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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最后一位大少爷-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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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晓得这并不单单只是眼光的问题,而是各有所求,邦兴公相看孙媳妇和他贤华娶儿媳妇看中的点不一样,娶回来的新妇自然也就不相同。
  那个年代,娶妻之后,根本没有离婚的概念,休妻也是大有要求,不可能些许不如意就行休妻之举,贤华只恨自己太心急了些,只是现在木已成舟……
  “只能以后自己教了!”贤华如此说道。
  然而常言道:狗改不了吃(和谐)屎,人改不了性格,这新儿媳女能改的过来吗?
  朱贤华摇头晃脑,痛不欲生。
  朱学休看见,大是惊讶,鼓着两个眼睛,诧异道:“不至于,能这么不堪?”
  “叔,你是吓我的吧?我看着她挺灵醒的啊。”
  朱学休休假惊吓,心里也有些惊吓。
  朱贤华听见,依旧是摇头晃脑,面不改色,一脸的痛惜,道:“灵醒?是灵醒,但那不是大智慧,而是小聪明!”
  “学休仔!”说了大半天,贤华第一次叫朱学休的名字,告诉他,说道:“想来你也和我一样,没听她们唠叨,不晓得详情,我也一样,不清楚来龙去脉。然而我清楚一点……”
  说到这里,贤华停顿了一下,道:“你以为是你婶子在说她贪嘴么?不是的,那是因为有别的!”
  “我们家不富,但绝对算不上穷,在全乡那也可以排的上号,算的上是顶上的一拨,我还能小气几片番薯(干)么?别说她现在怀着孕,就是没有大肚子我也不会阻他分毫!”
  “我贤华眼看着就一辈子了,有人说我懒,有人说我孬,成天摆着一张脸,但绝对没有人说我小气、小肚鸡肠。”
  “她这是吃独食吃出来的结果!”
  贤华告诉朱学休,对他说道:“我家四五个孩子,柏南、柏桥这些你都看着长大,虽然长你一些,但是人你是认得的,儿媳孙子带起来,那就是十几个。”
  “她好吃都没有人说什么,毕竟商人家的孩子,又是女的,不好吃才怪,她一天到晚的吃,看在她有肚子的份上,我们也没说什么,这正是好吃,也能吃的时候。”
  “最后把(番薯干的)袋子都搬到她屋里去,那就不对,我十几个孙呢,孙子孙女一大串,儿子好几个,儿子儿媳就能组成一个桌,要是厚此薄彼,这张老脸我以后往哪搁?谁还能认我这个父亲?”
  贤华越说,心里越是痛苦,先前还压低着声音,有意不让外人听见,此时已经忘记了这一点,说话已是和平常一样,隐隐还要声高一些,语气沉重。
  在乡下,番薯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东西,赣南人多地少,而且土地里还是水田多、旱地少,能够用来种番薯的土地不多,但是也就是平常尝尝,洗汗净之后整个蒸出来剥皮吃,要不是晒成番薯干进行储存,普普通通,并不会把它当什么稀奇之物。
  只是在民国时代,交通不便、运输能力不高,因此在这严寒的冬天里,仙霞贯及周边能吃到的里的零吃就只有橘橙和这番薯干两样物品。
  如此这样一来,就显现了番薯的地位和重要性,每家每户,一到冬天必须会晒制番薯干,给家里的孩子、老人尝尝嘴,要是饿了,不在吃饭的正餐时刻,也能拿出来顶顶饿,过过嘴瘾。
  贤华四五个儿子,十几口孙辈,要是不控制,这么多人肯定不够吃,不可能新儿媳妇吃的不停嘴,旁边的孙辈只能干看着!
  这样不利家庭和睦,更不利于家里名声,于是必须得到阻止。
  “男主外女主内,我忙里忙外、人情往来,根本不知详情,是你婶婶看不过去,把那袋子拿了出来,结果……,结果她居然怂恿柏阳去拿出来,以为我们是针对她,把她当外人,与你婶婶闹了起来!”
  “她又不是外人,都嫁到家里了,我去能针对她吗,一家和和美美多好,我何苦和自己过不去?你婶婶人是强势一些,但家门这么大,不强势能站得住脚么?再说她为人几十年,儿媳妇已经有三四个了,从来没有人说过她刻薄,更没有人说她亏待儿媳妇!”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的事情我基本不去管,但是这一回我真的伤了心,说她几句,她就跑到院子里去了,说是柏阳不护着她,反帮着家人里变着法儿欺负她!”
