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好爱学习[快穿]-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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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你真的知道做鬼的滋味?”李贵妃冷冷的说,“呵,在最初的时候,这冷宫里的每一片砖、每一片瓦都被我都细细数过。”她的声音凉风一般飘忽,轻渺而疲惫,“我来告诉你吧,在刚开始做鬼的时候,你是离不开这个冷宫的。”
“你只能昼夜不息的飘荡在这小小的房间里,每日每夜的寻找出口,却根本出不去。无边的寂寞会把你生生逼疯。”
“到后来,你可能出的去了,但你也只能在这附近飘啊荡啊。你期待着有人能看见你,有人能陪你说说话,到最后,你却发现根本没有人会理睬你。”
“再后来,你出的去了,你可以随心所欲的飘遍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可这有有什么用?你还是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天地里。不要紧,你可以去看你的孩子了,你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她过得好不好。可飘到她的寝宫,你却发现,她从来都不怀念你,从来都不祭拜你。”
“接着啊,你还会发现,你的孩子并不是你的孩子。发现你阿姊的死不是偶然。你还会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家族蒙冤覆灭,你却无能为力。”
“你愤怒,你狂吼,你想要冲上去撕碎每一个仇人,你却什么都不能触碰到!”
“不过呀。”李贵妃倏的一笑,“做鬼也是有好处的,你可以因此知道这宫中的许多秘密。比如,可以知道皇后娘娘您的心腹嬷嬷的软肋。”
“皇后娘娘怕是还不知道吧,你最信重的贴身张嬷嬷,其实在卖进你家之前,还生过一个儿子呢。你和她相处了几十年,她告诉过你这个秘密吗?”
“你疯了。”皇后喃喃的说。
“疯的是你!”李贵妃厉喝道,“你如若不是疯子,当初又怎会起狸猫换太子的疯狂念头?”
“本宫是顺应天命!”皇后疾声回答,“你兰陵一系如此坐大,皇上又怎么会容忍?本宫不过是顺应皇上的心意罢了,本宫为了皇上,什么都可以做!比起你假意承宠的李睿珺,本宫才是真心爱慕皇上的人!本宫和皇上的儿子才该是这大祁的未来天子!”
“可惜了。”李贵妃掩面轻笑,“你和皇上的儿子,已经坚信自己是你和男宠苟合生下的孽种了。眼下,他正在刑部大狱里声嘶力竭的咒骂你不守妇德呢。”
“还有你的族人,全部都恨透了你。国丈府今日下午刚被抄没,听说京城菜市口的青砖都被你家给染红了。你的整个九族,都快被你心爱的皇上给杀没了。”
“贱人,我杀了你!”皇后凄厉悲恸的叫道,她眼底充血,龇目欲裂,整张脸涨得如死人般青紫。她朝李贵妃扑过来,想要抓挠李贵妃的脸,却被李贵妃紧紧的扼住手腕。
李贵妃狠狠的在皇后白皙的手臂上掐出青紫的淤痕,她冷笑道:“皇后,我劝你现在讨好我!如今祁琬彤肚子里的孽种将是你张氏存活于世的唯一血脉,若是我一个不乐意,那么你张家可就彻底绝种了!”
“你!”皇后跌坐在地上,额头的汗水将她的污发整个打湿。良久,她悲哀的抬起头,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知道我阿姊当年的死亡真相。”李贵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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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四子祁怀瑾认祖归宗的消息传遍了朝野。
据闻,十八年前贵妃娘娘产的乃是龙凤双生子。而京郊兰若寺的高僧有言,龙子贵气太重,需于民间韬光养晦十八年才可入京,否则容易重归天庭。故皇四子一直长在原野,由山间大儒倾力教导。
如今,皇四子于民间学成归来,经天纬地、博古通今,更是一举考中探花头衔,成为史上少有的皇子探花。
祁帝欣慰不已,开宗庙、祭泰山、飨灾民,高调迎回麒麟儿,一举确立皇四子祁怀瑾之正统地位。
与此同时,太子祁祯因包庇母族张国丈府贪污受贿、操纵考生科举舞弊而被废。因涉案金额巨大、负面影响太深,辉煌显赫的国丈府于一夕之间覆灭,太子祁祯更是被牵连的贬为庶人。
消息传出,人人赞叹祁帝的光辉伟大、贤明圣德。
国不可无君,君不可无储。
不久,百官联名上书,请立皇四子祁怀瑾为储。祁帝思量再三,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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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鱼: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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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鱼拔起一株垂杨柳: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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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天生神力、坐山打劫的女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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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穿梭在大千世界,
攻略一个又一个优秀男人的深情与痴心,
从而成为绝色妖姬的故事~
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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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沙雕文、苏爽、金手指极粗。
待开世界:
1。求而不得的深宫弃妃
2。霸道总裁的替身情人
3。校霸的自杀白月光
……
第93章 有梦想的女土匪48
病来如山倒, 自那日廷殿之后,祁帝的身体就肉眼可见的衰败下来,宫中的太医俱都束手无策。承乾宫内, 祁帝倚在龙榻上, 面色苍黄憔悴, 似一片悬在冬日枯寂枝头的孤单残叶。
“太子呢, 今日怎么没见他过来侍疾?”祁帝疑惑道。
“太子殿下去观礼了。”朱封胆战心惊的回答。
“观礼?观什么礼?”祁帝不悦的问道。
“今日李家睿木少爷和忠勇侯府嫡女成亲请宴,太子殿下应邀去当证婚人了。”朱封小心翼翼的说, 他端过一碗白底荷纹的茶盏:“皇上,该吃药了。”
祁帝猛地把茶盏掀翻在地,撕心裂肺的咳嗽道:“这就等不及了吗?朕还没死呢!他程李两家急不可待的成亲,不就是为了避过朕的国丧吗?!那李睿木娶程巧巧,就是在明晃晃的打朕的脸!”
