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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最后一位大少爷-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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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们没票子了?”
  “没有。”
  没有?朱学休听到阿公回事,一时愣了,他不觉得光裕堂像是没钱的样子。
  难道是另有含义?朱学休的眼珠子又开始转。
  见到孙子这样,邦兴公也没等他想,直接就开了口,道:“他们去年就开始不肯缴税了,今年也没有,那几姓基本上都没缴。”
  “去年下半年的还欠着,是我们先拿出来,垫上去的。别说我们没有,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
  邦兴公告诉朱学休。
  听到是这样,朱学休恍然,以前阿公有在他面前提过这事,但没想到情况已经这么严重。
  种粮纳税,这是天经地义。既然不纳税了,朱学休也就觉得阿公没有做错什么。
  如今想想,别动队不再来抓壮丁,那更是要了钱。只看别的乡镇没停过,只是仙霞贯这两年没来过,就可以想象这完全是拿钱砸出来的结果。
  难怪今晚光裕堂的壮丁基本上全部在门口,连相近村落的男人也过来了,想来是怕他们抓走了。
  当然,把这些人聚集在大门口,不是要和县大队以及别动队对抗,朱学休相信阿公肯定是解决了和别动队的问题。这才把他们光明正大的聚在这里。
  把他们聚集在这里,是不想他们被搂草打兔子,或是其它原因被抓去。不管什么事情,只要进了县城的城门,情况都变得开始复杂。
  朱学休很快想通其中的要点,老神在在的坐着,他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因为他刚才没看到曾克胜,还有一部分护卫队队员。
  曾克胜是光裕堂护卫队的队长,邦兴公身为联保主任,这样的行动避不过去,所以派了曾克胜带了一部分人员去配合县大队和别动队。
  时间很快过去,朱学休想通之后,又坐了十几分钟,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激烈的马蹄声。
  越来越大声,很快就到了院门口。一会儿的时间,就看到两名护卫队员快步来到了前厅,挎着长枪,。
  “报告乡长,塅坑村进人了。”
  “我们路过观田的时候,那里也有人进了村,狗吠的厉害,甚至还传出了枪响。”
  “福田还没有动静。”
  两个队员一人一句,很快就交代清楚。他们是今晚的巡逻队员,不是随曾克胜去参加县大队和别动队的行动人员。
  塅坑村是仙霞贯最北的一个村落,地理位置最远,离陂下村足有二十几里。去到那里,必须经过许多村子,仙霞贯‘五块田’中二块田——观田村、福田村都在那条线,连在一起,属于刘姓、彭姓。
  两名队员没有说进村的是什么人,但厅里的众人都是心知肚明。
  “枪声?打枪的声音多吗?”
  朱学休第一个就问了出来,急不可待。
  “不多,也就响了几枪。我们听到枪响之后,特意停在路边,等了几分钟,后面就没听到有人打枪了。”
  “嗯”
  邦兴公听到回话,点了点头,挥手就放两名队员离开了前厅,嘴里没有说其它,面色凝重。
  只是一小会儿时间,又有人回来了,两个。
  “报告乡长。”
  “流石岭、石坑、塘坑都没有动静。”
  “宪兵队进了洋田,枪声很激烈。”
  两名队员又是一句,迅速的交待情况。听到这话,朱学休直接就站了起来。
  “很激烈?这是怎么回事?打起来了吗?”
  民国时代,仙霞贯有不少村民有枪,用于打猎。如裹只是放几枪,那可能是放空枪抓人,但枪声激烈,情况又不同了。
  朱学休嘴里问着,眼珠子却是看着阿公,只是邦兴公脸上却是没有动静,只是一双老眼,闪着精光,不知在想着什么。
  “可能是,但具体情况不清楚。乌里麻黑的,我们也不好进去,就停在路边上。”
  那开口的护卫队员面向着朱学休,嘴里解释道:“大少爷别急,曾队长过会会派人回来,他就是和别动队进了洋田,相信一会儿就有消息。”
  “原来是这样。”
  如果洋田村真的在交火,那贸然进去肯定是不好,情况不明,黑夜里又没人看得清楚,说不定双方都会冲他们开火。但是在合适的时机,曾克胜从村里面派一个人出来,情况又不一样,他相信邦兴公早有安排。
  “嗯”
  朱学休暗自点头。
  见到没有其它事情,两名队员转身就走。没想到迎面又有一个人进了前厅,身上背着长枪,跑得气喘吁吁。
  “报告乡长,曾队长让我回来汇报情况。”
  这么快,曾克胜就派人回来了!
