年表嫂还远远的对着朱学休和‘番薯’的背影啐了几口,过后,才扭头打量着自家的孙子。
  小男孩一脸委屈。“婆婆……”
  “别哭,再哭就成女人了,就像妹子一样,撒尿都不能站着撒!”
  表嫂训完‘番薯’,转过脸接着训孙子,过后,又蹲下来,帮着孙子抹去眼泪。
  不过她嘴里的话刚刚说完,地头里就传来了其他人的笑语。
  “毛嫂,你孙子要是变成女人,变成了妹子,那就不是他哭,而是你哭了。哈哈哈……”
  乡下人一般中午和下午都不到菜地里,只有清晨和傍晚的时分才会到菜田里打理。看到又一位表嫂出现在菜田,年轻较轻,毛嫂见到对方丝毫不以为怪,对着那挑着一担尿桶的表嫂就说道:“妹子这是说的哪的话,他要是变成了女人,要哭也不是我哭,而他爷娘哭去。”
  “我进了他家门,传下了他爷佬(爷佬就是父亲),就不亏他家老祖宗。他爷佬要是没崽,那是他爷佬的事,……”
  两位表嫂就在河边的菜田里打趣说笑,交谈起来。
  说了几句,那后来的表嫂才问道:“刚才是谁在河里玩水,看着人了吗?”
  “看着了,就是大少爷和‘番薯’两个。”
  “是他们?我还以为你没认出来呢,一直在问着。”
  “呵呵,我能认不出来吗,这乡里乡亲的眼面前几个人。我嫁到这里也二十几年了,刚出生的不敢说,这十几岁或更大的我哪个不认识?”
  毛婶嘴里笑道:“天黑,我初时也是没有认出来,不过大少爷没穿短衫,细皮白肉的。”
  毛嫂说的很肯定,道”“除了他,我们这附近还能有谁那么白,比个妹子还白三分。‘番薯’更是牛高马大,分开我或许不敢肯定,但两个人凑一起,绝对不会错!”
  “我这是看到了他没穿短衫,这才没好意思追过去,远远的站着说了他们几句。咯咯……。”
  想起大少爷落荒而逃,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毛婶眉飞色舞,像打了胜仗的母鸡,得瑟的咯咯不停。
  后来的表嫂也是一脸笑意,吃吃的笑着。
  “咯咯……”
  “咯咯……”
  ps:这一章,有没有让你想起,你当年在家乡玩水时被乡亲们发现,落荒而逃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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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不是告状,只是说说
  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也差不离,两个人放下手里的活,扯得正欢。
  毛婶刚刚得了威风,扯起来那就是没完没了,说着说着,就又说到了朱学休身上。
  “唉,屋里没个女人,教出来的就是皮。老爷子也真是的,儿子死了,不能再娶,那他也可以自己讨个老婆嘛,这把大少爷带的,唉……”
  后来的表嫂听到她这么说,也是出声附和:“就是,依光裕堂和主院的家底,老爷子想娶什么样的女人娶不了,还用得着这样一个人过个十几年,辛辛苦苦。”
  “谁说不是呢,还好大少爷性情还好,不算出落的太差,只是人皮了一点。”
  毛婶嘴里说着,对邦兴公娶亲的事却是有不同意见,道:“这年头,娶亲却是不好娶。老爷子要是想娶个黄花女,那估计捺不下那个脸面,要是娶个年纪相仿的,又拖家带口,光裕堂家大业大,这儿孙却是不好安排。”
  “要是安排的不妥当,女人心里不喜欢。女人再嫁,图得不就是子孙后代么。老爷子就两个孙子,除了大少爷,一母同胞的兄弟都被他送到外面了,好多年没回来,这份家业怕是指望不上了。”
  “谁说不是呢,听说那二少爷好几年没回来了,前年春天还说出国留学。去的哪个国家来着,德……德什么?”
  “德(和)意(谐)志。”
  毛婶到底更用心,国家名字脱口而出,只是嘴里却在感叹。“听说在海那边,远着呢,比唐僧取经还远。这么小出去,要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啊,……就尸骨无存了。老爷子这也是难啊!”
  “谁说不是呢,……都难!”听到毛婶感叹,后来的表嫂也是连连点头。
  “唉,大少爷别的都好,虽然皮了一点,但是也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这喜好玩水就让人头痛。我们村里这些马刀鬼、短命崽都喜欢玩水,真是让人担心!”
  “就不怕被水猴子捞了去,河里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大少爷一身湿,回到家里自然是被邦兴公抓个正着,就让他跪在里厅,大声喝斥。
  老爷子发话,朱学休作为孙子自然是不敢声张,硬着头皮让阿公痛骂,‘番薯’没有下水,却是同样勾着头,不敢声张。
  邦兴公的身边就摆着两个西瓜,一看就知道是下午大少爷摘下,还没来得及拿走,被老朱公送到老爷子面前告状来了。
  “你们两个一天到晚就不能做点一点正事的么,刚刚去偷了瓜,就又跑到河里玩水,你们还要面皮不?”
  “既然这么喜欢吃西瓜,那好了,老朱公送来几个,正好切开来把它们吃了,你们一人一个,这样可以把晚饭给省下了。”
  西瓜好不好吃?