“陛下息怒。”朱封戚惶跪下, 急切道:“太子殿下已经训斥过小李大人了和程家世子了,可, 可程李两家势大,不听太子殿下劝阻,还逼迫殿下去当证婚人。”
“是我没能给瑾儿搭一个好开局。”祁帝面色稍霁,语意萧索道:“文人世家势大、武将勋贵自重, 我祁皇室竟受世族勋贵桎梏至此。瑾儿长于民间, 背后一点靠山也无,不知他日后该如何自处。”
“皇上,您便是太子最大的靠山。”朱封觑着祁帝脸色,重新端过一盏汤药递上前去:“您将身子养好了, 才能替太子殿下撑腰。”
祁帝歪在龙榻上, 就着朱封的手喝着汤药,又蹙眉道:“那江瑜如何了?”
“江瑜正在慎礼院学习礼仪, 很是乖巧。”朱封回答。
“哼。”祁帝嗤笑一声,“倒是个善于隐忍的,将来未必不又是一个武后!”
说话间,祁帝又惊心动魄的咳嗽了几声。他看着自己咳出的鲜血,阴狠道:“那江瑜不能留了,朱封,你吩咐下去,务必要将江瑜除掉。还有,要让太子以为是贵妃动得手。”
“是。”朱封恭谨回答。
“皇上,贵妃娘娘来了。”殿外的小太监禀报道。
祁帝挥挥手,不耐烦的示意朱封下去,抬头和煦的对李贵妃道:“珺珺,你来了。”
李贵妃接过朱封手里的茶碗,坐到祁帝的身边,微笑道:“皇上今日的气色好多了。”
“听闻你弟弟和程家闺女今日成亲,朕心里也欢喜。气色自然就好了。”祁帝说道。
李贵妃徐徐吹了一匙汤药,喂进祁帝的嘴里:“皇上说这话不亏心么?皇上明明深恶我家,巴不得我家如那国丈府一般都倒了才好,又何必在臣妾面前惺惺作态呢?”
“你说什么?”祁帝愕然,含在口中的墨黑汤汁因为动作太急而流了出来。
“皇上多大的人了,怎么跟小孩子似的漏嘴。”李贵妃温婉的拿丝绸绢帕替祁帝擦了擦,娇嗔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是犯了中风病呢。”
“珺珺你?”
“皇上。”李贵妃叹了口气。“您看我们的儿子优秀吗?”
“你我二人的孩子,自然是最优秀的。”祁帝回答。
“是啊,我们的孩子是最优秀的。”李贵妃说,“可陛下您原来还有一个优秀的孩子呢。您还记得吗?先太子祁禛,聪明伶俐、玉雪可爱。他小小的一个粉墨团子,三岁便能出口成章,就连田大儒都称赞不已,说他将来必成大器。”
“臣妾记得,那年臣妾随母亲进宫赴宴。他才四岁,小小的一个粉墨团子,在宫宴上追着臣妾喊小姨,把臣妾的心都喊化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粉墨团子,才多大点的人,竟然就那么夭折了。”
“皇上,虎毒尚且不食子,您怎么忍心?”
“你,你从何处听来的谣言?”祁帝震惊的看着李贵妃,面容惊惧。
“张皇后临死前把当年的事都告诉了臣妾。”李贵妃幽幽的说,“皇上您不就是因为她发现了我阿姊和禛儿的死亡真相,才会提拔她做贤妃,后来还给了她皇后之位吗?可怜我阿姊,舍身取义的为您挡了十二刀,却不知那些所谓的刺客都是您最信任的暗卫。”
祁帝撕心裂肺的咳出了一大口鲜血。
“当年臣妾奉旨入宫,身边用具无一不沾满麝香。臣妾始终以为那是后宫的嫔妃们所谓,如今想想,那些东西其实是皇上您的手笔吧?”