  前厅里几个人精神一振,个个打量着前来报讯的队员。
  那队员见到这样,也不迟疑,开口便说道:“报告乡长,洋田一共抓到12个,……”
  “咣噹……”只得一声响,谢先生手里的茶盏就偏了,把茶水直接撒到了桌面,撒出了大半。
  “12个?怎么会这样?”
  朱学休问,不过不是冲着报讯的队员,而是问着邦兴公。
  朱学休问话,谢先生也是眼珠珠子咕噜咕噜转,只是他盯着眼前的茶水,谁也没看。只有邦兴公阴沉着一张脸,老神在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却是没有说话。
  见到这样,朱学休只好把目光转向了前来报讯的队员。
  “没办法,他们都在家。”
  那名队员摇着头,告诉朱学休。“大少爷你是不知道,我们刚进去,狗就吠的厉害,刚搜了两家,全村都惊动了,男人全部往外面跑,结果被村外围路的堵了去。这样一来,村子里那是冷水泼进了热油里,当场炸了锅,就开始有人放枪。”
  “一共伤了二十几个,县大队和别动队这边差不多也有上十个。我们是靠后站,只是去充个人数,这才没有人受伤。”
  “枪声刚停,曾队长就让我赶回来,其它情况还不知道。”
  “嗯。”
  朱学休点头,挥手让对方离开了前厅。等他离去,朱学休这才转过头来问着自家阿公。
  “阿公,怎么会这样?”
  抓壮丁在赣南持续了好些年,除了最开始能抓到一些人,后面的行动基本上没有多大的收获,一个乡镇最多也就五六个,这种情况还很少,一般是二三个,但更多的时候是没有收获。
  造成这种情况的最大原因就是行动前经常有人通风报信,而老百姓也是防范的甚严,心里慌慌,宁愿在外面睡草窝也不在睡家里床铺。有时候,连草窝也是经常更换,不会在一个地方呆很久。
  今晚洋田村一个村子抓走12个壮丁,除了村民失去了警觉性,男丁全部在家呆着,更多的可能还是没有人通风报信,没有让洋田村的村民出外躲藏。
  “阿公,你没有告诉他们今晚会来捉壮丁么?”
  ()


第28章 屋后面的枪声
  “阿公,你没有告诉他们今晚会来捉壮丁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
  朱学休嘴里一边问着,一边想着白天的事,想起了白天赛龙舟时,只有那么几条船,而船只的队伍基本上是大姓人员。
  莫非是……?
  想到这里,朱学休嘴里又冒了一句出来。“为什么其它的你都通知了,只有他们没有通知。你这也太……。”
  朱学休以为阿公是在打击他的对手。
  朱学休已经知道阿公为什么没继续当乡长,也知道是哪些人员所为。但是邦兴公就此这种报复,或者进行打击,这样的手段就超出了朱学休的认知。毕竟它关乎着许多人命,几十上百个人的性命。不管仙霞贯几个大姓之间斗的如何厉害,但从来没有这么直接的斗命,这也是这些大姓之间无论斗多狠,但从来没有撕破脸,保持了表面的和气。
  然而,如果今天的情况如果属实,那后果不堪设想。邦兴公有时候很讲理,但更多的时候根本不按常理,经常打破规矩。
  这也是为什么洋田村抓走12个壮丁之后,朱学休不问报讯的人员,而是直接问起了自家阿公。
  朱学休这话一出,前厅里的人都看向了邦兴公,等着他的回答,眼珠子还不停的转,想着事情的可能性。‘番薯’只感觉前厅里的气氛刹那之间就沉重了几分,不由得收紧双腿,站的更正,脸色也跟着大家拉下来几分。
  “老夫乃是国民政府之官员,一镇之乡长,领着是国家俸禄,吃着是国家粮食,为党国效力,怎么可能出去通风报信!”
  邦兴公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嘴里说的是天经地义,满腔正气。
  只是,这话一出,前厅里众人的脸色就变了,脸上多姿多彩、五颜六色,只差没有开个染色铺。
  谢先生更是摇头暗叹,不过嘴上却是没有说什么。
  “阿公……?”
