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独步天下-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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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这事……你得跟凤祁交涉,我现在是人质,被扣在燕北。”南瑾昭以玩笑的姿态,说出心中的不满。
他在人前虽没有表现出来,但对凤祁的行为,他是极度不高兴的。
凤祁,太过了!
“凤祁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作为南瑾昭的心腹,南疆宰相不可能是蠢的,南瑾昭一说,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请南疆王在燕北逗留数日,不行吗?”凤祁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在南疆宰相要反驳之际,又补了一句:“我与南疆王是同窗,邀请同窗小住,这实属正常。”
拿“交情”说事他凤祁也会,而且现在当着几十万燕北军,南瑾昭投鼠忌器,根本不敢否认。
“那……凤祁公子准备请我们家王住几天?”有个确切的日子,他们也好安心不是。
虽然,他们可以肯定凤祁不敢杀了他们王,但被扣的时日久了,南疆肯定会出乱子。且一国的王被扣在他国,这事说出去他们南疆也没有面子呀。
“这就得看我与你们家王谈到什么程度了。”凤祁说得云淡风轻,南疆的宰相却气得咬牙。
凤祁就差直接说:看你们南疆的诚意了。
这真是……不要脸。
“你们燕北人……”南疆宰相指着凤祁,气得不行,但总是没有将那句恶言说出来。
他现在代表的是南疆,他所说的句都代表南疆的立场,身为南疆的高官,口出恶言是没有政治智慧的表现。
凤祁将南疆宰相的手格开,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邀请南瑾昭落座。
南瑾昭笑了一声,朝凤祁竖起大拇指:“什么叫完美公子,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莫问先生的点评,果然有意思。”
这话明显是讽刺,但凤祁就是把他当成赞美了:“过奖了,什么完美不完美公子,不过是虚名罢了。南疆王,请坐。”
“你我不必客气,今日虽在燕北设宴,但却是我请你,今天……我才是主人。”南瑾昭拉开主位,请凤祁入坐。
他用这个举动告诉萧少戎,告诉在场的燕北军,在他南瑾昭眼中,凤祁是王爷走后,燕北的实际掌权人。
南瑾昭简直是无时无刻,不在离间凤祁与萧少戎和燕北军的关系,这也就萧少戎足够理智、清新,没有生与凤祁争的心思,不然就凭南瑾昭这种种举动,萧少戎绝对会防备凤祁。
“南疆王客气了。”凤祁深知南瑾昭的险恶用心,笑了一声,从善如流的坐下。
还是那句话,南瑾昭太高估了燕北军这群粗汉的政治智慧了,也低估了萧少戎的政治智慧。
别说萧少戎足够冷静理智,就算萧少戎被权势冲昏了头脑,再怎么贪恋权势,也不会跟他争。
萧少戎和他都很清楚,萧九安只是暂时外出,等到萧九安回来,燕北自然就会回到他手上。
萧少戎与他再怎么样,也只是燕北暂时掌权人,他们无法把燕北收为己用。
就算萧九安死在十方世界,永远回不来,燕北也不会他们的,燕北会是萧九安儿子的,或者……天启皇帝的。
燕北军会服他们暂管,但不会服他们永远接管,萧九安在燕北军的地位太高了,哪怕是十年、二十年也无法消除。
凤祁坐下后,萧少戎自然而然的在凤祁身旁坐下,主动为他倒酒,没有一丝不满,甚至还嘲讽地看了南瑾昭一眼。
论家世,论能力,他都差凤祁一头,他是蠢了才会跟凤祁争。
一番安排,却没有成功的挑起凤祁与萧少戎之间的斗争,还被萧少戎嘲讽,也就是南瑾昭隐忍惯了,才没有当场发飙。
“凤祁,你果然好手段,这杯酒我敬你。”未免自己失态,南瑾昭拿起酒杯,真正是一副主人的姿态。
“多谢南疆王。”凤祁举杯,与南瑾昭共饮,完全不管南瑾昭话中的火药味。
南瑾昭人就在他的地盘上,他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他需要跟南瑾昭一个阶下囚一般计较吗?