“您没想到,臣妾竟然躲过了重重的陷阱,迅速的怀有了身孕。于是您便下了那条诡异的谁先产下皇子,谁就立为皇后的旨意。您以此来鼓动后宫的嫔妃们来和臣妾相争。”
“张皇后自以为她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狸猫换太子,其实一切都在您的监测之下,她也不过是您的一枚棋子。臣妾说得可对?”
“你和你阿姊,一模一样。”祁帝苍凉的笑道,“她也是如你这般聪明,你们李家的女子,都太过聪慧。”
“皇上是想告诉臣妾,太聪明的女人活不久吗?”李贵妃温婉的微笑着。
“朕不喜欢看你这样笑。”祁帝皱眉看着李贵妃,道:“她也总是这么客气而疏离的对朕微笑。你们李家的女子,心里只有家族和天下,却没有夫君。”
“皇上错了。”李贵妃和煦的笑道,“若是阿姊心里没有您,她又怎么会为您挡上十二刀?”
“你以为她不知道那些刺客其实是朕的人伪装得吗?!”祁帝凄厉笑道,他扯心扯肺的咳嗽着:“她都知道,可她不在乎!她就是厌恶朕,厌恶到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再看朕!”
“皇上,能告诉臣妾,您为什么要杀了阿姊吗?”李贵妃轻轻的说。
“牝鸡怎可司晨?”祁帝冷冷道,“睿澜她太过聪慧,民间都说她是圣人转世。就连祁朝的开国太。祖、朕的父皇,也是因为她才将皇位传给朕。可是,朕才是这天下的主人!朕才是这万里江山的掌控者!她李睿澜又算得了什么?!”
“竟然是因为嫉妒。”李贵妃面色平静,似在叹息:“陛下,臣妾怜悯您。”
“你怜悯朕什么?”祁帝面带怒容。
“臣妾怜悯您,虽贵为九五之尊,也抹不去骨子里的生于市斤、养于小妇所带来的自卑。”
“臣妾听闻,昔年先帝太。祖爷征战逃亡,多次将身为幼童的您抛下马车。可您福大命大,每次都能顺遂的活下来。”
“臣妾还听闻,太。祖颇为看中其他几个嫡子,时常带在身边悉心教导。而您身为小妇幼子,并不受先帝看中。可您福大命大,先帝的几个儿子在创业途中死伤大半,为您一路顺遂的活了下来。”
“直到祁朝建国后,您拜访名家大儒,学文习武,又娶了我阿姊。才逐渐走进先帝的视野。”
“臣妾从前听闻这些过往,只觉得您励志和不易。却是没想到,您竟没能从这些过往中习得勇气和坚毅,竟是习得自卑与阴暗了。”
“你!”祁帝愤怒的看着李贵妃。
“皇上,是因为您从小被先帝抛弃过,您才会抛弃禛儿和怀瑾的吗?”李贵妃哀伤而怜悯的看着祁帝,“臣妾以为,合格的父亲,应该是保护孩子不受自己昔年曾受的痛苦才对。”
“您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不会梦到禛儿哭着叫您吗?”
祁帝的目光渐渐迷茫起来,似乎陷入了痛苦。“怎么不会?”他喃喃的说,“禛儿也是朕最聪明的孩子。二十多年来,朕时常都会看见他小小的一点身子,倒在血泊里,对朕说,父皇,儿臣好疼。朕好后悔,朕真的后悔。”
“后悔你还把本宫的怀瑾送到边疆?!”李贵妃厉声道,“您已经杀了一个儿子,您还想着杀第二个?!”
“朕没想杀瑾儿!”祁帝道,“朕吩咐过朱封,只要瑾儿一世不入京城,便可让他一世安康。”
“如此,您便得到心理安慰了吗?”李贵妃冷冷的道。
“朕,朕把对瑾儿和禛儿的愧疚,都补在了祁琬彤和祁祯身上。”祁帝嘴里发苦的说,“看到他们,朕便仿佛看到了瑾儿和禛儿。谁知道,他们竟然……”
“臣妾真是谢谢陛下您了。”李贵妃嘲讽道。
祁帝忽的抬头看向李贵妃:“珺珺,你不要怪朕。朕身为一国之君,有着很多身不由己。将来瑾儿即位,必定受你家族桎梏良多,那时你会帮他么?”
“皇上指的是哪种帮忙?”李贵妃轻笑道,“还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