  “能有这事吗?”
  贤华痛心疾首,嘴里反问道:“柏阳不敢劝!莫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一边是兄弟父母,一边是他老婆,就算没有这层关系,他从小就被哥几个照顾,几个嫂子也待他不差,你婶婶更是要把他装兜里了,他能怎么样?”
  “(柏阳)他能骂谁?他能打谁?他一个也动不了!”
  贤华张着两只手,摊开它,开口问着朱学休。“你说娶到这样的女人,不体恤长辈,不懂我们这做父母的苦心也就罢了,连自己老公的感受也不顾及,非要逼着他靠边站,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是人都得讲理,大众广庭之下、众目睽睽,柏阳能站在她那边和我们作对?……这不可能!他能在被窝里安说几句软话,安慰安慰她,这已经是尽责了。不忘我们养他一场,也不忘身边的是自己老婆!”
  贤华越说,越是感动,略有浑浊的目眶中隐隐有些泪水,伤心不己,眼眶发红,嘴里吐道:“然而……,家和万事兴,从今天开始……没了!”
  贤华两手一摊,啰哩啰嗦的说了一大通,一吐为快。
  朱学休早已吓傻了,等对方说完之后,低头不语,他还是傻乎乎的张大着嘴巴,过了许久才醒悟过来,也不知如何去安慰眼前的老人,贤华昔日强硬的风格也了他太深的觉悟。
  “叔,别伤心。”
  “她还小,刚过门,以后总是会懂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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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我能去院子里找你吗?
  “叔,您放心,刚过门,她以后会懂事的!”
  朱学休只能这样说,他并不擅长安慰他人,尤其是安慰族中长者,像贤华这样一天到晚摆着死人脸扮强硬的长者。
  “对了,她叫什么名字?”朱学休问道。
  朱柏阳成亲之际,他有曾经来过吃喜酒,但并不知道新妇的名字。
  以前婚娶,并不如现在这般,会把男女双方的姓名与在喜贴里或在婚宴现场公开,而一般前来虽喜酒的人员也不会去打听新娘子的姓名,尤其是男性,需要避讳一二。
  “孙歆然。”
  贤华这样解释道:“孙猴子的孙,华子鱼的歆,理所当然的然。”
  孙猴子就是指孙悟空,华子鱼就是指三国名士华歆。
  仙霞贯姓孙的人家并不多太多,朱学休只是一听,就默默点头,晓得这是来自仙霞贯上方向山坑村的人物,整个仙霞贯只有那里有姓孙的人家。
  贤华嘴里说是一回事,但是这事里面到底有几分真,又到底有几分假,朱学休并不清楚,不过他知道至少相差不会太远,贤华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说谎,至多是在一些细节上有所隐瞒,其它的必如他所言的一模一样。
  朱学休是光裕堂话事人,但是这事他并不想插嘴,他认为由管清心去做就好,没必要越俎代庖,他默默的端起面前的瓷碗,有一口没有一口的喝着碗里的水酒。
  目光轻眨,两眼无焦,心不在焉。
  朱学休叔侄俩在大堂里坐着,管清心几个在里屋子里调解。
  贤华的妻子年纪最长、辈分最高、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口才出众,犀利无比,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就将事情说了个底掉,与丈夫贤华说的八九不离十,还把新儿媳妇孙歆然说的两眼汪汪,目瞪口呆。
  “清娘子,我是真没有骂过她,连重话都没有说几句,她怀着我的孙呢,我喜欢还来不及,为什么要骂她?”
  “我就是说她几句,那也是为她好!”
  贤华的妻子说道:“人生在世,怎么能那独,太独了活不下去啊。这个世道,再怎么能干,那也有得有帮衬,得有人扶着,若是只顾自己,哪能活得长久!”
  不管有错没错,贤华妻子霎时之间,将自己推的干干净净,就是偶有出格,那也是为了儿媳妇好,根本不淫儿子株柏阳的帮衬,就把孙歆然击的落花流水,两眼汪汪。
  “我……,我……”
  “清娘子,我并没有责怪妈的意思,这是妈理解错了。”
  孙歆然终于是领教了,不敢再招惹婆婆,怕婆婆越说,管清心对她的意见就越差,而且贤华的妻子做为孙歆然的婆婆,不是其他人可比,对上这样的身份,不是光横就能摆平的,这与她平日遇上的人不一样,其他人惧她三分,一分是因为她的性格,二分是因为贤华的身份。
  剥去公公贤华的身份,孙歆然就横不起来了,两眼泪汪汪的一会儿看着管清心,一会儿又看看婆婆,手足无措,对着管清心说道:“清娘子,你要理解我,我正没责怪妈的意思,我只是受了些委屈,没有转过弯来,所以想请你帮我中解一下,让家里好过些。”
  对着管清心说过,孙歆然又赶紧的对着贤华妻子说道:“妈,我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也不敢,我只是受了委屈,心里难受,这才去了院子里找清娘子,你要相信我!”
