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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最后一位大少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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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快点!”
  发话的人不断催促,但不知他叫的是下水救人的人动作快点,为他加油鼓劲,还是让河岸上的人们快点赶到上游去看热闹。反正听到这声音的人,都纷纷往上游奔去。
  然而一众人员刚刚走到紫溪河桥头,还没有继续往上走,就见一道身影从人群里冲出,快速的从紫溪河桥面上跃出,凌空跳进了河水里。
  “妈呀,这里也有人跳河,快救人!”只是一愣,就有人喊了出来。
  “救命啊,快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乡亲们大呼小叫。
  桥头人多,话音刚落,就下饺子一样纵进了河里,往落水者游去。
  紫溪河在桥头的这一段水面但不宽,只是水有些急。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建桥。
  几个会水的后生和老表,只是一会儿的工夫,就把落水者抬上岸,送到干燥的桥面上躺着。
  这是一位表嫂,很年轻的表嫂,看着也不过才二十出头。躺在地上,睁开眼看了一下周边围观的人群后,就又闭上了眼,面如死灰,只是眼角的泪水却是怎么也不断。
  邦兴公见到,不由得心中暗叹。
  “救命啊,救命啊!”
  就在这时候,又传来了喊救命的声音,一年老的妇女披头散发的冲上了紫溪河桥。
  ()


第18章 仙霞贯塌了天
  “救命啊,救命啊!”
  那年老的表嫂非常慌张,嘴里喊着救命,不停的往桥上冲状如疯狂,但是她却没有往河里跳下去,而是跌跌撞撞的四处张望,很快就看到了桥面上躺着的年轻者,赶紧上前,一把搂在怀里。
  “秀英,秀英,你不能死,不能死啊……”
  老表嫂痛哭不止,原来不是她要跳河或寻死,喊救命也是叫别人救她儿媳妇的性命。
  此时看到了儿媳妇躺在地上,浑身湿淋淋,周围围着的都是人,老表嫂哪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秀英,你不能死啊,不能死。你要看开点,看开点哇!”
  “要是死了,你让我们两个老的怎么办啊。你的崽都还在恰奶哦。唔唔唔……”
  老表嫂跪在地上,把儿媳妇揽在怀里,不停的劝着儿媳妇,帮着她擦去泪水。
  然而,老表嫂自已也是哭的一塌糊涂,满脸泪水,而她位那年轻的儿媳妇眼角的泪水更是越擦越多,怎么也擦不干。
  这一幕,只看的桥上的众乡亲眼睛发涩,纷纷扭过头、低下脑袋,无法再看。
  “表嫂,起来吧,地上凉。”
  过了好一会,邦兴公才上前,想着把那年老的婆婆拖起来。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保重身体才是要紧。”
  老爷子苦心劝着那位老表嫂。“人死不得翻生,节哀顺变吧。把孩子带回去,给她换身衣服,不然淋坏了,得风湿。”
  邦兴公上前相劝,想要扶她起来,老表嫂却是不愿意,跌坐在地面上,就在儿媳妇的旁边,呼天喊地。
  “乡长,我就一个崽啊,一个崽,我没想过他会死在外面的哦。……他这一走,上有老下有小,这日子怎么过啊。呜呜……我命苦、命苦,命好苦啊!”
  “唔唔唔……,我好苦啊。”
  老表嫂本来是劝儿媳妇不要轻生的,不想邦兴公前来劝解之后,她自己倒是拖着嗓子先哭开了,呼天喊地。
  “唉……”
  邦兴公长叹一声。“国难当头,谁的命能不苦,将就着活着吧,还有人比我们命苦呢。好好带着孩子,希望还是有的。”
  “起来吧!”
  邦兴公语重心长的劝着,手里用力,想着搀起那位老表嫂,谁知那老表嫂的儿媳妇见到邦兴公上前,一把翻了身,只是一个滚,就把将老爷子的腿脚抱在了手里,搂着,死死不放。
  “邦兴公,邦兴公,你要帮我做主啊。”
  “家里没了男人,我家公前些年帮政府修路、修碉堡,落得一身病,现在还躺在床上,一年四季起不了身啊。”
  表嫂又哭又诉,声声喊着老爷子的名字。
  “我只是个妇道人家,妇道人家哇,邦兴公,你要帮帮我,帮帮我啊。”
  “家里没个男人终究会被人欺踩,邦兴公你要帮我做主,帮我做主啊。”
  年轻表嫂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到伤心处,更是抱着邦兴公的腿脚猛磕,捣蒜一样。
  老爷子早已是泪不成声,听到对方这样哀求,当即就连连点头。
  “我做主,我做主。……我帮你做主!”
