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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最后一位大少爷-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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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告诉他,他能帮你做主,能治好你,你要是不说,我就没爸爸了……”
  “啊啊……”
  说着,小女孩又哭了起来,泪点低的可怜。
  朱学休受阻,听得心里一愣,过后就想明白这小女孩可能说的是父亲伤得很重,没钱医治,所以可能那名男子会死,所以她就没有父亲。
  他赶紧的上前,想走到床沿上看看对方的伤势,只是还不等他走过去,那名男子一把就松开了女儿的双手,对着孩子说道:
  “田秀,你别呆在这里,过会爸爸会吓着你,你到外面玩去吧,没事别回来。”
  那名男子嘴里说的温柔,但是脸上却是痛苦,手里用力,一下就将孩子推得老远,接连退了三四步,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
  朱学休看见又是一愣,总感觉这事情从头至尾都充满了荒唐,怎么也看不透,然而还不等他发声,那名男子便开始嘶嚎。
  “啊啊……”
  那名男子嗷嗷叫、干嚎着。
  他双手抱着头颅,身体再次弯成了虾米形状,跌倒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翻滚着,面色狰狞、神情痛苦、汗如雨下,额头上的帕子很快就再次泛黄。
  接着,那名男就滚到了地上,就在朱学休等人面前,在床榻和八角栅栏中间,翻来覆去的翻滚,抱头痛嚎,不停的蹬脚,仿佛是在抽筋。
  “快走,你们快走!”
  “大少爷,我求你们了,你们快走吧,啊啊……”
  那名男子咬牙切齿,似乎痛得死去活来,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依旧没忘记眼前的客人。
  此情此景,朱学休哪里敢走,生怕他一走这里出了事情,最终要了这名男子的性命。
  看到对方如此,朱学休也有些发慌,赶紧的说道:“快快快,快去请郎中,看看郭郎中有空不,让他前来,如果不行,其他人也要请来。”
  朱学休吩咐着身边的护卫,接着又对那名男子说道:“你再坚持一下,郎中马上就到了,你还有救的,不要放弃!”
  朱学休鼓励着对方。
  以前科技不发达,医学治疗手段也匮乏,经常有些不明不白的病症,转眼之间就能要人了性命。
  朱学休大喊大叫,说话又紧又急,紧张的不得了,只是那名男子听到,却是丝毫不领情,痛得翻来覆去,依旧拒绝了朱学休的好意。
  道:“大少爷,别,别请郎中,我没病,更没有受伤,身上这点伤不碍事,我求你们了,你们离开这里,让我安静一会儿。”
  “快走,快走!”
  只是转眼之间,地面就上濡湿了大片。
  朱学休看到对方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知是哪条筋搭错了,居然拒绝他的好意,正想上前相劝,不想一旁的护卫队员悄悄的凑到了朱学休耳边,咬着了耳朵轻轻的说道:
  “大少爷,这情形不对。”
  “他不像是受伤,反而像是吸过烟片。”
  “你看看,他身上的汗水……,是黄的,也没看到什么大伤,手脚不疼,脸上也没什么受伤……”护卫队员手指着地上的男子,一一介绍。
  朱学休越听,眼睛越亮,最后面目巨变,冲上前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不顾对方痛得死去活来,大声惨叫,朱学休道:“你他么的,居然敢吸大烟,你这是从哪得来的,看我不打死你!”
  朱学休接连出手,举着拐杖就打。
  那名小女孩刚才还被父亲吓的面色惨白,如今面无血色,看到朱学休举着拐杖要打她的父亲,赶紧的冲了上来,抱着朱学休的大腿,不让他走到你亲面前。
  她求情道:“大少爷叔叔,别打了。”
  “再打我爸爸就要死了,呜呜……”
  “爸爸,你快起来,快起来!”
  小女孩又急又哭,想扶起父亲,又担心朱学休对父亲出手,双手紧紧的抱着朱学休,泪涕齐流,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沾的朱学休的裤腿尽湿,腿上湿漉漉的一片。
  朱学休气急,但是也没有办法。
  他不好意思推开小女孩,只能恨恨的对着对方远远的踢出一脚,冲着对方喊道:“你要脸么,你女儿都晓得为你好,你他么的居然还抽大烟!”
  “你他么的怎么不去死!”朱学休又气又恨。
  他终于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难怪这名男子的老婆要离家出走,完全就是大烟土惹的祸。
  “他么的……”
  朱学休恨的差点吐血,放下手里的拐杖,一把将对方提了起来。“说清楚,大烟哪来的?”
