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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女主她好爱学习[快穿]-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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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村长边说边咳着血,“我不过是在遵从公公的命令罢了,你以为我会愿意保护你这个孽种?”
齐怀瑾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心,冷冷道:“孽种该是你的假闺女。你放心,我会让她‘认祖归宗’的!”
村长又吐了一口鲜血。
“我真是可怜你。”齐怀瑾摇摇头,怜悯的道:“看你‘照顾’我这么多年的份上,这一次我饶过你。但以后,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还有你那个假闺女,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齐怀瑾离开了。
村长苦笑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道:“的确是龙生龙、凤生凤,兰陵李家的子孙,怎么可能真的做个傻子?翠花,我没法再护住你的孩子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村长看着齐怀瑾离去的背影,道:“在如今的我看来,这个我养了十多年的傻子,比你那个偷奸生下的孽种,要好的多。”
村长摸出一张信纸,提笔写到:
【兰陵李家敬启。】
“就让我在死前,再为这傻子做一件事吧。”村长捂着自己不停流血的伤口说。
·
京城,金碧辉煌的昭阳宫内,祁婉彤摔碎了一地珍贵的琉璃瓷器。
“程棒棒!程巧巧!”
她咬着银牙,怒不可遏的诅咒和怒骂着。
“小小忠勇侯府,竟敢如此顶撞刁难本宫,本宫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第74章 有梦想的女土匪29
昭阳宫与东宫比邻, 四公主与太子两小无猜、相伴长大,时常互相走动。
祁婉彤大发雷霆的时候,祁桢刚好来了昭阳宫, 一进来就被一只珐琅彩花鸟纹盘口瓶给砸个满怀。
祁桢险险的抓住那只珐琅彩口瓶, 看着屋内满地的狼藉, 惊讶道:“这是怎么了?”
“太子哥哥!”祁婉彤拎起裙摆, 飞扑进祁桢的怀里,委屈的告状道:“今日我去东市视察铺子, 却有人欺负于我!”
“哦?”祁桢一手搂着祁婉彤的肩膀,一手讲珐琅彩口瓶放下,问道:“居然有人敢胆大包天的欺负我们昭阳公主?告诉孤那人是谁,孤帮你报仇。”
“恐怕你不会舍得帮我。”祁婉彤悠悠的说,她从祁桢的怀里退出来, 哀伤的望着面前芝兰玉树的年轻男子,幽怨道:“欺负我的人是未来的太子妃、忠勇侯府的程巧巧, 你未来的,妻子。”
“程巧巧?”祁桢下意识的皱起了眉,他厌恶道:“她又做了什么?她一个女儿家,不好好的在家待嫁, 却跑出去琢磨着浪迹江湖, 谁知道她这一路发生过什么事情。好不容易回来了,又成天斗鸡遛狗的瞎胡闹。怎么,她如今又惹到你的头上了?”
“她拦了我的车架,说我不该拿那么好的骏马去拉车。”祁婉彤委屈的说。
“胡说!那马儿是孤赠给你的, 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关她什么事!”祁桢生气的说。
“我也知道,我用那千里马拉车是大材小用了些。可是这世间良马名驹如此之多, 我只用这一匹,又如何会耽误什么大事?”
祁婉彤抽泣着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知道,程巧巧无非是觉得我不过是一个公主,不配用那宝马名驹罢了。她仗着自己是将来的太子妃,位份注定在我之上,就对我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我今天,差点被她弄得下不来台!”