  朱学休大急,忍不住的从椅子上直了起来。
  “叫什么叫?说话这么大声,还懂不懂一点规矩,还有没有一点礼貌?”
  邦兴公把手里的茶盏往手前的桌面上一放,就鼓起了一对眼睛,瞪着朱学休。“我是没有报讯,也不可能出去通风报信,但是别动队下乡,哪次是会没有人知道?”
  “他们各个都清楚,只是有些人相信,有些人他就不相信。”
  邦兴公牙鼓鼓,手里的拐杖更是用力的在地上捅了好几下,表现的很是生气。
  不过这样一来,前厅里的气氛却是因此反而莫名的宽松了许多,原来邦兴公是没有明着通风报信,但是暗地里却是有这样做,只是明面不能承认。
  明白了这些,前厅里的气氛当即就好转,宽松起来,谢先生再次变的风轻云淡,一本正经的捧着手里的茶盏喝的摇头晃脑。
  不过——
  朱学休却是知道谢先生手里的杯盏里面早就没有了茶水,先前就撒了,就算有,那也早就凉透了,半个小时都没有续过水,估计茶盏都是凉的,上面一点热气都没有。
  此时此刻,管家老曾也回过神来,留意到了这些情况,赶紧从侧面的矮厨柜里拿过热水壶,帮着谢先生续上开水,顺便给也邦兴公的茶盏一起续满。
  朱学休点着头,心里觉得这样才是对的,只是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阿公,这不对啊。”
  “那是十几条人命,就算不相信,也不可能一点防备都没有吧?这……”
  朱学休问着自家阿公,不过没等他把话说完,邦兴公就接了去。“那是他们猪油蒙了心!”
  “猪油蒙了心?……为什么?”
  朱学休略作思索,打破沙锅问到底,一双睛直望着邦兴公。
  邦兴公一下就来气了,气得两眼一瞪,道:“我怎么知道为什么,白天我看到那些船还在疑问呢,就刚刚都还在想。“
  阿公不知道?
  这不可能!
  邦兴公在朱学休心里,那几乎诸葛亮再世,神机妙算,只差没有法力,不然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
  阿公不说,他也没有办法,想了想,可能是另有原因,也就耐下性子等着。
  然而——
  朱学休刚刚坐到椅子上,大门口就快步跑进来一个人,跑得气喘吁吁,浑身发汗。
  “邦兴叔,邦兴叔……”来人哈着嘴,不停的喘气,嘴里叫着邦兴公。
  见到这人,朱学休赶紧站了起来,这人朱学休认识,那是光裕堂的叔伯,贤字辈,不过他没有按辈分取名,名叫朱称生。
  朱称生看到朱学休站起来迎接,赶紧点头示意,过后,朱学休才重新落座。
  “邦兴叔,石圾进人了。”
  “我听到了枪响!”
  “什么,石圾进人了!”
  朱学休嚯的一下,又站了起来,一对眼睛睁得大大的,一会看看邦兴公,一会又打量着朱称生,神色有些焦急。
  石坑村很远,那是在洋田村隔壁,三面是山,一会环水,但是石圾村却又不一样,石圾村就在陂下村正北方向,它们只隔着一道山岭。这道岭并不高,只是有几个小山谷,所以叫陂。
  陂的东北方是陂上村,陂的西南方是陂下村。从陂下村穿过山岭中的长垇,也就两里多的路程,就是石圾村。
  石圾村与陂下村距离极近,所以朱学休才会吃惊。
  这已经是宪兵队和别动队到了眼皮子底下,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朱学休忍不住的扭头转向自家阿公。
  “阿公……?”
  朱学休心里发急,邦兴公却是沉得住气。朱学休刚开口就被老爷子打断了话,道:“不要多话,听听你称生叔怎么讲。”
  朱称生不停的喘气,胸膛不断的起伏,想来也是刚才跑的急,听到邦兴公示意他说话之后,这才接着说道:“就在前不久,长坑和石圾传出枪声,我也是听到声音才知道是宪兵队摸黑进了长坑和石圾。”
  长坑村和石圾村连在一块,如果不从陂下村的山垇里穿过,那就只能从上方向的长坑村进到石圾村。
  朱称生告诉邦兴公。“双方已经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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