  “是不是和学德有关系,你们因此撸了皮拳?”
  “快说!”
  朱学休不管对方烟瘾来了,抓着对方不放,那名小女孩两眼怯生生的看着朱学休和父亲,生怕他们动手。
  “没,没烟土,哪来的烟土?”那名男子倒是嘴硬,根本不予承认,反而说道:“这和二少爷没得关系。”
  只是痛过几回,死去活来之后,意志很快就开始崩溃,嘴里嘶喊、干嚎,反而拉着朱学休不松手,道:“大少爷,救我,快救我。”
  “救你?怎么救?”朱学休一愣,接口说道:“我哪来的大烟,就是有,我也不能给你!”
  朱学休左右打量了对方一会儿,道:“你他么的不是正在戒么,你把它戒了就是,女儿我帮你看着,你要是不放心,我把她送你亲戚家也行。”
  “不,我不戒,戒烟太痛苦了,我不戒,呜呜……”那名男子泪涕齐流,他对着朱学休说道:“二少爷都能弄到烟土,他和刘光雄一起合作,弄得了烟土,大少爷我相信你,你肯定也行的,帮我弄点吧,我快活不下去了。”
  “大少爷,你也行的,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吧。”
  对方张大着嘴巴,捂着自己的喉咙,就好像脱水已久的鱼,马上就要活不下去,苦苦的哀求着朱学休。
  朱学休一听,心里大惊。
  手里再次用力,一把将对方提在手里,怒问道:“说清楚,你抽的大烟哪来的,是不是学德给你的?”
  “他在哪开店?”
  要命了,朱学休只感觉要命了。
  如果光裕堂子孙、邦兴公的孙子开了大烟馆,邦兴公的名声就没了,光裕堂声望也得一落千丈,他不得不急。
  朱学休从来没看到对方和朱学德在一起,更没听说过朱学德和刘光雄一起开了大烟店,刘光雄不是说死了么,怎么死而复生?
  朱学休总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他两眼一抹黑,只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急红了眼,再也顾不得其它,上前把那名男子打得抱头痛哭,嘴里不停的嚎叫,不停的下手,不停的痛哭,最后才套得了实情。
  原来对方的大烟果然是从朱学德手里拿来的,朱学德和刘光雄在仙霞贯隐蔽的开了一家烟土馆,这名男子经常在店铺里面抽烟。
  只是后来刘光雄去世,或者是下落不明,朱学德不会打理,烟土的来源也就没有了下落,这名男子数次购买不得,所以烟瘾犯了,妻子因此晓得他抽大烟,大吵之后,一气之下回去了娘家。
  朱学休听得魂飞魄散,想起朱学德近些时间总是无精打采,日渐消瘦,他脱口便问道:“学德他是不是也抽(大)烟,你据实告诉我。”
  “抽,他也抽。”
  那名男子重重地点着头,道:“只是他还有些货源,没有断根,所以我想着讨些,不过没想到被他打出来了。”
  朱学休如闻泰山崩蹋,禁不住的眼前发黑,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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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哥和你说几句话
  不用一天时间,光裕堂大少爷的胞弟朱学德,失意之际沾染鸦片,与外埠商人合作,在仙霞贯开了一个大烟馆,让许多人染上烟染,并拳打老表的消息不胫而走,闹的沸沸扬扬。
  闻知消息,文姚公身体虚弱,无法成行,赶紧的托人带信,让一位族老赶到了院子里。
  钟天福腿脚已经不够利索,依然不顾一切的赶到了光裕堂,前来院子里相劝。
  院子里,朱学休让人从仙霞贯(观)把朱学德提了回来,恨得咬牙切齿,瘸着一条脚自己动手,直接往死里打。
  只是一会儿时间,朱学德就被打的死去活来,眼看着进气多出气少。
  族里的老少、贤华、本勤、钟天福等人,以及闻讯而来的长者和乡亲们纷纷拦着朱学休,管家老曾更是扯着朱学休的皮鞭,跪在朱学休身前嚎啕大哭,老泪纵横,让朱学休无法再下手。
  朱学休气得直接踢翻许多凳子,碗筷不知摔了有多少,胸腔里扯风箱一样,呼呼的喘着大气,看着兄弟的眼睛像是看着仇人一样,恶狠狠的盯着所有人。
  管清心低眉顺眼的垂着头,不敢说一句话,北福更是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朱学德,根本不敢看朱学休一眼。
  朱学休怒火难填,打的手累,骂的口渴,手里捧着茶盏喝过一口,再一次将杯子和碗碟摔在了妻子的面前,嘴里大怒。
  “嘭锵……”
  “你是个死人么,这么大一个人你也看不住,让你看着铺子,看着铺子,结果自家人开了一个大烟馆你居然不晓得。”
  “我不过是伤病了几个月,这才半年多、七八个月的时间,你们就把家里搞成这个样子,这样,你们让我有脸见人么?”