  腿脚被妇人抱着,邦兴公也没有办法,只舍了那老妇女,扭身去搀那年轻的表嫂,将她先扶起来。
  “新人,起来吧。日子再苦,也要过下去。”
  “这年头,你就是想改嫁也找不到一个像样的男人。好好在家里孝顺公婆,带大孩子,总有出头的那一日。”邦兴公这样劝说着表嫂。
  在赣南,对于新嫁不久,出嫁只有三五年的新媳妇、年纪轻轻的表嫂,一般都称之为‘新人’。
  只是表嫂还是新人,但她的丈夫却已经去世,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
  年轻的表嫂到底年轻,年纪、辈分摆在那里,不敢在邦兴公面前强撑,只能随着邦兴公的手势从地面上一同起来。等老爷子站稳了,表嫂又弯下腰把自家婆婆扶起来。
  眼看着事情这样,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不想,就在这个时候,桥头又出事了。
  “哈哈哈……”
  “哈哈哈……”
  由远及近,居然有人在发笑,还笑的非常大声。
  听到笑声,朱贤德心里就不痛快,一张脸瞬时沉了下来,能拧出水来。循着笑声往桥头看过去,看到一个年长的老表上了桥头,向着这边走过来。
  那老表又黑又瘦、头发灰白,脸上更是有着数不清的皱纹,一直蔓延到脖子下面。只是朱贤德却认的对方,晓得对方不过才刚刚五十出头。
  那人穿着一身麻衣,脚底下踏着一双发黑的草鞋,边走边笑,袖子撸得老高,裤腿还一只长一只短。
  “哈哈哈……”
  看到周围的人们都看着他,那老表丝毫不以为意,就近凑到一位中年妇女的身边,对着她挤眉弄眼。
  那表嫂被对方吓了一跳,赶紧快走几步离开。
  “哈哈……”
  那老表见对方被吓了,更是笑的张狂。
  “哈哈……”
  “哈哈……,死了,都死了。”
  “哈哈……,死了,都死了。哈哈……!”
  见此,朱贤德心头大惊,一股涩意直上心头,鼻尖一下子就酸了。这老表精神的失常了!
  还没来得及止住心头悲伤,朱贤德就感觉手里一沉。
  “苍天那!”
  邦兴公一声悲呼,直接栽倒在地上,拉的朱贤德半边身子都沉了,反应过来后才赶紧把老爷子攥在手里。
  “阿叔!”
  “阿叔!”
  连唤了几声,没有反应,朱贤德一下就急了。高声大喊“医生,医生,快找医生来!”
  谢先生一听,赶紧叫过身边的一名护卫。“快,快去叫郎中过来。”
  护卫听到谢先生的话,撒腿就跑。
  再一次把邦兴公平躺在地上,按着人中穴,老爷子却始终不醒,朱贤德心里急的如火上的蚂蚁。
  郎中也是迟迟未到,估计是不在店铺里,有事在别处被拖住了。朱贤德不敢再等,手对着旁边一招,就叫道。“车,赶紧把车弄过来!”
  牛车应声而到,朱贤德和谢先生合力将邦兴公抬上了车,一边收拾,一边对着身边的护卫吩咐。
  “去,去把郭郎中请到主院来。”
  到底是做大事的人,越到这个时候,朱贤德越是沉得住气,眼里写着担忧,面上却是半点不露,行事不慌不忙,连乡下和城市里了医生和郎中的差别也记得一清二楚,有条不紊。
  “晓得了!”
  那护耳应声而走,骑着俊马跑的飞快。
  “走,赶紧回去!”朱贤德再次吩咐。
  在几名挎着长枪的队员护卫下,牛车拉着邦兴公、朱贤德和谢先生三个人,很快的离开了紫溪河桥,离开了集市。
  ()


第19章 这是一条绣帕
  朱学休还在龙舟上,远远的就看到桥头出了事,有人跳河,又有人聚集在一起。
  只是距离尚远,又在河中心,大家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比赛中也无法下船,只能等到了终点之后,再次返回。
  比赛完毕后,也没有等着宣布名次,几条船上的人都纷纷掉头,逆水而上,哪里还管的了其它。
  谁知驾着船刚刚行的两三里,就有人看到河边上,正有人死命的往水里爬,一身湿,水淹到了脖子上还不回头,拼命的往河中央走。
  “那边有人跳河,快,快点过去!”