“看到今天你的,我真后悔当年没有拜入莫问先生门下,先生教出来的弟子,果然不一般,先生说的没有错,你确实是完美公子,从内到外都完美。”南瑾昭又敬了凤祁一般,“你这样的人……哪怕是杀人,也会有人为你找出无数的理由,证明你无罪,证明你杀人有理,证明你是无辜的。”
凤祁的形象太完美了,完美到没有人会怀疑凤祁有险恶用心,这一点真正叫人挫败。
他这些年一直在学凤祁,想要用温润平和也掩饰他的野心与狠辣,但似乎并不成功……
第1054章 1054无耻,看破不说破
莫问先生给了凤祁一个“完美公子”的评价,并不表示凤祁从此要受这个评价摆布,收起所有的私欲,一心专做完美公子。
不管有没有完美公子的评价,他凤祁都是凤祁,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不求无愧于为人,但求无愧于自己,无愧于天地。
南瑾昭说,像他这样的人,就是杀人旁人也不会认为是他的错,这一点他不否认……
因为他从无杀人心,更无杀人意。就像他没有野心,对权利没有渴望,他处在哪个位置,他都能守住本心,都能做他自己。
南瑾昭不一样,南瑾昭他野心勃勃,想要的太多,他就是装的再平静,装的再温润,装的再像个真君子,他都是一个小人,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小人怎么伪装也无法成为真君子,而真君子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成为小人。
这个道理莫问先生很早就告诉他了,他很早就明白了,但他相信南瑾昭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明白。
不然,他就不会一再克制自己的本性,带着脸谱过日子了。
凤祁作为局外人,他看得透彻,但是他不会说。看不破不说破,遇事给人留点面子,这才是君子该做的事。
两人你来我往不断交锋,不管南瑾昭说什么,凤祁皆是云淡风轻,不疾不徐地回了过去。
几番交锋,南瑾昭虽在言语上占了便宜,但他一点也不高兴。看着四周几十万虎视眈眈的燕北军,南瑾昭知道他的人不可进来,他也不可能出去。
扫了一眼急不可耐的南疆宰相,又看了一眼看戏看的正乐和的萧少戎,南瑾昭终是失了兴趣,放下碗筷,无声宣告宴会结束。
这顿饭吃了足有一个时辰,南疆宰相数次想找机会与南瑾昭说话,都没有找到机会。
他们吃饭,燕北军就里三层,外三层的在四周守着。黑暗中,燕北军的眼睛如同孤狼一般,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也就是他胆子大,不然早就被吓得腿软了。
同样,在外面隐藏的南疆好手,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没有等到营救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凤祁、萧少戎带着他们的王离开,错失最佳的救人机会。
“该死!”几乎是同一时间,南疆宰相与在外面等候,准备营救南瑾昭的南疆好手,同时骂了出来。
凤祁和萧少戎太阴了,吃个饭居然让几十万大军守着,这叫他们怎么救人?
南疆宰相眼睁睁地看着南瑾昭,在燕北军的“目送”下,消失在眼前,无奈地叹了口气。
南疆宰相准备先在燕北军营休息一晚,待到明天再想办法,可他刚走一步,就被燕北军挡住了去路:“这位南疆的昆大人,这是燕北军营,不是你们南疆的地方,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什么意思?”南疆宰相一甩衣袖,怒问。
“字面上的意思,你是南疆人,我们燕北不留你。当然,如果你非要留下我们也不在意,但留下后,什么时候能走,就不由你说了算。”燕北军一脸痞气,挑衅地看着南疆宰相。
“你要扣押我?”南疆宰相快要气炸了。
燕北人是不是扣人扣上瘾了,真当他们南疆好欺负吗?
惹急了他们,鱼死网破,看最后谁倒霉。
“昆大人,你是不是没有听明白我们公子的意思?我们公子从来没有说过扣押你,而是叫你走。”这些南疆人一个个真是好笑,以为燕北军营是他们家后花园吗?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未了来了还不想走,简直是好笑。
“你,你们燕北就是这么待客的吗?”这大半夜的,黑灯瞎火,又在荒郊野外,这叫他去哪里?