  朱学休怒斥着管清心,紧接着手指飞点,指着管家老曾、朱森林、老八还有谢灶生等人。
  道:“你你你,还有你,一个个都不是好人,恨不得我出丑是不是?光裕堂名下有人开大烟馆你是不是很高兴?他分了你们多少钱?你他么的都给我吐出来!”
  朱学休怒不可歇,口不择言。
  管清心等人听见,心里直叫委屈,只是却始终不好反驳,谢灶生更是低着脑袋,左看右看,看到众人都垂着头不说话,她也赶紧的站直身体,老僧入定。
  其实她是最冤的,虽说管着几百号妹子,手里管的枪支比朱森林和老八加起来还多,但是队伍里的事情她一个人根本做不了主,经常需要对方两人帮忙,而且因为重男轻女,以及保护女性的思想作怪,执枪的妹子们能做的只能是做些擦边活。
  守几个路口,发发传单,传达信息,记录人口,登记信息,然后就是四五个妹子骑着马或者踩着自行车,成群结队的巡逻,而且这些基本上都是白天的活计,夜晚的很少,生怕败坏了妹子们的声誉。
  其他的活汁,全部被百来号壮丁包圆了,这种入铺检查,跟踪入铺的事情,从来没的谢灶生和她手底下的妹子们的事情。
  只是院子里其他都站着,谢灶生也就只能站着,嘴里不说一句话。
  朱学休气的事情有很多,既生气家里面、族里面那么多管事的人,仙霞贯队伍更是光裕堂直接打理,居然还被一名外人钻了空子,更气的是兄弟朱学德不争气,做出这样败坏门风的事情,而且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吸上了大烟,这才是朱学休最为生气的地方。
  朱学休恨不得破口大骂,把朱学德活活骂死,或者生生结果了他,但是到底是兄弟,骂无从下口,打更是无从下手,只能是生闷气。
  然而发(和谐)泄没用,生气更没有用,没有人搭理朱学休,院子里死一般的安静,根本没有人插嘴,钟天福更是站的累了,直接找了一张凳子坐下来。
  等着众人都站累了,朱学休也慢慢的气消,怒火稍降,胸前也不再扯着风箱一样,钟天福这才来到朱学休身边坐定,道:
  “我说两句话,你也别生气。”
  “事情已经发生,再发脾气也没有用,如今要想着的是如今善后,你就是把你兄弟打死了,它也不可能变好,需要我们去处理,更需要你去处理,你赶紧的安排吧,尽则生变。”
  钟天福嘴巴里少几颗牙,嘴里开始漏风,道:“你信不信,你要是再不出手,乡亲们就要来砸了你家的大门,连门槛都能给你刨啰。”
  “嗯,我马上处理,把铺子给关了。”朱学休点头。
  唆使他人犯罪,让他人变坏,比直接行坏还要招人狠,朱学德开了鸦片店,比直接做坏事还让人深恶痛绝。
  直接做坏事,坏的是一个人,最多就是害一两条性命,但是如今这样,害的是无数的家庭,图财害命。
  朱学休当然晓得这中间或许另有隐情,朱学德回来不是一天两天,眼底下也有见识,根子里并不坏,有可能是受到诱惑,或者胁迫才伙同他人开了鸦片店,与刘光雄一起祸害仙霞贯的百姓。
  然而先前朱学休怒急当头,哪里顾得上这些,现在发展到这一步,朱学德已经晕死过去,这才想着追查原因。
  “老曾,你去把肖郎中或者是郭郎中请过来,为学德医治。”
  对着管家老曾和管清心分别说道:“你马上安排人,去墟里把店铺给关了,看到鸦片,直接一把火烧了。乡亲们染上病的,安排郎中给他们瞧看,给他们药治,务必让他们把大烟给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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