  那当然是又沙又甜。不过那只是足月的、成熟的西瓜,才能这样。如今刚过端午,老朱公送来的西瓜切来以后,里面只是发黄,中间淡淡的一点红。
  咬一口,又青又淡,喉咙里一股子青味,感觉就是在嚼草,比喝水还不如,喝水至少还不用吐西瓜子。
  大少爷到底有办法,找了点糖抹上去,吃着就是甜。只是吃着吃着,喉咙里那股子青味却是越来越重,直让人想吐,忍都忍不住。
  没办法,吃完西瓜,大少爷和‘番薯’两个又喝了一盏淡盐水,这才把嘴里的青味压下。
  吃完西瓜后,大少爷和‘番薯’果然吃得饱足,晚饭就此省下了,两个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在后院摆着的两张凉床子上面躺下,躺着嗬哟嗬哟得直喘气。
  “番薯,你今晚还敢回去睡么,毛婶多半是知道是我们了,说不定就会告到家里去!”
  “打死我也不回去!”
  ‘番薯’躺在凉床子,嘴里哼哼,使命的摇头,张大着嘴巴,不停的喘气。
  “嘿嘿……”
  朱学休看到这样,忍不住的嘿嘿直乐,感觉自己英明无比,倒霉了一天,总算是开始转运了。
  就在刚才,朱学休手快,把那个小一点的西瓜抢先捞在了手里,这才避免了自己现在像死鱼一样躺着喘气,有力气取笑自己的奶兄弟和跟班。
  听到‘番薯’这样说,朱学休也是点头,深有同感。“也是,毛婶那人不但眼尖,嘴巴也宽,要是知道是我们两个,就算今晚不上门,明天早晨肯定会来告状。你要是回家里睡了,说不定就会被你婶打个半死。还是睡在这里的好!”
  “哼……”
  ‘番薯’满心委屈。
  老朱公那里也就算了,老朱公年纪虽老,但却是个明事理的人,但是毛婶不一样,谁知道后果会怎么样,‘番薯’更是无事惹得一身臊,根本就没有下过水。
  ‘番薯’感到委屈,根本不愿搭理身边絮絮叨叨扯着他闲聊的朱学休,只有不断冲着他翻白眼。不是有心这样,实在是忍不住,吃的太撑,不断的翻白眼。
  “嘿嘿……”
  看到‘番薯’吃的太饱,大少爷嘿嘿的笑着,又贱又痞。
  忙碌了一天,疲的很,都想早些睡,但是西瓜吃多了,就是睡不着,两个人从院子里到门后面那个尿桶的一路上,无知有多少蚂蚁被他们踩死。
  拆腾到三更夜,快凌晨了才安安稳稳的入睡。
  然而——
  朱学休没睡多久,还在竹床子上躺着,就被邦兴公逮住了,手里的拐杖不停的抽。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半吊子,看我不打死你,一天到晚不学好。”
  原来毛婶一大早,天蒙蒙亮就来到了主院,将昨天傍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邦兴公。
  毛婶站在院里,一边看着朱学休挨打,一边嘴里还不忘煽风点火,说道:“老爷子,你别生气。我也不是来告状,只是来告诉你一声,让大少爷以后少下水,注意些。水里危险着呢,说不定就会出事!”
  不是来告状,只是来说一声!
  毛婶的话差点让朱学休吐血!
  “你不是来告状,那你就赶紧拉着我阿公啊,还这么早上门,全被堵在屋里!”
  朱学休腹诽,忍不住的给了毛婶一个幽怨的眼神,领着邦兴公绕着竹床子打转。这才发现‘番薯’不知道去了哪里,已经不在旁边的竹床子上躺着。
  毛婶有看到大少爷幽怨的眼神,但没有在意,看到邦兴公打朱学休追的鸡飞狗跳,很是满意的连连点头。
  看了看树下的两张竹床子,发现‘番薯’不见人影,毛婶这才嘴里说道:“老爷子,你忙,我先走了,到寿长佬家里去一趟,那‘番薯’就不是好人,居然敢说要带着我孙崽下河玩水,我得好好的和寿长佬说说,让他管教管教,不要带坏了我的孙崽,坏了这里风气。”
  果然是上纲上线!
  毛婶嘴里风风火火,说走就走,然而刚刚扭过身子,就看着院子通往过道的门框不动,‘番薯’手提着裤头,就站着门口,双手腰带,正系裤着腰带。
  原来‘番薯’也是刚刚醒来不久,去了过道的尿桶里撒尿,脸都还没有洗,睡眼蓬松,眼角还残余着眼屎。看到毛婶的那一刻,‘番薯’醒悟,扭头,撒腿就跑。
  “回来!”
  老爷子一声断喝,彻底让‘番薯’回了魂,这才发现这里是主院,喊自己的是邦兴公,根本不是叔叔和婶子,跑都没法跑。
  “噢……”
  ‘番薯’拖着长腔,不情不愿的回到了老爷子身前,就在大少爷边上站住。
  “跪下!”
  老爷子根本没有理会‘番薯’和孙子那是‘犯罪未遂’,当初‘番薯’说的这番话也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举起拐杖就打。
  “你们这是要反了天了,居然敢带着小孩子下河玩水,打死你们都不过分!”
  邦兴公很生气。
  ‘番薯’虽然是算是下人或者长工,但老爷子却是不好打他,毕竟不是自家子孙,雨点般的拐杖只能落在自家孙子身上。
  只是刚打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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