“我们有请你吗?不请自来,算什么客?”燕北军一脸不耐烦,“你是走还是不走?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南疆的宰相可不是南疆王,留下他一点价值也没有,反倒要浪费人力、物力盯着他,一点也不划算。
“你,你,你……”南疆宰相气得全身颤抖,但是……
看了一眼还没有散开,正用吃人的眼光看着他的燕北大军,南疆宰相终是孬了,捏着鼻子,憋屈的离开了。
南疆的宰相是个文官,身边又没有人跟着,外面要没有人接应,他死在野外的可能性极大。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南疆宰相一出去,就联系了潜伏在四周的南疆好手,沿途留下记号,寻了一处地方,等着对方来接他。
南疆的好手收到消息,一路追踪而来,很快就找到了南疆宰相,可是……
他们连一句话都没有说,林中便蹿出一群作黑衣打扮的人,领头的人笑了一声,得意的道:“凤祁公子说的果然没有错,跟着你,肯定能钓上大鱼。”
“燕北军!”南疆宰相终是没有忍住,气的吐了口血。
太卑鄙了,燕北军太卑鄙了。不,是凤祁,凤祁这个虚伪的君子太可恶了,什么完美公子,简直是就是无赖,他与燕北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从来不知燕北军会这么不要脸。
“就是你爷爷我。”领头的人高调的承认自己的身份,而后一句废话也没有,下了一个杀光的命令:“除了这位昆大人,其他人全部解决。”
凤祁公子说了,除了南疆的宰相是光明正大走进燕北的,其他的都是臭虫,藏头露尾见不得的人,这种人就是杀了,南疆也不敢找他们麻烦。
“你们,你们……”南疆宰相再次吐了口血,怒火冲头,一头栽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真是没用。”燕北军贴心的把人拖到一旁,免得他被人踩死,甚至还贴心的派人保护,以免他被南疆人杀了,而后嫁祸给他们。
凤祁公子可是说了,这种事……南疆人绝对做的出来。
“燕北军,可恶!”南疆的高手见到燕北军的动作,恨恨地收回刀。
他们确实存了杀了昆大人,让燕北军背黑锅的心思,只可惜他们错失了最佳时间……
第1055章 1055离开,终有再见时
夜伏、暗杀不是燕北军打法。在今夜之前,他们对这种“小人”打法嗤之以鼻,但今日之后,他们却领会到了这种打法的“绝妙”之处。
尤其是在看到南疆宰相醒后,气得眼斜鼻子歪,却奈何不了他们,燕北军更觉得暗爽,而这种暗爽的感觉会叫人上瘾。
“昆大人,让你惊了。匪徒已被我们杀光了,我们公子也命我们护送你回南疆,你放心,接下来的路途中,你不会再遇到匪徒了。”带头的燕北军早已脱下黑衣,一身军装英气不凡,怎么看怎么正直,但他说出来的话,却能把人气死。
“你们,你们……简直是流氓,不要脸,你们丢尽燕北军的脸!”南疆的宰相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哪个词,能表达他心中的怒火。
他南疆的好手,到了燕北军口里却成了匪徒, 他真想问候燕北军全家……
匪徒你大爷,这世间有那么蠢,那么不要命的匪徒,敢在燕北军军营附近抢劫拦路吗?
偏偏,这种是人都不会信的话,他却不能拆穿,因为被燕北军杀的那些人,是悄悄的潜进燕北的,被杀了也只能怪他们倒霉,技不如人,他要是拿此事找燕北的麻烦,反倒会被燕北找麻烦。
“我们公子说了,失败者有发泄不满的权利,左右你也只能在嘴上说说。昆大人你随便说,我们不会跟你计较的。时间不早了,昆大人,我们这就送你回南疆了。”
要换作以前,南疆的宰相敢这么骂他,他们铁定把对方揍的连他爹娘都不认识,但见识到凤祁公子的气度,他们就不把这种话当回事了。
诚如凤祁公子所说的那样,南疆吃了那么大的亏,还不许人家在嘴巴上找回场子?
“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们只能得罪了。”燕北军十分不要脸的以此为借口,把南疆宰相给绑了,像丢包袱一样,把他绑在马背上,让马一路驼着他到南疆大营。
燕北军大营与南疆驻军离的并不远,但护送南疆宰相的燕北军却不肯走直线,硬是绕了一大圈。
原本骑马一刻钟就能到的,这群人硬是走了一个多时辰。而这一个时辰,南疆宰相就一直趴在马背上,颠的全身都快散架了,四肢也僵硬了。
一路上,南疆宰相骂声不断,哪怕是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