  朱学休再是心急,也只能指挥大家往那边靠过去。
  落河的又是一位表嫂,二十大几的样子。
  一船的毛头小伙子,脸皮薄又没有什么救人的经验,看到表嫂落水,手忙脚乱的,一个人捉住一只手脚,捞尸一样、四仰八叉的把表嫂抬着往上岸。
  那表嫂年纪轻轻,没有被水浸死,却差点被羞死,看到一群后生这样抬着她,羞得不敢抬头,闭着眼。
  “不要救我,不要救我,你们不要救我。”表嫂左摇右晃,就是不从。
  “你们放下我吧,没法活了,没法活了啊!唔唔唔……”
  那表嫂不知是臊的,还是真的想寻死,折腾来折腾去,不停的扭动身体,左右晃动,几个人差点没扯住。
  当时五月天,气温已经上来了。
  那位表嫂衣衫单薄,胸前顶着两个球,摇起那真儿个是波涛汹涌。乡下人晒的黑,但随着她的晃动,领口下那原本被衣服遮住的白肉随着她摇晃,白晃晃的不断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一浪接一浪。
  非常刺眼!
  一群毛头小伙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被臊的面色通红,浑身不自在,全部别着头,望着旁边。
  不能看、不敢看,想看也不得看。
  等上了河岸,众人大松了一口气,话也不说,直接把表嫂扔在了河边的沙地上。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问,那位表嫂闭着眼,就是不答话。
  “留两个人看着,其他人出去找找,看看是谁家的,有没有人来找。”
  朱学休也是烦,心急如焚,偏偏又遇上这种事。交代过后,直接就弃了船只往上游跑。到了这里,越往上游走,水势越急,坐船和跑路几乎没有差别。
  ‘番薯’见了,赶紧跟着。
  一路狂奔。
  只用十几分钟的时间,朱学休就冲到了紫溪河的桥头,迎面拦住一位三十出头的妇女。
  “表嫂,出什么事了,怎么看起来这么乱,人也不见了好多?”
  朱学休跑的气喘吁吁,说话更是断断续续,那位表嫂看到朱学休,先是一愣,继而就说了起来。
  “大少爷,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的回去……”
  表嫂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朱学休翻了脸,一对白眼珠了瞪着她,瞟着眼。
  表嫂一愣,马上就想起了传闻中大少爷脾气,赶紧的改口。“死人了,大少爷,死了很多人……”
  “死人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朱学休抢过了话,满头都是雾水。
  “我也不知道,不太清楚。只晓得说是刚刚上面有文件下来,说去年上海打仗死了很多人,有一两百个。”
  “一两百个?”朱学休面上一惊。
  “对,就是说有两百来个,消息散开后,仙霞贯的天就塌了,不知有多少人跳河,刚刚这就救起好几个,炸了锅。”
  表嫂滔滔不绝。
  只是说着说着,脑海里又想了起什么,表嫂赶紧又对着朱学休说道:“大少爷,你赶紧的回去,不要在外面打摆子乱转悠,你公公晕倒了。”
  “我阿公晕倒了?”朱学休大惊。
  “对,老爷子晕倒了,被牛车送转家了,你赶紧的回去吧。”
  “哦,谢谢,谢谢,我这就回去。”
  朱学休也是急了,对着表嫂不断的行礼道谢,眼睛却四处的在街道上转悠。
  “别客气,赶紧的回去。”
  “回去,回去,……回去啊,别乱转!”
  表嫂挥手示意,不停的提醒,催促朱学休回家,看到他一对贼眼睛溜溜转,还以为他那着什么主意,会不会是想着去哪里瞎玩,苦口婆心的劝着,用心良苦。
  “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谢谢,谢谢表嫂!”
  朱学休嘴里不断的谢着表嫂,脚步就错了开来,退后、左右张望、努力的寻找,只是怎么也看不到熟悉的人影。
  “番薯,番薯,你死哪去了,赶紧的找辆车。”
  “快点!”
  ‘番薯’刚刚还跟着朱学休,转眼就不见了人影,不过朱学休相信他肯定不是玩去了,只是不知道在哪,只能大声嚷嚷。
  赣南是丘陵地带,多山多坡又多水,想要反应快、速度快就必须有马。只是马匹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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