“彤彤,你受苦了。”祁桢心疼的看着她。
“我倒是不苦。”祁婉彤忧愁的说道,“我不过是受她一时之气罢了,我只是心疼太子哥哥你。你明明是这天下最优秀的男子,却不得不违心的去娶这么一个毒妇。”
她哀伤而歉疚的看着祁桢,柔柔道:“当初,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的推掉和忠勇侯府的亲事,那么太子哥哥你,也不必要去娶那个那么一个刁蛮的女子。”
祁婉彤的眼神里充满了愧意和哀伤,“我时常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推掉和程棒棒的亲事就好了。这样太子哥哥你,也可以从心所欲的去娶自己喜欢的女子。”
祁桢同样忧伤的看着祁婉彤,幽幽道:“彤彤,这世间我有没有心仪的女子,你是知道的。你不愿意我娶程巧巧,我又何尝愿意你跳进程棒棒那个火坑?与其这样,不如就让我来淌程家这个浑水,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二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是一时无语凝噎。
良久,祁婉彤打破了沉默,道:“说来说去,还是忠勇侯府权势太重,逼得我们皇家不得不和他们府上联姻。”
“没错。”祁桢的眉间闪过一丝狠戾,道:“就连父皇都对程家忌惮颇深。这天下的兵马,十之五六都掌握在程家手里,这兵权一日不收回来,我们皇家就一日难安。”
“我真不明白,当年太。祖爷爷为什么要把兵权交给程家。就不怕养虎为患么?这程家一门反骨,尤其是那个程棒棒,今日在街上遇见我,他竟丝毫不把我们天家的威严放在眼里。”祁婉彤眉心紧蹙,忧虑的说道:“我真担心,待那个程棒棒日后成长起来,有朝一日他会拥兵自重。”
“这也是孤担忧的事情,所以孤才会忍着恶心,答应娶那程巧巧。这也是孤,身为储君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祁桢慷慨无畏的说,一脸舍身取义、大公无私的表情。
“不过,”祁桢看向祁婉彤,疑惑的问道:“程棒棒那个莽夫今日也在场么?他是不是说了你什么,否则依照你一向恬静似水的性格,单凭一个程巧巧的几句言语挑衅,你还不至于气成这样。”
“程棒棒他,他要收回我东市的那几间铺子!”祁婉彤愤恨的说。
“什么?!”祁桢大惊失色,“那你答应了没?”
“还没有。”祁婉彤咬着牙,恨恨的说道:“那些铺子,是我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如今他想摘果子捡现成的,想得倒美!”
说到这里,祁婉彤就觉得委屈。
她虽贵为公主,手里却着实没有多少钱财。每月定额的皇子份例和邑八百户的封地,对于其他普通公主来说,确实不少。可对于见过世面的祁婉彤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祁婉彤不止在前世见过世面,在今生更是见过。从那此世亲妈李睿珺那里,祁婉彤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贵族的底气。
兰陵李家,虽是清贵世家,但千百年的积累,底蕴深厚,怎么也不会缺钱用。这点从李贵妃那奢华的生活方式就可以看出来,一方面是因为贵妃的份例,但更多的来自家族的补贴。
世人只知李贵妃的若澜宫奢华高雅、造价昂贵。却甚少知道,那若澜宫是李家自掏腰包替嫡女李睿珺建的。
不止如此,在李睿珺入宫的时候,还带了百里红妆,她的手里,更是握着数不清的财产嫁妆。
因而,尽管李睿珺只是贵妃,却活得比皇后还要滋润和奢靡。
可偏偏,祁婉彤身为李贵妃唯一的女儿,却不曾从李贵妃那里捞到丁点的银钱。
在原身的记忆里,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李贵妃还会给她点贵重的赏赐。可等她穿来以后,连逢年过节的赏赐都没有了,只在年三十给她包一枚可笑的铜钱,权当做个美好的寓意。
还说什么,按李家的规矩,为了防止后代年纪轻轻却被钱财蒙蔽了本心,子女都是被清贫养大的。
祁婉彤不是没想过打李贵妃嫁妆私房的主意,她也曾请求李贵妃将手里的铺面交给她打理。这慢慢打理着,不就转到她手里了吗?反正李贵妃就她一个孩子,百年之后这些钱财迟早都是她的,倒不如早早的就交给她,还能发挥出这些铺面的最大价值。
可李贵妃怎么说的?
李贵妃说:你已经有了公主的份例和封地,为什么还要打本宫私房的主意?本宫的嫁妆自有家族帮忙打理,不劳你这个当女儿的费心。还是说你其实是想图谋本宫的财产?你小小年纪,不想着读书上进,四书五经一知半解,君子六艺羞于见人,歪门邪道的淫词艳曲倒是张口即来,如今又整天想着旁门左道、剑走偏锋的赚钱,真是不配做我李家的子孙!
李贵妃说这些话的时候,骄横极了,看起来一点都不似为人父母的,倒像是个还没长大、只知道和女儿争宠的孩子。
把祁婉彤给气了个半死。
她是有份例,可皇室的份例,其实不多。她的封地,也不是分在最肥沃的江南,哪有做生意来钱快?
可偏偏,疼爱她的父皇已经给予了她这么多的优待,总不可能再打开自己的私库给她铺子。
况且,她父皇的私库,其实也没多少钱,还不抵那些大臣们呢。
“太子哥哥,我不能把那些铺子还给程家!”