  “我来这么久,一直对你恭敬有加,不曾逆过你的意思。”
  孙歆然嘴里说着,暗地里还偷偷地捏了身边的丈夫一把,朱柏阳登时知晓,上前帮着妻子说道:“妈,真的没事。”
  “歆然她就是受了委屈,所以想着出去散散心,所以到院子里去了,你放心吧,她会孝顺你的!”
  朱柏阳如此说道,管清心和贤华的妻子听见,面色大好。
  管清心更是噙着嘴角微微笑道:“没事,别紧张!”
  “柏阳、新娘子,你们别紧张。”
  对着夫妻俩说过,管清心又对贤华妻子说道:“婶子,你也没在意,柏阳他们还是尊称你的,没有说你不是。”
  “这事是我大意了,没想到新娘子只是受了委屈,想找个人倾诉,想当然的以为她是想让我做中解,贸然跑到这里来,冒失了!”
  管清心以退为进,登时赢得了朱柏阳夫妻的好感,夫妻俩连连点头示意着,好像事实真如管清心嘴里所说的这般。
  贤华妻子当家几十年,从儿媳妇熬成了婆婆,光儿媳妇就有四五个,走过的桥比几个年轻人走的路还多,怎能不心知肚明,不晓得这中间是怎么回事?
  听到管清心为儿子、儿媳妇遮掩,为家里遮扭,贤华妻子连连点头,脸上带着微笑,道:“清娘子说的哪的话,这是您关心她!”
  “这段时间过年,他爸忙里忙外,我也是一大把事情,亲戚来往、人情往来,又要忙着一大堆孩子,所以忘记了歆然她刚过年,对这里不太习惯,少了些关心,这才惹得你误会。”
  “如今事情说开了,那就好,我们就当没发生过,本来也没什么事!”
  “咯咯……”贤华妻子笑着,满脸的慈爱,眼角的皱纹一层层的散开,喜不自禁,道:“不过话也不能这样说,要不是歆然她到院子里去,清娘子你也不可能会过来。”
  “你来的正好!”贤华妻子拖着管清心的小手,满脸喜色,笑容满面,嘴里道:“清娘子你嫁到这来也有大半年了,眼看着就是一个整年,早就听说当初老爷子一眼相中了你,想请你来家晨看看,只是去年老爷子去了,我不好过去,接着又是抢收、又是干旱,年头忙到年尾,片刻不得闲。……正寻思着再过些天,忙过这年关,在插秧前请你过来做客,没想到你今天过来了。真是请也请不来贵客,难得!”
  “就在大堂里坐坐,好好聊聊,我们家好几个都在呢,没出远门,大家亲近亲近!”
  不由分说。
  贤华的妻子拉着管清心就往外走,看也不看儿子儿媳一眼,十分热情,管清心正要随着她出门,前去大堂里,没想到撇眼就看到孙歆然欲语还休、吞吞吐吐的样子。
  看到这些,管清心心里一动,嘴角就挂起了笑容,对着贤华的妻子说道:“行,就依婶婶的意见,我出去再喝一点,不敢拂了你的(好)意。”
  说完之后,管清心就随着贤华妻子往外走,只是刚走了三两步,随即又回过头来,对着朱柏阳和孙歆然夫妻说道:“怀着了就是喜欢好嘴,歆然喜欢番薯干,正合我的意。”
  “柏阳,院子里还有些番薯干,是壮婶和休哥儿的姨婆送来的,有不少,吃不过来,你等过去拿点回来,让歆然帮着我吃点,不然容易坏了。”
  “这东西,一上春就坏了!”管清心道。
  番薯干在春天时,因为天气太潮温,容易吸水长白,甚至发霉,这是现实,但是要说吃不过来,那几乎就是假话,而且以院子里的条件,把番薯干藏在坛罐里,拿一包石灰粉塞进去,肯定不碍事,不会发白。
  管清心这样说只是想找个由头让朱柏阳把番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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