“是不能。”祁桢眯起了眼。东市的每间铺子都是吞金巨兽,他身为太子,却月例有限,母族又不丰,平日里待人接客便总是捉襟见肘。多亏了祁婉彤时常资助于他,还赠与了他生意上的股份,这才渐渐的好过起来。
“这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祁桢握着祁婉彤的手说。


第75章 有梦想的女土匪30
黑虎山虽是个土匪寨子的窝点, 从外看易守难攻,从里看却仿佛是个中型的村落。
这里座落着几百户人家,垂髫小儿相互追逐, 黄发老者怡然自乐,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男耕女织、安居乐业, 看起来竟然是比齐家村这样稍显富裕的村庄还要和睦与安宁。
齐怀瑾昨夜被安排在虎头寨的客房住下,当时夜色已黑, 未能注意到寨子里的具体环境。如今清晨醒来,打开窗户,只觉得神清气爽、鸟语花香。
在齐怀瑾原本的想象中,虎头寨尽都是一帮大老爷们,环境应该粗犷和恶劣。倒是没想到, 黑虎山经过几代土匪的发展和治理,竟是变得如此宜居和有序, 仿若一个世外桃源。
带着对新生活的美好展望,呼吸着带有清甜果香的空气,齐怀瑾闲庭漫步的走在虎头寨当中。他不是个懒散的人,素有晨起用功的习惯, 然而直至虎头寨, 齐怀瑾却发现自己起得还是迟了。
虎头寨的妇人们已经晨起做饭,家家户户都冒着袅袅的炊烟。而当中议事堂前的空地上,几百号土匪正在整齐划一的舞着刀剑。一旁他的便宜师父,苟军师正捏着胡须在教育这些土匪, 边练武边用着京城官话喊口号——
“虎头火柴, 天下最柴!”
“虎头肥皂,浣洗不造!”
“虎头美酒, 飘香悠久!”
……
齐怀瑾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心想虎头寨的壮大,绝对不是偶然,而是从上到下的万众一心、人人努力的结果。按照这样的发展势头,虎头寨的未来,不容小觑。
齐怀瑾心热的看着这帮土匪,心里开始暗暗的谋划,该如何协助狗头军师,将虎头寨的发展大力加速。他完全没意识到,他自己已经不由自主的把这虎头寨当成了自己的物品,或者说,他已经不知不觉的把他自己,当成了虎头寨的一部分。
“岂可修,你起了?”狗头军师欣慰的看着齐怀瑾,“不错,闻鸡起舞、不贪早觉,是个知道上进的。”
“没有寨子里的诸位兄弟用功,惭愧。”齐怀瑾说,他问道:“瑜少爷醒了么?”他也只是随口问问,在他的印象中,许源那样看起来娇生惯养着长大的人,这个点肯定还在赖床才对。
不料,军师却回答:“早醒了,阿鱼她每日不到五更,天还远远没亮,便起床读书写字了。如今应该也还是在后山背书。”
齐怀瑾愕然,半晌才惊叹道:“瑜少爷,这么用功的么?”
“是啊,笨鸟先飞、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军师怀念的说,“阿鱼说她已经十六岁了,却刚刚开始开始学四书五经,起步本就比寻常的读书人晚,因此需要比寻常读书人,更加的刻苦和努力才行。”
“我以为瑜少爷说要考科举,只是说着玩玩儿的。”齐怀瑾感慨的说。
“怎么可能只是说着玩玩。”狗头军师整了整衣衫,肃容道,“我虎头寨上下,言出必行、行之必果,没有玩笑儿一说。阿鱼身为一寨之主,呃,代理的一寨之主,更是如此。大丈夫自当一诺千金、言而有信,我虎头寨上下万千余名寨众,俱都翘首以盼的等待她金榜题名。”
“可,金榜题名何其困难。你们不怕瑜少爷肩上的压力过大么?”齐怀瑾问。
“欲冕其冠,必承其重。这是她的职责与义务,何谈压力?”狗头军师说,“况且,又没有规定中举的年限。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阿鱼还年轻,大把光阴可以科考,怕什么?”
狗头军师与有荣焉的说道:“不是老夫吹嘘,我家阿鱼的天赋资质真的是当世罕见。她不但武艺高强,在文举一事上竟然也是天赋卓越,老夫是眼看着她从零开始的进步的。我猜阿鱼在科考一途上的成就,很快就会超过岂可休你的。”
这一点齐怀瑾有所体会。
前些日子,许源总是拿着习题策论去找他讲解。从开始的一知半解到后来的对答如流,不过花费几天时间罢了。天赋之高、进步之快,令人侧目。
“所以,瑜少爷他不仅读书快,于武道上竟然也有所涉猎吗?”齐怀瑾哑着嗓子问。喜欢的人如此优秀和努力,让他不得不自惭形秽。
“那当然,她在这江湖,怎么着也能排到前十吧!”狗头军师得意的炫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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